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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指,这只烫手的山芋便掉到了银烛那儿。
银烛无奈地看我一眼,“因为妖君有可能是阿槿的父亲。”
重楼负手而立,神情充满戏谑地把我们每一个人都盯着。
白泽怔愣了一瞬,对,只是一瞬。要知道白泽可是知晓万物的神兽!
白泽:“原来,早先听说魔君重楼思凡,这件事竟是真的!”
我笑道:“白泽,你不是挺能干嘛,真的假的你会不知道?”
白泽也笑道:“你不还是蓝宝石神器选中的继承人嘛,区区守护神的眼睛竟也能把你吓成这样?”
我闷闷地道:“那……百密还有一疏呢!”
白泽扭过脸冲我笑道:“还以为你不知道这个理儿呢?”
我:“……”
白泽:坏笑。
银烛:轻笑。
云曦:轻笑。
重楼:一副看热闹的表情。
于是,我……
“开门、开门,司徒家慕容槿特来请慕容前辈铸造防身兵器!”我刻意把司徒家三字咬得特别重,因为我实在不知在这样一个在江湖中还有名有号的地方如何自报家门,好在司徒家还很有点名气,所以只好狐假虎威了。
身后我听见白泽、银烛、云曦一干人等在谈笑风生。所谈内容甚是刺耳。
“你看看这招真管用,阿槿果然上了……”幸灾乐祸的是白泽。
“丫头也是,非要激将法。”微微直笑的是银烛。
“阿槿最恨别人激她,这样一来也算是因果轮回,瑾娘种下的因,比得由阿槿去了结这个果。”此番高深评论一番又自诩很了解我的便是云曦无疑了。
原来是故意激我来开门的,还一副串通好的模样!平时不都是站在我这边的吗,怎么今日他们三人竟站到了一块儿去?真是逆天啊、逆天!
须臾,一家丁出来开门了。家丁上下打量了我们几眼,目光中立马露出敬畏之情,“老爷已经恭候几位多时了。”
原是主人早有准备!这样想来,我倒是颇为欢快地进了门,后面跟着云曦一干人等。
只见云曦朝着天空吹了声口哨,白雕便颇为自觉地隐入了云端。重楼拍了拍大鹏的背,威武无比的大鹏用额头蹭了蹭重楼倒也听话地扶摇而上,一路朝北行去。
大厅中端坐的是一位相貌端正、气质温和的中年人,仆从喊了句慕容老爷,我才反应过来,这便是我爹了吗?
我就这么朝着大厅正中端坐着的中年人靠近,嘴里轻声嗫嚅着:“爹……爹……”
端坐在大厅上方的男子一怔,“阿槿,是你吗?阿槿?”
真好,父亲还记得我的小名儿。我摇摇晃晃地走上前去,“爹爹,是我。我是阿槿,我是阿槿啊!”
扑进父亲怀抱的那一瞬间我觉得世间最温暖处莫过于此,眼里的、心里的泪水此刻全部都汹涌出来。
“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阿槿,当年你母亲走后,还是襁褓中的你便随着你母亲一起消失了,我以为你和你母亲回到你们来的世界了去了,我还以为你们都不要爹了。”
我爹的一声声呢喃似是撞开了我心中最坚硬的壳,此时正一下下地触碰着最柔软的角落。
正在我与爹爹互诉衷情之时,云曦朝爹爹拱了拱手,十分有礼地说道:“在下司徒晨曦想问伯父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爹爹也是极为有礼的还礼道:“请讲!”
“伯父可知阿槿的生生父亲是谁?”
云曦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我稍稍平静的心此刻又凌乱了。
云曦接着道:“瑾娘当初是为何来慕容家的?那时她可有了身孕?”
爹爹没有直视云曦的眼睛,只是略有不快地说道:“阿槿怎会不是我的孩子呢?慕容一姓怎会随便假手于人?”
云曦也是点头称是,只是那清风一般温和的笑里夹着一丝高深莫测,“那就劳烦前辈见一个人了!”
爹爹朝着云曦手指处看去,沁出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重……重楼,你怎么来了?”
伴随着的是重楼的一缕轻笑:“慕容开,我怎么不能来呢?”
蓝宝石神器大结局
【梦里】
【如果人生是一场梦的话,那么这一切就是老天爷跟我开的一个大玩笑:我,来自21世纪作家班的慕容槿,不是因机缘巧遇遇到了一个神秘男子云曦从此踏上了利用蓝宝石从三界内搜集爱情的道路,而是生了一场大病,在病床上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如何一梦醒来便忘干净。】
那天,我梦到一个自称重楼的玄衣男子和一个自称是我爹爹的名叫慕容开的男子,他们打了一架解开了蓝宝石最关键的一道封印,封印里隐藏的最后一个爱情是我娘亲瑾娘的当年。
那时,一个素衣女子无意中知道自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那便是司徒晨曦所在的世界。素衣女子邂逅了江湖术法家的主人司徒云逸,于是一发不可收拾地陷入了爱河。
无奈司徒云逸却是上古圣物蓝宝石神器选中的继承人,司徒云逸也是突然间知道了自己具有来往于各个空间的实力。于是司徒云逸沉浸在蓝宝石穿梭时空的能力中,随意改变别人的命运,迷失在无量虚空。
彼时,能救司徒云逸的就只有魔界的妖君重楼一人了,素衣女子一人长途跋涉运用自己手中的另一半蓝宝石神器找到重楼,女子打赌自己可以让重楼爱上她,重楼好整以暇,“如果那样,我便救他出无量虚空。”
时光一日日地流逝,素衣女子几乎试过了所有的办法,终于当她为他以嘴试药时,重楼再一次地动了凡心。
那一夜重楼临幸了她,于是素衣女子,我的娘亲便有了身孕,我……我、是重楼的孩子。
重楼是守承诺之人,运用魔界圣物曼珠沙华的遁入虚空之术,救出了深陷无量的司徒云逸。从那时起,司徒云逸幡然醒悟,他人的人生原是那样的不能改变,只是,他和瑾娘都再回不到过去了。
失去了瑾娘的司徒云逸一蹶不振,竟不管结发妻子石晨与幼子司徒晨曦,将自己封死在后山之中闭关不出。进关之间,司徒云逸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人生在世,总有些事情是想不通、办不好的。”
司徒云逸是后来才知道了瑾娘怀孕的消息,并且怀的居然是魔音鬼蜮的魔尊(妖君)的孩子。惋惜之下,只得暗中传令下去四处搜寻她们母女。
只是素衣女子没再回魔域也没再去找司徒云逸而是身体憔悴,徘徊在鬼门关之际被慕容开所救,出生的孩儿阿槿便落在了慕容家门下。娘亲生我时难产而死,慕容开养我到10岁。机缘巧合的一场变故时空之眼再次打开,我竟迷失其中来到了现代并失去了我在那个时空的所有记忆。
这个梦做得好长好长啊,是该醒了……
【梦外】
梦醒后一绝色男子跑来给我送水果,我眼前一亮,这不是我梦里的晨曦吗?我喊了一句:“司徒晨曦?”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阿槿我是云曦啊。你昏迷的一个月前我们已经订婚了呀!”
我的头顿时一个变作两个大,“我们订婚了?”
其实吗,我是高兴的,因为梦里梦外我哦都说爱着云曦的,与相爱的人成婚怎能不喜,所以怔愣片刻之后我投入了云曦的怀抱。
婚礼如期举行。
婚宴之上,人群熙熙攘攘,觥筹交错。
突有一黄衣女孩大笑着过来给我和云曦送贺礼,后边还跟着一个穷追不舍的尾巴,那人不是苏哲宇是谁?
我问云曦:“这漂亮的女孩儿是谁?”
云曦揉揉我的脸宠溺地说:“阿槿,你睡了一觉竟连她也忘了?她可是老爱和你斗嘴,我的妹妹笑笑啊。”
我摇摇头,表示什么也想不起来了。“那她全名是?”
云曦笑得我一阵恍惚,“哦,她跟我伯伯姓司徒,叫笑笑。”
似有一股闪电穿透我的大脑皮层,“司徒笑笑?”
云曦笑意更深:“我就说嘛,你还记得。”
我喃喃低语:“是吗?”
【梦寂灭】
我和云曦的新婚之夜,我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两位穿白衣的男子。
一个白衣,眉间是无比的倨傲。
一个白衣白发宛如九天来客。
倨傲的那个叫白泽,自称什么皓德神君。
白衣白发的那个叫银烛,是一只烛妖。
叫银烛的男子说:“我们果真就让她忘了吗?”
叫白泽的男子说:“除了忘记还能怎么办?蓝宝石神器提前合并,放出了禁锢千年的战神刑天,如今我们全在那场战斗中身负重伤如何保护阿槿?”
叫银烛的男子叹气:“所以,不如归去?”
叫白泽的男子点了点头:“但愿这是蓝宝石神器圆寂之前为她主人所做的最后一件事吧,让阿槿回到她该回的地方。”
两位男子皆是绝色的容颜,此刻绝色的容颜上都无一例外地蕴满忧伤,“若有缘以后自会相见的。只可惜她的心中只有司徒家那个小子,并无你我二人。”白泽说道。
叫银烛的男子眉心微微一蹙,叹道:“司徒家那个小子也跟着一起去了。”
叫白泽的男子闻言震惊:“他不是身受重伤再不能施展时空之术了吗?”
叫银烛的男子唇边有着极其清淡的笑:“谁知道呢,也许这是他们能见的最后一面了。”
白泽闻言,眼角滑下了一滴泪:“阿槿命苦,银烛大哥我们去帮帮她吧。”
似是心照不宣,两道白影正穿越时空朝着一间布置别致的新房而来。
晚上睡不着,正准备起夜,突然看见窗外飞来两道白光,嗖地一声竟飞到云曦的体内去了。
我骇了一跳,连忙叫醒云曦。
云曦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不明所以地问我:“怎么了,阿槿,睡不着吗?”
我心疼地抱住云曦:“刚才你的身体里感觉有什么变化没有?”
云曦挠挠头:“没有啊。”随即给了我一个熟悉的微笑,“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对了,半夜不睡觉,你是想要做点什么吗?”说着云曦一个翻身温柔地把我压在了下面。
我嘟嘟囔囔地解释给他听:“不是这样的,我是尿急……”
云曦拍拍我脸,“快去吧。”
我起床慢慢地朝卫生间走去,一会儿便彻底忘了刚才的那两道穿入云曦身体内的两道白影。
【后记】
就是在九重天上受尽众神朝拜的时候白泽也没有这么高兴过:“如今我便是云曦,云曦便是我。即使他早已魂归离恨天,可是只要阿槿不知道,我便可以这么护着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