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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剑派门下,使得少年的裘心武与他的爱人一见钟情。
“可惜我的师父在年前说我已经艺满,便飘然而去。”裘心武言中颇为伤感。
行云听罢不禁感慨到:“神龙见首不见尾,一直以为是在传说中的事呢,没有想到裘兄的师父就是这样的高人。”这样的奇人,行云即使是在青城也曾听到几个的,对于这种神秘的行径,少年人都会觉得很是潇洒。
那知裘心武却是说到:“本来我也觉得师父很是神秘潇洒,但是这几日遇到其他兄弟后,我就不这么认为了。”
行云好奇到:“这是为什么?”
裘心武指着前面那些年轻人的背影说到:“这些兄弟的经历与我都差不多,大家很多都是被师父带出来学艺游历,之后遇到自己的心上人的,所以我们也是觉得彼此很是有缘,大家的师父都有这个艺成之后飘然离去的怪癖,看来很普通。”
裘心武说者无心,行云却暗中大喊:“有问题!”
裘心武的话在行云听来,印证了成师姐曾经在小岛上告诉他的话,那就是有人真的对天山剑派下手了,而且是在很多年前,在许多方面准备。这么多人有着同样的经历,神秘的师父,偶遇天山弟子一见生情,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如今逼天山掌门退位,天山宿老的神秘昏迷。行云感觉自己正在一步一步的走进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而自己的师父丹神也深陷其中。
一路上天山的壮美,行云虽是看在眼内,却是无心欣赏,心下越来越明白这是个巨大的阴谋,但究竟是怎么回事,行云一点头绪都抓不到。
上山不多时,又一是一队年轻男子从另外一条小路上来,众人合一起,声势自是又壮了几分,行云的担心也自加重几分。
看着新加入的那些人,行云担心他们下手过于狠重,毕竟天山剑派都是女子,平素又无恶迹,更与自己很是有几分关系。“你们那路有没有遇到天山剑派的阻拦?”行云与裘心武凑了近,加入两拨人的聊天之中。
“我们那边并没有受到什么阻力,守山的天山师叔甚是通情达理,直接放我们上山的。”答者轻松,行云心下也是稍安。
上到半山,正是天山剑派之所在,这天山剑派的样子倒是与行云的想象有些相差。房舍虽然精致,但是并不宏伟,规模适中,到是颇有几分舒适的感觉。“女子的门派果然与男人的不同啊,”行云暗叹。
之前一片空旷之地,应该是天山门下平日里练功之所,平整的地面,几乎光可鉴人,行云虽然此时的心情不在这里,也不由得赞叹一声,“女子果然心细,竟然连着露天的练武场都打扫的如此清洁。”回想自己在青城之时也算是认真打扫了,但是比此却是不如。
左手离行云不远的是天山剑派闻名天下的镇剑石,石高三尺,宽一丈,露出地面的一尺不过是整快大石的一小部分罢了。上面的那把锈迹斑斑的残剑,据传是二百年前天山剑派初代祖师的情人所有,但是其戾气实在太重,才将此剑镇于此。当然这在人们听来不过是个传说,因为那剑经过多年风雨已经残破不堪了。
不过人们虽然不信,但却也都不愿去主动接近,“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即使心下不信,但你要他去做,怕也不容易,以至于这残剑大石变成了整个天山剑派最脏的地方,与那清洁的房舍对比强烈。
行云听得裘心武在一旁讲解镇剑石的来历,对那残剑望了一眼,本来残破的剑和那脏脏的大石不会引起人们什么兴趣,但是行云却是对那残剑生起了爱惜之心,想自己一直珍惜着的那把铁剑,自然对这被人抛弃的残剑鸣起了不平。
不多久,陆陆续续的聚集了不少年轻男子与天山的女弟子,与坚守在的天山门下对峙着,其中的年轻男子少说也有几十人上下,看的行云心中暗惊!惊的不是年轻男子的数量,而是要教导出这许多的年轻人,那个幕后黑手要有多大的实力?每人一个师父,那就是几十个剑罡级中的高手!有如此实力的门派,即使是十大门派中也不是个个都能做到,起码现在的天山剑派就无法做到。
“这么庞大的势力,究竟是何方神圣?江湖上竟然无人知晓?还是哪个大门派所为?”行云甚至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行云正自寻思之时,濯星仙子排众而出,也不看那些仍然在前阻拦自己的天山门下,而是直接对着那些房舍柔声说到:“师姐,如今大势已定,姐妹们的选择你也应该看的明白,既然师姐现在只是暂带掌门,那么也总是要将掌门之位交出来的,不如出来与大家商议一下如何?”声音虽然柔和,但是环绕不散,这方圆数里之内的人自是听的清楚。
行云在旁心到:“这不是逼宫么?说什么商议?”
远处的唐星父子自然也是听到,唐星仍然是那副万年不变的黑脸,不过他的父亲却到是把眉头皱的更加深了。
裘心武四下环顾后低声对行云说到:“天山剑派难道就这么些人吗?与我所知不同啊。”
行云也是有些纳闷,天山剑派怎么说也是位列十大门派,而此时支持濯星仙子的与支持洗月仙子的门人加在一起不过百人,与擢星仙子同辈的,除了已死的摇辰仙子和与丹神一起的绿水师叔,其他的更是一个不见。
“真的很古怪。”不只行云和裘心武,周围的人也纷纷有些疑惑起来,而对面则似乎一点回音都没有。
等待是沉闷的,行云不自觉的扶了一下身旁的大石,手指轻碰残剑,突然间,行云就好象静止了一般的停在那里。不过在旁人的眼中,行云只扶石歇息罢了。
此时丹神正在后面诊治几位天山剑派的宿老,对于濯星仙子的话自然是听的清楚,抬头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伊人,这江湖十大门派之中唯一的女掌门,此时却是憔悴的很。
“我出去一下,怀石你继续帮几位师叔治疗。”洗月仙子盈盈而起,仍然年轻的面上满是愁容。
天山剑派这几个月来处境很是不妙,洗月仙子并不在乎自己的这个掌门之位,而是担心天山剑派的命运,因为这事从头到尾都透着古怪,而现在自己的师叔,天山剑派的依仗又都纷纷昏迷不醒,怎么能让洗月仙子不愁?
根据丹神所得结论,自己的这几位师叔都是中了毒,但是这个毒却是江湖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按照丹神的推断,这毒最少已经下了五年!而且是持续不断的每天服食,之后在特定时间由某种药物引发。在一般的医生看来,自是全无头绪,即使丹神也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毒,所以才会花了那么久来确定,好在现在已经开始稳住病情,算是暂时解决了自己师叔的问题。
“天山剑派二百年,会不会毁在我的手里?”洗月仙子缓缓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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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行云即将恢复武功,而且更胜往昔,呵呵。
行云只是扶了一下镇剑石,之后就是眼前一黑,身体虽然不能挪动分毫,但是脑中却是清楚的很,眼前全是黑暗,周围的声音也是一点也听不见了,但是黑暗中似乎有着什么东西正在盯着自己,审视着自己。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动不了了?怎么到处都是黑暗?怎么没有一点声音?”骤然遇到这种不可知的情况,有些慌乱是必然的,尤其行云还不到十七岁。
就在行云慌乱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心底响起:“你与沈惟重是什么关系?”
本来寂静之下,突闻人声,行云吓了一跳,更加努力的想看声音的来源,但仍然是徒劳。
“哼!别白费力气了,这里不过是你我的联系,用眼睛是看不到的。”那个声音好象知道行云正在想些什么。
行云勉强使自己镇静下来,脑中虽然有着各种猜测,但是没有一个可以解释自己现在的状况,自己明明是在天山剑派的空地前,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又“哼!”的一声传来,那个声音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行云也只好先答到:“不知道前辈所说沈惟重是谁,小道行云,乃青城派门下弟子,与那沈惟重素不相识。”
行云现在说的自然是真的,沈惟重是谁,行云不仅没有见过,听都没有听过。那声音听似很是深沉,绝非年轻人所有,行云也就顺势称其前辈,情况不明下,行云已经慢慢的学会了耐心与圆滑,不必要的触怒对方是极为不智的,能够用语言安抚对方,是在江湖上对自己的一种保护,在江湖上拼的不仅是武力而已,智力,经验,口才,随机应变,这些更是一个江湖人应该具备的,或者说是一个弱者需要具备的。很明显,现在的行云正是那个弱者的一方。
“你不知道沈惟重是谁?那你怎么会他的武功?青城派的道士?嗯……确实是有玉虚功的底子。”那把低沉的声音缓缓说着,同时行云那被窥视的感觉更加的重了起来,身体就好象是被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全面的搜索了一边,即使是体内的经脉也不放过。
“我的内功已毁,他竟然还可以看的出我的玉虚功?他是真看的到还是听我自报家门后来诳我?”行云并不是太相信对方可以在自己失去了内功后仍然看的出自己以前的内功。
“哼!”又是一声重重的“哼”声如巨锤一般的敲在行云的心中,行云这才猛然察觉对方可能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放心,我只能知道你的情绪,比如你现在的怀疑,但是具体的内容并不清楚。”低沉的声音解释到,“魂与心连,知道些你的情绪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等你自己炼出魂后就会明白。”
行云并不清楚那声音所言是真是假,不过既然他主动解释了,那么自己也要表示一下,毕竟按照镇剑石的传说,所镇之剑可是戾气超重的,声音是从镇剑石中传来,石头不会说话,唯一可能的就是那把剑了。
那声音继续说到:“你我在天山相遇本身就是天数使然,你也不用怕我,我并不像外界传说中的那样什么戾气杀气的,而且你我现在的状况是绝对的合则两利,即使是为了我自己,也不会去伤害你的。”
行云突然觉得一股寒气刺了一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