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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行云的轻功再好,玄亨真
会将行云放在眼里,更何况他对自己如此不敬?想到亨真人厉声到:“你是谁?你都看到了什么?做了什么?一五一十的给我说清楚!”
见玄亨真人此时已经是有些失态了,行云不紧不慢的说到:“我既然来了,就是要把事情说明,不过你要记住,我不是你的犯人,你没资格审问于我。”
行云这话就好象踩到了玄亨真人一样,玄亨真人似乎忍不住了,厉喝到:“你这混帐东西!”
说完便要上前将行云拿下,可却被身旁的明非先生一把抓了住到:“道长暂且息怒,那位朋友可能不善言辞,不过他确实不是犯人,既然那位朋友自己出了来,那便先听他讲述一番也就是了。”
说着,看了看行云,说到:“玄亨道长为人直爽,只是有些易怒,还请朋友见谅。”
行云以前几乎是没有成心气过什么人,可他看这玄亨真人从开始便盛气凌人,此时回了他两句,见他如此暴跳如雷,心下突然觉得很是爽利,再有明非先生的道歉,行云心中的火气也小了些,当下到:“无妨。”
行云刚才不过是在气头上,此时见那玄亨真人被自己气的如此失态,心下不禁舒畅了些。
那玄亨真人本是怒极,但是被明非先生这么一拉,心下也是一惊,虽然怒火仍在,可却不再如此激动,当下谢了明非先生后,强压了下自己的怒意。
他玄亨真人代表了武当在外,大派的形象自然要顾及,玄亨真人只是脾气暴躁,却并非蠢人,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了,惟有强将自己的怒气按了下去,冷声到:“那你可以说了,不过先表明身份。”
行云没有心思再与他斗口,此来是为了将金刚门被灭的事实向天下表明,当下到:“我是谁并不重要,你们武当来此,不就是要弄清金刚门被灭的经过,然后查出真凶吗?此时有人在此告诉你当时的经过,你却在追问我的身份?明非先生不也没有将他的那位神秘朋友说出来么?”
一个病恹恹的焦黄脸中年汉子,毫不给武当一点的情面,玄亨真人此时虽然怒火又起,可却也只有咬牙压制,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唐门和娥眉此时看到,更不会出声相劝,武当此来摆明了是要从他们的口中夺食,唐门和娥眉怎么会帮他说话呢?
眼见场中越来越僵,元竹大师惟有口宣了声佛号到:“还请施主将那日所见讲给大家听听,也好借此找到真凶,还金刚门个公道。”
行云看了眼元竹大师,也不知道这位号称慈悲的和尚所说的究竟是不是真心话,太多的事,让行云很难再像以前那样的去相信他人了。
整了整自己的思绪,行云从在道上遇见麻家兄弟开始讲起,从因为好奇为什么那么多看似不是善类的人都去同一个地方聚会,到自己亲手将那些贼子一一杀绝为止,除了将焉清涵的存在隐瞒了起来外,其他的全都没有遗漏。
行云的口才并不很好,但是一来这是他亲身的经历,二来他又因回忆而勾起了对那些贼子的憎恨,所以这一番描述,竟是让在场的千余人只觉得遍体生,那一颗颗的人头仿佛就在自己的眼前滚过一般,甚至有些人不禁吐了出来。
这些江湖人也不是什么都没有见识过,在江湖上打滚,就算没有亲手杀过人,见也会见过几次,但是那金刚门一地二百多颗的人头,却是真的能骇死人了。
行云此时已经是说完,有了上次的经验,行云默运真气护着自己的嗓子,这一番话说下来,到不是像上次那么疼痛了。
此刻全场的人大都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行云用眼一一扫过这些人,众人脸上表情各不相同,有深思的,有愤怒的,有惊恐的,不一而足。
玄亨真人的脸上更是变化非常,此时开口到:“姑且就算你的描述是真,可你如何证明你不是那幕后悬赏之人,杀人灭口后,又来此博取名声?
何能证明你不是那幕后悬赏之人,杀人灭口后,又来声?”
玄亨真人的话听到行云的耳朵里非但没有引起他的愤怒,反是令他生出悲哀之感,没有理会玄亨真人,行云转头看了看一旁的元竹大师,竟是笑了笑。
“不论元竹大师与少林究竟是个什么关系,可在这一点上,却是让他言中了。”行云心中暗到。
在黎平与元竹大师的那一次长谈,元竹大师就曾经对行云说到:“如果施主去了,恐怕武当反会将施主认做是凶手也说不定。”
没想真的如此。
仔细的看了看元竹大师,此刻他仍然是那么的平静,行云从他的脸上读不出什么,不过却是记起自己当时的回答,那便是:“如果他们真的敢如此妄为,我便替天行道,给他们一个教训!”
此时众人纷纷清醒了过来,金刚门的那场好杀,让行云描述的惨烈之极,要不是玄亨真人的这番话,恐怕很多的人仍然沉浸在震惊之中。
只是众人听了玄亨真人的追问,纷纷暗中皱眉,这样的怀疑实在是有些牵强了。
行云此时反到一笑,这笑容反映到他那张病脸上,反是说不出的怪异,充满了嘲弄,行云此时开口到:“我确实无法证明我是那幕后悬赏之人,不过你能证明我是吗?妄加揣测,胡乱的定人罪名,这就是所谓的武当,所谓的名门大派?”
说着看了看玄亨真人,行云一哂到:“或者说你也想把我带回武当?”
行云的嘲笑中带着深深的失望,可除了焉以谢那样的知情人外,他人却品不出行云这话中的意味来,他们所看到的是这个病汉对武当的嘲讽和蔑视。
玄亨真人被行云的样子又激的怒了起来,厉声到:“就是把你带回去又如何?这里就属你和铜仁帮的嫌疑最重!”
行云不等玄亨真人将话说完,截到:“我看嫌疑最重最重的到不是我,而是你武当!”
此话一出,满场又是一惊。
只有行云继续到:“有人在你们武当的治下如此公然悬赏,又云集了那么多的恶人,你们当时在做什么?
如果你怀疑我,我还怀疑你武当自己编的这出戏咧,在武当治下,除了你们自己,哪个门派敢如此大胆?”
行云自己顺口说出的话,令他自己也是一楞,心下暗到:“难不成真的是武当自己做的苦肉计不成?”
刚才他的话不过是随口而出,并没有细想,可此时一想,也确实有这个可能。自己一直认为的点苍有问题,甚至万剑宗都派人去点苍调查,可武当也不是没有理由去做,联系到大派以往背地里的作为,行云只觉得这并非不可能。
行云这一番话直将所有人都惊住了,包括焉以谢。
本来焉以谢以为行云会说点苍的嫌疑最大,可哪里想到这一话赶一话,最后竟然将矛头直对着武当而去?
不过想想,这也不是没有道理,就算有人怀疑到点苍,也不会怀疑到武当的头上,这要真的是武当自己做的,也确实能说的过去。最妙的是,这种凭空指责,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洗脱,就好象行云无法证明自己不是幕后黑手一般。
焉以谢想到这里,不禁对自己的这个宗主刮目相看起来。
而行云的这番话,说的唐门与娥眉也是纷纷皱眉,因为他们也是想到了这个可能也不是没有,点苍之前与金刚门有矛盾,这世人皆知,此时金刚门被灭,那最大的嫌疑自然就落在了点苍身上,不过这要说是武当做的,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武当在此事后立刻就反应过来,然后将矛头直指贵州,这其中的关联很令人深思。
可他们皱眉却还有另一层原因,那就是不论如何,行云这样的公开怀疑武当,不仅是伤了武当的面子,更重要的也是同时其他八大门派的面子,九大门派在外人的眼中是个整体,代表着名门正道。
他们之所以来此之后便不出一语,很大的原因就是不愿意让外人看了九大门派的矛盾,起码是明面上如此,所以行云的这番话让唐门和娥眉听的也不是很舒服。
“敢当着唐门,娥眉的面,如此名目张胆的怀疑武当,那个病汉子可真是天大的胆子了。”围观的所有人心中都是这一个想法。
短暂的沉默,就连玄亨真人都没有想到自己眼前的这个病汉子敢如此的狂妄,一时反是说不出话来了,可那脸色却是要多难看便有多难看。
“说的好!”一声喝彩传来。
这时竟然还有敢附和的?
众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病汉子已经够令人惊奇的了,竟然还有人敢当着武当的面附和于他?今天的异事真的是层出不穷啊!
所有人都将目光从行云的身上移了开,终是找到了那个说话的人,赫然是坐在一旁孤单一人的青城派木真子!
木真子早便憋了
的火气,自从自己派中的那个行云在嵩山之盟上施展后,其他大派就借机找青城的麻烦,说青城有什么什么秘籍,却又语焉不详,尤其是少林和武当,这两个门派的势力最大,逼的最紧的也是他们,竟然提出要搜查青城?
天大的耻辱!就算他们最后没有得逞,这段回忆也刻在了青城所有人的脑中,包括木真子。
尤其是这些门派搜山不成,便多方施压刁难青城,而唐门,娥眉竟然也积极配合,这两个门派落井下石,趁机蚕食青城在川中的利益,让青城疲于应对,此次青城只能让自己一人前来,便是因为人手不够,而且顾忌武当的看法。
青城现在的处境相当的不好,大势上有少林武当压着,身前还有唐门和娥眉在暗中动手脚,要不是青城立派了千年,家底深厚,根基牢固,早便支撑不住了!
所以木真子早便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
这要论脾气,恐怕他与那玄亨真人没有什么区别,此时见行云这样的埋汰武当,当下不阴不阳的叫了声好。
他的这句好,虽然旁边围观的人们口中没有附和,可心里也是颇为赞同,武当的玄亨真人从开始到现在的表现太过于蛮横。
行云见木真子竟然附和自己,心下也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如何,在外人面前,木真子就算再与自己的师父不合,那也是青城自己的家事,所以当下一笑。
终于,那边的玄亨真人清醒了过来,再也按乃不住怒气,也不管身旁的明非先生的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