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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o would have known how bittersweet this would taste?
Nevermind; I'll find someone like you。
I wish nothing but the best; for you too。
Don't fet me; I beg; I remember you said:
〃Sometimes it lasts in love but sometimes it hurts instead〃
Sometimes it lasts in love but sometimes it hurts instead;yeah。
Nevermind; I'll find someone like you。
I wish nothing but the best; for you too。
Don't fet me; I beg; I remember you said:
〃Sometimes it lasts in love but sometimes it hurts instead〃
Sometimes it lasts in love but sometimes it hurts instead;yeah。
手起音停,早已泪眼模糊。我紧闭着眼,不想睁开,因为害怕看到桌子又是空空的。眼泪在脸上疯狂地游走着,一股流进了嘴角,我舔了舔,原来泪真的是咸的,可我的泪还有点苦味,就像歌里唱的,“sometimes it hurts instead”……
忽然感觉有个黑影压了过来,带来一股子凉气。是错觉吗?挣扎着睁开眼,发现一只手帕停在脸庞,这不是我的帕子么……
我猛地抬起头,是他!上次我唱歌时闯进簪蝶阁里的那位公子,竟又出现在眼前!
什么都变了,可他的出现竟没有变。我“扑哧”地笑了出来,笑的自己有些颤抖,扭曲的脸让眼里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外跑,心想这幅又哭又笑的表情连鬼都能吓跑了吧。
我没有怕,也没有不好意思,只是冲着这个陌生人释放自己的泪水,也许这种感觉就是被悲伤吞噬的那种吧。
一双有力的臂膀把我拥入怀中,虽然带着一股寒气,但我没有拒绝,这就是我此刻最需要的!尽管不是来自那个人的,就把他想象成他不行吗?就一次!。
“奕xin……”我喃喃道。
那个紧紧的怀抱忽的僵了一下,“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总笑着……”头上传来一句冷冷的声音,冷的像他这个怀抱,我不禁一哆嗦,清醒了许多,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正倒在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怀里。
我随手抓起他的衣襟擤了把鼻涕,心想这个动作足以让他崩溃吧,然后立马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抬起头无辜的望着他,“你踩到我的衣服了,”哼哼,这个理由更足以让他把我跟疯子归为一类了吧。
可他并有做出我想象中的反应,只是冲我不屑地笑了笑,弯□拾起我的斗篷替我披上,“不要着凉了。”
糟糕!怎么丝毫看不出他讨厌我呢?快点讨厌我吧,不然真怪不好意思的。
“你唱的歌都很特别,你不是茶园的吧?”他边说边走到外阁的桌旁,自己倒了一杯茶,弯下腰边喝边漫不经心的侍弄着那株兰花,看都不看我一眼,好像刚才的一幕完全没有发生一样。
太好了!你最好对我不屑一顾,免得我对你刚才的投怀送抱有什么误会。
“哦,呵呵,刚才那首是Someone like you!”我站起身,有些兴奋地答道。
他站直了身朝我这边看来,一脸的疑惑。还别说,他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眸子,一身藏蓝的袍子,再加上身旁的兰花,怎一个玉树临风了得!我情不自禁地欣赏了一会儿。
“喂!问你话呢!”我被他的吆喝吓了一跳,只见他又冷傲的扭过头去,眼里似乎闪过一丝坏笑。
“哦,是首英文歌,翻译成汉语叫做‘另寻沧海’。”我一板一眼的回道,见他不回话,仍绕有情致地摆弄着兰花,一股好奇心油然而生。
“呃……你是谁呀?怎么老在这出现呢?”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像做了很么亏心事似的。
“你是谁家的?不知道茶园除了唱戏的,不让女子随意出入吗?”他的口气倒是理直气壮。
我有些愤愤不平,挺直了腰板,“我叶赫那拉·杏贞想干什就干什么,你管不着!喂……”我指了指他塞回袖中的手帕,“那手帕是我的,你还我!”说着朝他伸过手去。
谁想一不留神,他转身拉了我的手一用力,我整个人竟倒在了他的怀里。这二进宫的感觉真是太不爽了,岂能让这小子沾了便宜!
他死死地抱住我,沉重的呼吸阵阵打在我的头发上,任凭我怎么使劲挣脱都没用。我灵机一动,张开虎口冲他的手背就咬了下去。
“啊——”他吃痛放松了手,我趁势赶紧躲开,回过头狠瞪着他,等着他的反击。
可他却没任何反应,一声不吭地只是低头捂着手。
“哎!你……没事吧……是……是你先来抱我的!”我又气又有点担心,都是你自找的!
“哈哈哈哈……”好熟悉的狂笑。
竟敢骗我!哼!没功夫跟他在这有的没的,斗智斗勇还可以,可是比起体力,我还是撤吧。
我定神想了想,“哎!赶紧走吧你!这阁子的主人一会儿该来了。”我边走边使劲瞅了他一眼,这可是我最后善意的警告。
忽然胳膊被一只手抓住,任凭我怎么用力都迈不出一步,身后传来了有力的声音,“我的阁子我为什要走?”
啊?这是他的阁子!难不成上次他就是回自己的阁子里来,竟被我挡了出去!我才是真正的鸠占鹊巢呢。
我缓缓地回过身,发现那道目光正挑衅地看着我,似乎等着看我的笑话。他这一身的气质真的跟这一株桀骜不驯的兰花般配,我怎么早没想到呢!嗨,这是人家的地盘,心里再有火,此刻也只能忍了。
“哼哼……真对不起!你怎么没早说呢?”我一时软了下来,他鄙视地看了看我,松了我的胳膊。
对了,赶紧转移话题!
“这位兄台!这钢琴怎么还在这里呢?我记得……我还过了呀?”我挠了挠脸庞,不解地看着他。
他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嘴角上带着丝坏笑,然后竟大胆的把脸越凑越近,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一动不动地打量着我,似乎把我脑子里的东西都翻一遍。我一时乱了方寸,一步步后退,可是才退了几步就撞在了门棱上,再也没了退路,他到底想怎样啊?这种强势的目光已经让我招架不住了,要是他再敢靠近,我就……我就啐他!我嚼了嚼舌头,准备好了一大口唾沫。
他似乎察觉出了我的敌意,停住了步步紧逼的动作,把眼睛一闭,似乎很享受地深吸一口气,“你身上的味道跟我的兰儿一摸一样!”
我咕噜吞了下了武器,“哪有!”声音已经近乎颤抖,可还是破口而出,不肯甘拜下风。我顺势用力推开他,感觉脸上像着了火,今儿个也没喝酒呀,怎么会这样……
我不敢再看他,拉紧了斗篷,转身想赶紧离开。
“你是叶赫那拉家的?”他突然朝我的背影发问道。
真的不想理他了,我是谁家的关你屁事!伸脚迈出了阁子。
“下年的选秀我就要了你去!”要不是这句话铿锵有力的从他口中说出,我真的怀疑是我的耳朵出现了幻听。
我压住了胸中的怒火,转过头,咬牙切齿道:“你可以去死了!”说罢飞快地跑开。
身后传来了他更加狂妄的笑声……
、锦书无限意,春帐有余情
锦书无限意,春帐有余情
天上又飘起了零星小雪,偶尔几粒打在脸上,像针扎一样疼。
顾不得身旁的指指点点,只记得自己是钻进了二哥的貂皮斗篷里,跌跌撞撞地被他拉上了马车。面对他一路上的唠唠叨叨,我只是左耳进右耳出,低头握手呵气,心思已经全不在他的话上,刚才那句“下年的选秀我就要了你去”不停地在耳边回荡。
“二哥,我必须要参加下一年的选秀吗?”我忽的抓住他的手臂,打断了他不停的发誓不会再带我出门。
二哥先是一怔,接着默默答道:“你……下一年就十三了,已经到了选秀女的年龄,要是阿玛和额娘愿意的话,就会送你进宫……”
听了这番话,我又恢复了低头不语,见我这样他也停下了唠叨。可惜二哥对女人不感兴趣,怎么能理解我此时的感受呢!
马车停止了摇晃,我像个木头人似的随二哥下了车,望着这熟悉的大门,心里很不是滋味,要是真的进了宫,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能回家了呢?
“少爷小姐回来了!哎呦小姐您可回来了,老爷在书房等你多时了,快去看看吧!”殷管家一路小跑迎了上来。
“阿玛在等我?”
“是呀小姐,今天老爷一下朝回府就到处找你,见你不在就命我在门口守着……”
阿玛这么急着见我干嘛?是不是字儿写得太快被他察觉了呢……我正纳闷着要往书房赶,却一把被二哥纠到一边。
“今天的事儿一个字儿都不准提!要是阿玛怪罪下来,我就联合大哥还有婉贞一起劝阿玛跟额娘送你进宫!”二哥低声恐吓道。
“我呸!你要是再敢拿进宫的事儿威胁我,我就让阿玛把你送进宫当太监!连落花一起!”我朝二哥努了努嘴,赶紧跑开了,只剩他在原地面目狰狞地直跺脚,身后的殷管家想笑又得憋着。
两手缩回斗篷里,我小心翼翼地进了书房,“杏贞参见阿玛!”
“嗯!起来吧!”阿玛看上去心情不错。
“今儿个见着六阿哥了!”
“……”这个阿玛也太直接了吧,就随口提了一下的事儿,他还真往心里去了。只是我必须镇定、镇定、再镇定,不能让他看出什么破绽了。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接话,索性就立在原地洗耳恭听了。
“爱新觉罗·奕xin!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外表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十五岁的他可真让人看不出有那个‘鬼子六’的相……”阿玛暗自琢磨了一阵,“不过他身边的那个小董子可是咱们府上的常客呢?”说罢试探地瞅着我。
原来阿玛已经认出小董子了!如果他下次再来送信让他扮成女人吧……
见我只是低头不语,阿玛又接着道“言归正传,三月开春儿,道光要搞南苑会猎,我也在邀请之列,杏贞你有兴趣跟为父一起去吗?”
皇上打猎跟我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