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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说,忍无可忍,就重新再忍。可杜曦还是忍不住眼角偷瞄了他几眼,是那种经典的阳光型帅哥,白皙的皮肤大大的黑眸上长长的睫毛一扑一扑的,英挺的鼻子下是红润的嘴唇。杜曦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瞎!为什么这个男生的嘴巴可以“比我还rain喔”。
唐艾肖杜曦,郝想飞—陈恭,陈恭—郝想飞,想飞突然想到电视上通过男女的姓名,测试两个人的缘分和相配指数的广告,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试一试和陈恭的缘分有多深呢……
陷入美妙的遐想中……
老师上课了也没有知觉。
旁边人说话也没有感觉
“想飞,你觉得这位老师怎么样?我觉得他有点恃才傲物的。”
“……”
“你以前是学文科还是理科的?哦~应该是理科的吧,我们是经济系的”
“……”
“你觉得成都怎么样,还适应这边的生活吗?”
“……”
阳光,透过干净透明的玻璃窗户洒在唐艾肖的头发和脸颊上,有一种想飞说不出来的暖暖的感觉,整个画面真的“看上去很美”。
唐艾肖一个人说了半天,终于发觉旁边一点声音也没有,嗯?你怎么都不说话?转过头问道。原来想飞竟痴痴地望着自己傻笑呢,一副十分相当陶醉的样子。
唐艾肖给了想飞额头一记暴栗,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到:“郝想飞,你的口水都滴到衣服上了。”
啊?她这才如梦初醒收回目光,赶紧擦擦嘴,乖乖的,嘴角还真有口水沫子。哎呦,真羞死人了。喂!唐艾肖坏笑地看着她,你,干嘛偷看我?他居然这样直接。
谁偷看你啊,前一分钟还脸红不已的想飞激动起来,我就是看你,正大光明的看你怎么了,难道你还收费不成?
收费?收什么费啊?我没有钱啦,睡得迷迷糊糊的杜曦居然想飞的话茬接过说起了梦话,我给你唱首歌行不行啊?昨晚兴奋地又唱又跳一直到很晚,今天很早就起床,怎么能不打瞌睡呢。
哈哈哈……唐艾肖和想飞两个人同时半捂着嘴巴狂笑不已。
此刻的想飞,眼角全是笑意,鹅蛋型的脸庞像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向日葵。希望这朵美丽的向日葵可以像今天一样永远灿烂下去。唐艾肖想着。
他真的好阳光哦,像常常来我家蹭到糖果吃的邻居小弟弟喔,笑的那么开心那么完全。想飞羡慕着。
午后,一个人走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路程,终于到了xxx大学门口。大门修的挺气派的,又大又高。“陈恭,我们又近了。”傻傻地站了很久,幻想着陈恭“偶然”看见自己后惊喜?激动?兴奋地神情。
“嘟嘟嘟”一阵喇叭声把想飞惊吓得抖了一下。
回神,醒了。
默然回去了。
下午刚踏进教室,居然又看到了学长,他正和旁边的一个男生不知道在讲什么,手舞足蹈的,不做演员太可惜了。
咦,不对喔,学长?是我走错教室了吗?郝想飞提起脚退后了一步往门口一看,课堂表上分明写着:周一下午一二节课xx级xx班xx课。对呀,我是没走错啊?
呵,想飞走到唐艾肖旁边,喂,学长,你没事吧,怎么总往我班来上课,不会是…… 想飞故意拉长声调,本来想说后半句“为了接近我吧”,话一到嘴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咽回去了。
“学长?”唐艾肖旁边的男生瞧了瞧郝想飞,又瞅了瞅唐艾肖,哈哈哈……哈哈哈……夸张地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不准笑!郝想飞和唐艾肖异口同声地指着他。男生这下笑得更大声了。
“啃嗯嗯”唐艾肖瞪了一眼该男生,然后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着,不,准确点说是俯视着郝想飞。干~干嘛?想飞被吓了一跳,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踮了踮脚,因为她不习惯唐艾肖突然一本正经的样子,更不喜欢别人俯视自己,我也不矮!
我知道你不矮,郝想飞,不过,唐艾肖低头凑近说到,郝同学啊,请记住喔,本人名叫唐艾肖,是你的—同班同学!
啊,同班?同学?怎么可能……我还以为……想飞嘴角微微抽搐尴尬地笑了笑。
知道你怎么想的啦。本帅哥只不过提前两天到校,先把这里摸熟了一遍而已,再说大二的师哥师姐们是不用军训不用来那么早的。但如果你一定要叫我‘学长’,也不错啊,学长学长,一起学习一起成长嘛。
“哼,那你怎么不早一点说呢”
“我又怎么知道你会误会呢。”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为什么就会知道?”
“你为什么就想不到呢?”
“嘿,我为什么就会想的到呢?”
……
停停停,有完没完啊大哥大姐,我说,你们两个也太那个什么了吧,要打情骂俏,得,那我就当一回电灯泡,呵,还把我直接当空气了。在一旁的某人很无语很生气了。
谁打情骂俏了,神经病,哼!想飞故意生气双手叉着腰觉得委屈极了。“嘿嘿,美女,你的样子,让我想到一句话‘下蛋公鸡,公鸡中的战斗机,欧耶,哈哈哈......”男生学她一手叉腰,一手比划着手势。
“干嘛学我?神经病!”
“我没有学你神经病啊!!!”
汗!说太快连成一句了。脸都急红了。
好啦好啦,别笑想飞了。想飞,这是李季,我朋友兼室友。你别介意啊,他人就这个样子。”“哎哎,唐艾肖,你这句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什么叫‘他人就这样子啊’?
“嗯,他是说你的样子有罪!”想飞接口道。
“有罪,有什么罪?
长的罪啊!想飞迅速接过话茬,唱起了吴克群的“我有罪,长的罪……”心想总算终于掰回了一局。
经过那些天的相处,想飞他们和唐艾肖李季他们已经打得相当的火热了。
2、爱的引力 。。。
她的名字叫希,他的名字叫邑。
第一年她经常被欺负,他是帮凶。
她偶尔会遭遇别的男孩“调戏”,他是唆使者。
那一天,她掉了东西,未觉。
那一天,他捡了东西,归还。
就那么一问一答一递一接,她怦然心动。
那一天,他问她可否给他看答案。
那一天,她了违背自己的原则。
之后的每一天,心里的芽春草般疯狂地成长,只是始终长不出最后那层膜,毕竟心智太小。
第二年,他被分到另一个班级。
她不再被欺负,也不再被调戏,高兴之余,却不免徒生感叹。
偶尔看到他,不敢脸红,心跳却无限加快,微低着头不语不动,任他从身边渐过。
那一天,想飞问她,是否喜欢孟,她否认。再问,喜欢谁,她不语。不是不想承认,只是,太小不懂爱,她就像一只半生不熟的苹果,看着有颜色,其实很青涩。
最后一年。
那一天,想飞又跑来告诉她,“邑喜欢你”。吃惊之余,她不忘掩饰自己的神情,她当然知道她在开玩笑,但是听到她说“邑喜欢你”的那几个字的时候,就这么几个字,还是让她高兴了很久,即使是假的,听着也舒服。
另一天,她知道,有其他女生也喜欢着他,她开始讨厌那个叫莎女生,为什么她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欢他。接着,她又得知,原来他喜欢那个叫红的姐姐。她也一直很喜欢这个姐姐,她开始讨厌姐姐现任的男朋友。
毕业前,那个姐姐因为男友因为家庭的原因,结束了自己的年轻的生命。
她更讨厌莎,她和姐姐也是好朋友,她怎么能不如自己难过,依旧谈笑风声。
她看着他,从小个子到大个子,从不笑到爱笑,却猜不出他的心情。
她开始幻想,他到底是否真的喜欢姐姐,还是他曾经有那么一刻留意过自己。
可是,她没有问,也没有在他面前有任何的显示。
照毕业照的那一天,她多么期盼曾是这个班的一份子的他能过来一起合照,可是,他没有出现。
四年后,大学一年级。
在公车上,她一眼就注意到了他。他坐在最后排,她坐在中间靠窗的位置。
他没什么变化,和以前几乎一样,帅,阴郁,瘦瘦的,高高的,眼睛里有很多内容,万物在他眼里仿佛都是一片浮云。
她很想很想走过去,叫一声他的名字,轻问一声“还记得我吗?”。可是她始终也没能走过去,只是在和弟弟说话的当儿,时不时偷偷地瞟瞟他。
多年过去了,小女孩变成了大女孩,对男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种感觉了,但是她很想让他知道,毕竟苦苦暗恋了那么久。
她向想飞坦诚,要是再遇见,她一定,勇敢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她喜欢过他。每次经过他家门外,她还是禁不住使劲往里瞧,却没有一次再看见他了。
郝想飞,你这个人怎么能这么不讲道义,不是说好一起去北京的吗!电话那头的火就快蔓延到电话这头来了,震的想飞耳朵痒痒的。
我本来就不是道上混的,当然不会讲道义喽,嘿嘿!郝想飞想象着林丽丽在另一端怒发冲冠的样子,边挠耳朵边忍不住笑了。
你还好意思笑,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林丽丽的声音生气的都快嘶哑了。
别这样啦丽丽,我保证假期有机会我一定会去北京看你的。想飞也好舍不得这位好姐妹,嘱咐她你在北京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像以前一样做什么事都迷迷糊糊的,像无头的苍蝇一样乱撞。
谁需要你担心我啦,北京这边有这么多的同学和朋友,倒是你,整天做事大大咧咧,做人个性又强,孤零零的一个人在成都,你让我怎么放心的下?林丽丽的声音逐渐软了下来,以后你想跳舞了谁陪你,你不开心了谁陪你,还有,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林丽丽最终还是伤心的哭了起来,惹得想飞也眼泪直流。
丽丽,别哭了……我会好好照顾我自己的,你放心吧……真的,别哭了,你这样,我也要,要哭了……两个女生在电话的两端都大哭了起来。想飞轻易不会哭,要不是受好朋友的感染,她这会儿还在为将要见到某个人而大笑不止。
哭够了。
想飞先止住泪水,说道:“丽丽,你听我说,其实,陈恭也在成都,你千万不要告诉我爸妈,一定要帮我保密,啊?就先这样吧,再见。”林丽丽还来不及反应,想飞就把手机关了,她不想再听到任何的劝阻了。
希的故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