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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兄,我知晓现在只有你会如实回答我。告诉我,这些年师兄所受的伤,是不是因为我!”
闻言,洛司倾放下了手中的医书,暗暗猜想他从何处得来这消息。
赫连然熙那自然是不说,只怕是世衍在无意间提起了。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该来的真相总会被识破。眼看已无隐瞒的必要,洛司倾知无不言。
“当初那六奇紫火,的确是赫连然熙为医治他娘亲的病毒而拼命寻求得来的。只是你身体里的五脏六腑皆受重损,而恰巧这六奇紫火又能复原你的内脏,于是赫连然熙便将六奇紫火给了你,自己选择了另一种方法为他娘亲救治。”
霹雳而来的真相如雷贯耳,令红尘心惊步步后退。
“……莫怪我欲假扮你时,你让我万不可在世衍面前提及六奇紫火!莫怪当初在漫烟山时,世衍视我为患!莫怪当年,师父明知这六奇紫火能治好我的伤势,却迟迟不敢向师兄开口讨要……莫怪,莫怪师兄会说……”
“师弟,给师兄一年时间,期限一到,师兄自然会有办法救你。往后,师兄说的每一句你都要牢记在心,不可将它忘记,你可记住了?”
师兄,那时的你又是以何等的心情将此道出。
要我牢记你说的每一句,可是怕日后你再也没机会与我同说?
这段时日以来,枉我如此怨你轻命,原来,原来我才是罪无可恕的那个!
颤抖的身躯,双眸只因突如而来的真相而睁大无距。双唇死死咬紧,随后,一道红液却自嘴角缓缓流出。
洛司倾微诧,正想唤醒红尘,只是尚未来得及开口,红尘已是速速转身离去。
若不是因为红尘公子,当年主人也不会将用来救治夫人的六奇紫火给了他,而让自己承受四年的身心之痛!
赫连然熙便将六奇紫火给了你,牺牲自己选择了另一种方法为他娘亲救治。
……因为你……因为你……
红尘一路狂奔,混乱的思绪不断回响着那令人窒息的事实。
为什么!为什么!
四年之殇,师兄,你让我该如何偿还!
“咚……咚……”
一阵规律的钟响声突然入耳,红尘猛然清醒,这才发现自己坐在一间寺庙的长廊上。
前头殿内是那庄严慈悲的神佛像,一对上完香的母女从殿内走了出来。
“娘,你看这平安符好不好看,我特意为爹爹求的呢!”
“呵呵,香儿求的那当然好看!”
“那我们赶快回去,把它送给爹爹吧!”
“好好好!”
目光不禁随着那渐渐离去的身影而动,入耳的对话勾起昔日的回忆。
手,缓缓自袖中取出那从未离开的护身符,符底是她永生不变的名字。
手指轻拂过那绣上的二字,心,又是一阵疼痛。
“敢问这位施主,可是盛祁国人?”
不想有人靠近,红尘瞬间隐下心绪。抬首望去,只见是一年轻和尚。
“正是!”
虽不明其是为何意,但仍是如实告知。
闻此,怎知那和尚一脸兴奋高扬,“几年前我在盛祁国的灵修寺修行,由于年幼只得在平灵殿帮忙。一日,我看到一位男施主拿了许多个平安符而后跪在佛前,一边念着经文一边在这符上刺绣。”
说着,只见那和尚又皱起眉,“不过那位施主并不擅长女红,绣了好多个都没袖好。实在忍不住好奇,于是我就偷偷上前看了看几眼,发现上面绣的都是红尘二字。那位施主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才把名字绣好,不过看起来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五指紧紧拽着手中的平安符,那和尚之后又说了些什么何时离开,红尘早已不在乎。
四年前,那人亲自为她送上平安符,却是淡淡说道,“你别误会,不过是给了银子让别人绣上的。”
低首紧盯着掌中的平安符,红符在眼中渐渐模糊不堪。
拜佛求安、四年独饮伤痛,原来一直自以为是的人是她!最为愚笨的人是她!
相见不如怀念,可若不相见,又何来的怀念。
师兄……
心中默唤那人,一手缓缓而上,抚向那许久不曾露众的脸庞。
前世,只因那张绝美面容,使得唯一的亲人离世而去。原以为,只要此生丑颜而度,便可安顺一生。然而现在!她已不再如此所想---
只见红尘十指一收,眸光骤然改变,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能得师兄如此护爱,我红尘在世又有何惧怕!”
和着燃香的风速速而来,吹动的长发拂过双颊,衣袂翩飞,是无可动摇的俊朗决意。
红唇扬起,双眸流光溢彩。
我红尘,从此以后真容不改,即便再次步入前世后尘,亦不悔矣!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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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红尘就要露出真面目了哦~
第二卷:宠最,最宠 001 你骗了我
梨戈园的乐宴对靖桐县来说,可算是一个大日子,日子将近,这乐宴便成了众人的话中题。
“喂,你们听说了吗?愈心堂的当家受梨戈园邀请了!”
“啊?此话当真!那罗掌事不是向来最讨厌相貌丑陋的人吗,这会怎么转性了?”
“是啊,真是怪哉!该不会是看上人家的国色天香膏吧?”
“哈,有这可能!我家娘子最近为了能得这国色天香膏可是煞费苦心,听说那红尘当家近日不常出现于愈心堂,连带这天香膏也是一金难求了。如今这梨戈园亲自相邀,红尘当家怎能不个感激法,到时定是以香膏作为答谢之礼了!”
“这可不是,张兄说得极为有理!”
一旁,站在柜后的洪掌柜边拨着算盘,边听着这数日客人所探讨的乐宴一事。
其实不光是那些客人,连他自己也十分诧异,不想那丑颜少年竟能受得梨戈一邀。
在这生活了尽半生,对于那个罗老太婆的性子他自是十分了解。凡是看不上眼的,就是天王儿子她也不会让人踏进梨戈本步。这梨戈,可算得上是那罗老太婆的命,今个儿竟容许一个相貌连顺眼都谈不上的少年入内,任谁都无法理解。
今儿身着桃红裙装的醉娘从后院厨房里款款行来,刚走到柜台就看到洪掌柜双眼呆滞,似是在发着何呆,连带拨盘的手也停了下来。
醉娘伸出涂抹艳丽丹红的五指在掌柜跟前晃了晃,“洪叔,在想什么呢!”
“啊?哦,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今年的梨戈乐宴定当十分有趣。”说着,洪掌柜面不改色,动手算起账来。
“有趣又能怎样,一曲终了还不是人走茶凉。”
显然,醉娘对这乐宴并无半点兴趣。对她而言,一心专于赚得银子,那才是真!
拨盘的粗手一顿,洪掌柜转过头看向醉娘,不以为然道,“那孩子的事情,我以为你至少会关心一番。”否则,当初也就不会让他踏进香闺了。
醉娘虽说已非是豆蔻年华,身形又丰满赘实得很,但仍是有不少男子对醉娘心存暗念,奈何至今仍无人能顺利入了她房中。
“呵,”却听醉娘笑出了声,肥圆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酒窝,“那孩子又不是冲着园里头的姑娘而去,有什么值得我挂心的!”说着,摆手很是不在乎,“他要真是如此,我也就可以早点省心了!”
似是不想再和洪掌柜讨论这一事,醉娘双手轻轻拍了拍脸,而后似是想起何事脸色顿时巨变,“糟糕,今早好像忘记用天香膏洗脸了,该死的!”咒骂了一声后提起裙摆急忙往楼上赶去。
匆匆回了房,待关上门后,醉娘却是背靠在门上喘着气,一动不动,脸上早已不见方才那份心急。
不知过了多久,那颗心终于得以平静下来,醉娘动了动身子,迈步朝里屋走了去。
珠帘一扬,踏入无人可见的秘密。
飘香四溢的闺房里头,南面之墙正挂着一副,画中是一位年轻男子,唯见那五官竟是如此熟悉。
+++++++++++++++++宠你无罪+++++++++++++
是夜,凉风正爽,街道上的行人络绎不绝,喧哗一片。虽说行者皆自四面八方而来,却齐齐朝某一方向而去,那儿便是梨戈园。
入内,楼里艳色装潢,明灯盏盏,平日便是华贵之景的梨戈园今儿更是华丽无双,光是见着这一番竟色便隐隐感觉到热闹的氛围。
虽说台上仍旧空无人影,但慕名而来的听客早早入了席坐,只见踏进梨戈园的听客各个不仅衣冠楚楚,妖媚动人,且皆有着较好面相。正因为如此,坐在席上的某位才显得更为醒目。
“哟,这不是愈心堂的当家吗,怎么也有雅致前来梨戈一听?”只听坐在红尘身旁的男子口气微冲,眼底满是嫌弃。
“这梨戈园里的每位乐师皆是才艺无双,在下慕名已久,难得有此机会,又岂能错过呢!”今日儿,许是为了这盛华之夜,红尘穿上一身红衣,银色云绣边,手持一把玉扇,红白之脸蒙上一层细纱。
这靖桐县里的百姓有喜欢愈心堂的,自然也就有讨厌的。之所以欢迎,是因为那国色天香膏,讨厌,也是因为这国色天香膏。
自从愈心堂里卖出这美颜香膏,女人们嘴上说的算是它的好处与神奇,醒来也抹睡前也抹,这镜子和天香膏几乎已是离不开身。眼看妻子的面容逐渐娇好,众人心中发痒,可偏偏这样的好处唯有女子可用,这怎能不让人为之愤然。
“哼!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闻言,红尘轻笑一声,神情满是理所当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今晚若能抱得美人归,如此好事又岂能错过!”
男子当下嘲笑而道,“呵,就你,怕是做梦要来得快些吧!”
“对了,请说您内人近日三番两次前来愈心堂,直言定要与我见上一面,只是红尘近日有事繁忙在身,恐是不便,待他日得了空,定亲自前去府上拜会!”
“你!”男子脸色顿时气得发红。
不想妻子光天化日之下频繁前去寻见男子,奈何这母老虎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