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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也不会一人孤身杀上缥缈峰。
可是如此心高气傲,自诩为此生不会被任何人理解也不会理解任何人的他,居然为一个男人的美貌所震惊了。
那是南片月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也可以长得如此之美:宛若从明月中来、从画中来、从九天之外的天宫而来。这样盈盈而立的风姿,这样眉目如画的面庞,这样长身如玉的气质,就连行走江湖多年自诩为见过世面的南片月也自愧不如。
而拥有如此风姿的人,正是南宫水的大弟子南宫情!
南片月轻笑眼前的蓝衣轻裘的南宫情:“你知不知道作为男人你长得太好看了些!”
仿若不是跟自己讲话,南宫情淡淡地扫了南片月一眼:“好不好看都是人心所化,若天下人只在乎我这皮相,那我毁了便是!”于是,只是一眨眼功夫,从南宫情的身后亦幻化出了一把冰剑,便直往自己脸上劈去。
南片月一惊,此人亦是一身的凛然傲气!
南片月的“追月剑”挑上了南宫情的“冰水剑”,阻止了他自毁容颜的行为。
“上苍不是对每个人都如此偏爱的。他既然给了你普通人几世也求不来的容颜,你就该珍惜才对!”南片月的语气里几时有过这样的温柔。
“我南宫情也曾离开师门游走天下,听过的夸耀多了,见过的欲念也多了,那些浮光掠影般的称赞与美名于我而言都不重要了。流水之音,也只有高山懂得而已。流水再多,又有几个高山?”
无人知道那声音里藏着的无尽寂寞,那是禁锢在极北之地的千年寒冰才有的寒冷温度,那是只有广寒宫里的嫦娥才会懂的哀愁与寂寞,那是空有一身绝顶医术和精湛仙术的南宫情的无奈!
“哼哈哈哈——”南片月突然间大笑起来,“我以为全天下除了我南某,无人像我这般高傲,没想到你看起来有出尘的风姿却是这么的孤独、寂寞!”南片月脚下一震,一把泛着清冷月辉的长剑出鞘,“此剑名为‘追月’,虽不比你一心想要等来的高山,可亦是可以追星逐月的,我想广寒宫嫦娥的寂寞与阁下的寂寞也会有想通之处吧,此剑赠你!”
南宫情接过剑,仔细回味了下南片月的话,“嫦娥偷了后羿的灵丹,虽是飞升可是不仅要背负背叛丈夫的骂名还要忍受广寒宫无边的寒冷和寂寞。我虽有玉面神医一称,可是能让世人津津乐道的却依旧只是我的好皮囊,我的寂寞的的确确仿若嫦娥!”
“只是,如果我拿了你的剑,这一去恶灵峰山高水远,路上艰险难料,你怎么办?”
南片月一时间笑得犹如纨绔,仿佛在他冷面的外表下真的藏有那样一颗游戏红尘的风流之心。
“南宫情,谁说我只有追月一把剑了?”说着原地一个转身,从身后又变出一把剑,长剑带着咧咧青芒,“这青芒剑呢,虽说不比追月好用,可自保还算够用了,再说有你这样医术高明又精通仙术的向导,我呢,还怕死了不成!”南片月说这话的时候刻意向南宫情靠近了几步,那张精致的脸庞恰好对上南宫情绝世的容颜。
两人目光相接的瞬间,南片月的眼睛里藏着一抹邪邪的笑,而南宫情却是有意地别过头去。”
银烛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偷偷地去瞧众人的表情:苏哲宇微微地点着头似在回味银烛话中情节;司徒笑笑对没有女人加入的故事有些不感兴趣,此时在灯火的照耀下有些昏昏欲睡;云曦望着远方出神,胸口的蓝宝石有一搭没一搭的亮着,此时看见我在看他,连忙拿他那张俊美得我要流鼻血的脸望向我,“怎么听故事也这么不老实,阿槿,你要我什么时候才能放心。”
云曦的声音温润如水,惊得我本来平静的心湖此时也波光粼粼。
云曦从附近的盘子里夹一筷子手撕鸡喂到我嘴里:“是不是饿了,这故事还要不要听了?”
看着云曦对我这般关切、苏哲宇和银烛都看了一眼云曦,只不过苏哲宇须臾就低下头去,只有银烛依旧不移目光,定定地看着云曦,浅蓝色如蓝天的眼眸似要把人席卷进去。
“听啊!我一定要听到结局!”我回转头对银烛笑笑,嘴里是一口的鸡腿肉,
“你听不到结局。”银烛独自饮了一口茶,淡淡地道。
“为什么?怎么会有听不到结局的故事?”我必须刨根究底。
“因为真正的结局需要我们自己去找寻!”云曦接道,“银烛你继续讲吧,讲完以后,我就知道我们这次要搜集的爱情是什么了。”云曦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极轻的精光。
——“两人遇到的第一个考验便是恶灵峰的毒雾。
恶灵峰多凶猛异兽,每日清晨更有毒雾缭绕,直到傍晚时分,否则一直不散。
南片月虽然行走江湖多年,可是却不是制毒解毒的好手,若是直接碰见凶猛异兽那还可以斗斗,只是这毒雾他真的是无计可施了。
不料,南宫情却塞给他一颗药丸,“这是送气丹。你吞下去便可一个时辰不用呼吸新鲜空气,穿过那片雾,我们就正式上了缥缈峰,可是在雾的尽头,有北冥恶兽把手,我们必须在一个时辰的时间内打败北冥恶兽,否则丹内的新鲜空气用完,我们还未出毒雾,我们亦要在此地长眠了。”
两人同时吞下送气丹,这就出发。
才走出了三丈远,两人俱被眼前的毒雾迷了眼。“继续走!不要寻人,不要呼吸!凭着感觉走就对了。”
南宫情的‘传音术’足以把心里想说的话通过腹腔传到南片月耳边而不用张口呼吸。
一直走到毒雾的尽头,他们的眼睛都快被熏瞎了,却依然可以看到毒雾尽头,通向峰顶的路的入口,正有一只庞大的怪物守着。
怪物长着龙的犄角,龟的身子,个头巨大,四个爪子锋利有力。
“哇!”平时不怎么惊呼的南片月此时也禁不住叫出声来,“它的个头足有一座山那么大,足有一堵墙那么壮,还有它嘴里正往外流的粘液是什么东西啊?咦咦,我最怕脏了的!”
是啊,纤尘不染的南片月杀个人都不能让血迹浸上白衣,又怎会容忍一头怪兽把自己的衣服弄脏?
南宫情睨了他一眼:“叫你不要说话的!想说什么,在心里反复地用意念想着,我就会知道的。我的回答,我会用传音术传给你的!”
南片月撇了撇嘴:“那么凶!”
一股冰冷的水流只注进南片月的衣襟里,“我说过了,不要说话!否则你就会死在这毒雾里!”南宫情的声音是通过传音术传到南片月耳边的。
南宫情接着用传音术传送心里的想法:“这就是北冥神兽,它嘴里正在往外的流的叫蜜液汁,是它食物的消化液。”
“有毒吗?”
“蜜液汁本是没有毒的,只是一旦接触到附近的毒雾就剧毒无比了。你问这个干嘛,你对他嘴里的唾液感兴趣啊?”南宫情很是无语。
南片月不以为意地笑笑,却在心里故意柔情蜜意地说:“我只对你的唾液感兴趣!”
二人虽不能讲话,却亦是可以窥见南宫情的尴尬和脸红。
一场与北冥神兽的搏斗就这么开始!
南片月伸出星芒剑直向北冥神兽的头部砍去,可是坚硬的长剑砍在北冥的头上,只听得‘哐当’一声长剑落下的声音,却不见北冥的头部有丝毫变化。倒是这一砍不要紧,却是已经打草惊蛇了。
北冥发了狂一般地向二人撞来,二人这才反应过来,它的身躯竟像铜墙铁壁那般结实,区区青芒如何奈何得了它。
眼看着北冥那庞大的身躯就要撞上二人,如若被撞上,两人必然会被甩下恶灵峰的水潭之中。峰下水潭之中有鳄鱼,那时,除非杀光一潭的鳄鱼,不然二人绝对性命难保。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南宫情丢给南片月那把方才他赠自己的‘追月剑’,说:“流水一直仰慕高山,今日你我冰水剑、追月剑双剑合璧,看这水月之间能否有高山流水之情!”
有一股极轻极细微的情绪在南片月的心中拂过,两人皆有一刻的失神。
冰水伴追月,追月照冰水。两人剑光相映,两人瞬间像合二为一一般,身形变化万千,一会儿出现在北冥的左边,一会儿出现在北冥的右边,弄得北冥晕头转向竟不知先撞哪一个了,仿若二人也突然合二为一了一般。
北冥愤怒地打了个响鼻,这次它竟然也不择方向了,而是直接横起身子,朝着那变幻万千的光影直接撞了过来,这样不管怎样,都会有一个受伤。
两人猜到北冥的意图后,突然改变了阵型,改向攻击北冥的后方,北冥毕竟身子庞大不适合原地转体运动,每当它为下的一个决定努力的时间就足以让对手又改变对策了!
南宫情和南片月俱来攻击北冥的尾部,那蜈蚣甲般的兽尾本就是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怎奈的两人一人一剑!
“刷拉!”两剑下去,血肉开裂、鲜血飞溅。
“嘶嘶!”北冥也疼得嘶吼起来。
原以为它会自此弱下去,好让两人找到更多的突破口,可是这两剑反倒没有起到威慑的作用,北冥的身子依旧守着路口没有半分要让开的样子,而是疯狂地摇着血肉模糊的残尾,变得更凶猛起来!
北冥嘶吼的声音弄得附近的树木都颤巍巍地落起叶子来,树叶簌簌而落给这场恶斗平增了几分萧索。
从北冥的口中开始吐出红色的火球,那火球碰到附近的树木,树木皆被它所焚没可想而知这样的火球若是落到人身上,那该是烧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吧!
“冥王之球!”南宫情心里的声音恰好传到南片月耳边,这时,亦有一股涓涓水流在南宫情的指尖凝聚,不到片刻也凝聚成了一个冰球。
南宫情用力一掷,冰球朝着北冥飞去,正好击中了它吐过来的冥王之球,火焰瞬间熄灭,方才的火球亦变成了白灰。
“哇!好厉害!”南片月在心里想。
“南片月,先别轻敌。我的冰球一天之内只能幻化两次,而这北冥的冥王之火却是取之不尽的,北冥唯一的弱点就是尾巴和贪吃。如今它对尾巴亦有了防备,你想办法给他弄点吃的,记住,要用它沾了附近毒雾里的唾液一起喂进去。唯今之计,打不过,只有希望把它毒死了。”
南片月在心里轻轻地应了声好,“南宫情,你先挺一会儿。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