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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玄天遗篇究竟是不是有用,赵掌门你心中自是清楚,裴某可不再多话了,裴某将事情造讲一遍,只要是有人能找到那下毒之人,抓到那背后究竟是何人指使,裴某这全副身家与那玄天遗篇自然全部奉上,就是裴某的这条命亦是任凭处置!”
看了一眼四周,裴悲说到:“不过在报这毒妻之恨前,裴某可不愿意束手就擒!”说着一晃身,从行云身边掠过,口中低声言到:“裴悲实在是不得已,少侠原谅!”
行云一楞间,那裴悲已是远在自己身后,奔出十余丈外了!而自己的身前却是劲风扑面!
寒潭秋月和赵不忧刚听裴悲慷慨陈词,心下正在想那秘籍与裴悲多年聚集的财货,而且裴悲形状凄厉可怖,全身都是他自己的鲜血,显然受了不轻的伤,哪曾想他此时仍然妄图逃走?当下自是追了上来。
可这裴悲却是从行云身后逃了去,这寒潭秋月和赵不忧自然是先后到了行云身前,行云反到成了他们追击裴悲的阻碍。
赵不忧毕竟要比寒潭秋月快上一些,此时也正好发泄自己心中对行云的愤怒,当下也不收脚,手中九仞直刺而来,口中喝到:“闪开!”
“小心!”不远处,传来小姑娘常沁诗的一声娇呼。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行云下意识的自卫,手中铁剑一式风流云转,出剑,侧身,一气呵成,当下让过赵不忧,赵不忧此时不过是借机想刺那行云,但是更重要的是追上裴悲,讨那玄天遗篇,见行云让过了自己的剑式,也不再进招,顺势追了下去,而行云这一侧身,刚好是当到了寒潭秋月的去路。
那寒潭秋月此时亦是急于去追裴悲,被行云这一挡,那裴悲便更是去的远了,即使赵不忧亦是抢了先,当下也只好绕过行云,却又落后了不少。
看着那四人连做一串的远去,行云心下有些不是滋味,但这事情已经做了,等过后再说吧,当时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那人是西北大盗,所以自己做的并无不妥,想到了这里,行云稍微安了些心。
小姑娘常沁诗这时走了过来,关心的问到:“师兄你没事吧?”与西北大盗和华山掌门在一起的打斗,虽然不知道这个青城派的师兄究竟是帮哪一边,就是站在用途旁都可能受伤的。
刚才常沁诗的那声“小心”,行云是听到的了,对那小姑娘的好感自然又是增加了不少,此时看到常沁诗关心自己,连忙说到:“没事,一点伤都没有。”
看到行云没有什么事,小姑娘就开始对刚才自己走后客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感起兴趣来。
行云也只好将刚才的经过讲了一遍。
常沁诗听后小嘴一撅,一脸的鄙视到:“那个裴悲真不是好人!师兄你这么帮他,他竟然还用师兄去档追兵!我刚才看他哭师妹,还以为他是条重情重意的汉子呢!”
行云其实也是对裴悲刚才逃走时的那一手很是不满,但是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裴悲也许并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如果他被人抓住了,那什么给师妹报仇就不要再提了。
想到这里,虽然平和了许多,但是心下仍然有些不舒服,甩开这些,记起剑魂刹那与自己所许诺的话,行云此时也想去找那客栈的老板去问问那下毒的小二哪里去了。
和常沁诗找到了那个仍然坐在地上号啕大哭的客栈老板,行云也觉得这人实在是受的无妄之灾,而且自己也是有一些责任在里面的,当下将自己所有的盘缠拿了出来,说到:“这位老丈,这事中也有在下的一些责任,在下的盘缠不多,全都在这里,您老收下吧。”
说着将银钱全都给了那个老板,那客栈老板见行云如此通情达理,当下站了起来,扯住了行云的袖子说到:“这点钱怎么够用?你们都是强人,我打不过你们,但是这里还是有王法的,你与我去见官去!”说着,手下竟然也有了几分力气,哪里还是刚才号啕大哭的样子?
行云此时有些不知所措,那老人突然来了劲头,自己被那老人抓住了衣袖,又不好去使力,只有站在原地,挣也不是走也不是,心下暗恼。
常沁诗这时指着那客栈老板说到:“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刚才那西北大盗和华山掌门都在,你怎么不去找他们要赔偿?让他们随你去见官?是不是看我师兄好欺负?
不就是个破客栈吗?等我师叔们回来,赔一个给你就是了!”
行云本是心下暗恼那客栈老板欺软怕硬,但是小姑娘的话也是让行云匝舌不已:“好厉害!一个这么大的客栈,说赔就赔!这倥侗派可真的是有钱啊。”
那客栈老板听有人说要赔偿自己,立刻舍了行云,就想上前抓住小姑娘的衣袖,被后面的罗志一把推了开去,口中喝到:“倥侗派掌门千金,岂是你可碰得?”
那客栈老板被推的坐在地上连声称是,一旁的行云此时第一次认同那个罗志所说的话,自己怎么都没有想到将身上所有的钱都赔了那人,竟然到惹来了麻烦,真是怪事。
看那客栈老板从地上站了起来,常沁诗又到:“我都说赔给你客栈了,你还不把那些钱还给我师兄?”
那客栈老板闻言连忙把盘缠还给行云,一个劲的道歉:“少侠海涵,小老儿刚才一时糊涂,您老大人大量,莫要往心里去。”
行云看这客栈老板的言行变来变去,心下已是厌恶,当下接过钱来,也不再多话,直接问到:“刚才你也听到了,有人看到你店里的小二往客人的饭菜下毒!那个小二现在何处?”
那客栈老板一听,又是涕泪交流:“小老儿的客栈一向守法,怎么敢往客人的饭菜里下药?一定是冤枉啊,少侠!”
行云此时对这人的表演已经是不会再相信了,当下说到:“那好,既然你说你是被冤枉的,那么咱们去找官府帮你洗冤如何?”
这回到是轮到行云要带那客栈老板去见官府了,看那客栈老板一脸的目瞪口呆,小姑娘常沁诗不由得娇笑出声,就是行云自己也是心下好笑,“这行走江湖,看来也不能一味的做善人啊,偶尔也要唱唱黑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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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江湖上的一些好事坏事,行云都要经历,好人坏人,行云都要接触,这样的行云才能真正的成长,毕竟行云现在只是初出江湖,需要学的很多,没有人可以一出去就是老油条的,呵呵。
客栈老板见行云和那个小姑娘真要带自己去见官,心下却是慌张了起来。
刚才自己说去官府,只不过是要威胁一下那个少年而已,看那少年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自己就想看是不是还能从他哪里得来一些,可真要去官府的话自己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别的不说,见官就先要使钱,自己现在连客栈都没有了,再将积蓄都打点在官司上,那可就是真的不用活了。
况且真要查的话,起因可是自己客栈了的小二下毒毒死了人!虽说那个人证已经不知所踪,但是自己客栈的那个小二也同样不见了,这可要自己怎么解释?
那客栈老板想到这里,也不敢再来耍滑,当下一五一十的说到:“小老儿真的是冤枉!那厮是新来我这里并没有多久,我看他手脚麻利又不贪小便宜,才收下了他,哪里会知道他竟然敢下毒?而且自从大侠你们勇斗那恶贼后,就再没有看到他。”
行云其实也只是问问而已,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这毒已下完,哪有还留在原处的傻子?
线索已断,行云暂时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此时肃州城仍然没有结束封城,自己也只好等寒潭秋月他们回来再说了,既然那客栈已塌,此时天色又已经完全的黑了,行云和常沁诗一行只好再去寻了一家客栈住下。
之后的行云自然被常沁诗缠去问东问西,而那罗志仍然如影相随的跟在小姑娘的身旁,好象块膏药一般,即使是其他的那几个倥侗弟子都做不到他这般的厚脸皮。
常沁诗对于行云的武功最是好奇,赵不忧是什么人?华山掌门啊!听行云讲,他与裴悲联手竟然还可以稍占上风?而且最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只比自己大两岁的青城师兄竟然已经是魂级了?自己的三师叔和四师叔还没有练到呢!
“师兄啊,用剑魂来战斗的感觉怎么样?”小姑娘自然要先问这个了,同龄人的亲身感受自然要比家中的武学说教更有吸引力。
“感觉就好象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吧…………”行云在整理自己的措辞,他自己也是第一次运用剑魂来战斗,对于行云来说也是新鲜的。
“就好象自己的手延长了,当然也不能这么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剑魂在操纵着剑,而剑魂和我是一体的,在那时,剑魂控制剑就是我自己控制剑,而且要比我自己亲手使用来的厉害的多!
过去一式剑要使将出来,是要受身体的限制的,而现在只要不是需要身体其他部位配合的剑式的话,基本上可以是自己想到就会使出,感觉很是爽快和流畅。”行云回忆着说到。
小姑娘听的自是羡慕的很,小手托着香腮看着行云在那里讲着他自己使用剑魂的感受,而一旁的罗志就不那么高兴了。
对于这个半路上突然跑出来的青城道士,竟然把自己师妹的兴趣全都吸引了过去,那还了得?可是说来这个行云也确实有些本事,起码论武功,自己就绝对的比不上,但却也不能就让他这么的得意下去!
罗志当下酸溜溜的说到:“与别人联手也不算本事!”话一出口,立刻醒悟到这次赶来的本门师叔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侣,每次出手均上二人同上,忙转口到:“而且与华山掌门动手云云也都是你自己所说,做不得准,谁知道究竟是不是你们占的上风?”
看到自己的师妹又要责怪自己,罗志知趣的闭上了嘴巴。
常沁诗白了罗志一眼,看他自己闭了嘴,才转头继续与行云说到:“师兄啊,不知道如果你单独与华山掌门过招,能不能胜的了?”
行云对那罗志说的话并不在意,他自己现在的心情完全不在这里,眼看天都完全的黑了,常沁诗的两个师叔去追那裴悲也不知要追到什么时候,也不知这封城究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