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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军往床里面靠过去,张赫踩着一脚的泥就跳上了床,“没听见爷说话么,再叫一句啊,叫一句试试!”
贺军闭着嘴巴装孙子,可那眼神,就跟当年与人火拼无半毫分差。
张赫乐了,这男人还挺有意思的,从昨儿晚上到现在竟然是活蹦乱跳的,当初死的那些男人哪个不是被他吸了阳气就丧命的。
张赫爬过去,俯在贺军身上,“不是用男人的方法决斗么?你就那么想死?”张赫笑了笑,恶劣的捏了捏贺军的大腿根子。贺军只觉得后面那地儿生疼。
“你吸我阳气吧,我可以把阳气给你。”贺军抬起头,闭着眼睛,将脑袋靠近他。张赫停顿了下来,没有动作。
贺军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这还是不打开的好,一看吓一跳,这孙子是在干什么!?把老二放在自己面前是干什么!?那老二非常精神,正颤颤巍巍的从里面流出一点点液体,空气里闷热的让贺军心生烦躁。
“你他妈有病!”贺军往后退一步。
张赫伸手抓住贺军的头发,“你看。都这个时候了,我兄弟都这样了,吸你阳气有什么意思?爷不缺你这点儿阳气。”
“趴下!”张赫抬脚踢向贺军的肚子。
贺军脸色一僵,竟然顺从的转过身子来,爬到床边拱起了身子。
张赫对贺军的顺从很是受用,双手扯过贺军的精壮的腰就要往自己□带。谁知原本挺听话的贺军突然狠狠的抬起脚将张赫一踢,把张赫一个不备给踢倒在床上。
贺军跳下床,来不及穿内裤,抓着裤子就往脚下套。裤子还是提到一半就往房门口奔呢。谁知这一奔没奔出去,双腿竟然不受控制的往后跑,然后回到了床边!
直直的对上张赫那张阴沉的脸,贺军顿时觉得生命已经没有了色彩,竟然心生出些许绝望来。
他怎么就忘了这孙子已经是个鬼了呢!是鬼呢!跟他斗的过去么!?
这次咱们张大爷是一句话也没说,冷着一张脸将贺军带上床,冷声道:“跪下!”
贺军是谁?混过黑道!挨过枪子儿!当过老大的!你叫他跪他就跪!?他要是这么窝囊能当老大当到现在?这就是一笑话!这孙子开个玩笑都不打草稿的!
所以当咱们贺军大哥一脸霸气的衣衫不整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时候,咱们霸气自是更胜一筹的张大爷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狠狠的将贺军一脸抽到了床柱上!
“你个王八蛋!老子今天跟你拼了!”贺军一下子站起来,头顶在蚊帐上,冲过去就要给张赫来上那么一拳。
可是这拳头还没有落下来,脚就被张赫一绊,“咚!”的一声倒在了床上,这壮实的贺军愣是把床板给砸折了一根。
张赫手上一用力,将贺军翻过身去,就压在贺军背上,“给爷乖点,少受些皮肉之苦,爷让你多活几天。”
“你他妈有种就别跟老子来那些虚的!真刀明枪的跟老子打伤一架!老子抽不死你!”贺军被几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树枝给固定跪趴在床上,嘴里冒出的话是一句比一句狠。
张赫这个时候没那心情跟贺军在折腾下来。
双手揽过张赫的腰,把贺军屁股给抬高了一点。
贺军后面那菊花还有着血丝呢,一看就是没好好清理,还是红肿的,在张赫面前一张一合的。
可你要是指望张赫会心软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将自己老二抬起,张赫跪在床上就着这个姿势将贺军进入了。贺军趴在床上喊的那叫一个惨烈啊,“啊啊啊!你个孙子!老子要杀了你!”
张赫不爽了,这玩意儿进行到一半竟然给卡主了,这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的卡着中间,任谁也不好受。
“张开点!”张赫命令到。
谁知贺军这不识抬举的东西还给缩紧了点,张赫一恼,抬腰就用力冲了进去。
贺军这才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了。
挺强壮一老爷们儿,硬是被一年轻小伙子给折腾的怪哭狼嚎,骂声不绝,死去活来的。
旁晚时刻,贺军迷迷糊糊的转醒,这汉子的脸上挂着纵横交错的泪痕,身上青青紫紫趴在床上。床上凌乱不堪。
贺军又盖上了眼睛,身上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他把头埋在臂弯里,缩在里面寻思着要怎样才能出去。
这时候腰上搭上一条腿,贺军就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了。
轻轻的抬起头一看,这孙子睡的正香呢!
此时不逃要待何时?!贺军悄悄的移动着张赫的腿,待把张赫隔开自己后,他光着屁股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抱着裤子一步一步往外移动。
整个过程很顺利,那孙子睡的极其安稳。张强来到外门就套起了裤子,钻进车里的时候他还想着会不会像上一次那样那孙子突然就从后面冒了出来。
可等他忐忑了好半天也没动静,他才松了一口气,开动车子就加速往外开。
这鬼地方他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妈的让警察抓也比呆在这破地方好!
车子在村子里兜着圈子,贺军发现他对这个村子并不熟悉。停在一边将玻璃窗摇下来,问站在一边的村民:“你好,请问这村子里出去的路是怎么走的?”
那个妇人好奇的打量了他一会儿然后叫道:“你不就是搬进那个鬼地方的人嘛!”
贺军没说话,这还是真鬼地方!
那名妇人见他没说话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告诉你啊,那地方可住不得啊!闹鬼啊!”
“闹什么鬼?”贺军问道。
“你不知道啊!?就是你住的地方,旁边的槐树成精了!不久前村子里死了好几个人了!我看你是从外地来的,先提醒你一声!免得将来出事儿啊!”
槐树成精?贺军想起两次出现的那些树枝,心下已经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了。道了谢,向妇人问清了路,便出发在出村子里的路上。
这开了一个多小时呢,还没绕出这个林子里。
贺军想,他肯定是迷路了。正不巧又下起了大雨,雨打在车窗上,黄土路上已经积了好些泥水。
两排阴郁的树木直直的挺立着,道路上除了自个儿这辆车便空无一人。天色有些暗沉了,雨势有着一直下下去的趋势。
“操!真他妈晦气!”
贺军将车停在一边,打开车内的灯,从后座上翻出一瓶水和一些吃的。他被那孙子给折腾了一天,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贺军狼狈的靠在座椅上,屁股还是疼痛着。这会子竟然有些犯困,他调换了下姿势,将腿搁在方向盘上,仰头“咕噜咕噜”的喝下半瓶水就靠在椅背上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竟然三更了……
5
5、道士姚银子 。。。
“
畜生!往哪里逃!”
“呵,还想逃么?今天就将你这孽畜绳之于法!”
贺军被晕乎乎的醒过来,天黑沉沉的,打开车灯往前一看。隐约只见一黄色的影子正拎着什么东西骂道。
贺军恼了,他妈的连个好觉都睡不了。
将车子开过去了一点,看见一个男人竟然拎着一只狐狸站在树边。贺军将车窗摇了下来,将头探出去:“这深更半夜的你他妈有病呢?在这叫唤啥呢!?”
那男子回过头,一手拎着一只白色小狐狸,一手持着桃木剑。一脸正气之色走过来,严肃地看着贺军,“贫道救了你一命。”
“救我一命?”贺军笑了,这人穿的怪异,说话怪异,举止怪异。基本给总结了一下,这人大概就是一神经病。不然这深更半夜的你见过人拿着一把木剑在这荒林子里转悠的么?
贺军这会子也不愿再折腾了,将车掉个头就打算走。
谁知那黄袍男子拎着狐狸来到他车前,挡到他车前。
贺军怒了,将车窗再度摇下来,骂道:“给老子滚开!信不信老子从你身上碾过去!”
那人沉默。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狐狸,然后慢步走来,来到贺军车边,打开车门,坐了进来。“夜色已深,贫道想借用施主车子一用,天色一亮贫道自会离开。”这人举止呆板,一脸严肃。将那只哼哼唧唧的小狐狸往腿上一放,正襟坐在副驾驶上。
贺军有那么一瞬间反应不过来,你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么?你见没见过?反正老子是没见过!
“老子不管你是谁,老子就给你30秒,滚下去!”
“施主印堂发黑,乌云笼罩。给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
“缠你娘的!给老子下车!”
“那东西极为厉害,你转不出这个林子乃是被那孽畜给施了法。”
“老子再说一遍……”
“不出多时,它定会找上你。”
“……那、老子凭什么信你!”贺军听到这里心里也有些忐忑,这人说的倒是没错,没准儿是遇上高人了。
那道士拎起了狐狸,从布袋里掏出一张符纸,贴在那狐狸额头上,狐狸扭了几下,竟然化为一个相貌极美的少女。
贺军一个不备往后倒去!呵!这是变魔术呢?!
“你这个卑鄙的臭道士!快放开老娘!老娘要杀了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臭道士!”
那少女张开嘴就往道士身上扑,道士淡然坐定,将一张符纸贴在少女身上。然后面无表情的看向贺军:“姚银子。”
“你他妈找我要什么银子!”
贺军缓过神来,见这道士一张嘴就是银子,顿时脸色阴沉。这不是那些骗吃骗喝的神棍么。
道士脸色也黑了下来,正色道:“名字。”
“操!把话说明了成不,别给老子整出文绉绉的样儿。”贺军看向这姚银子腿上的少女,不确定的问了一声:“这……这是妖怪?”
“呸!你全家都是妖怪!老娘是仙!是大仙!”那名少女一听贺军这话当场就暴怒,奈何被道士给制止住,动弹不得。
姚银子道:“百年妖孽,横行人间多时。今日要将她收服。”
这是哪跟哪儿?贺军皱了皱眉头,当道士的都是这副模样儿?
“车子往后倒退一百米,会出现两个转弯处,往左边有都花的地方开,便能让你出了这个林子。”
姚银子淡淡的说道。便合上眼睛不再说话。
贺军将信将疑的将车子倒退了,按道士说的那样,一百米后,竟然真有俩转弯处。贺军当下面露喜色,从左边有朵红花儿的那条道儿开去。
“嘿,还真奇了。老子开的时候可没见有这两条路啊。看不出来你还有点儿本事儿啊。”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