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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地看着徐征生超过了自己,好象个呆头鹅一般的盯着徐征生身旁的那把剑,心中嘀咕到:“带剑的车夫?”
其他那些起哄的人也慢慢的看出了不妥,停了鼓噪,都把眼来望向茶棚,只见坐在里面的麻老大突然开口到:“兄弟是哪条路上的?莫非今天来这里也是为了这百两人头?”
徐征生也不理他,仍要再往里走,他只是来打水。根本就是懒的理会这些人。
就在这时,那麻家的另外二人终是忍不住了。齐声喝到:“我哥哥在问你话,你是聋了么?”
那其中一人更是抽了出剑当胸朝徐征生刺了过去!“铮!”地一声!剑罡!
“老三!”“砰!”“啊!”
麻老大的呼声,剑剑相交地声响,那被称做老三的呼声,同时响了起来!原来徐征生也是抽了出剑,与那麻老三硬拼了一记!
这一击,高下立判!
那麻老三,噔噔噔地连退了三步之多!而徐征生只是晃了一晃而已。
其实这二人的真实水平究竟是差了多少,并不是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因为这一剑,徐征生是有备,而那麻老三却是大意,但是二人的差距却也是有的,这到是毋庸质疑。
这一击当下就震了全场!可这茶棚也禁受不住两个剑罡级的对抗,剑气四射下,那些桌椅立刻飞了出去,离的近的直接就支离破碎,这茶棚本就是随便搭起地,被这一击之后,立时便是塌了。
几人纷纷抢了出来,站在道旁,对峙起来。
喝住了又要上前的老三,麻老大到:“朋友好俊地功夫,刚才是我的弟弟莽撞了,恕罪,恕罪。”
“哥!明明是那汉子对哥哥你无理在前!”那麻老三还要分辨。
“住口!”麻老大头也不转,沉声喝到,那在老三旁的老二伸手拉住了他的弟弟,对于自己大哥的做法,他也是心中赞同:“这个人明显的武艺高强!剑罡级的武功在大派中也算是很好了,放到江湖中更是高手!自己兄弟苦练多年,终于都练到了这剑罡,在这湖广一代行走,只要避开武当,便可说自由自在了。
而对面这个中年汉子,看他刚才那沉稳的表现,恐怕和自己的大哥的武功相差不多,这样的人在江湖上也不可能是无名之辈!”
本来要只有徐征生一人,这三兄弟还没什么顾及的,大不了一起上便是,“打仗亲兄弟”,这是麻家的传统。
可让人忧虑的是那坐在车中的人,能让这样武功的人甘心做车夫?那车里的人是什么来头?这就不得不考虑了。
见那茶棚塌了,凉茶也自然没有了,就算那缸没碎,只这尘土草屑四处飞扬,那茶水便喝不得。
没有完成自己帮主交代下来的任务,徐征生心下暗怒,立时气势大涨,就要动手!
那麻家老大本不想动手,一个人头一百两!这么好的生意就在眼前,自己可不想旁生出什么枝叶来,可对面那中年汉子的气势惊人,不应付也不成!
当下只有硬着头皮准备全力迎战,眼角正是扫到那桑皮老头在一旁笑眯眯的抽着旱烟,心中不由得暗骂到:“这个老杀才,看我兄弟与强敌对阵,倒想渔翁得利!”
可想归想,徐征生站在他们面前,只凭他一人确实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就在这战一触即发之时,焉以谢的声音再次传来:“算了,征生,不用打了。”
说完自车上飘了下来,那身姿优美,再加上惹人遐想的面纱和娇慵的语气,就连那个老头桑批也是看的直了眼睛。场中一片到吸冷气的声音。
这些人全都看自己看的呆了,焉以谢不禁掩口轻笑,些得意。
这一笑,更是要了那些人的命,行云在车内满腹的不解到:“这个焉以谢是不是扮的有些过了?
我第一次遇到这个人的时候,虽然他也是这么的“美丽”,可他身上还有股文雅之气,而且所用的武功更是阳刚的很,怎么现在真的和女子一般无二了?”
行云在车里纳闷,那外面的人也终是清醒了过来,麻老大见焉以谢让那车夫停了手,自己也正好借坡下驴,免的蚌相争,反到是让那个老头得了利。
那些刚让麻老大说了“丑话”的人,再看麻老大这幅谦虚的样子,心下都很不爽利,刚还威胁自己如果碍了他的事便会被杀,如今却这么恭敬的对待这个女子,虽然那女子真的美丽的惊人。
可他们哪里知道,此时的麻老大正不住的觉得自己背后一股股寒气袭来,因为他清醒之后才突然想到自己竟是没有看出这女子是怎么出的车!只觉得那女子很自然的一跨步便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扭头看去,就见桑皮那老头也在沉思,可见自己所料不差,这车主人更是高深莫测!否则怎么可能如此美丽的人儿,在自己这种人的环伺之下,仍然谈笑风声?
只是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
便在此时焉以谢笑到:“久闻麻家三兄弟还有桑老爷子的大名,今日一见实是荣幸,不知道那一会的盛会,可否让我们也去看看?”
麻老大听焉以谢一口的江湖腔调,更是警惕,心到:“这女子是什么意思?”
心中想着,那麻脸上挤出了些微笑到:“男人之间打打杀杀的,恐会污了美人的眼睛,还是不看的好。”
行云也是一楞,心到:“他们捉住了我,本应越快回去越好,可怎么反到有时间顾到这些江湖仇杀?”
仔细的想了想,行云唯一猜到的便是:“焉以谢可能是想跟着这些人去看看,如果他们要杀的是无辜之人,便出手相救,这样给自己个好印象吧。”
行云在登封的时候便想过很久,对于焉以谢他们费力将自己从少林捉来的合理解释,就是他身负的这个联剑术了,所以总是觉得这些天如此好吃好穿的招待自己,恐怕是为了收买的多些。
行云现在还不想暴露自己内功并未被制,所以能不出手最好不出手,如果这些人去残杀良善,焉以谢不论为了什么目的,只要他出手相助,行云还是要感谢他的。
对于麻老大的婉言推辞,焉以谢嫣然一笑,竟不再理会他们,反回了车子,留下那些人楞在当场,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该如何应付这个奇怪的美人。
可麻老大又是惧于焉以谢的高深莫测,也只好不去管他,毕竟想不让人家跟来也是不行,那是需要实力的,麻老大可不愿意冒这个险。
“时间正好,再晚了就要来不及了,大家出发吧。”麻老大一声令下,这些因为悬赏而聚在一些的恶徒们上了路,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徐征生则是返了回车上,驾着马车不紧不慢的跟在这些人的身后。
几十个恶汉,一辆华丽马车,怪异的队伍绕开常德城,行了三五里路,在离城不远的一处寺院前停了下来。
金刚门!
那寺院前的牌匾惊的行云几乎便要跳起来!
“难道他们要来杀的是金刚门下?!”
行云一想到这些人竟然是要去灭金刚门的,再是坐不住了。行云本不知道金刚门是在常德,之前只是听说这门派,要不是遇到了朱葛,这个门派在行云的脑中完全只是个名称而已。
可看到朱葛为他的师门做了如此大的牺牲,而此时竟然有人用钱买金刚门的人头?!
“什么人有如此的财力又与金刚门有仇?”想到这里,行云的火气“蹭”的一下
了来!
行云刚要站起,却被焉以谢扯了住到:“现在你我只做看客。”
说着怕行云挣扎,伸手点了行云的穴道。
行云那想到焉以谢说点就点?当下动弹不得,怒到:“放开我!我怎么能眼看金刚门给这些人所灭?”
马车离那些人并不近,不过行云的声音很大,立时便有不少人听了到,虽然听不真切,可却也都知道了那车中竟然还有一人!
麻老大心下暗自庆幸刚才没有莽撞是正确的,依照那车夫与那美丽女子的武功,这个声音的主人恐怕更要棘手也说不定。
麻老大此时只是疑惑:“这些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这样的武功,能让剑罡级的高手做车夫!他们究竟是哪路神仙?怎么在江湖从没听过?”
而车在中,焉以谢笑到:“相公与其关心金刚门一时的生死,到不如多来想想究竟是谁要灭金刚门,否则就算救了他们一时,难道相公要长住这里么?
常德没有什么大门派,二流的也没有,在这里的门派能有二百人的便只有金刚门,其他的小村庄怎么也不可能有人来悬赏几万两白银之巨,来取他们的人头。
所以他们在谈论的时候,我便猜到了那出钱的人一定是要金刚门全门的人头,而这个江湖上,金刚门最多是笑料,还真没有听过他们参与过什么武林仇杀。
这门派里大部分是和尚,其他的则是周围无家可归的流浪儿,被和尚们收养起来,等长大,有的当了和尚,有的那去城中做些苦力,这要也能有什么仇家,那可真是笑话了。不过眼前的这些人。”焉以谢指了指麻家兄弟他们,笑到:“既然他们都来了,那便说明金刚门确实得罪了人,而且是来头很大的人,要知道,能出这么多银子的可不是一般门派可以做到,而非武林中人,恐怕连知道这金刚门的都不多吧?
如此一来,那背后的是谁可就呼之欲出了。”
“点苍!”行云暗呼。
除了点苍,还有什么人会和金刚门有仇?没有大派的实力,谁敢跑到武当的势力范围中花钱雇人灭门?
“弄不好武当都有可能有参与进来……”行云不禁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寒而栗。
不过行云仍然有些不相信大派会将这事做的如此之绝,可不管是谁做的,眼下阻止这些人行动才是。
行云正要再说,徐征生突然在车外到:“夫人,那边似乎有什么争执。”
行云和焉以谢同时向外望去,见麻老大他们在寺前争论着什么,却是没有进去。
“不对劲啊!那人不是说现在是他们全门午课的时间吗?不论僧俗都要回门的,怎么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怎么也得有些和尚念经的声音吧?”人们纷纷觉出这寺的不妥来,门内一片死寂。
“是啊,这里太安静了,门也是闭着的!我一直觉得这事有古怪,该不会是大派要将我们集中起来消灭而用的计吧?”
“血!你们看!好多的血!”
这些人因为站在上风口,所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