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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定的等级,就可以成为罪奴了。”
这货说到这里,还是谨慎的望了战孤山一眼,看来生死确实是大事啊!
“你只管放心的说就是了,老子说过不杀你,就不会杀你的,拉出来的再坐回去,老子没这毛病!”
这持有罪军阴符的流囚太过谨慎,看来这第一条,就让七绝原上的流囚们,难以结成大的团体了,这发放罪军阴符的人,心机够深啊!
“第二个方法就是让阴符,吸食足够的异族血液,这样阴符的升级速度最快,但也最危险。随着罪军阴符的等级越来越高,你在七绝原的地位,也会越来越高,甚至可以成为真正的罪军,这事儿我也是道听途说得来的,真假就不知道了。
看来这罪军阴符,自己还非得不可了,看看能不能通过加入罪军来完成宗老会的族令。
“那你们平时住在哪里?”
这个问题也是战孤山,急于想知道的。睡在这七绝原上,只怕是死的快的法门。
“兵站和地下的客栈,兵站最为安全,可是耗费太高,想住在兵站,必须消耗罪军阴符的等级,若是等级不够,阴符会被直接收回,再也得不到了。地下客栈也是可以住的,但黑店太多。而且位置也不固定。不如自己睡在七绝原上安全。”
听着流囚所说,这七绝原还真是个热闹的地界,只是这些东西,为什么毕福关不知道呢?难道这罪军阴符。还有别的功用?
“为什么这七绝原上的事情。毕福关那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流传呢?是不是这罪军阴符的关系?”
好容易逮到一个答疑解惑的,战孤山当然要问到底了。
“是的!只要有了这罪军阴符,你的等级不达到一定程度。出了七绝原,有关这里的记忆都会消失的。”
这流囚的话,说的又让人不相信了,这阴符能有这么大的功用?再说了,东土的罪军,传回毕福关的消息,又怎么解释呢?
“你这话又掺了水吧!毕福关得到的消息,是怎么回事?”
“那是兵站的事,不是我们能过问的,这些东西,我一个七绝原的底层混子,哪能知道呢?”
这流囚的话,倒是不错,可迷雾重重的七绝原,却引起了战孤山的兴趣,看来自己今后,要有的忙了。
“带我去地下兵站,到了那里,你就自由了。”
看来从这货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来了,有些东西,只能自己以后,慢慢的探究了,先弄到罪军阴符才是正理,要不这无休止的刺杀,也是个麻烦。
“兵站就在,东方百里之处,那里有一堆巨石,很好找的,和你一起去?你不如直接杀了我,来的痛快一些。”
看来这去地下兵站的路,也是不好走的,看这位如此忌惮的模样,这兵站之路……
“你为什么不去呢?难道这一路之上,还有什么风险不成?”
有些事还是问明白的好,别着了旁人的道,到时候死的可是自己。
“很凶险,这路上有很多强人,专门伏杀去兵站的新人,杀人夺宝,就是那些人的主业。敢在去兵站的路上,伏击新人的都是些高手,而且手段凶残无比,死!比落在他们手里,要幸运上千百倍。”
这流囚的话,让战孤山紧紧的皱起了眉头,看来自己要去兵站,还真是个麻烦事儿。
“有什么法子可以掩盖身上的死气吗?”
思忖了半天,战孤山还是决定,问问这位老油子的主意,说不定他有合适的法子呢?
“有一个,但成功的不多,失败就是死路一条!”
这位还真有法子,只是听这口气,也不是什么正路子的玩意。
“说说看!”
“简单!吸收死气就可以了,不死!身上的生气就会被掩盖,不然……”
战孤山听到这话,心里不由的狂喜了,这法子对别人来说是难事儿,对自己来说,那是轻松加愉快。经过数次血炼,他已经可以吸纳部分死气入体了。
说干就干,随着身上一阵刺痛,战孤山吸收了一些死气,可这七绝原死气的强度,还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这里的死气要比,自己血炼时吸收的死气,厉害的多,微量的死气,就刺得自己被数次强化的肉身,一阵阵的剧痛,看来这七绝原,与外界还真是有些大不同。
“现在你的阴符,还能探测到我吗?”
这次战孤山的话,让那个流囚震惊了,这货真是狗胆,吸收死气这事儿,也敢在七绝原做,看来这次自己算是瞎了眼了,惹上这么一个存在,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接下来的事儿,就更让他震惊了,罪军阴符竟然感受不到这个新手身上的死气了,这玩意……
“成……这就成功了?”
这位生死当前都不打磕巴的流囚,彻底的震惊了,要是自己当年也能这样……
“真是感受不到了吗?你可别蒙我,若是说瞎话,以后还有再见的一天。”
战孤山也觉得不错,但不排除对面这货,往坑里推自己,若是那样的话,以后再见,非扒了他的狗皮。
“不会!我当然不会蒙你的,反正我的罪军阴符,感受不到你的存在了。”
这位流囚,也是赶忙说起了好话,自己的生死,还掌握在人家的手里呢!
“不是最好!要不,咱们迟早有再相见的一天!你走吧!”
一听战孤山让自己走,这货一丝的犹豫也没有,几个起落,消失在了灰黑色的世界里。(。。)
第二百五十八章一路踏血入兵站
望着远走的流囚,战孤山也开始准备,前往罪军的底下兵站了,这一路上少不了争斗,自己还是小心一些为妙。
离开了原来的位置,战孤山向东走了十几里,便挖了一个地洞,躲了进去,现在他需要休息一下,再次适应一下,七绝原的气息,要不一会儿发生战斗,这些因素都有可能导致自己败亡的。
为了观察周围的情况,他特意在地洞里,开了一个可以看到外面的小孔,七绝原诡异之极,战孤山原本能达到千里之遥强悍眼力,在这里连十数里方圆的东西,都看不太清楚,一切都好像罩在一层灰黑色的雾气之中,可出去细看,又发现不了一丝雾气的影踪。
就是这个小孔,大大延迟了战孤山,去地下兵站的时间,长达一天一夜,不间断的观察,十里范围之内,没有任何的异动。
可越是风平浪静,战孤山就越觉得这些流囚的可怕,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有没有办法,走到兵站。
罪军的强大,也能从这些流囚的身上,反映出来,千挑万选的流囚,才能成为罪奴,那上面的罪军,岂不是七绝原的大恐怖?
七天的时间,战孤山所在的这片区域没有任何的异动,这与那个流囚说的,危机重重有些不匹配,可越是这样,他的心里就越是小心。
终于这天正午,视线最好的时候。从战孤山的身后,来了一支小队,看他们的衣着都是东土人士,看架势也是新来的货色。
这群人的到来,无疑为战孤山,解了燃眉之急,正好让他们,先去趟趟雷,若是安全的话,自己也可以前进一步了。
目光紧紧的盯着。这批新来的。战孤山一刻也不敢放松,就怕失去发现隐流囚的机会。可就是这样,这群人依然诡异的消失了,走着走着就没了。
这样诡异的事。发生在面前。战孤山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可这群人就是在自己目光之中,诡异的消失了。这不禁让他有些毛骨悚然了。
这些流囚竟然强大到如此地步了?这些新来的,应该也不是什么庸手,就这么凭空的消失,没有一丝的响动,这事儿有些说不过去了。
难不成这里的流囚,都是大乘中后期的高手?这好像更不可能了,若是精英级的大乘期,绝对不会被发配到七绝原的,事情太过诡异了。
又等了十几天,前方依然是一片平静,战孤山有些按捺不住了,他决定过去探探,对手的根底。
过去是过去,但不能走过去,战孤山的法子也是笨法子,直接挖过去,这地下的活儿,他也是门清,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在修士眼里,不入流的盗墓法门,反而成了战孤山混迹七绝原的妙法。他在地下掘进的速度,绝对不比地上的行走速度慢多少,为了尽量的不引起流囚们的注意,他将自己的地道,挖的足足有几十丈深,不是土夫子,想发现他也是不太可能。
战孤山算计着距离,差不多到了那批修士消失的地方,他的掘进更加的小心了,就怕那些罪囚,和他一样,也在地下挖了地道,一旦挖穿了,自己就会暴露的。
结果与战孤山想的一样,地下果然有地道,而且规模还不小,这下那些修士诡异的消失方法,就好解释了,陷进地道里了。
这些流囚们的手笔,也是不小,他们的地道,竟然有数十层,深入地下数百丈,就是发生战斗,在地面上,也发觉不了。
战孤山凭着搬山术士的手段,慢慢的摸索着,流囚们地道的规模,还不时的打开一个个小洞,查看一下对面的情况,这些地道里的流囚不少,看来是一个专门截杀新人的团伙。
发现了人,战孤山就不担心了,流囚能有多少高手?现在自己最不害怕的就是战斗和杀戮,有了目标,这些个捡便宜的流囚,位置就要换一换了,谁杀谁手底下见真章。
为了尽可能多的摸清,流囚们的情况,战孤山决定悄悄的摸进去,这样杀手的一些手段,就用的上了,老道啊老道,没想到,当年的玩意,真还有用的上的地方。
脱下了身上的铠甲,换上软皮子一般的血战甲,这件宝甲,现在就跟贴身的亵衣一样,颜色也是暗淡的很,作为杀手的准备再好不过了。
全身罩在血战甲中,战孤山悄悄的摸出了一把,巫族出品的毒匕,找了一个没人的位置,摸进了流囚们的地道。
有了身上的死气和神链藏识,在昏暗的地道中,战孤山就是一个幽灵,悄然而行没有一丝的声响。
神识在七绝原不能用,这些个修士的六识,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而战孤山不受影响,一增一减之间,他的优势十分的明显。
一个又一个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