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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杰并不理会他的反抗,反而拉下了碍事的内裤,直接含住了敖溯洄那迫不及待地弹出的性器。他舌尖绕著那圆形的顶端打著转,或轻或浅地戳刺著凹陷的小孔。
最敏感的地方被这麽玩弄,敖溯洄哪还有抵抗的力气,双手只差没有按著聂云杰的头,让他把自己含得更深。
“阿云、阿云!”敖溯洄依旧没什麽耐力,被聂云杰含住性器,上下全都被舔过几次後就叫著他的名字泄了出来。
这回聂云杰再没他把射出来的东西吞下去,吐在手中,然後尽数涂抹在敖溯洄股间。黏腻的感觉令敖溯洄难受地扭动身体,还没说什麽,後穴里就被塞进了细长的硬物。就著精液的润滑戳入後穴的手指试探地向里深入,带给敖溯洄的感觉著实难以形容,但多半还是不舒服的。
他再维持不了冷漠的形象,眼眶一热就滴了些许泪水下来,冰凉的水珠落了些在聂云杰扶在他腿根的手上。他用带鼻音的腔调小声喊聂云杰的名字,恳求他,“阿云,吻我。”
聂云杰感觉到异样,这才抬头去看敖溯洄的表情。对方两颊已涨得通红,嘴唇更是被咬得要裂出血口。可他眼中更多是的情欲而非伤心。
“别怕,”聂云杰只想他是经验不足,於是耐心地安抚著,吻去敖溯洄脸上的泪水。手上的动作并没停下,越发温柔,“不会伤到你的,马上就舒服了。”
果然如他所言,在那後穴里摸索的手指很快找到了敖溯洄的敏感处,每滑过一次,就让他几乎痉挛地颤抖起来。他另一手握住敖溯洄再次挺立的性器,不快不慢地套弄起来。
觉著润滑的差不多了,聂云杰抽出玩弄敖溯洄後穴的几根手指,将他压在镜子上激烈地吻著,急切地扯开自己的腰带,让自己等待多时的性器脱离了衣物的束缚。
他将两人的性器靠在一起,来回晃动身体互相摩擦著。沾满淫液的手指却伸到敖溯洄嘴边,对他命令道:“舔湿它。”
敖溯洄早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听到聂云杰的话乖乖地张开了嘴,将那几根手指含在了口中,柔软的舌尖一遍遍地引著唾液润湿它们。
看到敖溯洄如此的听话,聂云杰更是故意地抽动手指,模仿著性爱的频率来回蹂躏著他的嘴唇,“这上面都是你的味道,喜欢麽?”
尚存了些理智,敖溯洄不满地呜咽了一声,想要用舌头把那作乱的指头推出去。聂云杰却不如他的意,提前抽出了手,用自己的舌头缠著他伸出的舌尖,蛮横地吻了上去。
把沾满唾液的手指在匆忙地在胀得绷起青筋的性器上撸了几下,聂云杰扶著那粗大的硬物抵在被玩弄得柔软的穴口,猛地用力刺入。
敖溯洄正被他吻著,叫声被激烈搅动的舌头揉化在了唇间。来不及感受被撑开的胀满感,那巨大的凶器就冲著才被找到的敏感点碰撞了起来。
比口交还要强烈的快感瞬间盖过了身体被入侵的异样感,敖溯洄连咬牙都忘记,一声声似痛苦又欢愉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
“抱紧我。”感到怀中人身体又开始发软,聂云杰将敖溯洄的胳膊缠在自己肩上,安抚地吻了他的嘴唇,双手就抓著那两瓣柔软的臀肉下同时身猛力抽插起来。
“不,嗯……太深了……啊,阿云……”敖溯洄被这激烈的动作顶得撞在穿衣镜上,钉在墙上的镜子虽然没有被晃得脱落,却滑腻得很。他觉得身体被一遍遍贯穿,支离破碎得像被摔碎在地上的玻璃,各种感觉都不属於自己了,只有沈湎在欲望中。
他的哀求并没让聂云杰放松力道,反而掐著他的臀肉,抽插得更猛。他粗重的呼吸洒在敖溯洄的耳边,烫得要灼伤他。语气却是相反的冰冷,“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真是淫荡极了。”
他的话让敖溯洄茫然地抬头看著墙角的一面镜子,当中他看到自己眼神涣散,哭得满脸狼狈。他上身穿著整齐的白色衬衣,领口一丝不苟地扣著,下身却赤裸著,手脚饥渴地攀附在西装革履的男人的身上,迎合著他一次次的侵占。
他原来是这样的麽?敖溯洄闭上眼睛不再看镜中淫乱的交合场面,可绞住聂云杰性器的肠道却被刺激得收一阵阵收缩,泌出了更多的滑液。
“看到自己被我干得很爽吧?”聂云杰几乎要被那紧窒的感觉给夹得射精,他用力在被自己抓得发红的臀瓣上拍了一掌,发出清脆的响声。敖溯洄闷哼了一声,刺痛感反而叫他更加兴奋地缩紧了後穴。
“很爽……”敖溯洄喃喃地低语著,泪水流得更多。他想去吻聂云杰的嘴唇,却被对方剧烈的动作搞得浑身发软。
一记深入的冲刺後,聂云杰缓慢地将自己的性器拔出了少许,他扶著敖溯洄的腰,就著插入的姿势将他翻身背对自己,再次抽插起来。
“仔细看看,你现在的表情,”他兴奋地咬著敖溯洄的耳垂,呼出的气息在镜子上成了白雾,模糊了其中的景象,“只有我才能让你爽成这样,是吧?”
“只有……只有阿云……”敖溯洄的脸贴在镜面上,眼里都是泪水,早已看不清眼前的东西,那冰冷的玻璃和身後男人火热的身体给他带来全然不同的两种感觉。没有多久,他擦著镜面的性器再次喷了精水出来,弄脏了一大片的玻璃。
聂云杰加大了力道和速度再次撞击了几次,终於被因为高潮而收紧的後穴夹得射了出来。他紧紧抱著敖溯洄,埋在对方体内未消退的性器还嫌不尽兴地又捣弄了几次,才停了动作。
抽动间带出了粘稠的精液全都洒在了地板上,弄得满室淫靡的气息越发浓重。
他抱著敖溯洄,靠在墙边休息了一会,随手捡了件掉在地上的衣服擦干净两人腿间的痕迹。
“弄脏了。”
聂云杰顺著敖溯洄的视线侧过头去。穿衣镜的镜面上被浑浊的白液糊得一塌糊涂,一看便知他们做了些什麽好事。
想到反正是自家的店面,聂云杰抓过弄脏了的衣服胡随便抹了几把,便当做是擦干净了。然後他再不看满室的狼藉一眼,随手抓了几件干净的新衣给敖溯洄和自己换上便要出去。
“溯洄?”他推开门,回头看到敖溯洄倚在墙边,闭著一副困顿的模样。聂云杰心里一惊,想著自己刚才太过放纵而没考虑对方身体,该不会是又伤到了哪处。
他赶紧快步走过去将敖溯洄抱在怀里,用额头探他的体温,“我这就带你回去。”
“腿软。”敖溯洄半睁开眼,拧著眉头抱怨。语气中倒没显出体虚,只是精神差了些。
聂云杰不太放心,将他抱了起来。
“做什麽?我又不是什麽女子,快放我下去。”想到这还是在店中,敖溯洄这回倒是面皮薄了起来,想挣开聂云杰的手臂。
“别闹。”聂云杰只吻了吻他的额头,再哄了句,就让敖溯洄没了声音,温驯地放松了身体。聂云杰立时心软了下来,只以为他是身体难过得厉害才这麽乖顺。
当聂云杰把敖溯洄抱出更衣间的时候,那两个营店员露出了一脸呆滞的表情看著他们,想要说什麽又碍於聂云杰的身份而忍了下去。
唯独店长经验丰富,面不改色地迎上去,“这位先生……”
“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先带他回去。”聂云杰咳了咳,表情有些不自在地解释道。说完他就掏出信用卡,“刚才那些衣服都整理好送到我家里去。”
作家的话:
要考试了,停更到十五号以後。考不过的话……就坑了。
、示弱
从精品店出来走到停车的地方并不远,聂云杰抱著敖溯洄没走几步路就到了目的地。他在车边停下,正想把怀中人放下来开门,却发现敖溯洄闭著眼,睫毛随著浅而短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像是刚睡著。
这时候的龙君不复初时的强悍,容貌虽说像精致的瓷器,美则美矣,但太过脆弱,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磕碰坏了。聂云杰很是用了一番功夫,才在不吵醒敖溯洄的情况下打开了车门,把他抱进去靠在座椅上躺好。
聂云杰尽量轻地关上车门,坐进车里将暖气开到最大。现在才是初春,天气冷得很,刚才在更衣室里又弄得太过火,著凉了可不好。
此刻的敖溯洄在聂云杰眼里看来像是件易碎的珍宝,叫他万分爱惜,又不敢触碰。之前除去妖魔的时候还很强悍,为什麽现在虚弱成这样?也罢,以後有的是时间为他调养。
聂云杰再看了一会敖溯洄的睡脸,才发动汽车。
回家的路上,他尽量把车开得平稳。在十字路口停下等待绿灯的时候,敖溯洄动了动,低声说了句什麽。
聂云杰起初没有听清,等他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名字时,内心不由得大为震动。
他想到敖溯洄在水族箱里的那些日子,他隔著冰冷的玻璃一直看著自己,又想到他诉说被贬谪的故事,还想到曾经做过的那个怪梦。来不及思量这些事件之间的联系,交通灯的信号就变了,排在後头的车鸣起了喇叭,催促他前行。
接下来的一段路他开得有些分心,忍不住去想,敖溯洄是抱著怎样的心情来到自己身边。他多少有些了解,却不明白他为什麽要如此执著。
何苦呢。聂云杰在心里默默感叹了一句,将车在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停好,然後转头去看一旁的敖溯洄。
敖溯洄这时候也醒了,正看著他。
“到家了。”
“嗯。”
大概是光线昏暗导致的错觉,聂云杰说完那三个字之後,敖溯洄的回应依旧冷淡,但是有一瞬间他的双眼闪闪的发亮。像小孩子一样。
看得聂云杰又忍不住,解开安全带侧身过去吻他。很克制的,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在狭小的车内空间中,油然而生起一种比情欲更叫人心跳加速的东西。
聂云杰感到很不适应,帮敖溯洄解开安全带後就退到门边,看著後视镜,开口化解这奇怪的气氛:“幸好你醒了,不然我还真没法再把你抱到楼上去。”
敖溯洄面无表情,叫聂云杰觉得自己刚才看到他眼睛发亮果然只是自己的错觉。他点点头,“也是,你只是个凡人,没那麽大力气。”
没什麽力气不也把你弄得累得睡著了?聂云杰腹诽,知道这麽说出口肯定惹得对方不快,脸上挂著的笑僵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