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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今之计,打不过,只有希望把它毒死了。”
南片月在心里轻轻地应了声好,“南宫情,你先挺一会儿。我马上就去找吃的!”
可一会儿,南片月的脚步又顿在了原地,方才轻柔地呢喃:“小蓝,你可不要死啊!”(南宫情好穿蓝衣)
然后就去附近找吃的了。
可是这附近的吃的也是剧毒啊,难免不引起北冥的怀疑。
于是南片月灵光一现,居然紧紧地咬紧牙关,追月剑削下,自己手臂上的一块白花花的肉就这么被削下来了。
南片月从衣服上扯了块布包裹住从自己手臂上割下的这块肉,快步赶了回来。
南片月趁南宫情与北冥斗法之间,用轻功滑行到北冥身边,用追月剑小心地沾了一点它舌头上的蜜液。
长剑收回,然后把这蜜液置于附近的空气中片刻,再把蜜液涂于肉上。
“南片月快些!一个时辰马上就到了!送气丹就快要失效了!”南宫情心底的呼声正通过传音术传来。
只见南片月剑尖挑着块肉,正唯唯诺诺地走向北冥。
北冥一见肉,血红的瞳孔里亮起了星芒,可是须臾又有一丝狐疑。但又看在南片月毕恭毕敬好似早已被自己的神威折服的份上,便又不再怀疑,伸出爪子抓下剑上的肉来吃。
要知道那肉上涂得可是它自己的蜜液,闻到熟悉的味道,它当然不会怀疑。
只看见南片月伸着五指,数着“一、二、三,倒!”
北冥那庞大的身躯便就倒了下去!
这时候上山的路露出来,一个时辰也到了,二人相视一笑,牵着手一齐跑出了毒雾。
“我曾听人说,若是两个冷血高傲的人聚在一起便免不了日久生情!也不知我南片月与南宫公子有没有这个缘分!”
南片月打趣地说道,眼神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南宫情笑得温和,“两个男人之间除了兄弟之情还能产生什么别的感情?”
“让我们拭目以待吧!”南片月紧紧地盯了南宫情一眼,那一眼如春水梨花温润多情。
南宫情亦别过头去,不去看他。”
Ps:因为写搜寻爱情的过程,经常要用到讲故事的方式记叙。所以反引号会在故事讲完后再引。谢谢阅读!
玉面神医(三) 心有灵犀
“南宫情别过头去的时候,亦无法诉说那种感觉。那种轻叩心扉的感觉。
他喃喃低语了一句:“流水遇见高山亦会是这种感觉吗”
面对人的疑问,通常上苍不会回答,清风和明月也不会回答。答案是自己给的,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唯一的办法就是做出同样的努力。”银烛如是说。
“是啊,尽管命运捉弄人但尚且不能决定人,决定你命运的只有自己。”我此时也默默地想。
“突然,南宫情发现南片月受了伤——他转过头去看见那细密的阳光下,轻薄的白衣下有一块耀眼的红迹,片刻从那红迹上竟滴下几滴血滴。
“你受伤了?”南宫情作势要执住南片月的手。
南片月猛地抽开手,“无妨,一点小伤而已。”
只是,南片月不知南宫情虽则儒雅可是内心深处却是十分倔强,他硬是要轻轻地执回南片月的手,“我是医师,我替你看看。”
南片月拗不过他,只好伸出手臂。
那白衣掩盖下分明是有人生生地挖去了一块肉!
“为了打败北冥,你居然挖自己的肉,你怎么这么傻呢!”南宫情的眼中滑过一丝心疼。
南片月定定地看着他,“不是为了打败北冥,是为了——救你。”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也忍不住轻轻地泛酸,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南宫情惊愣了一会儿,眼睛里有一丝复杂的情绪,继而轻笑道:“救我亦是救你!不然你以为我死了,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如何能打败北冥、走出毒雾呢?”
南片月闻言也大笑起来。“看来水月之间亦如高山流水,谁也离不开谁啊!”(南片月用的‘追月剑’,南宫情用的‘冰水剑’,所以为水月情缘。)
南宫情闻言,神色一凛:“以前只听闻南家大公子冷漠,没想到还非常喜欢胡言乱语。只不过我南宫情只管治病救人,这从娘胎里就带来的坏习惯我也是医治不了的。”
南片月:“你!——”
下一秒南宫情非常粗鲁地拉过南片月的手臂,给他上了一些外敷的药,然后再从自己的蓝衣上扯下一块蓝布准备给南宫情小心地包扎好。
“哎哎哎,你这给我上的都是什么啊?脏死了!”南片月囔囔道,丝毫不掩饰自己有洁癖。
“这是药!”南宫情没好气地说,然后想了想又解释道,“这是田七粉和冰片,治疗外伤用最好。药是用来治病的,虽然难看点但是可以保人性命,哪像有些人空有一身好皮囊,却藏着个游手好闲、纨绔风流的个性。”
南片月知道这是南宫情在讽刺自己,但是想到他这句话里连带自己也被讽刺了,所以只是偷偷发笑,不作理会。
南宫情手法娴熟,包的格外认真,南片月不禁脸上一喜:“小蓝,你可真温柔!谁要是娶了你,谁可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
南宫情对着南片月手臂上的伤口用力地一按,“是吗,小白?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情。是我娶别人,不是别人娶我!”
小蓝、小白?这二人还真是有趣!我默默地想。
“那让小白娶小蓝可好?”南片月戏谑地看着南宫情,一张英俊的脸庞此时更是潇洒脱俗,一点也不像那个孤身杀向飘渺峰的那个白衣青年身上该有的冷漠。
南宫情将包扎南片月伤口的蓝布使劲地一勒,痛得南片月咝地倒抽一口冷气,“只怕是我看不上你!”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嘛!”南片月尽管倒抽一口冷气,却还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当然,人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南宫情根本没再理他不着边际的话。
他们沿着这条通往山顶的路,一直走,直到在一处山岩之间看见了那株传说中的恶灵草——枝光滑,幼枝具细纵棱。单叶对生,具短柄 ;火红花蕊,根褐色,有甜味。
南片月与南宫情相视一笑,压在南片月心中的大石头此时也落了地。
“你是说二人这就找到了恶灵草?”我问银烛。
烛光给银烛的银发镀了一层浅浅的光辉,他静静地看着我,仿佛看的极为认真,就好像我不是我自己而是他久别重逢的故人。他对我晕开一个浅浅的笑:“是啊,丫头!”
云曦和苏哲宇闻言脸色俱是一变。
这也是银烛第一次当着大家的面这么唤我,而且丝毫没有避讳。
云曦向银烛射来一道威慑的光,银烛也只是淡淡地回视了他一眼,然后自顾自地继续同我说话。
我听见一旁的苏哲宇磨牙的声音,好似要替我好好教训一下银烛,只不过被司徒笑笑阻拦了下来。
为了化解尴尬,我对众人解释,“银烛救过我的性命,又年长各位,所以为着唤了亲切,我就叫他大哥,他便叫我丫头。大哥对丫头一向都是这么称呼的,你们不要乱猜测。”
银烛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深深地看我一眼,云曦亦是如此。让我浅浅地觉得我们之间亦有暗潮在慢慢涌动,只是这暗潮汹涌的原因,我不相信只是为了我。
“好了好了,听故事、听故事!”司徒笑笑把我们大家的注意力又马上引到了故事上来,“银烛大侠,那接下来呢,南片月求得了医治母亲的药,是不是就该离开了啊?”司徒笑笑问。
“没有。”银烛的声音清冷又动听,又回到了他那仿若从九天之上而来的风度。不过,我和云曦在认识他的那天就知道他只是鬼魅妖君管辖范围内的一只性格高雅点的妖而已,并不是神族。
“南片月亲自将配置好的药物送回南家以后,半月之后又重登缥缈峰。”银烛悠悠答道。
“重登缥缈峰?”我们一行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发问。
“第一次他以求药之名,忍受竹林瘴气又恶斗山下死士,全身上下伤遍才登上缥缈峰。今日,他却不再有登峰的理由,却依旧要再受一次山下瘴气、死士的考验。他求的是什么呢?”云曦叹了一口气。
“怎么没有理由?”银烛朝云曦所在的地方看过去,那一眼别有深意,“南片月说他要拜南宫水为师。”
这一次大家更是奇怪了,“不是说,缥缈峰从不收外人为弟子吗?这南片月受这样的折磨结果却要白跑一趟?”
“南片月知道这些,但是他亦有自己想要冒险的理由。”银烛回答我们的疑惑。
“为了南宫情?”司徒笑笑突然有了一些兴趣。
“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给出的理由是——他与南宫情心有灵犀。”
司徒笑笑禁忍不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两个男人?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他说,他与南宫情一起拜入师父门下,就如彩凤有了两翼,这样无论江湖中求药的有多霸道,他亦可以保南宫情性命。”
“可是南宫情会仙术啊?”
“可是南家却有财富。世上总有斗不完的法,可是却无谈不了的生意。”银烛淡淡地说。
“心有灵犀?这怎么证明啊?空口说白话能信嘛!”司徒笑笑、苏哲宇都有些激动不已。
“不,这不需要证明!”银烛说,“冰水与追月本就是天定的缘分,南宫水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虽说命由人定,可天命亦不可违!”
“南宫师父同意了?”
“嗯。”银烛答道。
“那就没我们什么事了?”听了那么半天的故事,我依旧没发现这和蓝宝石神器将要搜集的下一个爱情有什么关系,而且此时的我亦是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好困啊!
我们一群人就这么决定四散回房,“等一下!”云曦的声音让我们所有移动的脚步都定在了原地,“你刚才说,故事没有结局,所以这故事没有完。”
银烛笑着看云曦一眼,说出的话却是冰冷如霜,“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南片月拜南宫水为师,学习医术这件事从头到脚都没有人反对吗?”云曦明显心存疑虑。
“有人不高兴!”银烛说。
“谁?”云曦问。
“南宫情的师妹——南宫柔!”
众人俱是一惊,特别是司徒笑笑一下子变得兴趣盎然,大家都没想到居然漏掉了这么重要的一个角色。
“我想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