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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宝石神器-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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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古代的人就是开放,相见一个人就这么兀自地在湖上招手,也不管是晨光熹微还是夜幕沉沉。我想,要是换在现代,那只有两个结果,要么会以为这人有病,要么会以为此人是个gay是因为觊觎上了云曦的美色。不过,好在古人纯洁,不会想那么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用在乎别人的看法。
来到亭上的时候,一位穿着水蓝色绣着兰花大衣的男子坐在铺好的一张毡子上,面前支了一架雕花的檀木小几,蓝衣公子正专心地下着只有一个人的棋。
眼前男子的风华正是我睡意朦胧间看到的那个男子,我正诧异这一袭蓝色搭配正是不错,可以上什么戛纳电影节走什么国际红毯被千万记着用摄影机拍的爆去时,一旁正在煮茶的童子已经眼疾手快地为云曦也铺了一张毡。
云曦很优雅地坐了上去,我真的很诧异它是如何每次都能将古人的礼节模仿的出神入化。这一神秘的让我无法自拔的现象已经开始不能再简单的用看多了芒果台的暑期档来解释了。
蓝衣公子一边给云曦斟茶,一边继续兀自的下棋。就在蓝衣公子的马行到楚河汉界之时,云曦轻轻地举起一颗棋子,优雅地将了他一军,立即将这一场死局变得精彩起来。
蓝衣公子蓦地大笑起来,“不知公子是哪里人?”
“金陵。”云曦笑着答道,那微微抿起的笑意好似一朵傲然怒放在冬季的梅花,泠泠梅香,灼灼芳华。
“哦?”蓝衣公子露出微微诧异的表情。
似是回想起了什么,蓝衣公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暧昧朦胧的笑意。
这时候,却是一旁的书童先开口说话,“一个月前,我们家公子也是遇到了一个像公子这样的痴人。”
我一听,就知道可能要到重点了,立马竖起耳朵开始听。
云曦大概也猜到了是谁,脸上却是伪装得当的惊诧,“不知公子遇到的是何人?”
蓝衣公子的笑意更盛了,那双晶莹的好似要寄出水来的眸子此刻已是熠熠光华。
“不瞒公子,是一位姑娘。她穿着一袭绯衣,衣料上绣了大朵的海棠。那日刚过了三更,西湖也是下了这么大的雪,在下突起雅兴便携家中童子出来湖上赏雪,原以为只有在下才会如此痴狂,却不想那日竟能在亭中的这里遇见那位与在下有共同雅趣的姑娘。”
云曦明知故问,“不知天未放亮,一位姑娘在这湖上又是做什么呢?”
“抚琴。”蓝衣公子,声如朱玉,玲玲作响。
听到这里我不禁偷笑一声,看来真的是,古代的男子总是会对深夜不回家却在亭子里,荒山中,破庙前抚琴的女子顿生兴趣,所以才有了经久不衰的女神——聂小倩。
云曦再次落下一颗子,我放眼过去,蓝衣公子的白子却已是被云曦的黑子吃的差不多了。大概男人在下棋的时候总不该想一些人和事,尤其还不能想起女人。
云曦再次笑得烂漫起来,“那公子以后可还有见过那位姑娘?”
蓝衣公子刚伸手举出的一颗子堪堪落在了半空中,唇边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笑意。
我心中却是想,真是个长得好看又爱笑的公子哥;用现在的话说,这是一个多么帅又多么爱卖萌的土豪啊!
又是一旁的童子的抢先发言,“公子这么问可是在怀疑我家公子的魅力,我们家公子岂止是还见过那位姑娘,更是将海棠姑娘捧上了花魁的位置!”
“阿九!”蓝衣公子嗔怪了一声,身旁的书童立即噤声。
我这边却是早已恍然大悟,原来又是一段风尘姻缘。
对弈的结果是,云曦几乎吃完了蓝衣公子的棋子。我就说嘛,下棋时还想事情尤其想女人的男子必定输。不过,前提是他还与这个女子处于热恋中,如果是我养父下棋时想的是陈阿,那我养父即使想输也是万万不敢的。
一局对罢,东方已是露出鱼肚白。
蓝衣公子虽然输了,却是一脸的兴致盎然,丝毫没有失败的沮丧。
末了,他问道,“在下张岱,不知公子和身边的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云曦拱手道,“在下石云曦,这位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慕容槿。”
张岱冲云曦露出了个高深莫测的笑意,笑意里隐有艳羡。
原来,他竟是张岱,那个写了【陶阉梦忆】的人!

【湖心亭看雪三】

一个月前有一个叫海棠的姑娘,我在心中默默地重复着这段话。
虽是冬日,但因有清晨的暖阳,所以身上不禁平添了一丝暖意。
呵出的气体不再冻结在空气之中,我伸出一只手去触摸那团橙色的晨曦,脸上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丝笑意。
云曦看我这样,也不禁笑出声来。
我问他,“你笑什么?”
他不答,只是继续笑。末了,问了一句,“现在还累吗?”
我想了想答道:“一整晚都在听你们讲话,倒是听着听着越发精神了!”
云曦笑了笑,敲了我一记额头。
倒是一旁的张岱听我如是说倒以为我在抱怨,于是语露歉意地说,“哎呀,都是在下唐突,与云公子一见如故,竟是冷落了慕容姑娘,该打、该打!”
看着张岱那个样子,方才的蓝衣风华全都消失不见,倒是活脱脱一副纨绔子弟讨好美姬侍婢的嘴脸。不过,在那一身蓝衣的风华下,竟也让人不那么讨厌,而是觉得他那身蓝衣风骨天生就该如此。
云曦见我发呆,一把将我拉过,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有件事想同你说一下。”
云曦的表情十分暧昧,根本就让身边的人没有继续呆下去的欲望,于是张岱忙拱拱手说,“云公子,在下突然想起家中还有一些琐事没有处理,现行告辞。”
他们这一退,竟让这本来没有什么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晨光斑驳,云曦的俊脸在晨光熹微中也越发暧昧不明,让我想入非非。
他说,“阿槿,你既是这样喜欢八卦,那我们何不去张岱与海棠初遇的那个时候看看?”
我心中大喜,觉得知我者云曦也。
就在张岱一行人离开的刹那,我背对那碧蓝如洗的绒衣,用意念驱动了蓝宝石。
蓝色的微光摇曳,我们就这样被吸进了一个月前的时空。
无奈蓝宝石除了能够在过去的时空来去自如却并不能隐身,所以我们只能借着茫茫的夜色,将身形隐在一根石柱之后。
我终于再次见到了那个一身绯衣在湖上抚琴的女子。湖风拂过,女子衣袖翻飞,风情雅致。那从弦上涓涓流出的琴音,带着无尽的缠绵,脉脉的相思。
好一位多情的姑娘!
只是还没容我感叹多时,姑娘单薄的身体上已经被人罩了一件紫色的雪狸裘。
姑娘嗔怪的声音从夜色那头飘来,“胡儿,都跟你说过了我不冷……”
“小姐……不……不是我。”在一旁烧着酒炉的丫鬟,正要极力争辩。回首间身边已站着一位白衣公子。
“小姐是在怨在下?”明明该是一种自责的语气却被他用的好像本不该如此一样。
绯衣女子应声回首,正好对上白衣公子眼中盛满的笑意。这盈盈的笑意,竟将她准备脱口而出的责怪梗在了喉中。
“冬日夜凉,姑娘家本不该出门的。”绯衣女子正要怒斥,却被白衣公子接下来的抢了白,“即使要出来,那也应该要穿多些,生病了可怎么是好?”
我虽然没有读心术,可是介于蓝宝石能在时空之间来去自如的本领和女人对女人的了解,我想,这该是绯衣女子从小打大听过的最为暖心的一句话了。
我听那位叫阿九的书童曾经说过,这位绯衣女子是位烟花女子。在烟花之地,妈妈大概总是希望女儿们穿的越清凉越好的,越清凉,越让人不能自拔,妈妈脸上就越是笑靥如花。可是今天,竟有这样一个男子,对她说,夜里凉,姑娘家应该多穿点。海棠又怎能不动容呢?
不过,她可能是没有想到,这世上有一种男子,他天生擅长于温柔缱绻、浓情蜜意之词,能顷刻间攻破女子的心理防线,占据你的心房。大抵,那时的张岱便深谙其道。
绯衣女子便不再拒绝,十分欢喜地穿上了,“平时在家的时候,妈妈总喜欢看我们做清凉打扮,她说那样才有女儿样子。一年四季如此,竟是深夜出游也改不了了。”
张岱展颜欢笑,“哦?”
绯衣女子立马转过头去,我想定是怯怯不甚娇羞。
须臾,女子的婉转的嗓音继续在如墨的夜色里响起,“胡儿,胭脂酒已经煮了很久了,给这位公子满上一杯吧。”
“姑娘还会煮酒?”我和云曦离这么远都能一窥白衣公子脸上的惊诧。
“原是不会的,阁里的客人要求多了,便也学会了些。只是这胭脂酒,却是我独家研制的秘方,你是我这杯酒的第一个客人。”
白衣公子听了,笑声更是朗朗,“那在下可是有福气了!”
白衣公子接过丫鬟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在舌尖品了几品,才悠悠地突出几个字,“好酒!”
绯衣女子侧身斟酒的刹那,我看见了她清淡恬静的一张脸上氤氲了朦胧的笑意,虽是朦胧却看得出那是每个女子遇见自己心上人时发自心里的笑。
白衣公子继续道,“回味起来,倒是真有几份女儿家的胭脂之味?难不成酒中却是放了胭脂吗?”
绯衣女子掩嘴而笑:“怎的会放胭脂呢?只不过是采了春季第一批上了露水的海棠,拌上我酿了已久的玫瑰露而已。这酒虽叫胭脂酒却可不是加了什么胭脂,这是杯女儿酒,这香嘛自然也是女儿香。”
我看着云曦颀长的身子晃了两下,莫不是也陶醉在绯衣女子这一番解说之下了吧。
不过,别说是云曦,就算我是个男子,在这么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顶得住美女的□□也就算了,还有这么一段关于美酒解说的温言软语,让人不醉都不行啊。
我正兀自感叹,谁知白衣公子张岱确然已将身体靠近了绯衣女子嗅了嗅,“姑娘说的极是,真是好醉人的女儿香!”
绯衣女子被人当场轻薄不仅没有恼,反而在两颊攀上了红云。
白衣公子身边的书童,一看就是见惯了风月之事的人,一句话说得绯衣女子脸上红霞再起,白衣公子笑容满面。
“深夜登亭赏雪阿九本是不许,奈何公子却是执意前往,原本想再遇不见像我们家公子这般的痴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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