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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意气昂然道:“陛下缠绵病榻已久,jing神不济,神智昏聩,忠jiān不辨。而今居心叵测的小人环伺他的周围,意yu挟持他号令天下,同时进而窥伺王位!身为陛下的亲生之子,马其顿家族的嫡系子孙,我又岂能坐视此等jiān恶事情发生?我愿引军平乱,拯救父王于jiān邪之中,剪灭小人于内廷之下,还马其顿家族的清平。在此,愿诸位同心戮力,助我一臂之力,除阿努比斯,靖君王之侧!事成之后,裂土晋爵,绝不食言!”
众将士激情涌动,振臂吼道:“愿遵殿下之令,靖除jiān佞,以清君侧。”
见二王子一番话,将军官将领们的情绪,给彻底煽动了起来,唯一保持冷静的奥玛伯爵,目光一阵闪动,面露赞赏之sè,对二王子是大为钦佩!二王子无疑深知师出有名、名正而言顺的重要xing,亮出如此一个“清君之侧”的光明正大的旗号,将谋逆之事说的富丽堂皇、正气凛然,使得自己站立于正义的一方,行起事来无疑能够更加的理直气壮!
“很好!”二王子无疑心下也是得意,颇为激动的大喝道:“既然诸位都已做好准备,那么今ri我们就看看,我培罗的运势到底如何、可有入继大统的资格?”
众将领齐声道:“愿保殿下入主王宫,靖除叛逆,还我清平王国!”
二王子双眼灼灼放光,一脸惬意的享受着这种万人拥戴、高高在上的感觉,想到今夜之后,自己将登基为王,坐上那个万万人之上、统理整个王国的位置,一时间忍不住心头灼热!
激动之下,他颇有些迫不及待的、大声发布命令道:“法斯何在?”
“在!”法斯子爵一脸狂热崇拜的望着二王子,忙上前一步,躬身大喝道。
“你速速回城门卫统领处,召集起四座城门的守卫,将东南西北四座城门立即关闭;自现在起,到举事成功之前,不得我的命令,一直实行城禁,不得随意放任何一人离京外出,也不得放城外任何一人入内!万万不得有误!”二王子道。
“是!”法斯接令后,立即转身匆匆的去了。
“奥玛伯爵何在?”二王子继续道。
“在!”奥玛伯爵脸上难得的浮现无比肃穆的神sè,费力的挪动着肥胖的身躯,上前吃力的躬身道。
“你亲率两万jing戒军,自现在起,到接到我的旨意之前,帝京开始实行戒严,不得有误!你立即下令,命jing戒部清除街道,驱赶行人,维持城内治安,不得发生暴乱抢劫之事,亦不得扰民!自现在到举事成功之前,大街上不得有一人存在!同时你分派人手,将大王子、三王子的府邸、以及他们派系的各大家族,全部围起来,严密监视,不得放任何一人出府!”
“是!”奥玛伯爵也立即去了。
“其余将士,率各部将士,随我到宫外,会和御林军,进宫面见陛下!”
“是!”所有军官武将,发出一声暴雷也似的巨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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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拿起起、放得下
阿努比斯坐着马车匆匆赶到王宫,在寝宫见到老国王之后,不由一愣。/ 只见老国王坐在床榻之上,红光满面,jing神矍铄,正与几名御林军军官,低声谈论着什么,又那里有一丝一毫病重濒危的模样?
阿努比斯大怒,情知上了这御林军副总统领的当,骤然回头,双目如若利剑,直刺向他而去,——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道尼尔现在已然变成了一具死尸。
道尼尔只感觉无形的王霸之气,汹涌扑面而来,自己如同一艘土著居民所驾驶的独木舟,在无尽的大海上遭遇到了最为惨烈的惊涛骇浪,随时都可能被滔天巨浪给彻底撕成碎片一般。
心胆俱寒、心头无尽的惊恐狂涌而起的道尼尔,汗水顺着脸颊滚滚而落,一时间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就要对着阿努比斯跪倒地上。
幸好就在这时,老国王望见了阿努比斯,开口道:“不要为难他了,说我病危,是我的旨意,他不过奉命行事而已。”
老国王话一出口,道尼尔只感觉一阵莫名的轻松,死死压制住自己的、那如同山岳一般的巨沉压力,忽然间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道尼尔一脸的惊骇,望着阿努比斯的背影,敬畏之情骤然涌起。
阿努比斯对着老国王走去,一边口里埋怨道:“父王,你好好的拿自己的病情开什么玩笑?这种事能是随便说的吗?”
面对阿努比斯的责备,老国王竟然没有丝毫不悦,反而似乎非常高兴,目光柔和的望着自己的幼子,不以为然的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人的生命是早有定数,又岂能因为随便几句话而轻易改变?”一边说着,他随意对着道尼尔挥了挥手。道尼尔立即会意,躬身退出了寝宫,前往安东尼的侯爵府传旨。
阿努比斯虽然对老国王以病危为借口、急招自己进宫出于什么原因并不清楚,但既然已经进宫,狙杀二王子的计划,也就完全流产、胎死腹中;这也就等于说,他将注定再也没有机会,坐上那个一国之君的位子了!
前世的黑道大佬,是做惯了老大、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既然走到这一步,心下也并不怎么感到后悔与愤怨。他当下打定主意,既然王位注定坐不上,那也就算了,反正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说服老国王、将御林军的兵权交给自己,才是当务之急;只有手里握有一部分军队,加上王府的德鲁伊战士、以及亚历山大家族的死士,在二王子逼宫时,就有一战之力,保扶着老国王杀出重围、逃出帝京便不是没有可能。
——此时的阿努比斯,不知是因为前世无父、还是今世三王子的意愿在作怪,他竟然对老国王真个产生了深深的孺慕之情,直将他当作自己真正的父亲一样。在现在的他看来,王位不王位的也没有什么了,只有能够保护好老国王,不令他被二王子逼死,就是万幸。
老国王拉着走到跟前的阿努比斯的手,面sè慈爱的望着他,道:“来、来、来,让父王好好看看,——看看这位未来的君王,是如何的想要力挽狂澜,企图狙杀凶顽?”
阿努比斯心头陡然一惊:父王这话是什么意思?却不是指的自己暗杀培罗?他、他又是怎么知道的?莫非、莫非他以往的昏聩模样,完全是装出来的不成?
老国王对他的一脸惊疑视若无睹,只睁着昏花的老眼,仔仔细细端详着他,良久发出一声叹息,低声道:“你很好!很好!”
阿努比斯一头雾水,越发的莫名其妙。然而现在的他,心下却是在急速盘算着,如何在即将到来的叛乱中,保护老国王杀出帝京,却是根本没有心思去细想老国王怪异的举止。
此时前往二王子府邸传旨的使者,单身回宫,跪在老国王床榻之前,对着老国王轻轻摇了摇头。
老国王顿时一脸的颓丧,黯然叹了口气,对阿努比斯语气嘲弄的道:“不知你那二哥都在忙些什么,竟然不在府邸,连我的使者都见不到他,却不是作怪?”
阿努比斯面露苦笑:培罗而今万事俱备,举事逼宫在即,又那里还有心思理会你的旨意、进宫陛见?
老国王无疑注意到了阿努比斯犹豫的脸sè,道:“怎么,你有什么话要说?”
阿努比斯一横心,跪在地上,对老国王磕了一个头道:“父王,难道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的话?而今培罗已经在调兵遣将、紧密布局,过不多久,就会兵围王宫、逼您逊位了!您快醒醒吧,如若还不信,您现在派遣使者出宫,看还能够出去吗?”
对阿努比斯的话,老国王却并没有怎么感到意外,只无比沉重的叹了口气,衰老的身躯无力的依靠在被褥上,摇头颇为苦涩的道:“其实,身为一国之君,培罗谋逆这么大的事,我又怎么会一丝一毫没有听闻?只是他一向为人宽厚,因此我根本就不相信他真个能够走到这一步,成为大逆不道、逼父弑君的罪人!没有想到,最终还是我错了,他竟然真个做出了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阿努比斯急切的道:“父王,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您就不要感叹了,既然二哥自己执意要走这条不归路,就由着他好了!现在还是想一想,我们应该怎么做吧,——毕竟叛军可马上就要杀进宫来了。”
老国王撩起沉重的眼皮,望了阿努比斯一眼,道:“那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速调城防军神剑骑士团入城平乱?——不过至今我仍旧不相信,你二哥能够狠下心来,将我给逼死!”
对于老国王信任二儿子的固执,阿努比斯真个绝望了。他叹了口气,对老国王道:“我的父王,我想您的这个愿望,二哥恐怕会证明给你看的。至于您所说得,调城防军入城平乱,而今恐怕也晚了。既然二哥敢于反叛,那么就一定有所倚仗,——恐怕他已经与神剑骑士团暗中达成了某种协议。而即使神剑骑士团没有变节,仍旧忠于王室,只要把守城门的数万城门卫,将四座城门一关,然后依靠帝京坚固凶险的城墙坚守,那么即使二十万神剑骑士团自外拼死攻城,恐怕十天八天也休想能够攻入城中,——而即使最后攻破帝京,对我们来说却又于事何补?”
老国王脸sè终于凝重了起来,对阿努比斯道:“那么依你之见,应当如何?”
阿努比斯jing神一阵:可是终于等到了老国王的口气松动的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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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接掌御林军
阿努比斯振作jing神,道:“而今帝京所有的武装力量,完全落入了二哥的手中,因此我们想要继续保住帝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因此父王,你赶紧将御林军的兵权交由我手,由我保您杀出帝京,——我在巴蒙城建有基业,足可以抵挡叛军,这样的话我们还有一线反败为胜的机会。”
老国王黯然长叹,道:“真个要走到这一步吗?连祖先的基业也要丢掉?只是,我的错误决断,连累的你也做不上王位,您难道就不怨恨父王吗?”到了这个时候,老国王似乎终于相信,二王子叛乱在即,要逼宫兵谏了,一时间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