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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徐烈冷哼一声,站起身走到卧房里的衣柜前,正准备拉开门,突然“砰”地一声,衣柜里面冲出一个人,把徐烈撞倒在一旁,飞快地朝门口窜去。
范仁瞳孔一缩,箭步上前,一个小擒拿,将人按倒在地上,顺手从腰后掏出手铐,“咔”地一声,卡了上去。
“梁大?”老头子看清那人时,厉声道。
梁二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自己哥哥吸引,猛地从沙发旁跳到门口,眼看就要窜到门外,只见老头子手疾速地按在了梁二的肩膀上,他顿时身子一滞,被拉到门里。
“怎么一回事?”老头子拉着梁二,按在茶几旁和梁大并排跪在一处。
“小子,你做小偷真是屈才了,你要去好莱坞的话,小鬼当家那小子就没法混了。”范仁刚才也被梁二给骗过去了,忿忿地恼道。
“梁大!”老头子一脚踢在梁大的肩膀上,吼道:“你不是说你改过自新了吗?操……”
这一脚非常有力道,梁大一下就被踢出了两米远——主要是因为徐烈家的瓷砖才刚打过蜡。
“你是怎么发现的?”范仁低声道。他今天觉得挺没脸的,先是老头子先猜到了门里的人,然后徐烈又发现里面不止一个人。
“就凭这小子能够把我撞出门外?”徐烈指着梁二,摇了摇头。
其实还有几个原因,第一,电脑机箱被人拆开,内存先不说,硬盘梁二难藏在什么地方?他现在身上就一件t恤和一条破裤。第二,梁二在说话的时候,不由自主地眼睛老往卧房里瞟,显然还有同伙在里面。
由于卧房里的床是贴地的,而且阳台在另一间卧房里,只有大衣柜能够藏得下人,所以徐烈立马就猜到他的同伙就藏在衣柜里。
只是没有料到的是,又让他撞了一下,徐烈摸着肩膀,皱起眉头:“是谁让你们来的?”
梁大身子轻微地一震,抬头瞅了徐烈一眼后,又低下了头。
“你是援朝的儿子吧?”老头子转过头问道。
徐烈点了点头,老头子把辈份抬出来说事,看来今天的人是要被他带走了。
“这两个小子都是铁路上的惯犯,现在严打,就跑到宿舍里来摸鱼,你检查下,看丢了什么东西吗?人,我看就放了算了。”老头子现在俨然就想把事情大而化小,小而化之。
“嘿嘿!”徐烈阴笑了笑,给范仁递了一个眼色,后者打电话通知下面的人上来后。他缓缓走到衣柜里,翻出大约几千块钱,还有自己机箱里的内存和硬盘,主要的是还有一张字条。
徐烈盯着字条上的字,看了一遍后,沉着脸从里面走出来,同时手上还拎着一块板砖:“说不说是谁让你们来的?”
梁大、梁二瞟了一眼正在皱眉的老头子,用力地摇了摇头。
徐烈哼了一声,看着窗外的残月,突然手起砖落,一下拍倒了俩。
第三十三章 【日本鬼子的花花肠子】(上)
范仁一看到板砖起就知道要糟,徐烈这性子,他可是见识过的。等梁大梁二躺在地上的时候,他也只好无奈地叫人把他俩扛上车,先行拉回到局里。
老头子脾气不好,见徐烈当场行凶,跳起来厉声道:“你这算是怎么一回事?”
徐烈冷然一笑,走到衣柜里,把梁大已经用外衣打包好的物什倒在茶几上,除了他的一些日记和硬盘、内存外,还有几千块钱,以及一条银制的手链。
手链做得十分的精巧,五角形型的银环,环环相扣,绕成一圈,在接口处还有两颗心型的银环搅合在一处。
徐烈心里一跳,手指微有点不自然地把银链收进了口袋里,其它的东西则依旧包好后,说道:“我陪你去局里。”
范仁点点头,又从下面叫上来一个人看着屋子后,和徐烈下了楼。老头子追着下来,拍着车窗叫道:“我也去……”
范仁瞅了徐烈一眼,见他不动声色,便笑着拍了一下负责开车的刑警:“走吧。”
对于刑警队的审讯室,徐烈绝不陌生,只是这回坐在铁凳上的人不是他罢了。折腾了几个小时,现在天已微亮,宁雨也收到消息,赶了过来。
她依旧是那副英姿飒爽的模样,英武中带着一丝妩媚,不愧是号称宋州第一警花。她走过来的时候,先走到徐烈的身边,矮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小表弟。”
徐烈身子微微一震,抬头看过去,宁雨这时却装作什么了也没发生,白了他一眼。看起来宁长明把家里的关系告诉她了,不然她也不会一大早这么紧巴巴地赶过来。
“梁大、梁二,”范仁走过去拍了拍两人的脸颊,两人才悠悠醒转过来,“说吧,是谁让你们来的?”
徐烈的板砖运用得炉火纯青,一拍下去没见血,倒也把两人拍翻了,这没十几年功夫是不行的,还得有高人指点才能办到。
“没……没人。”梁大是老油子了,什么也不说,抬眼望天,梁二进来的次数还不多,见了大盖帽,还有点发怵,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们……我们没钱了,就想……想看看来着。”
“看什么看?”范仁皱起眉头,他是从基层做上来的,这种惯偷他见得多了,“别给我打晃子。偷钱还说得过去,有偷这个的吗?”
他说着拿起徐烈的日记本重重地摔在了桌上,喝道。
梁二脸色一变,低下了头,梁大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还是那副鸟样。
徐烈咳嗽一声,从脚下拿出一块板砖,嘿然一笑,走上前去比划了一下。梁大这下可服软了,刚才那一下,他还记着呢。
“我说……”他嘻皮笑脸地伸出手:“能不能给根烟抽抽?”
徐烈给范仁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哼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包三五,扔了过去。梁大接过后,嗅了一下,苦笑道:“大哥,有没有不这么冲的?”
范仁:“……把板砖给我。”
“行,我抽,我抽,”梁大身子一抖,把烟咬在嘴上,徐烈帮他点上火后,他深吸了一口道:“话还得从一个星期前说起……”
“……捡短的说,”徐烈一听这开场就觉得特熟悉,像是某本评书第一节的开场白,传闻那评书说了三天三夜还没完:“不要废话。”
“……”梁大愣了愣,苦笑道:“我一向在火车站扒活,很少走旱路……”
这时徐烈已经坐回到范仁旁边了,后者跟他解释,扒活就是偷东西,水路是指船上,火路指火车上,旱路指平地上。
“前两天我和我弟弟在站里捡活的时候,遇上一个日本人,”梁大比划道:“个子差不多和我弟一样高,留着小胡子,能说一点中文,但不标准。”
“日本人估计也是道上的,我一眼瞅过去的时候,还没动手就被他发现了,”梁大苦涩地道:“后来他就交待了我这档子事,说是事成之后给我一万块钱。”
“大家都知道现在经济环境不好,”徐烈听到这话,笑着摇了摇头,经济环境不好的是国外,国内倒没多大影响,也不知梁大从哪听来的,“咱们做小偷的也不好过,您说是不是?”
范仁没搭理他,站起身说道:“我去找个会拼图的进来。”
他离开后,审讯室里就只剩下宁雨和徐烈,气氛有些尴尬。
“我现在知道为何我爸那么照顾你了。”宁雨眨眨眼睛,笑道。
徐烈笑了笑:“那是宁市长看得起我。”
“你还是不愿意叫他舅舅吗?”宁雨皱眉道。
她大概都知道了吧,所有的事情,徐烈苦涩地想道。
“这不由我说的算,”徐烈平静地道:“得我妈说了才算。”
正说着,范仁拿着拼图走了进来,现在时间还早外面除了值班的没有其它人,他只好亲自来做拼图。
花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把图拼得七七八八。
“眉毛还要浓一些,”梁大抽了快小包半烟了,现在嘴上还叼着一根,用脑袋点了点,说道:“嘴唇再薄些。”
范仁取下眉毛和嘴唇,又从图库里找出了梁大说的那一个类型。
“对,就是他。”梁二用下巴点着拼图说道。
“你确定?”徐烈瞳孔一缩,指着拼图上的人像问道。
“肯定是他,就算他化成了灰我也认得。”梁大、梁二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认得他?”宁雨愕然道。
“当然,”徐烈缓缓地抽出一根烟扔到嘴上含着,冷笑道:“他就是软银的富田久让。”
“什么?”宁雨和范仁霍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谢静不像徐烈那样会摆架子,查尔斯进来后,她就到了会议室。恒星在线的会议室要比新恒星要小一倍有余,不过二十多平米的样子。
但小虽然小,却搭配得很具时尚感。会议桌是用的整块的大理石雕砌而成,四面都装上了墨色的钢化玻璃,墙上还挂着五六幅工业设计的效果图,连椅子都是纯金属化的不锈钢。
“谢总。”查尔斯笑了笑,谢静是一个很迷人的东方女孩,每一回见到她,查尔斯的心情都很好。
“你好,查尔斯先生。”谢静微笑道。查尔斯这一类的老狐狸,她可见识得多了,只见他目光不住地往自己的胸部上打转,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谢总,咱们合作的事,贵方考虑得怎么样了?”上面一直都在催,查尔斯本来还想多给一些时间让谢静和徐烈沟通,也办不到。
“查尔斯先生,应该是我问你,我们的条件,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谢总直视查尔斯那对湛蓝的眼睛,微笑道。
“呵呵,不知那是徐总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查尔斯笑道。谢静提出的三亿美金,占股百分之十的条件,很难让人接受。查尔斯也没有直接报上去,而是压了压。
“有区别吗?”谢静满含嘲讽地看着查尔斯。
“咳!”查尔斯咳嗽一声,苦笑道:“我们的底限是二点五亿美金,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那就再多给你一些时间吧。”谢静站起身来,平静地看着查尔斯。
“那……那好吧。”查尔斯一时没料到谢静居然如此强硬,站起身苦笑着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我回宋州之前见过他,”把梁大、梁二压进拘留室后,范仁一走进审讯室,听到徐烈在和宁雨说道:“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