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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区域……重叠的,都在妮恩住的酒店吧?
明明感应到了这些,身体现在的情况,以及小白的下落……却怎么都有些难以放下心。
果然,没有足够的实力作为凭依,怎么都容易有些势弱?
在心里决定以后不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也不再轻易许下承诺,妖月活动了一□体。
在将手中的地图化为灰烬的同时,她强制抹去了过多的杂乱思绪,颇有些遇神杀神的姿态,干脆地踏上选好的直线,朝友克鑫市的中心笔直走去。
××××××
“即使失去力量,重要的也是先活下来。”
“你是宁愿立刻妖力失控、爆体而亡,还是用妖力压制器暂时抑制住,以后东山再起,再想办法解决?我没打算杀她们,但你再这么控制不住……你自己就会先杀了她们。”
“机会只有那么一次!自己想清楚吧,死了就什么都没了。让你突然变强,她应该是付出了相当的代价,你这样不会伤了她?这可是会让她失望的。”
是谁的声音在脑海中萦绕?是谁给出了两难的选择?是谁……在警告自己活下去?
不要再这么闹哄哄的,吵死了!我知道该怎么办的!
当小白有些吃力地张开眼,带着些疲倦和无力,她首先看见便是颇有些刺目的阳光。抬了抬爪子却无果,她眯着眼睛习惯了白昼之后,才注意到将自己抱在怀中,难得显得也还严肃的侠客。
“啊,你终于醒了啊!”微微低下头,将略带着沉思的视线从舷窗外的蓝天白云上收回,很是温和地投到了小白身上,坐在飞艇指挥室的侠客重又露出了笑容,仿佛之前的是另一个人。
偏头环顾了一圈,发现都是自己还是不认识的奇形怪状的家伙,习惯了侠客的两面性,小白问得很是直接:“这是哪里?”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笑着拍了拍小白以作安抚,侠客停顿了半晌。在别人都以为他不会回答之后,他却又不想吊胃口般地开口道:“啊,前往流星街的飞艇上。”
“……”有些受到了冲击,小白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了几圈,“我可没打算去什么流星街,你们这算是绑架吧?”
“团长一个人留下了,他认为幽……嗯,妖月她会去的……这个也算是通知家长了的,放心吧!”侠客到比小白笑得更像是狐狸,不过眯了眯眼,双眼扫过控制器的显示屏,发现有什么在闪动接近中,他突然摆了摆手。
“有什么待会再说吧,到了流星街由我招待,有的是时间聊天!至于现在,我还得让我们的飞艇继续保持幽灵状态,嗯,还要控制好我的那些小宝贝的!”
依靠提前给军方电脑系统埋下的木马炸弹、后门程序等等,篡改了军事地图,修改了导弹制导系统,并将攻击诱导到其他地方,也确保飞艇不被雷达等检测系统发觉……这些都是侠客近来的成果和一直的工作。
于是,小白作为最直接的观众,清晰得旁观到了侠客一系列的快速操作,为那几乎都看不清的敲键盘的行动而叹为观止的同时,很体谅地暂时闭上了嘴。
作者有话要说:预计到是再一章,,希望不会拖多了。。
2009113
嗯,以上……希望大家不会感到太突然。。》_《
为避免被拍,再次小小重申……本文没有太多情情爱爱,倾向于一定的社会现象的终结和夸张。
汗一个,挥爪开溜~~
这几天要开什么职工代表大会,继续保持周更中~
2009112
114
114、第十九章 过去与未来交错 。。。
人类有种恶习是互斗和内耗,只有面临共同的敌人或极大的危机,才可能有所缓解甚至合作。
只是在联合的同时,难以抹消的分歧、利益和倾向等等,似乎始终是存在于人们心中的定时炸弹,随时会有激化和爆发的可能。便由此使得事态容易变得更为错综复杂,甚至再难以把握头绪、理清缘由和脉络……
以前是人类的时候,看杂书过多的幽月是这样认为。而现在以妖怪的身份,收敛能力、屏蔽气息潜入友克鑫市的妖月,在沿途目睹了种种悲欢离合和情景短剧后,脑海中很自然地浮现出了那时的记忆和感悟,也更为确定了这种的认识。
一路行来,妖月遇上了不少普通人类,以及一些战斗人员或人类的强者。
或是因为种种原因难以脱逃,或是希望将危险掐灭以避免更大的灾难……他们每个人都是各自的主角,但在友克鑫市的这个大舞台上,却都像是食人妖怪的配角和幕布一般。
之前联手抗敌的人们,可能转身就会因为更强的武器而引发一场争夺战;原本的对手甚至死对头,却又可能会在怪物们袭击的时候互为砥柱。
有普通的上班族男子为了食物而暴起杀人,但却悄悄的将沾血的食物分给弱小无助的老人,以及与父母失散的孩子;却也有为父母的,哭泣着将幼子视为累赘和诱饵,通过转移食人怪物的视线而逃离……
诸多人生百态之中,亮点和黑暗都是同样突出,疯狂和善意也几乎是对半存在。至于谁制造了灾难,谁让事态失控,到是谁也说不清楚了。
有人相信是不甘于被控制拘禁的研究者动了手脚,有人说是胆大妄为的黑帮份子放出了恶魔,有人认为是妄想升官发财的政府人员急功近利,也有人觉得是喜欢猎奇和保护动物的猎人疏忽大意——众多说法繁杂不清,但却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一切的肇事者也早已落入了食人怪物的肚腹……也不知是自寻安慰还是事实如此。
“到了中心地带却见得少了……蚂蚁们是倾巢而出了,还是围在女王身边,等待下一轮的生育爆发呢?”平息诸多感慨,带着这样的疑惑,妖月原本是闲庭散步一般走在被扫荡一空,连尸体都难得见到,只留有血迹和碎肉的无人街道上。
只是太过安静的中心地带令谁都会觉得反常,当自己本就轻盈的脚步声都愈加清晰可闻,妖月握紧手中改造过以备吸取和保存灵魂的饿鬼球,因情况不明而略有犹豫地放缓了步伐,直至在酒店前方的大广场边缘彻底地停了下来——
究竟为什么,这个家伙会在哪里?
空旷的广场中央是一座典雅的莲状喷泉,虽然外在未受到很大的破坏,但供水系统已停止了运作。不过在设计的最初,估计不会有谁想到居中莲蓬状的喷水高台,也能成为某人的座椅。
因此妖月在本能地扫视四周环境的瞬间,是很觉得突兀地看见了那一个没想到会出现在此,也并不认为应该继续那么待在那里,久未面对面的模糊身影……
而当她确定了那是友非敌的身份,不等她有所反应,也并未给她更多的时间思考,对方已露出谦谦君子般、淡淡的、温和的笑容,轻巧跃落在地。
并没有过多停顿,那越来越近的、隐约含有节奏和韵律,仿佛随着心跳起伏踏在心头的脚步声中,居然同时显露了久别重逢的热情和压抑到底的深沉……很令人怀疑是一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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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在茫茫人海中,见面不识有一种失落,擦肩而过是一种遗憾。
那么在危机四伏的废墟之中,能发现熟人且确定对方是在等着自己,尝试当一回地陪、解说员或保护者,甚至进一步邀请自己一起离开,去看看需要关心的对象,更诚恳地期望自己能加入小团体并共同走下去……
扬眉哑然的同时,估计被邀请的听众怎么也难免有些许放松、雀跃或欣喜了。
但妖月却只是带着些莫名感慨地摇摇头,甩开了一些不应该在此时产生,觉得颇为陌生的复杂情绪,以及因之前的邀请和对话,渐渐浮现的零散记忆片段及过去的言语。
“……我还想让你也跟着大家回流星街看看的。你应该会喜欢那里的——是苦中作乐的混乱天堂,但伙伴的情谊比所谓的家人都要紧密、强韧……”这是当时不算涉世很深的库洛洛,一时有感而发的肺腑之言吧。
并不是单纯的引导者,更不是真正的保护者。既是为扩大团体的势力和影响,也是想增加能力的种类,对力量有所图……但无可否认,当时的关照和帮助是真实的。
“嗯,如果流星街只是污染严重,或许以后我有能力可以帮忙的。通过控制植物,让土地变得肥沃,重新恢复生机,你觉得怎么样?”
那是曾经真心诚意想做些什么,经验不足而不知道也算是在死亡的危险中走了一遭的幽月……和自己了。
然而即便真的同情过谁的的遭遇,再能理解对方仇恨和复仇的缘由,以及对外界的冷淡和漠视的根本……也沾有了血腥、制造过死亡,现在的自己却并不代表能认同对方的一切了。
纯粹的白色太过耀眼也难以长久,但怎么也难以喜欢或倾向绝对的黑暗——
因为那意味着,颓丧的绝望和焚烧己身的黑焰,会令永恒的生命也为之窒息和消逝,所以决定位于灰色中立状态,这样的我……你为之停驻究竟又是为何呢?
并不回避与库洛洛的对视,不过妖月没有摆出类似的、仿佛迷惑人的面具一般的笑容,颇有些无奈地问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觉得真有必要说服我?或者,你觉得我还是那个,以前同情过你们的我?”
“呵,到是第一次,有人敢说同情。”笑意不减的库洛洛仍是风度颇佳,仿佛没听到其中的拒绝和质疑,反而显得颇为虚心地问道,“如果你不愿意再成为同伴,我又不想你成为敌人……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虽然我也没什么立场说些大义凛然的废话,但是老实说……如果说拥有力量,便有资格随意处置他人,支配弱者的生命。那么,那种随心所欲代表的不仅仅是常人眼中、扪心自问的恶……更是变相的、损己不利人的自我毁灭。”
微微耸耸肩,妖月摆了摆右手,似乎在挥散和理顺着什么,略有些夸张地叹道:“道德和正义这种看似无聊的东西,是维持世界正常的基准,我不打算刻意打破,也不认为旅团有资格推翻或打破。所以,我还真没想去流星街。思想根源上的问题,那里现在可能更加混乱吧,我可不想平白树敌。无视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