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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程英杰惊呼一声,苍白的脸色愈加难看,连一丝血色亦无法见到,他死死地盯着林婉娴半响,后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婉娴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凄凉的笑容:“我?我么,就是一个失去了所有亲人的亡国奴。”
程英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并非笨蛋,当然猜出了二人之间的关系,自知此次绝无生理,惨笑道:“既是如此,程某别无所求,请给我一个痛快吧。”
林婉娴探手从袖中取出一把细巧的匕首,匕首之上闪动着湛蓝的光芒,显然是一把淬了剧毒的凶器。许海风亦是倒抽了一口冷气,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把匕首,心中庆幸一直对她以礼相待,没有用强,否则这把匕首只要轻轻一划,自己的这条小命恐怕就要交代在这上面了。
林婉娴手持匕首,走到程英杰面前,颤声道:“我在姐姐的尸身前发过誓言,要亲刃仇敌,为姐姐报此血仇。如今老天有眼,终于让我得偿夙愿。”
程英杰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匕首刺入自己的胸膛,想要叫出声来,却觉得四肢无力,嘴唇抖动片刻,就此一命归西了。
林婉娴转过头来,已是泪流满面。许海风看着眼前娇滴滴的人儿,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明言的怜惜,他上前一步,将林婉娴拥入怀中。林婉娴一改往日的优雅自如,蜷缩在许海风宽厚的胸怀中,双肩不住抖动,时而发出二声抽泣之声。
许海风将她娇小的身躯拦腰抱起,离开此地,回到了林婉娴的豪华营帐中。至于程英杰的尸身自然有人收拾,不劳他们二人操心。
婉灵和娴灵并没有同去,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突然看见小姐如此模样,大惊之下,想要询问。却见林婉娴从许海风的怀中抬起了头吩咐道:“你们今晚出去歇息,这里不用伺候了。”二女一怔,看了眼依偎在一起的二人一眼,似乎感觉到即将发生的事情,应了一声,满面红晕地退下了。
看到林婉娴主动驱退她们二人,许海风心中一动,他美人在怀,在这种暧昧的姿势下,自然感到了林婉娴玲珑有致的玉体是多么诱人,一股淡雅的幽香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许海风只觉得身体燥热无比,恨不得立即发泄出来。
只是在他心中,实在不愿对她有丝毫伤害。他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头,剧烈的疼痛让他从迷醉中清醒过来,将林婉娴柔若无骨的娇躯放在床上,用最大的毅力克制住自己早已泛滥的欲望,双手离开了她的身体,道:“婉儿好生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转身欲走,突觉手上一紧,似乎被人拉住衣袖,他凝神一看,只见林婉娴嫩葱似的玉手拉住了自己的袖口,一抹嫣红悄然无声地爬上了她的玉颜,以微不可闻的声音道:“将军今晚留下吧。”
许海风双眉一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是这声音太过细小,若非他修炼静心诀小有成就,还真的未必能够听得清楚,他颤声问道:“婉儿,你说什么?”
林婉娴羞赧的别过俏脸,轻声道:“你若没听到,那就算了。”
许海风若是再不理会,那就真是无药可救了,他伸出双手再次将面前这具婀娜多姿的躯体拥入怀中,只是这一次他的心情无比振奋。
低头看去,林婉娴紧紧的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轻轻的颤抖,鼻翅急促的翕张着,美丽的面庞上挂着让人沉醉的笑容,在壁灯的映衬下熠熠生辉。
许海风虽然已是过来人,但心跳如雷,生涩的动作显示了他此刻的激动的心情。他俯下身去,终于吻住了那双向往已久的红唇,他的舌尖挑开了她紧闭的贝齿,呷住了一条嫩滑无比的小香舌吸允了起来,林婉娴的呼吸更加急促,二人同时觉得口干舌燥,身体发热。
许海风的双手同时攀上了那挺立的玉峰,林婉娴身子猛地一僵,但在那双大手不住的抚摸下,很快地软化下来,再无半分力气。
在林婉娴欲拒还迎的配合下,许海风终于褪去了她全身的衣物,露出了一具完美无瑕的洁白玉体。她的肌肤白里透粉,臻首斜倚,眉目间自有股风情勾人心动,当真是颠倒众生的一代妖物。
许海风此刻亦是欲火中烧,三下五除二的脱去自身衣服,下身早已是坚挺如铁。时隔数月,许海风终于得偿夙愿。
良久之后,许海风终于一泻如注,然而他只是喘了几口气,就再度雄起。但此时的林婉娴却是满身红晕,软瘫如泥,就连动一下小手指头的力气也欠奉。
许海风知道这是他特异体质的关系,平日里吸收酒中精华,精气积累的过多了,精力自然旺盛。但林婉娴却没这本事,看她的样子,那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度承受一次风雨了,只好压下欲火,抱着这具动人的娇躯,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才缓缓入睡。
第四十九章 试验
次日清晨,许海风醒来,看着怀中酣睡正浓的林大美人,这才确信昨日发生的事情并非黄梁一梦。
他轻轻的爬起身子,拿起毛毯将那具活色生香,美得令人窒息的玉体掩住,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悄然无声地出去了。走到门外,就看见婉灵正守候在帐口,看到他的身影立即低下了脑袋。
许海风看着小丫头片子羞红的脸庞,红珊珊的甚是可爱,微笑道:“你家小姐正在睡觉,别去吵她。”
婉灵低声应了句“是”,许海风走过之时,随手在她柔滑的脸蛋上摸了一把,满面春风的离去。婉灵在背后娇嗔不依,但却无可奈何,又怕喧闹起来吵醒了小姐,只好忍气吞声,狠狠地跺了几下小脚,将足下的地面当成了出气筒。
许海风刚走到自己的营帐之前,林长空就上前道:“将军,军师大人有事相请。”
“蒋军师?”许海风狐疑的问道:“他又有什么事情,不是又想造什么稀奇古怪的药物吧。”对于昨日的那股怪味实在是印象深刻,心有余悸。
“小人不知,军师吩咐,一旦将军回营,立即相请。”
许海风考虑了一下,答道:“好吧,我去就是,他在哪里?”
“军师大人正在俘虏营。”
俘虏营当然是关押俘虏的地方,黑旗军目前没有战事,理应没有俘虏,所以现在那里关押着前天晚上捉到的程家众护卫。
本来依照许海风的打算,这些护卫当场格杀就算了,但蒋孔明执意要尽力活捉,说什么这些人注定要死了,不如让他做一个试验。许海风没啥主见,听他一说也就应允了。此刻蒋孔明邀他前往,估计就是要做那个什么试验了,只是用大活人来当实验品,难免让他有些别扭。
俘虏营位于大营西侧的一处毫不起眼的中型帐篷内,若是普通人看了,十之八九以为这是个储存辎重的地方。是以纵然程英豪等人翻遍了京师,也甭想找到那些失踪的人员。
“主公来了,请上座。”蒋孔明还是一副消遥自在的模样,只是在见到许海风之时才行了一礼。
许海风扫视了一眼营帐,里面除了蒋孔明之外,就只有一个全身五花大绑,坐在椅子上的汉子,不用问,肯定是那天俘虏来的程家护卫之一,他摆手道:“军师,你想要做什么试验,现在可以开始了。”
“好。”蒋孔明显然早有准备,对林长空道:“动手。”
林长空应了一声,走到那个汉子面前,在他恐惧的目光中,伸出手指连点数下。片刻之后,那个汉子不由自主地发出“赫赫”之声,身体更是像打摆子一般哆嗦起来。
若是换作以前,许海风还不明白,但现在他学过“静心诀”,对于这方面还有一些了解,林长空所用的手法正是分筋错骨手,能用出这种手法的起码也有二品高手的修为,是高手用来逼供的不二法门,能够给受害人带来极大的苦楚和伤痛。只看这汉子的那般模样就知道他正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如果不是被绳索牢牢绑住,他早就在地上打滚了。
许海风不解地看了眼蒋孔明,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用意何在,这个汉子只是个普通护卫而已,如果想要套取程家的什么秘密,理应找程英杰或者程家晖,只是对一个普通人施展辣手,又有什么用。
况且,蒋孔明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血酒具有特效,只要给他饮上一杯,不管什么秘密都是手到拿来,何必耗费那么大功夫,莫非他有什么特殊嗜好,喜欢折磨人么?想到这里,许海风打了个寒颤,神色怪异地看了蒋孔明一眼。
蒋孔明迎上许海风的眼光,微微一笑,十足的一副谦谦君子模样,然后道:“差不多了,给他喝下吧。”
“是。”林长空用手掌掐住那汉子的脖颈,五指则在他的牙关处一按,那汉子便不自由主地张大了嘴巴,林长空动作迅捷,他的另一只手往腰间一抹,已经探到了一只酒葫芦。
这只葫芦只是一个普通货色,但许海风却是认得清清楚楚。自从上次遭到安德鲁的行刺之后,他就给每个心腹大将配备了一只酒葫芦,这只葫芦里盛装着许海风身上的血酒,这可是给他们贴身保命之用。
只见林长空用牙咬住葫芦塞,拔了出来,然后将里面的血酒狠狠的给那个汉子灌了几口。同时,他放开了掐住对方脖子的手掌,在他的喉头上一点,那个汉子就毫无反抗的将血酒饮了下去。
许海风看得目瞪口呆,原来血酒还有这样的喝法啊,只是如此这般大费周章,莫非其中有甚变故。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一般人喝下血酒之后,无论受到怎样的伤害,都会昏昏欲睡,但此人非但没有半分倦意,反而挣扎的愈加厉害。许海风偷眼看去,只见蒋孔明亦是一改方才的轻松,也是一脸凝重地注视他。心中一动,此事对于军师来说,定然非同小可,否则他决不会如此挂心。
“啊……”那汉子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接着浑身血脉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