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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吧。”三个一身黑西装,头戴耳麦的人微笑着走上前来,一起出示证件:“我是FBI(联邦调查局)派来的。”“我是CIA(中央情报局)派来的。”“我是NSA(国家安全局)派来的…”
“不幸言中!”安琪苦笑着拍了卡门一下,落落大方地向着三个黑衣人一拱手:“敢问各位仁兄围追堵截我们,究竟是何道理?”
“这个嘛…”那三人交头接耳了一阵子,异口同声道:“我们也不清楚,这是总统下的令。”
“总统?!”安琪、杰夫、卡门面面相觑,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总之有起紧急事件需要处理,跟我们走一趟吧。”那三个特工让开道来,几名队员将车门徐徐拉开。
“那我们的采访车又何去何从?”杰夫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个嘛…”黑衣人挥挥手,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明天去曼哈顿交管局认领吧,还不快上车!”
在数十米开外的十字路口,一名清瘦的男子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他抿了抿嘴,踮脚远眺,不免怅然有失。他眼巴巴地望着卡门他们被七手八脚地推上了车,在一片履带扬起的雪雾之中扬长而去。
17
安琪呆坐在FBI冰冷的车厢里,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窗外,这时,她发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是白冰!”她失声叫道。
“谁呀?”卡门和杰夫不约而同地扭头看去,他们也远远瞧见了那个眉清目秀,长身玉立,风度翩翩的身影。就在这时,车子发动起来,那人如同过眼云烟,一晃就没了影儿。
“就是迈克尔·圣安东尼奥。”安琪捂住怦怦直跳的心口,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原来,他也在…”
“所以说——”杰夫不失时机地说道:“你们还是很有希望的!”
“对啦!”安琪笑眯眯的,调皮地冲着杰夫挤挤眼。托腮凝神,不禁浮想联翩。
“你们刚才说的就是这位小姐的罗密欧喽!”特工头子回过头来,对他们很生硬地笑笑。
“这位小姐还是那人的朱丽叶呢!”杰夫正说着,却被安琪劈头盖脸就是一通乱捶:“跟你讲了别叫我小姐,还有东方人很忌讳把感情一语道破的,你怎么就是不听?!”
“安琪你羞涩了。”卡门哈哈大笑起来,安琪竟一时不知所措,她欲言又止,不禁啼笑皆非,只是埋首沉思,面上现出了两团红晕。
“对了。”卡门大着胆子拍拍前面的特务头子:“你们是如何得知我们要去国家科学院采访的?”
“这还不简单!”特务头子白了他一眼,很是不屑一顾:“其实你们早就被总统盯上梢了,原因是安琪·迪曼兹小姐曾在国家科学院工作过,对这起事件必定了解一二。于是乎,我们派了一个人混进你们的新闻中心,这叫做里应外合,插翅难飞。就在3小时前他来电称你们即将启程去国家科学院采访,于是我们立刻出发尾随而至…”
“该死!”安琪叫苦不迭:“我看到那细作打电话的,怎么没想到呢?!”
“你要是能想到,那就是安半仙了!”杰夫哈哈大笑。
“去去去!”安琪除去大衣,很不耐烦地把手一挥:“讨厌讨厌!”
“我说你也真是的。”卡门望向安琪,一脸的不可思议:“一天到晚就知道穿一件遮到半膝的白连衣裙,我承认这很好看,但你嫌不嫌单调呀?我看得都快得雪盲症了!”
“要你管!”安琪白了他一眼,一脸的不以为然:“我长得秀气,这样显得很清纯,成语叫做冰清玉洁,用金庸的话来说,就宛若风拂玉树,雪裹琼苞,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清新。不像你,一天到晚西装革履,以为自己是企业老总还是国家元首,一个著名主持人而已。”
“好吧,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卡门灰溜溜地低头认错。
“金庸是谁?”杰夫听得一头雾水。
“中国最著名的武侠小说作家,写了十五本书,可概括为‘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外加一部短篇《越女剑》,一共1500万字。”
“算了。”杰夫大失所望,愤愤地挪到窗口看风景,只见一大片玉树银花扑面而来,在眼前一闪而过,银装素裹的白宫屹立在路旁,周围是一片漫天大雪。纷纷扬扬、浩浩荡荡。冰花随风起,似柳絮漫桥;雪片满天飞,如梨花盖舍。车子在国会大厦前徐徐停下,卡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帮特务连推带催地赶了进去,就像赶着一群鸭子进池塘。放眼望去,里头除了一排排的座位和中间那个高高在上的讲台之外,一无所有。
“有人在吗?”杰夫大喊一声,回应他的只有光溜溜的四壁上纷至沓来的空洞的回音。
“说真的,”安琪仰头看看透着些许光亮的玻璃穹顶,向着特务头子一拱手:“你们不辞辛苦把我们带到这来,究竟有何贵干?”
“说真的,我对此也一无所知!”特务头子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伸手去按耳麦:“怎么还没来?——已经到后门啦!”他摘下耳麦,长舒了一口气:“大家‘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好戏在后头。”
话音未落,走道里传来了一片急促的脚步声。卡门抬头望去,一大群西装革履的人正大踏步走将来,清一色的黑皮鞋上泛着明晃晃的光,叫人睁不开眼;为首的总统头发略显花白,面容愈发苍老,甚至有些憔悴,还一个劲儿地打着哈欠。他来到卡门面前,伸出右手,很客气地问道:“想必这位是著名主持人查尔斯·卡门先生喽!”
“正是在下。”卡门上前去,毕恭毕敬地和总统握了手。
“不要紧张。”总统眯起眼睛,眉目里满是慈祥的笑:“你们此行原本要采访国家科学院的,是也不是?”
“总统先生料事如神,的确如此。”卡门还是有些战战兢兢。
“过奖过奖。”总统突然说了几句标准的汉语,还像模像样地对着大家作揖:“我只是打了一场不算太高明的情报战而已,何足道哉!”
“总统先生,您也进过孔子学院呀!”安琪很是惊讶。
“一点不错。”总统刚才还在微笑着对安琪点头示意,此刻突然板起脸来:“不过可惜的是我们已经没有时间来客套寒暄。你们心知肚明,自己被特务带来与那颗脉冲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对吧?”
“那总统先生您把我们带过来,就是要告诫我们守口如瓶,是吧?”安琪还是有些疑窦。
“没有这个必要。”总统连连摆手:“不过我确实想要封锁消息,但这是暂时的,毕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出这个考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这个问题相当棘手,没有十天半个月搞不出灵丹妙药;如果把这样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公之于众,那结果势必鸡飞蛋打,群情激愤,说不定还会有些示威游行、罢工罢市,人家会围着解决方案一说死缠烂打、软磨硬泡,非要逼你立刻搞出来不可,这样岂不是适得其反?”
“总统先生,那何时可以公布消息呢?”卡门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个嘛…”总统在那徘徊悱恻,手指象征性地在空中点了一下:“明天我就会开一个新闻发布会,将这起事件全盘托出,大白于天下。鉴于你们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职业精神,在报告结束之后我会请你们优先提问,如何?”
“求之不得。”卡门向总统连声道谢。
“还有,”正要转身离去的总统回首说道:“就别去采访了,也不差这半天,行吧!”
“Ofcourse。”卡门微笑着回答。总统道别,领上众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轩然大波
更新时间:2011910 20:08:14 字数:5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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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李维斯伫立在浦西外滩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看看手表,他伸长了颈子东张西望,左顾右盼,茫然不知所措。就在他莫名其妙之际,冷不丁肩头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他回首望处,李莉便对他嫣然一笑:“Hello,我们又见面啦!”
李维斯微笑着对她捶捶自个儿鼻子。
“啊?!”李莉歪着个油光水滑的脑袋,一脸不解。
“手语:你好。”李维斯慢条斯理地将谜底娓娓道来。
“Gracias(音译:格拉C雅思)。”李莉坏笑着回答。
“这…”李维斯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
“西班牙语:谢谢。”李莉扑闪一下水灵灵的杏仁眼,不好意思地笑了。
“口人一口口人一口!”李维斯微笑着向她点头示意。
“啊?!”李莉一脸的失落。
“亏你还是九零后呢,这都不知道!”李维斯一脸的不可思议:“火星文,拆字的,‘口人一口口人一口’合起来不就是‘哈哈’嘛!”
“我一十且在木目心羊目人尔。”李莉坏笑起来,依旧那么可爱。
“这…”李维斯一时语塞,一脸的难堪:“你还是把它写出来吧。”
“你对我说‘口人一口’的时候,也没写出来呀!”李莉调皮地冲她挤挤眼。
“好吧,我认输了。”李维斯低下头去,怅然有失。
“你呀——”李莉咯咯地笑起来:“自己会点皮毛也要逞能。‘我一十且在木目心羊目人尔’就是…”她欲言又止。
“是什么?”李维斯不依不饶地问道。
“人家不好意思讲啦!”李莉垂首,不禁有些脸红。
“好吧。”李维斯很大方地一挥手:“得饶人处且饶人。”
“对了。”李莉象征性地摆摆手:“忘了正事儿。敢问李维斯先生家住何方?”
“上海宝山。”李维斯不假思索地答道:“路程有点远,所以在这里找了间群租房住的。”
“这么说你是蚁族喽!”李莉狡黠地笑笑。
“但我本来不想当蚁族的。”李维斯对着她苦笑了一下:“比如租房期间,我有一次突发奇想不想交租金了,于是试图夜不归宿,在外滩上支顶帐篷睡的。你猜怎么着?半夜被城管当做违章建筑,连人带帐篷一起扛到执法部,还交了6000元罚款,得不偿失。那队长还假惺惺地说附近楼盘均价12000,帐篷占地一个平方,算便宜我的。”
“这叫什么狗屁逻辑!”李莉很是愤愤不平:“人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