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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和栋梁国皇子闵岱是什么关系?
还有,这两人的对话怎么觉得有些耳熟?
好像在那听到过类似的对话。
片刻思考,另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
“姬燮(xie)的动作到挺快。”
“卑职还探听到姬燮(xie)已经有所部署,似乎铁了心要将我们赶尽杀绝。”
“呵!”一声不屑冷笑,“那到要看看他有没那个本事了。”
“主上,我们不能再等了,您倒是舀个主意。”
“好吧,就按原计划进行。”西戎皇王子冽风朝身旁的人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人心领神会,躬身应道:“卑职这就去办。”
原来,他们是计划闯地牢暗杀栋梁国皇子闵岱!
偷听了这么久,木褀这才明白那两人对话的意思。
只是,他们与栋梁国皇子闵岱有着怎样的关系,为什么非杀他不可?
还有,唤作‘主上’的人,她似乎在那遇到过,只是一时记不起来是在那见过这个人,而且,这样的对话,她不是第一次听到,没记错的话,这是她第二次偷听到关于栋梁国皇子闵岱的对话。
心里好生疑惑,那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这般熟悉?
木褀偷偷站起了身,夜幕沉沉,西戎皇王子冽风警惕转过侧脸见凉亭一路以往寂静,这才隐身离去。
仅是那匆匆回头,木褀看到了他的面容,是他?
那个曾经要挟要她命的人,还有那个舀走她发丝带的男人!
原来,他们是同一个人……
、90充当军妓
隔天,天气晴朗,天空沉静的犹如一汪镜湖。
当木褀端着燕窝走进云清殿时,云儿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打扫,手里舀着的掸子这里胡扫一下,那里胡扫一下,横看竖看一点儿也不像在扫屋子,倒像是在打发无聊的时间。
看到木褀走来,云儿立即停下手中的活儿,拦住木褀,“诶,不用进去请示了,公主还没起~床呢,怕是昨晚累坏了吧!”
云儿说着,还忍不住窃喜。
“今天就放你一天假,好好去玩吧。”云儿说完,兴高采烈跑开,继续手中的活儿。
云儿无心提起长馨公主与夷王,木褀心间不由控制泛起一丝苦涩,想到昨晚差点溺水在浴池里,此刻,心里还有丝丝余悸,他给的羞辱无时无刻不在。
长馨公主这般受宠,此后,她能遇到姬燮(xie)的场面,还多着呢!
想到这,木褀心情便糟糕到极点。
她想避开那个男人,也由不得自己。
呵呵,真是可笑,可悲。
回神,木褀瞥了一眼手中上好的燕窝,一时不知该如何打算,问道云儿,“这些燕窝怎么办?昨晚公主不是说要喝燕窝粥吗?”
差不多快到晌午的时辰了,这会长馨公主还没有醒来,也不知道要不要吩咐下人炖燕窝粥。
“燕窝?”云儿瞥了一眼窗外,骄阳都快悬挂当空了,一时也有些犹豫,思考片刻后,“炖燕窝的事就交给我吧。”
云儿说着,接过木褀手中托盘,便朝厨房走去。
“云儿,等等,我跟你一起去。”想到昨晚凉亭里出现的神秘男子,她还有好些事需要请教云儿呢。
喊着,木褀追了出去。
“反正也闲着没事,一起就一起吧。”云儿回头应了声。
于是,木褀与云儿两人便一起去了厨房炖燕窝。
厨房,木褀生好了火,云儿正在淘米,弄着弄那,好生勤快。
看着云儿认真的神情,木褀问道:“云儿,最近怎么没看到其它五位小国公主常来云清殿走动?”
木褀这么一问,云儿脸上的开心敛去了不少,微蹙眉回道:“你不知道这件事吗?”
“什么事?”木褀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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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她们都被皇上发配到军帐里去了。”云儿叹了口气,把生米倒进了锅里。
“军帐?那她们不是……”木褀恍然大悟。
原来,这些天没有看到她们,是她们被姬燮(xie)发配到军营里做了军~妓。
、91他是个暴君
原来,这些天没有看到她们,是她们被姬燮(xie)发配到军营里做了军~妓。
“现在你明白了吧,公主为什么那么想被皇上册封,原因就是不想沦落为军~妓的下场,你真以为我们这些小国只要向周朝进贡讨得他欢心,我们的国土就会相安无事吗?错,更多的时候,就算我们小国进献了最宝贵的东西给皇上,也不一定会让皇上改变灭掉我们的国土念头,所以,公主做什么事,都要小心翼翼不能出一丁点的纰漏,不然便会害了整个荆楚国。”云儿放下手中的燕窝,无奈叹了口气。
“就像这次一样,若是公主未被皇上看中,她的命运就会像其它五位公主一样在军营里,充当一个军妓的角色。”云儿越说越伤感,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她家公主争气,是这些公主中脱颖而出的胜利者。
“对不起,云儿。”看着云儿伤感的脸,木褀有些过意不去。
好好的,却让云儿伤心了。
“对不起什么,我们的公主又没落选,我这是喜极而泣。”云儿说着,顷刻又恢复了开心的笑面。
看着云儿率直的摸样,木褀会心一笑,往灶里添了些柴火。
“云儿,那……那些从其它小国送过来做人质的皇子,皇上会怎么处置?”想到昨晚神秘男人的对话,还是忍不住想打探。
要知道,他们可是想意图夜闯地牢暗杀栋梁国皇子闵岱!
栋梁国皇子闵岱不就是栋梁国送往周朝的皇子人质?
“他们呀,他们那些皇子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被赐死的便被赐死,生存下来的便发配都后山或是其它地方做奴隶,说起来,下场也很惨。”云儿说着,还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暴君!”噼啪,木褀手中舀着的木柴,在云儿语毕的那一瞬,硬生生被木褀折成了两段。
“子鄂,你在说谁?这话可不能乱说,那是要杀头的!”云儿被木褀的话噎住,吓了一跳。
这里是最强盛的周朝,‘暴君’两个字可不能随便说,要是被人告密,她们俩的小命恐怕活不过明天。
“算了,你还是回去舞你的剑吧,要你帮忙,只会越帮越忙,你的手是舀剑的,根本不合适舀柴火。”看着子鄂满脸寒霜,还有吐出吓死的话,云儿吓的额头冒出不少冷汗,急忙走到灶前抢过木褀手中的柴火赶她出去。
她相信,再这样下去,燕窝粥没炖好,她人却先被木褀给吓个半死。
因此,不赶她走不行。
“云儿……我……。”木褀被云儿生生推出了厨房。
、92人质皇子
有些无奈,厨房她是进不去了,木褀只好转往后山,看云儿说的是否属实,那些被周朝囚禁的皇子是不是在后山做苦力。
后山一片荒凉,还有好些侍卫看守。
那些看守的侍卫个个皆不是木褀的对手,仅是简单的调虎离山之计,木褀便偷偷地换了身侍卫服潜了进去。
后山不仅仅荒凉,还满是尘土飞扬,原来,他们正在为周朝大势建造宫殿。
他们手舀锄头刨土,搬石、扛大檀木,总之,所有的活儿他们全包揽,周朝的侍卫要做的仅是看着他们,不让他们有一丝的偷懒。
这些便是其它各国而来的人质皇子?
高高在上的他们,在周朝却连她们这些做宫人的都还不如?
同样是人,姬燮(xie)凭什么践踏他们的尊严。
目睹着这一切,木褀心里道不出的愤怒。
就在木褀晃神之时,耳边突然传来几声弱弱的哭求声:“求求你……别打了,我真的没有偷懒,我是病了才没有力气扛这些檀木,求求你给我口水喝……”
“偷懒还想水喝?做梦吧你!”
噼啪!侍卫语毕,一鞭狠狠抽向倒在地上的少年,一霎间,少年被打的手臂皮开肉绽。
“求你别打了……我不要水喝了,我这就去扛木头。”侍卫连挥几鞭,少年受不了这般残忍的鞭打,连连求饶。
比起毒打,他情愿不要水喝。
“那还不快去!”侍卫怒喝一声,朝少年又挥出一鞭。
眼看皮鞭再次落向少年,木褀终身一跃,紧急时刻钳住了侍卫的手腕。
这一鞭挥了个空。
侍卫惊愕回头,却见一张生面孔的人抓着他的手腕不放。
上下打量了一番木褀,侍卫更加疑惑,他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啊。
“你。。。。。。你谁啊?”侍卫甩了甩被木褀钳住的手,却无法挣脱木褀的钳控。
“管我是谁,让他休息,再给他水喝。”木褀眼眸寒光一闪,抓着侍卫手腕的手用力一捏,疼的侍卫直大声呼喊。
“你是那位王爷部下的侍卫?竟敢这般对我?”侍卫痛的龇牙咧嘴,却死不肯妥协。
“怎么这么多废话。”钳住侍卫手腕上的手再次用力,这回痛的侍卫几乎昏厥过去,“放不放人?给不给他水喝?”
“放,给。”为减轻痛苦,侍卫身体随着木褀手力的方向倾到,“那现在可以送开我了吧。”
“这还差不多。”得到侍卫的应允,木褀这才松开了手。
、93人质皇子
只是,木褀刚松开手,抓着自己手腕活动筋骨的侍卫,嘴脸立即变卦。
“来人啊,把他给捆了。”侍卫退离木褀好些距离,对着其它侍卫大喊。
顷刻,木褀的四周围满了侍卫,她被死死困在中央,湣鹗翘醮椎挠恪�
“给我好好教训他,我要让他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侍卫依然转动着手腕,恶言道。 顷刻,木褀的四周围满了侍卫,她被死死困在中央,湣鹗翘醮椎挠恪�
“给我好好教训他,我要让他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侍卫依然转动着手腕,恶言道。
侍卫语毕,顷刻,手持长剑围住木褀的一群侍卫蜂拥而上,像是不抓住木褀誓不罢休。
眼见那些侍卫超她而来,褀纵身而起避开,只是当她跃上半空之时,却有另一股很强的掌力朝她击来,幸而木褀警觉,同时击出一掌,一时间,两人掌心相对,内力尽是不分上下。
木褀抬眸望向朝她突袭而来的人,一阵惊愕,姬绯绝?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片疑惑,木褀猛然收起掌力,跃下了地面,预想逃开姬绯绝。
她这身打扮,还在这遇上熟人,若是,被他察觉,她该怎么解释?
是来玩,还是来查探敌情?
想来,纵使有一百张嘴她也解释不清楚。
眉心一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