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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告诉苏哲宇,那门实际上是鬼箫生前用魔力(这里的魔力和灵力同属于一种力量)封上的,他怕我们的对话让外人听了去,于是那样做。
可是,话一出口就变成:“这可是女儿家的闺房,我为何要让你想进便进想出便出啊?”
我的话一出,苏哲宇的脸色立马变成了猪肝色:“慕容槿,你……!”
我什么啊,我很得意!
云曦看着我和苏哲宇斗嘴,沉默不语。可是我们大声的互相调侃还是吵醒了正在熟睡的司徒笑笑。方才,鬼箫在进门之后就用指间的瞌睡虫让司徒笑笑昏睡了过去,还用灵力封住了她的双眼和双耳,以免中途瞌睡虫失效。现在,瞌睡虫早已失效,于是她就醒来了。
“你们在讲什么?”司徒笑笑双手按住太阳穴,使劲地揉它,“我什么时候睡着了?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啊,慕容槿,刚刚那个玄衣鬼箫进来跟你说了什么呀?”
我的情绪突然低落下来:“他已经死了。”
“死啦?”司徒笑笑满脸的震惊,“那个魔头居然死了?你杀了他吗?”
“他把生命献祭给了蓝宝石。”此时,我的声音已经没有丝毫情绪了。以前我总奇怪,为什么云曦可以做到声音里不掺任何情绪呢?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当你见识过了最绝望的感情后,你便知晓再多的情绪已然没有用了。
提到蓝宝石,司徒笑笑的脸上立马显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恭谨,就好像那是她心目中的某个圣物。
果然,她说:“原来,哥哥竟把永生术的秘密跟你说了,64种爱情,看来,鬼箫也是蓝宝石寻找的宿主之一。”
“没错。他的这份爱情是利用。这是蓝宝石搜集到的第四种爱情。”我郑重地答道。
讲到这里,云曦走了过来。
“哥哥”,司徒笑笑一直没发现,云曦也在这里。
云曦温柔地应了一声,随即走到我面前。我把手里的玉佩和盒子交给他,“这些是鬼箫死前留下的遗物,让我转递给司琴。玉佩里封印的是她生前的画像,盒子里装的是他毕生的修为,他说这是本属于司琴的,他还说自己对不起司琴。可以帮我交给她吗?我怕鬼!”
我小小声地跟云曦说。
云曦温柔地揉揉我的头发:“好的,阿槿。我会做到的。你和笑笑先好好休息,明日我们启程回司徒家。”
“回司徒家?你的意思是我们要离开妖界了吗?”
云曦微笑着点点头。
“哦!哦!”我和司徒笑笑高兴地一起跳起来,“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先回家一段时间,笑笑也正好可以教苏哲宇一些聊以自保的剑术。而你正好缺一个坐骑,以后的寻找爱情之路更加危险,多一位有能力的朋友在身边也好。”
云曦的这番话,让我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可以开心的地方,司徒笑笑更是觉得自己的一身本领有了施展的余地,更是开心坏了。
我要有坐骑了!慕容槿要有坐骑了!那会是一位怎样的新朋友呢?
晚上我窝在鬼社的被窝里,望着杉木做的天花板,充满希冀地幻想着。如果是一只白雕呢,我和云曦就有了一对情侣雕;如果是只仙鹤,那我就跟南极仙翁一个级别了;如果是只朱雀的话,好歹也是神兽啊,希望不是蛇,要不就太恶心了!
我就这么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才昏昏沉沉地入睡。
第二日,我们一行人启程离开妖界。
我拿出蓝宝石想学着云曦的样子,默念心诀,驱动蓝宝石,穿过妖林。念了好一会儿,还不见妖林出现,“嘿,云曦,你不是说如果有术法高超的人召唤妖林,不用我们徒步,它就会出现吗?可是,我试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见妖林出现啊?”
“你是书法高超的术法师吗?”苏哲宇竟敢嘲笑我!
我此刻恨不得把苏哲宇掐死!
云曦却是大笑起来,那笑容云淡风轻:“阿槿,等到了司徒家,你可要好好向我学习啊!”
我一张脸愁苦起来,苏哲宇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真怀疑我们这些年是怎么在一起过的,我们还能让彼此没留下残疾,这真的是一个奇迹!
“那你来吧!”我蛮不乐意地催促它,你启动你的吧!”
云曦继续笑得云淡风轻:“今天我们换一个代步工具,可好?”
说着一只白雕从云层中翱翔而下,在白雕的旁边还跟着一匹,呃,狮子,还是狐狸?那样子,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形容。
那匹头像狐狸,身似狮子的神兽,姿态优雅地从天空款款而来,直到停留在我的身畔,低下头,蹭了蹭我。
我有些懵了。
“云曦,这是?”
云曦眼中的星光迷蒙了我的眼,“这是白泽。上古神兽的一种。现在它归你了!”
“白泽?”我在脑海里努力地搜索着这个名字,“以前看小说的时候听说过这个名字,说:‘此兽能言,达于万物之情。’”
“白泽很聪明,会讲人言,以后我们为蓝宝石搜集爱情,会多次出入人、神、妖三个时空。有什么不懂的,我不在你身边时,你可以问白泽。”云曦如是说。
“啊,它会说话!”我像捡到一个宝似的,顺便拍了拍一旁的白泽,“来,宝贝,给姑娘我讲一句人言听听!”
苏哲宇显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只有司徒笑笑好似一早就料到哥哥会有这一手,面色如常。
我想,兽就是兽,怎会说人话呢?云曦不会是逗我的吧!
正想着,从我的耳畔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这声音温润儒雅,一听就是博学多才的男子特有的声音,不过这温润的声音中夹杂的是孩童的稚嫩。
我正搜寻着这声音的来源,结果发现,这声音竟是从这神兽白泽的口中发出的!
他说:“你想知道什么?”那声音傲气十足,好似在说,问吧,问吧,我什么都知晓的样子。
我说:“那你都知道什么呀?”我弓下身子像对一个小孩子说话一样,对他说话。心想:估计这白泽还是它们族里的孩童吧。
白泽的声音依旧倨傲:“但凡你想得到的,我都知道。”
“嘿——我一听这口气也太大了吧!”于是心想故意刁难,“那你说,将来我会嫁给谁?”
白泽头偏着头想了会儿,“那要看将来谁敢娶你了!”
白泽的话里明显带着讥讽。
“你这个小屁孩儿……!”我都快被这头白泽兽给气晕了,“你这也算答案啊!”
白泽也不服气:“那你这算问题吗?我对女人的八卦可不可感兴趣!还有,请别叫我孩子好吗?我已经一千岁了。”
一千岁?那可真老!我在心里腹诽。
“好啊,大叔。”
“不许叫大叔,不许叫大叔。”白泽激动了。
“那就叫小屁孩儿。自己选!”
白泽被我欺负地地下了头,“好吧,好吧。我让着你,小屁孩儿就小屁孩儿,反正你怎样叫都改变不了将来我是一个男人的事实!”
我:“……”
云曦打断了我们的贫嘴,说:“慕容槿,骑上来吧!我们现在出发!”
我听话地跳上白泽的背,云曦对白泽说:“以后你就是这位慕容姑娘的坐骑了,一切得听她的!”
白泽恭敬地颔首。
我趁着他颔首的当儿,对他冷哼一声:“以后还不得听我的呀!”
白泽瞪了我一眼,随即依旧温顺地扑腾起翅膀,载着我在云际翱翔起来。
云曦驾白雕,我乘上古神兽白泽,司徒笑笑也召唤来了她的坐骑,竟然是一只状似貂的青色狐狸。
司徒笑笑拍拍狐狸的身子,待狐狸停稳后,轻盈地坐了上去,随后也把苏哲宇给拉了上去。
司徒笑笑见我对她的坐骑一点也不惊讶,于是很不满地说:“我就知道你会把它认作狐狸。它明明就是一只风生兽。”
“哦?竟是风生兽凤狸?”我了然了。
她挑了挑眉,看向我:“对!就是遇风则生的凤狸!”
我们一行人飘在天空中,云曦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都坐好了!出发——”
白泽的身子摇晃了一下,便驾着我疾驶起来。
中途,云曦找了个空荡凑过来对我说:“阿槿,即使到了司徒家,也未必安全。我们这次要面对的是——江湖组织:圣衣堂。隐逸花和红焰天火折要贴身带着,平时有什么不懂的要多向白泽请教。它是能知古今的神兽,这三界的事情,有的它比我还清楚!”
云曦望着我,目光似有隐忧。
听着他少有的“啰嗦”,我的心头一热,立马握住了他的手,“阿槿明白!”
他这才放心,驱策白雕在前方引路。
【注】 白泽 :黄帝巡游至东海,遇之,此兽能言,达于万物之情。问天下鬼神之事,自古精气为物、游魂为变者凡万一五百二十种,白泽言之,帝令以图写之,以示天下。
《轩辕本纪》、《抱朴子(极言)》、《瑞应图》有载。
【圣衣堂】(二)
圣衣堂(二)
我们一行人的坐骑在山间丛林掩映的豪宅处停下。
云曦跃下白雕,步履轻快地朝着司徒家的府邸走去。
府邸飞檐入壁、雕梁画栋。无论从外观还是气派上都非常不凡。只是掩在深山之中、丛林深处,颇有一种“深山藏古寺”的意境。若是古寺也就罢了,偏偏还是这么气派的一个府邸,这让我有些不解设计师的深意。
“司徒家藏有天下罕有的珍宝异兽,一来是家父为人低调,二来也是为了避免江湖纷争,所以把这家宅设在深山之中。来者若无心,自然不会前来叨扰,若有意,即使翻遍群山,也热情不减。”
我的心思,被云曦点透,我非但不觉尴尬,反而越加佩服伯父的智慧——要是……能见见伯父就好了!
此念头像流星一样在我的脑海里划过,于是我情不自禁给地念出声来。
云曦的声音清清淡淡,情绪有些低落:“如果可以,我也想他见见你,可是,家父已经闭关多时了。”
“闭关?”似是从我的声音中听到了惊讶,云曦的脸上划过不易察觉的一丝不悦,继而这不悦很快地消失不见,“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就把自己锁进了望月谷。父亲说,这几年,自己有一些事情想不明白,需要好好想想。”
“常听闻闭关,那都是些为了专心修炼绝世神功而把自己禁锢起来的人,今日听闻的这闭关竟是为了想明白一些事情吗?”
“阿槿,”云曦的手指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