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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的内侧,大道的两旁都建有牢固的小型城寨。
山谷四周山上的山林之中到处都是陷阱。常人根本无法安然穿越。
顶天寨背后是一坐高耸入云的山峰,此峰名为顶天峰。顶天山之名就是由此而来。白家军在顶天峰山脚的山林中也布有众多陷阱和各类林中暗器。
这座顶天寨极大,最多可容十万人。
大寨四面的城墙都是由山中大石建造,又高又厚,极为坚固。白家军引山中各处河、泉之水到此修建了护城河。虽然比不了流沙城和云仙城的护城河,可是却比一般县城的护城河要宽要深。此护城河又可作为灌溉所用。这里虽然是座叛军的山寨,可是却能和县城相比。
顶天寨的城墙上站满士兵,摆放着各种守城的武器。城头到处都是彩旗和军旗,看上去即威风又悦目。
这里是座军城,可是看上去却如个戏台一般。
正门的两座宽大的城门大开,门口有一百多士兵把守。
所有的士兵都穿着统一的军服,他们每个都佩有腰牌。白家军的腰牌和其他的叛军不同,不仅作得更精细而且每个腰牌上都刻有编号和白家军特的印章。
古大陆的九国都以“十”为单位编制军队,白家军也是如此。
每九个士兵设一十长,也可称之为队,每队十人。
每十队设一百长,也可称之为纵,每纵一百零一人。
天命61
每十纵设一千长,也可称之为团,每团一千一十一人。/
由于白痕只自立为顶天将军,所以在他之下,他只设立了军将、副将、偏将三级军职,而没有设立左、右将军的官职。
每个士兵、军官的腰牌编号不同。
就连白家军的妇孺都第人各有一个腰牌。虽然颜色和编号与军队不同,可都每个一个编号,绝不相同。
这些腰牌都由白家军大寨中的“军需府”统一制作,只有本人才能认领,而且还会逐一登记入册。凡遗失者必须本人到军需府重新认领。
除此之外,白痕还用连坐来防范奸细。不要说是奸细,如果发现有生人未上报,整队都要杀头。所以要想混入白家军中刺探情报,那是件极难之事。
这样的军队完全可与官军媲美,甚至可以说战力远胜一般的官军。就连子莱的天绝军都不一定会比白家军厉害。
可是白痕竟然守着这样一支军队在顶天山中虚度光阴。
顶天寨内的军营和民屋都分区而建,而且每房屋都整齐地排列。由于大多数木屋都一模一样,所以每间屋子的正门处都挂着刻有编号的大木牌。山寨中只有一条宽阔的大街,从正门通往白痕的将军府。其他街道都很窄小。可以说白家军借用好了山寨之中每一寸的土地。要不然这里也住不下这么多军民。
除外城有重兵把守外,将军府和军需府也驻有重兵。山寨里的军需府同时也是粮仓。
像顶天寨这样的山寨,在顶天山上有大大小小上百座,当然其他山寨远没有顶天寨这么大,建造得如此坚固、雄伟。但顶天山中的所有山寨都是统一的风格,看到顶天寨就可以知道其他山寨大约是什么样。
白痕的将军府极大,建造得雄伟、高大、粗矿,可是却绝不豪华。从外表看,这座将军府甚至还比不上紫云山上石一的王宫。可是它却比石一的王宫要更有霸气,更加雄伟。将军府内外到是站岗的士兵。其中还有不少前来办差的官员和百姓,甚至还有不少孩子在这里玩乐。
将军府的内院却极为清静,这里是白痕休息和办公的地方。内院四外都有众多士兵把守。
内院大殿的后院处建有一座六层高的大楼。站在楼顶,顶天寨和幽仙谷之景尽收眼底。
在第六层的栏杆边站着两个人。
山风徐徐。
美景如梦。
华光若彩。
琴声幽幽。
几个漂亮的侍女在房中轻抚琴色,柔美之声令人肺腑清爽。
两人的旁边放着一张粗木小桌。桌上放着美酒、点心和鲜果。桌边放着两把软椅。
素青色的波浪卷发随风而动。
他看上去就如此的潇洒而随性。
山风吹过,他身上自然流露的神采与魅力随风传遍了整个山谷,令山水失色,令华光暗然。
他长长地打了个哈欠说:“如此美景,要是能睡个好觉就好了!”
在他身后站着一个人。
其俊美令繁花羞愧。
天命62
其眉目令星月无光。// //
其身姿好比天上之神。
其仪态犹如月夜下的湖水。
咖啡色的波浪长发随风而动,有刚毅之味又有柔美之风。
咖啡色的浓眉尽显英气。
咖啡色的眼睛亮如夜星,却又有雾中之迷。
高挑的鼻梁,红而饱满的嘴唇,更增俊美之韵。
身材消瘦却又匀称、健壮。
他穿着素青色的丝绸战衣。战衣随风而动,他就像踩在风中一般,那样潇洒而又有些傲慢。
此人的确太过俊美而有了些女色,可是却完全不能掩盖他身上的男子之气。这若有若无的女色反倒只是增添了他的俊美,而根本不会令人反感。
单从外表来说,子其和他相比就是阴沟里的老鼠,就连子莱和他相比就只不过是块朽木。
此人就是世人传说中的那个无能、守成、胆小怕事的碌碌无为之辈。
他是白痕,白家军的顶天将军!
白痕淡淡地笑着说:“我看你也该歇歇了!每天这样来去,只怕是神灵之体也受不了。”
他伸了个懒腰说:“我就是这种苦命!”
白痕说:“大人!哎,这样叫你,我怎么觉得有些别扭!你把我扔在这破山里二年不闻不问,怎么今日却突然来了?”
大人?
竟然就连白痕这种人也要称他为大人!
而区恒这种如神似魔的人竟然称他为主人!
可白痕却不像区恒那样对此人极为崇敬,他更像是此人的朋友。可是他说话的语气之中却有尊敬、俯首之意。
他笑着说:“你要向以前那样叫我,你我虽听得自在,可怕别人知道了,总会出些纰漏。大人也没什么不好。只不过是个称号,你要叫我混蛋,我也无所谓!”
白痕开心地笑着说:“那我怎么敢?你要是生起气来,恐怕连鬼都怕!”
他说:“我有这等可怕么?我要是可怕,那我的父……那他岂不是更可怕?”
白痕却说:“他怎么能和你比?他要是什么都不管,你也不用如此奔波受苦,我也不用天天呆在这破山里无所事事。”
他说:“有理!事事总是不能令人满意!要是都让人如意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有理!”白痕说:“越是难办的事,作起来越有意思,否则天天与猪狗为伍,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们说话的语气竟然都极为相似。
他看着楼下的景色说:“你把顶天山经营得不错。恐怕连子蛮的王宫也比不了这里。”
白痕说:“这还都不是为了大人!呆在这破山里,我什么也不能干,也只能作这些来虚度光阴了。”
他大笑着说:“以后这顶天山就是你我兄弟的行宫,穷极无聊时,我们与兄弟们来这里玩乐玩乐,岂不是美事?”
白痕叹了口气说:“可惜我们走后,这里只能烧了。”
他点了点头说:“总要有所得而有所失!”
白痕说:“虽然大人的心意,我深知,可是你把我留在这里干等,而让区恒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去办事,这恐怕会坏了大人的大事。”
天命63
他说:“他有他的长处。/”
白痕说:“区恒不是什么好东西,大人可要防着他些。日后,他要是借机反叛,大人后悔就晚了。”
他说:“区恒先生对我还是忠心的。你虽然看不起他的旁门左道,可他也有他的难处和苦处。他虽非将才,也算不得是个帅才,可他的才能是你我所不能比的。”
白痕长叹了口气说:“大人心志,我万不能及。”
他看着远山幽幽地说:“此事可成么?”
白痕没有立刻回答,他望着远山良久才说:“如若连大人都不能成此大事,那这天下还有谁可得?”
天下!
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可是谁都知道它是什么。
无数英雄为它而生而死,无数人为它恶事作绝,无数人为它彻夜不眠、憔悴不已、生不如死。
可这天下又在哪里?
这如同风与沙的辗转!
他说:“你怎么看子莱这个人?”
白痕说:“他在通州作的事,我基本都已知晓。这明月国上上下下都是废物、猪狗,唯一能和大人抗衡的只有他。可他却生不逢时,他或许不会死在大人手中,可他却绝对会死在自己人手里。”
他说:“你是说要杀了子莱?”
白痕说:“此人该杀!比子蛮还该杀!可惜他现在却不值得杀,他只不过是只偷到点香油的老鼠。可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他留下!可他有他的用处。留着他好,还是杀了他好,这要看大人定夺。”
他说:“如果是你呢?”
白痕说:“如果是我,我会杀了他!”
他笑着说:“有理,极有道理!”
白痕说:“可我知道大人还不会杀他。”
他说:“为何?”
白痕说:“他虽然或许能帮得了通州,可是他却会祸害明月国。”
他说:“既然你都知道,为何还要想杀他?”
白痕说:“因为我不是大人,我也作不到大人作的事。有时候,我真想带兵夺了通天城,夺下通州!把那些废物杀个干干净净!”
他说:“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把你留在这里二年不闻不问。”
白痕说:“殿下,给我一万兵马!只要一万就足够!我要是不拿下明月国,我就死在你面前!”
殿下!
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称号。
白痕这样称呼他,这有着什么样的含义?
他说:“拿下明月国容易,可以后呢?”
白痕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提起子莱么?”
白痕说:“为何?”
他说:“他看到的和我看到的,竟然如此相似!”……
山风徐徐,撩人心魄。
白痕站在风中,他冷冷地看着远方的山水。
“殿下!我多么盼望和你金戈铁马大干一番事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