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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骂一边掉转头,是落荒而逃。
亚历山大见冒险成功,心下暗道一声“侥幸”,要知道,劲弩虽然杀伤力巨大,但装箭却也同样非常浪费时间,如果那群杀手有经验,趁着一轮箭矢过后,趁机死命冲来,势必要有一番恶战,而这群家伙人多势众,到时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了。
见杀手们溃败,善于用兵的亚历山大,自然不会就此放过这个大好良机,手中长剑一挥,下痛打落水狗之令道:“追!”
一百骑士手执巨矛、马刀,大声呐喊着跃出阵地,凶神恶煞一般,对着溃败的杀手紧追了上去。有跑得慢的、受了伤的,被骑士们追上,已然轮圆大刀片子,砍菜切瓜般劈砍了起来,——这些di du城防军“神剑骑士团”的成员,个个家传斗气高明,自身实力强横,而今追杀起这等不入流的盗匪来,简直不必经验丰富的猎人追杀野猪要费事多少。
阿努比斯一直站立在帐篷前,负手而立岿然不动,饶有兴趣的望着亚历山大指挥下属抗击来犯杀手。三十名德鲁伊战士,全神戒备,护卫在他左右。
经过这一战,阿努比斯对于亚历山大的用兵才能,有了更为直观的认识。原本见这家伙带领一百骑士,不但一路上根本不怎么严格要求他们,没有保持森严的队列与阵势,显得极为散漫,到了晚上宿营同样也不设立jing戒、岗哨,任凭骑士们随意自在睡卧,这不由让他对这位出身军队世家子弟的领军能力,感到大为怀疑。然而经过了这一战,阿努比斯才真正确认,亚历山大乃是军事上的天纵奇才,能力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由于在深夜怕遇埋伏,同时也怕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因此骑士们追杀了不久,亚历山大即下令收兵而回。
回到营地,亚历山大喝令骑士掌起火把,打扫战场,他却是俯身仔细的检查杀手们抛下的死尸。
“打退了吗?伤亡如何?”不知何时,阿努比斯踱到他的跟前,随意问道。
“杀敌近百,我方轻伤十余人,并无死亡。”亚历山大回禀道。
“有什么发现吗?”见亚历山大眉头紧皱,阿努比斯问道。
亚历山大抬头望了他一眼,眉头皱的更紧了:“我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装备,发觉他们竟然是巴蒙城附近极为猖獗的雇佣兵。”
“佣兵?”阿努比斯眼一眯,道:“这事可是有些古怪了,佣兵盗匪虽然向来猖獗,但无疑还没有与正规军作对的胆量。”
“是啊,这也正是我大惑不解的地方。佣兵竟然伏击我们王国正规军,他们又没有活得不耐烦,却是什么道理?”亚历山大思索着道,随即抬头迅速望了阿努比斯一眼,迟疑的道:“不知、不知是不是伊戈的漏网余孽?”
阿努比斯摇了摇头,断然道:“断然不会!伊戈的余孽我早已清剿干净,这事恐怕是另有古怪。”
“那,能够有什么古怪?”亚历山大重复着阿努比斯的问话道。
阿努比斯心下冷笑,暗道:好你个亚历山大,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考验我。当下面sè淡漠,道:“难道你身为将军,就没有感觉到,这场胜利似乎来得有些太过的容易轻松了吗?”
“下属驽钝!”亚历山大惭愧的道。
阿努比斯“哼”了一声,道:“按理说,敌人如果是有备而来,事先知道我们的身份,那么遇到我们的抵抗,就完全不应该出现这种不攻自破的溃败现象!而之所以他们自乱阵脚、败逃一空,那么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他们事先应该对我们身份并不知情,不过被人利用,用来试探我们兵力虚实、或者别的什么用意而已。”
“殿下高见!”亚历山大想不到这个草包竟然见识如此分明,一脸的钦佩,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真心称颂的话。
阿努比斯道:“而依我来看,雇佣他们、隐藏在他们身后的那只黑手,恐怕与我的那位温文恭谦的好哥哥,是脱不了干系的!”
亚历山大心头震动,脸上却声sè不露,恪守臣子本sè并不言语,而头也垂得更低了。
“不接话茬?那有那么便宜的事,既然打定主意投靠老子,事到临头莫非还扭捏作态、装清纯处女不成?”阿努比斯暗自冷笑道,“就让我再逼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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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一根绳上的蚂蚱
“如果真个事情是我的那位好哥哥所为,不知将军阁下意yu何为?”阿努比斯嘴角又浮现起那丝嘲弄讥诮的微笑,似乎十分随意的道。//
亚历山大一阵默然,终于长吐口气,缓缓对着阿努比斯跪下,手抚右胸,一脸决然道:“下官负责保护殿下重任,自然一身祸福与殿下系于一体了!我亚历山大在此起誓,愿与殿下生死与共,保护殿下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如违此誓,甘愿百刃穿身而死。”
“将军言重了!”阿努比斯慌忙扶起他,意气风发道:“你我不过一根绳上的蚂蚱,以后且让我们共图富贵,卿不负本殿下;本殿下也绝不负卿,此心天ri可鉴!”
阿努比斯心下得意非凡:小子,你还是嫩点,如果唤作你父亲那老狐狸前来,恐怕绝对没有这么容易上钩就范,非得拿捏到十足,逼迫本殿下下足本钱不可;你这么一来,倒是省了我与你父亲打交道的辛苦了,哈哈哈……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还请殿下示下。”亚历山大躬身道。
“将军已然成竹在胸,又何须问我?担任保护我重任的,可是将军你呢。”阿努比斯笑眯眯的道。向来jing于驭人之术的冒牌死神,自然不会放过对这名才德具备的实力将军拉拢示好的机会。
果然,亚历山大一脸的激动。须知为将者,最怕的就是上司假充内行,对自己分内职责指手画脚胡乱干预,而对于这点亚历山大又向来最有体会。帝京中可向来是权臣多如狗、贵族满街走,区区一个城防军统领处,身为副统领的亚历山大,头顶之上就不知压了多少尊自傲自大的大山,往往有事没事对他呼来喝去,百般挑剔;而他的很多训练城防军的良好建议与规划,也大多被抛弃不顾,或者束之高阁,——这向来让亚历山大大为愤懑,难以忍受的。
而他领受父亲严令,来保护这位向来负有自大之名的草包王子时,心下是一百个不情愿,只以为又会遇到像统帅部那群不懂装懂、没事瞎装逼、只知道压制自己的混蛋一类的人;没有想到的是,这草包王子竟然如此的开明与识趣,不但没有刚愎的越庖代俎,更对他信任了个十足,放手任由他尽情施展,这不由得让亚历山大一时间心头大生知遇之感。
亚历山大暗自慨叹道:谁说三王子自大自狂、是草包白痴了?说这话的人,真该拖出去抽上一顿嘴巴!
亚历山大刚要发布命令,一名骑士拖拉着一半死不活的家伙,兴奋走来道:“殿下、将军,没有想到还捉了一活口。”
亚历山大与阿努比斯对望一眼,齐皆大喜。既然阿努比斯有言在先,亚历山大也不客气,对那“活口”询问道:“你们是谁派来的?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名骑士道:“大人,这家伙嘴硬的很,刚才弟兄们已经审问过他,却是死活不开口。”
那名俘虏梗着脖子,抬头叫骂道:“到底他妈的有完没完,要杀要剐,随便你们这群王八蛋,你爷爷我眉头皱一下,就算不得好汉!要想自我口中问出什么,却是门也没有,老子还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嘿,你小子还真横上了啊。”那名骑士怪叫道。
亚历山大抬头望了阿努比斯一眼,阿努比斯淡淡道:“不必顾忌我,有什么手段尽情上就是,我正好也看看热闹。不过按照我的意思,这家伙既然死猪不怕开水烫,那我们何不顺了他的心意,烧开一锅开水,直接滚了他呢?”
亚历山大情知阿努比斯用得是攻心战术,当即钦服的点头,对骑士喊道:“马上烧水,将这头猪给滚了。”
旁边那名骑士兴奋凑趣道:“大人,我们晚餐时留有几头魔猪花糕也似的好肥膘,不如将肥膘炼化,用猪油滚这个天杀的。”
“好主意,立即去。”亚历山大道。
那名俘虏,闻言脸sè大变,抬起头,等着凶狠的小眼,找寻刚才发话提议用开水滚了他的罪魁祸首,待看清站立在火把之下,负手而立的阿努比斯蕴含淡淡笑意的面容时,忽然如见鬼魅,大叫一声,陡然向后就倒。
那名骑士大奇,忙上前试探,抬起头一脸惊讶的道:“这家伙抽过去了?刚才还叫爹骂娘一脸的硬汉,却怎么几句话就被吓昏死了过去,感情是个sè厉内荏的怂包软蛋?可看着也不像啊。”
阿努比斯已然看清那俘虏的模样,摆手制止同样一脸狐疑的亚历山大,道:“这个家伙我认识,曾经在巴蒙城时在我手头上吃了点苦头,我知道他的身份,——弄醒他。”
旁边骑士提溜一桶溪水,兜头泼在了这昏死过去的家伙的头上。
那俘虏“哈秋”打了个喷嚏,摸了把脸醒了过来。
“亲爱的三等武士马守先生,没有想到我们又见面了,上次的帐还没有算完这次你却又犯到我的手上,——说吧,你打算让我如何来处置你?”阿努比斯俯身像是猫玩老鼠一般,嘲弄的对那俘虏道。
这名俘虏,赫然是阿努比斯初入巴蒙城时,在老橡树酒吧遇到的、被理查少城主所收买的暴熊佣兵团的三等武士马守!
那马守战战兢兢,对于阿努比斯的手段,他可是深有领教,当ri虽然侥幸逃脱,事后可是听说,连指使他们的少城主理查,在他手上都没有讨了好去,反而被弄了个死去活来,这让马守武士是心有余悸,印象深刻。而今望着这小贵族无比可恶的笑容,马守是心胆俱寒,眼一翻,差点又抽了过去,——只是看在旁边犹自提溜着一桶冰冷溪水的骑士的面子上,才勉强没有继续昏死。
马守战兢兢刚要说话,忽然见远处的密林,诡异的鬼火一闪而逝,当即再也忍不住,两眼翻白,终于再次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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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争夺配偶权所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