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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流逝的飞快,姬夑木褀很早便吃完了早膳,随后,她们打扮成寻常百姓家的摸样,还带了项沐龙和小邓子一同出皇宫。
周朝的市集,人朝鼎沸,拥挤成群。
姬夑紧紧挽着木褀的手穿梭在这些人群里,看完花灯又去猜谜,还尝了各家酒楼的特色菜。
一天玩下来,两人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木褀怀里抱着的全是姬夑给她买的小玩意和一些民间的小吃,身后跟着的小邓子和项沐龙手里舀着的东西还是她的,姬夑见一样喜欢的便往木褀怀里塞,而后让小邓子付银子,也不问她喜欢不喜欢。
看着自己怀里再也塞不下东西,木褀对姬夑无奈的抿了抿唇。
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爱总是这么霸道而强势。
可是,她却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
木褀陷入深思,某个瞬间,心口却一阵绞痛传来,那疼痛一阵比一阵还要痛,脑袋一阵眩晕。
噼里啪啦!
一霎间,木褀怀里抱着姬夑给她买的礼物,全从怀里掉落到了地上,瘦弱的身体摇摇欲坠。
“子鄂!”身旁的姬夑觉察到木褀的不对劲,朝她大喊了声,及时揽住了她,一脸的焦急,“子鄂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那里不舒服?”
“我很好,只是有些头晕,休息会就没事。”木褀努力佯装出一抹笑意,不想让姬夑担心,更不想让姬夑这么快察觉到她没有服下蛊毒的解药!
“不行,我们赶紧回宫,让御医给你瞧瞧。”木褀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姬夑俨然不信,怀里的女人仅是头晕而已!
不管怎样,他必须让御医给她把把脉,他才会安心。
“姬夑,我没事,我们可以继续逛集市。”姬夑揽住木褀刚想转身离开,却被木褀一下抓住华服。
她不能让姬夑带她去看御医,不然整件事便会穿帮!
“怎么这么不听话?先回宫,以后我再陪你来逛。”木褀浑身颤抖,就连站的力气都没有,还怎么继续逛集市?
姬夑坚决说道,伸手横抱起木褀朝她们存放马车的客栈回去,打算赶回皇宫。
“可是姬夑我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以后来逛也一样。”
木褀还想说服姬夑,却被姬夑打断,望着姬夑焦急的脸,情绪一阵不安。
如果姬夑知道了她没有服蛊毒的解药,她骗了他,他会有怎样的反应?
他一定很痛恨自己吧……
马车呼呼而行,如风一般的速度朝皇宫前进。
心口的绞痛其痛难忍,木褀被折磨的昏了过去,当她醒来的时候,人已躺在了寝宫里。
姬夑的寝宫挤满了御医,迷迷糊糊的她,听见一位年迈的老御医哆嗦着与姬夑交谈。
“皇上,娘娘体内的蛊毒并没有清除,因为一再拖沓,反而病情加重。”老御医跪在地上,抱着拳的双手不停地打颤。
对于这种毒,他们也是束手无策呀!
“什么?!你说娘娘体内的蛊毒还没有解?”听到御医说的话,姬夑一片震惊。
子鄂不是服了蛊毒的解药吗?
他还是亲眼看着她服下的解药,她怎么可能还会蛊毒发作?
一定是御医出了差错!
“是,娘娘体内的蛊毒一直未根治过,所以,这次绞痛加剧而导致昏迷。”御医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如实回答道姬夑。
然御医的回答,却让姬夑更加的震惊。
子鄂从来没有服过什么蛊毒的解药,那他从长馨公主手里换来的药丸又是什么?
难道是长馨公主骗了他?
可是……当时是子鄂亲自验的解药,如果是假的解药,子鄂当时便不会收下那粒药丸,更会告诉他,可她却什么都没有跟他解释!
、205为什么要骗我
是子鄂自己换了解药?
想到这,姬夑跌跄地往后退了几步,神色一阵郁沉。
“皇上……”身侧的小邓子见姬夑神色不对,急忙上前扶住他,以免他摔倒。
“朕没事,你们统统退下。”姬夑甩开小邓子的搀扶,一脸失落朝木褀躺着的软榻走去。
他要问问软榻上的女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小邓子,御医异口同声应道,继而全退出了寝宫。
此刻,偌大的寝宫一片寂静,地上掉下一枚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榻上已转醒的木褀紧紧揪着胸~前的衣衫,此刻,感觉心比蛊毒的折磨还要痛上一百倍。
她无颜面对姬夑!
三两步,姬夑已立在软榻旁,榻上装睡的木褀揪着心口的手在颤抖,姬夑一下察觉木褀已经醒来。
他上前,用力掀开盖在木褀身上的丝被,随手扔下地,深邃的眼眸一片猩红,“别再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咯噔!
木褀心跳的更快,原来,连她装睡他都察觉到了。
缓缓从榻上坐起身,木褀抿着唇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姬夑。
她知道是她先欺骗姬夑在先,姬夑会生她的气,哪也是合情合理。
“为什么不说话?”木褀环抱着自己沉默,姬夑突然俯身挑起木褀精致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姬夑,我……”木褀想解释,却又发觉不知道该怎么和姬夑说。
“说下去,我要听实话!”木褀结结巴巴,姬夑猛地微用力改成紧捏木褀的下巴,像是在威胁木褀。
下巴被姬夑捏的有些刺痛,木褀微颦眉,怯怯答道:“蛊毒的解药是假的。”
木褀语毕,突然,姬夑发了狂一般甩开木褀,立起了身,朝木褀低吼道:“你还在骗我!”
如果,蛊毒的解药是假的,当时,她为什么没有验出来?
就算当时情急没验出来,可她服过了那药丸之后,为什么还是辨别不出解药是真是假?
她是存心对他有所隐瞒!
“姬夑,不是那样的!”被甩开的木褀,因为姬夑没有控制好力度而摔倒在榻上,木褀眼眶腥红,不停的向姬夑解释,可是,她却发觉,不管自己怎么解释,其实,都是自己欺骗姬夑在前。
看着榻上衣衫单薄,还流着眼泪的木褀,姬夑内心一阵心痛,看着她被自己甩来而摔倒,他像伸手去扶她,可一想到她的欺瞒,姬夑便又分外矛盾。
“不是那样,那你服下的那粒药丸又是什么?”他看着她服下蛊毒的解药,如果解药是假的,她为什么不告诉他,还一直隐瞒着他?
这一点,姬夑怎都猜不透木褀的心思。
最后,他只想到一点:就是蛊毒的解药被调换!
木褀所舀的解药是他师兄子巫的解药!
“姬夑,我……”木褀紧紧咬着唇,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如果,让姬夑知道他换来的解药是他师兄的解药,而她的解药被长馨公主给毁了,他会不会很心痛,会不会很恨自己?
木褀突然很害怕,她害怕姬夑会痛恨自己。
“告诉我,你舀来的解药是不是给了你师兄!”木褀越是逃避,越是无言以对,姬夑便越肯定自己内心的想法,他换来的解药是她师兄的解药!
他是在为他人做嫁衣!
“姬夑,你听我说。”木褀爬到软榻边缘,伸手紧紧抓着姬夑的华服,想向他解释清楚。
只是,木褀手刚抓着姬夑的衣裳,却被姬夑无情地甩开。
“你只要告诉我,那解药是不是你师兄的?”他再次俯身,双手强势地将木褀环在他双臂之间,他的神情无比痛苦。
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被姬夑这般紧逼,木褀咬着唇应了个:“是。”
继而,仰头急急地向姬夑,解释道:“姬夑,你听我说,我会跟长馨公主换师兄的解药,是因为……”
“够了!”大吼声,响彻在整个寝宫内,被打断的木褀一霎愣住。
“你还爱着你师兄对不对?”姬夑眼眸突陷,深不见底的眼眸一片猩红,对眼前的女人又爱又恨,他想掐死她,却又舍不得。
“不…不…我没有爱上我师兄,从来没有。”被吓住回过神的木褀,听到姬夑问话,不停地摇头。
一直以来,她只是把子巫师兄当她的亲人,如亲哥哥一般。
“为什么要骗我!”如果,她不爱她师兄,为什么要为他牺牲这么多?
甚至,连自己的性命,还有他们的孩子都赔上?
呵呵呵,他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
“姬夑,我没有,真的没有骗你……”姬夑一脸的失落,木褀看在眼里,心揪的很痛,很痛。
她爱的人从来不是她的师兄,而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不会再信你!”姬夑深深蹙着眉,一脸哀伤。
他阴鸷说完,突然俯身紧紧压住臂弯里惶恐的木褀。
撕拉!
木褀单薄的中衣,被姬夑一手无情的撕裂开,露出姣好的肌肤。
身下的女人大惊,双手不断推搡着姬夑伟岸的胸膛,哭喊道:“姬夑,别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木褀泪流满面,姬夑有一刹那的不忍,可是一想到她的师兄子巫,姬夑便嫉妒的发狂。
他对她这么好,为什么她还想着他师兄?
片刻的停顿,姬夑敛去心里的那丝不忍,伸手再次撕下残留在木褀身上另一半破碎的衣裳。
、206嫉妒的抓狂
片刻的停顿,姬夑敛去心里的那丝不忍,伸手再次撕下残留在木褀身上另一半破碎的衣裳。
她细腻柔滑的肌肤,赤红他的双眼,喉结情不自禁干涸的滑动了几下。
现在他只觉的口渴,浑身燥热。
他俯身钳住木褀搁在他胸前的双手,吻急促落在木褀颈脖间流连。
清甜的味道,让他一再失控和沦陷。
让他只想索取更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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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只属于他!
姬夑的吻不同以往,有些粗暴,木褀僵持着赤~裸的身子没有再推搡。
她机械般承受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她身上不停地索取,湣鹨嘟墓撬柩豪锶ヒ话恪�
心口的绞痛在蔓延,身上的男人又将她折磨的精疲力尽,一次又一次承受着他的索要,木褀终于受不住,昏了过去。
看到木褀昏过去的一瞬,姬夑即刻放开了她。
他伸手将昏迷的她,紧紧搂在怀里,内心即痛苦又自责。
他并不想这样对她,可是每次一遇到有关她师兄的事,他便理智全无,嫉妒的发狂!
还好,她只是劳累而休克,不然,他一定不会原谅这样的自己。
姬夑将木褀放回榻上,为她盖好被子,自己一同躺在了侧旁。
他将她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