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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尘对子莱说:“殿下,发生了什么事?”
子莱说:“刚才有几个刺客,此时他们已经跑了。”
丰尘惭愧地说:“末将来迟,请殿下责罚!”
子莱说:“将军不必如此。此时已经无事。既然有人来暗害,我们要多加小心。就请丰尘将军带着护月都卫在前院护卫。刃绝和阿丑守前半夜,决参和吾太守后半夜。将军觉得这样安排可好?”
此时丰尘哪敢说不好?他知道自己这些人根本和决参他们比不了,他就只好如此。等丰尘他们走了,子莱低声对决参和吾太说:“去看着丰尘!”随后他对刃绝说:“把她带到我屋里来!”
依冉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她吓得半死。等看到子莱回来了,她惊叫着就扑到了子莱身上,可是此时她却看到了子莱身后跟着一个女人。刃绝和阿丑也跟着进了屋。现在依冉穿得极少,她的脸立刻红了,她把放在衣架上的子莱的衣服抓了一件披在身上。
此时刃绝己和依冉很熟,他笑着说:“冉儿,你就别躲了。都是自家人,你怕什么?”
依冉生气地说:“滚出去!这么晚了,你们来作什么?”
子莱坐下对项幻说:“项兹大人派人来必有要事。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你直说便是。”
项兹一直没有把头上的斗篷摘下来,听到子莱这样说,她慢慢地拿下了头上的斗篷。
眉目之间,鬼魅之色。
恶梦如斯,幻然悠远。
尔虞我诈34
美目如玉,是惊是悲?
她的眼睛没有眼珠,整个眼睛都是灰白色的,白得就像一颗令人伤感的珠玉。/
昏黄之光在她的眼中璀璨,,泛发如迷一般的光彩。
项幻的确长得很美,可是她却全身上下都流露着诡异之气。特别是她的眼睛,更令人害怕。
依冉本就很讨厌项幻,当她看到项幻的眼睛,她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她忙躲到子莱的身后。
就连刃绝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项幻慢慢地在子莱面前跪倒说:“我是项兹大人的女儿名叫项幻。项兹大人要我来伺候殿下!”说着,她就跪趴在地。
刃绝听到项幻这样说,他差点笑了。此是他想走可是又不敢走,他怕项幻另有所图。
子莱却没去扶项幻,他冷冷地看着项幻,过了一会他才说:“项幻,你回去吧。烦你回去转告项兹大人,他的心意我领了。可我不敢让你来伺候我!”
子莱刚说完,项幻的手中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刃绝暗叫不好,他立刻飞身扑到了项幻。可项幻并没有杀子莱,她把匕首狠狠地向自己胸口捅去……
子莱惊呆了!他万没想到项幻会这样作。他自认为没说错什么。
眼见项幻就要毙命,这时从窗外射进来一个异物。这件异物正好打在项幻手中的匕首之上。
“叮!”
项幻手中的匕首被打掉到地上。
那是一条用玉石一般的兽骨串成的项链。
此时屋子中已经多了一个人。
他穿着宽大的黑色衣袍,双手被大而宽的袖子摭住。他的头上戴着宽大的斗篷。灯光照不到他的脸,他的脸隐藏在阴暗之中。他的个子很小就如同一个十岁大的孩子一般。
此人正是国师项兹。
子莱欲见项兹不得,项兹却自己来了。
项兹来得比夜风还要诡异,阿飞和阿宝竟然都没有发现他。
看到项兹来了,项幻的眼泪无声地不停地流了下来。
子莱和刃绝已经猜出了来的这个人就是国师项兹。虽然项兹没说话也没动,可是他身上所带的气韵远非常人得比。
项兹冷笑着说:“殿下可真是高贵!我的女儿哪点配不上你?”
以项兹的身份,他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子莱赶紧站起来说:“来的可是国师兹大人?”
项兹说:“在殿下面前我怎敢称大人二字?我只不过是大王和殿下身边的一条狗而已!”
这对父女可真是奇异!
就因为子莱的一句话,他们竟然如此生气。
可是子莱他们又怎能体会项兹此时的心情?
子莱躬身行礼说:“子莱刚才话有不敬,还请大人见谅!”
项兹说:“不必了!幻儿,你起来,不必在这种人面前下跪!一事无成就有了骄横之气!我们伺候不了如此神人!”
项幻拿起地上的玄灭环,走到了项兹的身后。
子莱脸色变得很难看,他并不是怨恨而是觉得羞愧。他刚才所说的话并没有项兹所说的那层意思。子莱聪明之极,可是此时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项兹。
尔虞我诈35
刃绝见了知道不好,要是此时因此而误会,子莱和柴诺、项兹三人联盟之事就要化为乌有。//他忙笑着说:“大人,殿下刚才并没有要……”
“滚!”项兹冷冷地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
刃绝只得闭口,他赶紧退到了一边。
见项兹没有立刻走,子莱立时明白项兹只不过是为自己女儿的事生气。以项兹的身份和地位,他怎么可能因为此等小事而至大事而不顾?
子莱对刃绝和阿丑说:“你们都出去。”他转头对依冉说:“你穿好衣服也出去。没有我的话都不准进来。”
刃绝立刻就走。他知道如若项兹要杀子莱,他想救子莱也救不了。看到刃绝走了,阿丑傻笑了一下,他也跟着走了。依冉没有办法,她虽然不想走也只能走。她索性连衣服都没换,披着子莱的衣服就冲出了门。
项兹慢慢地坐下来,他冷笑着说:“你的女人好像不太欢迎我!”
子莱连坐都不敢坐。论身份,子莱应该对项兹尊敬。
子莱尴尬地笑着说:“她虽有些傲气,可不是坏人。”
项兹说:“就你这样的身体也敢好色无度?你是想早死还本就是个无用的废物?”项兹说得好听,可他却把自己的女儿送给子莱。他要扶助子莱而且对子莱的事知道得比子蛮还要清楚,他早就应该知道子莱的为人,可他却偏偏要这样说。
子莱只得笑着说:“子莱不敢欺瞒大人。我的确好色可绝对不敢胡来。我的身体我明白,还不至于如此虚弱。”
项兹说:“你连这种女人都要,为何不要我的女儿?你是看不起她?”
子莱忙说:“不!不!不!项幻是大人的骨肉,她的身份非同一般,我何德何能敢让她伺候?刚才子莱所言绝对毫无轻蔑之意,大人和项幻必是误会。也怪我说话随意而没了分寸。”
项兹说:“我来此地,不能久留。我再问你一次,你要不要她?”
项幻气得全身发抖,她流着泪跪倒说:“爹!我们走吧!女儿就算死也不跟着他!我怎么忍心让爹为此事在他面前低头?”
子莱为自己说错话的事有些不安,可是他现在听到项兹这样说,他的傲气突然从身体中窜了出来。他冷冷地说:“大人是高绝之士,我子莱钦佩不已。纵然我受大人不少恩惠,可我绝不能因此而委曲求全。大人如若因此而不想与我这等废物为伍,我不能强求。项幻并不是配不上我,我实是不敢亵渎大人之女。大人请回吧,我们无须再为此事而废话!”
项幻真想现在就杀了子莱,可她又不敢。她站起来想走,可这里项兹却说:“站住!”
项幻跪下说:“爹!你怎么能受此屈辱?你是明月国的国师,你的身份并不比他差!他只是个不入流的王子,爹何必在此受罪?”
项兹指着旁边的椅子对子莱说:“坐下!”
子莱叹了口气,他只得老实地坐了下来。
尔虞我诈36
项兹说:“殿下,我此次并非为谈正事而为,只是因担心幻儿才跟到此地。//我知道就算我不来找你,你必会来找我。大王封殿下为通州御使之事,殿下准备如何应付?”
子莱说:“静观其变!”
项兹说:“好!以大王的睿智,他必不会因小失大。大王这是在试探殿下。不久他就会有安排,殿下可放心。无论如何,明月国的大业才是根本所在。殿下想尽办法必要为大王所成此事。大王之所以要殿下为通州筹集钱粮固然有私心在,可也却是为大局着想。现在明月国中只有殿下能为大王办好此事。殿下此时切莫私心过重而误了大事。”
子莱说:“大人提醒的是。我谨记在心!”
项兹说:“大王此时必不会想从百姓手中夺钱粮,他只能从士族、富商手中榨取。可是如若是大王出面,此事定不能成。只有殿下用狠毒、冷酷之法才能办成此事。殿下本就不怕得罪人,大王就是想以此成事。只要都城之中能办好,各地就不敢抗令。大王用意极深,殿下要好好领会。殿下准备先拿谁开刀?”
子莱说:“暂时还能定,因父王还未有指示。”
项兹说:“不用大王指示,殿下就拿子萧和子云开刀便是。羲融会来选亲,此时不是拿子狂开刀之时。子其是大王看中的继承王位之人,殿下不能动他。再者,子狂和子其的势力极大,殿下暂时不必与他们相争。只要殿下对付子萧和子云,子狂和子其反会协助殿下成事。子云身后是甘氏家族,大王与甘阳有夺妻之恨,殿下拿他开刀就正合大王心意。”
子莱说:“刚才我和决参他们商量过,我们也有此意。可子萧和子云虽然势力不大,但他们却必会暗中相助我们。我们不如先动子其,来个混中取胜!”
项兹冷笑着说:“殿下之所以在通州能呼风唤雨是因为都城远在千里之外,殿下可一人独断。可这里是都城,大王就在此处。殿下虽然有王命在身,可是却事事都会受大王牵制。以殿下的本事还斗不过大王。你只有依靠大王,否则你不死就只有远走他地。既然殿下不走,就一定要听从大王的安排。无论斗倒子狂等哪位王子,这对殿下都有利。殿下不像子狂等人,你没有士族支持,你也得不到士族支持。你想成事就只有靠自己。虽然你现在有我和柴诺暗中相助,可却还看看人脸色。待日后殿下势大再对付子狂和子其也不迟。等殿下斗倒了子云和子萧,我们再见机行事。殿下可借此机会向大王索要兵权。殿下能想到选用至流,实是高明。大王之所以将至流担任王宫宿卫之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