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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公主秘史-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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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眼所见,当真是没有天理!

吉尔格勒正对此忿忿不平,班第今日倒是破天荒地走近公主,整颗心“突突”跳着,却尽量克制着激动,道:“不知公主今儿怎有兴致来此骑马?”

若换做平日,她定是要对他冷言冷语、爱理不理,可眼下吉尔格勒在场,她便收了几分傲气,道:“天朗气清,在屋里多呆了也闷得很,正巧格格想出来骑马散心。”

公主头一回与他说这么多话,班第心头一下蒙上喜色,“如此甚好,只是吉尔格勒又给公主添麻烦了。”

“格格乖巧,平日安分守己,倒不曾给我添乱。”公主说的确实是实话,虽说吉尔格勒性子直爽了些,有时候说话口没遮拦,可这儿毕竟不是紫禁城,又是在她面前,顶多聊些女儿家的心事,或是什么时候在哪儿打了猎头,也不曾耍些小性子,真心惹人喜爱。

班第见公主平静地夸赞吉尔格勒,不禁眉染温柔之色,一双乌黑的眼珠熠熠生辉,凝望着公主。吉尔格勒在旁看了一阵,眼珠子顿时一转,方才的懊恼消失殆尽,笑嘻嘻道:“我记得阿哈的骑术在这草原上是顶好的,正巧,匈讷格说她许久没有骑马了,不如由阿哈带着吧!”

吉尔格勒一手拉着公主,一手拉着班第,笑弯了眉毛,却让形同陌路的两人一下子陷入了尴尬的境地,班第微红着脸,公主不露声色,还不等两人表态,吉尔格勒以放开他们径自跨上了马背,勒住缰绳,“我在前面的山坡等你们!”说着,她大喝一声“驾”,随即策马而去,掠过一阵风沙,公主立即清醒过来,看向远处,心里一紧张,忙对班第说:“你快跟上,格格一个人只怕不大妥当!”

这一刻,她竟有种错觉,好似方才骑马奔走的人并不是吉尔格勒,而是儿时的冰月……虽说那时候掌控身体的人并不是她,可她也把冰月当作是最最亲厚的妹妹,她又怎会让自己的妹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公主毫不知觉地拉着班第的手臂,班第微愣了一下,随即又道:“公主放心,这儿是吉尔格勒的家,草原上没有一寸土地是她不熟悉的。”

班第说的话虽有理,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她仍是不放心,甩开了他兀自翻身一跃,坐上了那匹刚选好的骏马,正要扯辔奔走,不想勒住缰绳,马儿高举前蹄,甩了甩马头,发出了不同寻常的嘶鸣,班第耳朵敏锐,即刻发现了不对劲,慌忙喊道:“公主!这马儿情势不对,快下来!”

公主也感觉到了原本温顺的马突然变得焦躁不安,她想下马,可是马身肆意晃动着,难以驯服,任凭如何勒住缰绳,如何依靠经验,亦是不得使狂躁的蒙古马安定下来。

公主惶恐了,不知如何是好,急煎煎地看向班第,此刻班第却是冷凝了整张脸,看上去极为内敛,他伸出双臂,“公主,跳下来!”

公主瞪大双眸,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如此危急时刻,他想要她在此丧命不成!?

“这马儿发了情,最难驯服,我不能杀生,公主,相信我!”

野马难驯,发情的野马却更为棘手,班第别无他法,唯有赌上一赌!

公主看着他异常坚定的眸子,心下一悸,不知怎么,咬咬牙,双眼一闭,再纵身一跃,也不管是生是死,向他扑去!

一个满怀,班第不偏不倚,牢牢地接住了她,两人双双倒地,在地上滚了一圈,原以为会安然无恙,不料那野马情绪失控,仰天嘶鸣,前蹄向上高高提起,班第余光瞥见,瞧情势不对,忙又一个翻身,推开了公主。

公主滚了一圈扭过头来看,心弦紧绷,眼见着马蹄向他踏下,她张嘴,却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只觉得那一刻如同生命到了尽头,绝望至极!

“王爷”就在这危急时刻,只听“咻”的一声,尔后一片哀鸣,“扑通”一下,那马一个侧身,向下倒去。

千钧一发之际,班第躲过了一场灾难,救他的人是马场的驯马师,造成今日之事他必然也有责任,未将发情之马与其他马屁分开豢养,而又在疏忽之下让公主误牵了去,所幸未酿成大祸,班第事后也未对他降罪,只是略惩小戒。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苍穹已经睡意朦胧,垂下了昏暗的夜幕,草原与马儿都已进入了甜蜜的梦乡,远处的公主府披上了一层纱雾,微风轻轻吹拂着浓林密叶,娴静的月亮洒下一片银白,笼罩着这座恢弘气派的大宅。

从公主寝宫通往西跨院正房的一路上,玉蟾曼舞,清辉里透着丝丝寒意……虽已是仲春末,公主寝殿依旧大门紧闭,只支起了一扇吊搭窗棂,银霜透映绿窗,宛如在那靠着南窗静默的女子身上披了一层银白的轻纱。

“主子,夜里清冷了,要不奴才给您添件衣裳吧。”公主在窗边静坐近一个时辰,眼看着就要到二鼓更漏了,云秋忍不住在她耳边轻唤一声。

公主回过神,坐直身子,伸手去端一旁的茶盏,云秋见势,赶紧上前一步,“主子,这茶凉了,奴才给您沏杯新的。”

公主闻言作罢,收回了手,摇了摇头,云秋瞧着她精神不济,瞧了眼烛火又道:“主子,这会子天色不早了,不如让奴才服侍您去歇息吧。”

“云秋,西跨院那儿现下是什么情况?”公主不答反问,云秋据实回答:“回主子,大夫已经去瞧过了,开了些舒筋活血的方子,说是好生调养几个月便会没事儿,主子不必太过担忧。”

她怎能不担忧?虽说当时避过一劫,可也在接住她时轧伤了手肘子,若不是她观察细微,只怕他还要瞒着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痛苦……如今他的右手难以行动自如。

班第是因她而伤,即便不喜欢他,如今欠了人家一个人情,她也无法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坐视不管,否则真要叫草原上的人都将她痛骂,骂她虐夫,骂她不尽妇德……虽说养在蒙古的男儿身强体壮,极少求医,即便病了、痛了,除非重病危急,也全靠自身抵抗得以痊愈,但不知怎么,许是觉得愧疚,许是恻隐之心作祟,她让他住进了自己的府邸,让身边的大夫好生照顾。

而今听他没什么大碍,倒也真是舒了一口气,云秋见她现在的模样再联想昨日回府时的神情,当真是面上一片惨色,吓坏了她!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也只是愣愣地发着呆,不言不语,直到过了一个时辰,连喝了好几碗定惊茶,才从她口中得知白天发生的一切。

之后公主让她又是打听,又是慰问,才知额驸爷伤了手臂,正要自己默默接骨,不料公主得知消息,二话不说,直接打发了人硬把他接进了公主府的西跨院,让京师跟来的大夫一心一意照看。

眼下过去了一天,公主把人接了来却没有亲自去瞧过一眼,只是叫云秋观察着,随时禀报,云秋心知公主是关怀额驸爷的,只不过碍于天家公主的颜面,不愿纡尊降贵去探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子!

云秋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只愿今后近水楼台,能够早日促成一段良缘,也好了了那两位老人家的心愿。

*

日子一天天由暖转热,额驸班第与蒙古王公谈完公事回府,没走太多路程,只觉里衣已经湿透,他没有急着回屋换衣裳,而是顾着礼节,拐向公主寝宫想与她打个照面。自那时起,班第便长日住在公主府的西跨院内,与公主的寝宫隔了几道游廊,较从前近了许多,虽说住得比较偏,可对他如今而言,也算是知足了。

他绕过影壁和正殿,进得西配殿往公主寝宫走去,站在寝宫月台上的两名太监一见到额驸爷,立即跪下磕头:“额驸爷吉祥!”

班第唤起了两人,随即朝寝宫宫门看去,只见珠帘前肃立了两名侍女,无声无息,班第收回视线低声问太监:“公主可是在午休?”

“是,额驸爷。”

“那我晚些时候再来。”班第失落地垂下眼睑,他不该这般着急前来,都忘了她最近习惯在午间小憩一阵,前几日犯了错误,不想今日又重蹈覆辙。

班第回到住处,也不急着叫人替他换下那身湿透的衣衫,而是径自坐在交椅上,一脸心事重重,想得入神,也没察觉有人进了门,直待清风徐来,鼻尖掠过一阵脂粉香气,他才清醒过来。

班第抬起头,只见一名穿着红裙粉衫、梳着长辫子的女子站在自己跟前,骨柔气清、面容娇羞地朝他盈盈福身,请了个安。

班第认得她,公主在他们成婚之夜说的话在第二天便兑现了,她送了四个从京师带来的宫女给他做侍妾,他心里虽不愿,但也不能违背公主的心意,便都留了下来,自他搬进公主府后,她们也都跟了进来,全住在北厢。

“你怎么来了?”眼前的女子是四个侍妾之中容貌最出众的,却不好与公主相较,她叫翠儿。

翠儿红着脸,笑着回道:“今儿天热,妾身心想爷定是累了,便过来伺候。”

班第点点头道:“那你便替我换身衣裳吧。”

翠儿恭顺一拜,想取干净的衣裳来又不知在何方,便一脸尴尬地愣在原地,班第瞧了一眼,无奈叹了口气,又道:“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

班第无心与她多说话,便自顾自向里间走去,哪知才动了一步,身后便“扑通”一声,紧接着一阵低压压的抽泣,班第顿住步子,转过身,看到她梨花带雨,不禁皱了皱眉,“又是怎么了?”

“妾身有错,请爷责罚!”公主将她拨给额驸、侍候额驸,可她却一事无成,叫她颜面何存!

班第最见不得女子哭泣,翠儿如此一来,倒使她心里不好受了,“先起来说话。”

“请爷责罚妾身!”翠儿呜呜咽咽向他磕了个头,班第无奈道:“快起来!你这样跪着,怎么给我换衣裳?”

班第话一说完,翠儿立马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直盯着他,随后便提了提衣袖擦去泪水,按照吩咐站起来替他更衣。

班第说了衣裳在何处,翠儿小心翼翼取来,仔仔细细替他换了身干净的袍子,而这时,太阳也开始渐渐偏西,班第想到了要事,打发了翠儿离开,自己一个人往公主寝宫走去请安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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