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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可你认为我们两个在一起真的合适?”
周凌说:“当然合适,只要想在一起就合适。”
我说:“可我感觉咱们还有很多需要磨合的地方,或者我们在一起根本就是一个错误。”
周凌说:“没有关系,我们还有的是时间磨合,别着急,慢慢来!”说完,周凌就将整个身子跨到了我的身上,开始用嘴唇向我索吻。
刹那间,一股浓烈的女人气息包围了我。
我试图推开她,但是她却像一条藤蔓一样牢牢地将我缠住,那湿热的嘴唇也吻上了我的耳朵。
我想推开她却感觉四肢无力,内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渴望要喷薄而出,但此刻我的头脑却很清醒。
我知道这是周凌的惯用伎俩,每当她想跟我和好时,一般都会采用肉体攻势。如今周凌主动投怀送抱,肯定又是故伎重演。
我忽然有了一种报复心理,心想你周凌不是想要跟我和好吗?那我就成全你。
我迅速地将她翻转过来,开始变被动为主动,采取主动攻势。
周凌或许是被我弄疼了,“啊”地叫了一声,说:“你能不能轻点儿啊,咋这么粗鲁呢。”
她的叫声反倒更加激起了我的欲望。
我褪下她的裤子,从后面就戮了进去。
随着周凌一声闷哼,我开始用力抽送……
此刻我对周凌的所有爱恨都集中在了身下一点上。我要让她知道我爱她,更恨她。这是一种复杂的男女情感,是一种无法说清的男女关系。
……尽情地释放之后,我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切都结束了。
也许是年龄渐长再加上终日饮酒的缘故,我发现最近体力是越发地不济了。
我趴在周凌的身上没有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周凌轻轻地抚摸我,轻声地问我道:“舒服吗?”
我累得连话都懒得说,只答应了一个字:“嗯。”
周凌又问:“那你和别的女人做有这么舒服吗?是不是离不开我啊?”我闷着头没有吭声。
周凌在身下摇了摇我:“你倒是说话啊,是不是啊?”
我说:“嗯!”
周凌说:“那你以后要答应我,不许气我,更不许打我,而且啥事都要听我的,好不好?”
我还是闷着头没有吭声,周凌掐了我一下,“你倒是答应啊?”
我还是回答了那短短的一个字:“嗯!”
周凌虽然又回到了我的身边,但我对她这次回来十分警惕,总感觉她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怀疑她很可能是听说我被提拔为项目办主任,觉得我又成了一支潜力股,想要重新持有我。
而且我发现她这次回来较以前相比好像少了点什么,究竟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是彼此间的信任与默契?还是那种水乳交融的感觉?总之我总觉得周凌没有拿出全部真心对我。
我也想和周凌彻底摊牌,告诉她我们两个不合适,还是趁早断了吧,但周凌却不给我这样的机会。
每当我提出这个话题时,周凌总是适时地打断我的话。我说:“可你上次不是说跟我在一起不合适吗?还说看不到希望?”
周凌说:“是啊,我上次是说看不到希望,可现在又看到希望了。”周凌说这话时,一副嬉皮笑脸的无赖相。
我依旧严肃地说:“现在怎么看到希望了,难道我当了项目办主任就是希望吗?”
周凌说:“对啊,起码事业上有发展了,男人总要让女人看到希望才行。”
我说:“你也太现实了吧?”
周凌打断我道:“现实点又怎么了?女人有几个不现实的。再说了,上次吵架都在气头上,什么话说不出来?你就别那么多废话了,如果连这点肚量都没有,你还是个男人吗?”说完之后,周凌就用手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再多说一句话。
对于周凌的态度我很无奈,跟她在一起以来,我一直在由着她的性子。
她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丝毫左右不了她。
如今,周凌能回到我的身边也未尝是一件坏事,反正我的身边也没有女人,有周凌陪着也少了很多寂寞;另外杜晓梅那边似乎也没有复婚的打算,我即便不跟周凌在一起,又能如何呢?
【4】
日子依旧不咸不淡,周凌不怎么上网了,但却迷上了开车,整天缠着我教她开车。
我拗不过她,心想开车也好过上网,上网指不定又跟哪个网友扯上关系,于是便用单位的新宝来让她练手。
周凌的悟性还不错,没多久就能上道行驶了。
我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小心,可周凌却自信地对我说:“以前没开过不知道,现在才明白,车这东西没什么特别,完全是一个熟练活儿,只要长双手就能开。”
我说:“你可别小看了这开车,门道儿大着呢,想开倒是很容易,但是要开好了却很难。首先注意力要高度集中,万一粗心大意不小心出了车祸,后悔都来不及。”
周凌说:“你看我像那粗心大意的人吗?我什么时候做事不是稳稳当当,总比你要心细很多。”
我一想也是,就凭周凌的心计,想必开车也差不到哪儿去。
可倒霉的是,偏偏没过几天就出了问题。
这天,我依旧像往常一样,下班回来之后陪着周凌去乡间的公路上练车。
乡村公路人烟稀少,驾驶起来比较容易,再加上沿途风景也不错,我和周凌边开边聊。
周凌问:“你啥时候也给我买一辆车啊?”
我说:“你买车干啥?”
周凌说:“开着玩儿呗!”
我瞪了周凌一眼:“等我有钱了再说吧,反正现在买不起。”
周凌手握着方向盘,撅着嘴说:“那你啥时候有钱啊?我知道你们男人啥德行,就是有钱了也不会投资在已经到手的女人身上,倒是情愿花在别的女人身上,是不是?”
我说:“我不是那样的人,我要是有钱了肯定给你买一辆。”
周凌说:“我才不信呢!”
我说:“为什么不相信啊,只要你真心对我好,就是千金万银我都会给你。”
周凌说:“那你说我对你不好吗?”
我看了她一眼,身子往后蜷了蜷,说:“还行吧,不过可以更好的。”
周凌问:“怎么可以更好啊?我感觉已经够好了啊。”
我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一番话把周凌说得哑口无言。
她可能是生气了,脚下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油门,车速转眼就超过了时速60公里。
我说:“你开慢点,别太快。”
周凌像故意跟我斗气似的说:“不用你管,我自己有准儿!”说话间,车子直奔时速80公里而去。
眼见前面一个急弯,恰好一辆大货车迎面驶来,我嘴里大叫道:“快减速!”
周凌的反应倒是快,脚下一使劲儿,一个急刹车,只听“吱嘎”一声,车子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硬生生地给停了下来。
我由于没有系安全带,巨大的惯性一下子就将我甩了出去,咣当一下撞到了前面的挡风玻璃上。我当时就被撞晕了,额头上立即流出血来,我躺在车里人事不省。
周凌系着安全带,并没有什么大碍。当她看到我受伤时,赶紧把我从副驾驶的位置上拉出来,用力地摇着我的身体。
我渐渐地苏醒过来,听到周凌的叫喊声,睁开眼看到周凌满脸泪痕的样子,说:“没事的,你不用担心。”说完了我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觉得头有些疼,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周凌赶紧上前扶住我说:“你就别再逞强了,咱们赶快上医院检查一下吧。
”那大货车司机也停了下来,走下车关切地说:“兄弟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这样也好放心,正好搭我的车,我送你过去。”
我向司机表示了感谢,就和周凌搭大货车来到了医院。
先是对头部做了ct扫描,还好经过仔细检查之后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周凌又建议我对内脏器官做一下全面检查,我却觉得没有必要,因为按照我的经验,如果内脏器官受损的话,我不至于能这么好模好样地走到医院来。
但我还是在周凌的催促下又做了胸透和彩超,不过却有了意外发现。
在做彩超的时候,大夫反复在我的右胸腹腔位置来回推动仪器,表情十分凝重。
我问:“怎么了大夫,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大夫没有直接回答我,半天才说:“你平时这个位置有什么异常感觉没有?”
我说:“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啊,就是有时候觉得胸闷,有时候还腹胀。”
医生说:“那就对了。”
医生停下手中的检查,说道:“我建议你去省城的大医院做一下进一步的检查。”
我问:“为什么啊?”
大夫说:“感觉很不好,你的肝脏有肿块。”
我问:“是这次车祸造成的吗?”
医生摇摇头:“肯定不是,这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
我说:“那到底是什么?”
医生说:“我怀疑是得了肝硬化,如果这样最好,可我更担心的是……”医生说到这里停住了,似乎怕我受不了这个打击。
我急切地问:“那到底是什么病啊?”
医生严肃地说:“你的家属来了吗?”
我瞅了瞅不远处的周凌:“没事,有什么话你尽管直说吧,不用隐瞒。”
医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凌,谨慎地说:“从肝部的症状来看,应该是肝硬化,但也不排除肝癌的可能性,所以建议你们还是去省城大医院做一下核磁共振或者病理分析,这样才能最后确诊。”
我一听,脑子“嗡”的一下,当时的第一感觉是肯定是大夫搞错了。我这么年轻,身体这么硬朗,怎么可能会得肝癌呢。
我说:“医生,您一定搞错了,我不可能得肝癌的。”
医生说:“我也不希望你得,可是从我的临床经验来看,真的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周凌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哭丧着脸走过来说:“大夫,他的身体一直很好的,他才41岁,怎么可能得肝癌呢?”
医生耐心地对周凌解释道:“肝癌和年龄的关系不大,别说40岁,就是30多岁的也常有。肝癌的致病原因比较复杂,有遗传因素,也有跟长期酗酒或者饮食不卫生有关,多半的肝癌都是由乙肝病毒发展而来的。”
我在旁边听着直冒冷汗,因为我爷爷就死于肝癌,我们家族应该有遗传史;加上工作性质的原因,我还长期酗酒,也符合第二个条件;至于我是不是得过乙肝暂时还不清楚……
我越想越害怕,脸色开始变得惨白。我对周凌说:“走吧,咱们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