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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其实这一堂课在四十多年前,有一位伟大的前辈对我讲过,内容和我向你说的这些差不多。”安德雷亚忽地笑了:“尤其是刚才那一段话。”
“呃?”潘尼愣了一下。
“就是这本书的整理者。”大法师指了指那本黑皮书扉页上的名字。
潘尼端详了那个名字良久,想起这个名字后面的传说与力量,渐渐有些出神。
这样的话,确实只有那样的传奇人物,才能够理直气壮,毫无任何迟疑地说出口吧。
了解了更深层的奥术理论,他深深地知道了想要做一名法师是多么的困难。
仅仅是中层的法师,就几乎无时无刻面临着危险,那么更强大的施法者呢?
不屈服于任何意志,就能够成为自己命运的主宰?
过了许久,安德雷亚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朝潘尼招了招手:
“课讲完了,现在可以过来帮我个忙。”
他提起那一瓶药水:“我们来做一些油膏,涂在那个大家伙身上。”
潘尼凑了过去,看到更多琳琅满目的材料:“大人,用油膏可以给机械附魔?”
“论起制造构装,没有任何法师组织的水准可以比的上我们。哦……虽然最尖端的技术在瑞姆那里。”大法师微微笑了笑:“看来我们的天才还有许多事情不清楚。”
“确实……”潘尼谦虚地点头。
“他们明天肯定会搞鬼,即使不用半夜偷袭这种无趣的法子,也肯定会使用别的招数。”安德雷亚深思着说道:“所以我们还要加强巨神兵的力量。”
“说起来,我倒有几种方案,如果有高位的法术,应该不会很耗时间……”潘尼沉吟片刻,开口说道。
“哦?说说看。”安德雷亚眼中出现了几丝兴趣。
……
第二日。
清晨,法师走到法师塔底层,下面的高等环之导师奥瑟亚看到潘尼的脸色,温和的笑意出现在脸上,她拽出一条毛巾,拭下潘尼脸上一些油污,放到眼前观察了一下,轻轻吐了口气:“哦,是安德雷亚大师的魔法实验?”
“是的?”潘尼的表现略微拘谨,自从昨晚的谈话之后,他知道作为一名法师是一件何等艰难的事情,对于高阶施法者,心中增添了一层更深的敬畏。
尤其是做一名高级别的红袍法师,那就更加地不容易。
知道了做法师的潜在的危险,那么也就不需奇怪为何许多法师喜欢隐居在多元宇宙各处秘密地研究奥术。
显然,人际关系越浅薄,产生纠纷的可能性就越少,被人盯上的可能性也就不大,那么安全性无疑大大提高。
但是红袍法师却没有这样的条件,他们从接触奥法的一开始,就注定走上一条充满荆棘的路途。
承受的压力远比普通法师大得多,更不能轻易地一走了之。
“看来你们相处的很不错。”奥瑟亚微微笑着擦了擦法师的脸,因为红袍材质特殊,不会轻易沾染脏污,所以简单地修饰一番之后,法师外表倒也似模似样。
“今天外面可有惊喜。”她拍了拍潘尼的肩膀。
“惊喜?”
他带着疑惑,随着奥瑟亚走出法师塔,看到一条苗条的影子出现在外面,惊喜的声音传进了耳朵:
“姨妈?潘尼”
125 对垒
125 对垒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落实到多元宇宙中,也是一样。
在见识过巨神兵壮观的外形之后,许多人多多少少对这个大家伙究竟拥有着什么样的力量十分好奇,尽管有过解说,但是空口白话显然是无法令人完全信服。
所以对于这场比试,许多人都怀有一定的期待。
虽然二十多尺高的大型影钢魔像未必是巨神兵的好对手,但是对比一下双方的体型,再对照一下大法师提方特洛彭斯提出挑战时的神态,许多人认为,这场比赛肯定是有看头的。
萨扎哈的军营校场很大,修整持续了一天多的时间,直到下午才算完成,当一百码见方的操场上密密麻麻围满了人时,已经是接近黄昏时分。
不仅仅是昨日参观辩论的那些法师,一些萨扎哈中的权贵人士也或站或坐在了这片场地四周,在场地的外延,一个神情有些憔悴的黑衣女子没精打采地靠着栅栏站着,那头棕色的头发十分散乱,她面色苍白,还不停地咳嗽着。
缪尔斯坦图斯有些奇怪地看着自己的外孙女,他不知道半个月前这位外孙女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中了什么险恶的诅咒,这些天来她一直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虽然神力的祝福可以庇佑诸神麾下的武士免除大多数疾病困扰,然而如果一个武士心灵出了问题,没有及时祈唤到神祗的助力,那么一些平时不会侵扰到她的东西便会趁虚而入。
缪尔斯坦图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很早以前就抱定了一个宗旨,那就是后辈的事情需要他们自己去解决。
作为一个军人,他很不喜欢那种容易致人软弱的温情。
何况他已经对兰妮露有言在先,那么表现得冷淡一些,想必也无可无不可。
“哦,亲爱的兰妮,虽然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很希望你能够快点振作起来。”他吹了吹白胡子。
“我知道,亲爱的外公,我没事。”她睁了睁那双无神的大眼睛,抬手揉了一下:“哦,既然这里已经没有我的事情了,我就先回去了。”
“唔?”缪尔斯坦图斯皱了皱眉:“你刚刚走到这里。”
“我是闲逛来的。”她挠了挠头发,表情看上去有些困惑。
她中午时分出来散心,顺着一些路人的议论,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个地方,但是当人越来越多,一些更详细的信息进入她的耳朵之后,突然倒了胃口,又觉得这个地方呆不下去了。
“哦,哦,那么你就回家去吧。”缪尔随意地点点脑袋,看到自己的外孙女摇摇晃晃地远走,又摇摇头,进入了前排的贵宾座位。
……
人声渐渐鼎沸,两方还没有到场,似乎聚集的各种气氛已经将近沸点。
“潘尼,你一定会胜利的”
希柯尔目送着年轻的法师在姨**陪同下走进场地深处,大声喊着祝福,潘尼回头朝她微笑点头,不过很快淹没在了人海里面。
今天到这里的人出奇的多。
除了法师,权贵,还有一些中上阶层的军官与学徒。
甚至连一些大法师都用把自己的坐席升到了空中。
她举目四望,仍然感到有一些不安。
不过她还是镇定了下来,因为她看到少年法师出现在了场心一侧的高台上面,引起了一阵沸腾的议论。
一阵阵温暖让她的脸上现出了笑意,这时,身后一个声音吸引到了她的注意力,她微微回头,看到一个苗条的身影萎靡地倒在了黄沙地上,看来有些眼熟,她略略怔了一下,走过去俯身端详起来:“费兰德林女士?”
希柯尔一脸惊讶,这个样子,比起当初那个英姿飞扬的女武士,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地上的黑武士睁开了眼睛,眼神恍惚地闪了两闪,稍稍看清了眼前少女的模样,瞳孔中却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似乎有些古怪的戒惧。
希柯尔则没想太多,虽然这个女人曾试图猥亵她,不过希柯尔却对她并没有太多恶感,因为她还记得这个女人在前往小镇的道路上救过她一次,而且那种‘猥亵’某种程度上也不带有恶意,所以看到了兰妮露的这幅样子,希柯尔心中吃惊之余,把小手触碰在了她的额头上,触手处一片滚烫。
“不用太大惊小怪,只是普通的伤寒症而已……”声音近在咫尺,希柯尔一转头,看到那个蒙着斗篷满脸胡茬的中年汉子眯着眼睛看着地上的黑衣女。
“大叔?你怎么来了?”希柯尔惊讶地询问道,她望望四周,不知道监护着自己的那些眼睛是否注意到了这个危险人物。
“我的伤已经好了。”这个大叔笑了笑:“放心吧,只要我愿意,没有人会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到我的身上。”
“啊,那实在是太好了。”希柯尔松了口气,实话说,对于这位大叔,她一直有些提心吊胆的感觉,眼下听到这个消息,心情确实大为放松。
大叔微微晃了晃头,对于潘尼和希柯尔的想法,他怎么会不了解?只是他也不以为意,只是用脚尖踢了踢软瘫在地上的黑武士:“哦,看起来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认真填充自己的胃肠了。”
“呃?怎么会这样?”希柯尔默默祈祷,用浅薄的神恩释放了一个治疗术,虽然看起来能够让兰妮露景况稍稍好一点,不过仍然没有太大的起色。
“这就要问……”中年人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说出来想说的后半截话语,不过透过那一脸微笑,应该看得出来他知道些什么:“她自己了。”
事实上,那天楼下发生的事情,他听得一清二楚,以他多年的人生阅历,实在不难脑补出事情的前因后果。
兰妮露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眼中的戒惧,转到了这个中年人身上。
她并不知道这个中年人心中的想法,只是一种直觉,让她明白,这个人十分之危险。
不过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更懒得动弹。
一种无力感深深地困扰着她。
希柯尔摇了摇头,她并不想穷根究底,只是把黑武士抱了起来,坐到一旁的石凳上,错愕的表情一瞬间出现在黑武士的脸上,转而被一种更加懒散的神色替代,她顺势搂住希柯尔的腰肢,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唔,宝贝儿,看,还是你对我最好。”忽然发现这个女孩身上一股气味让她感到十分舒适,没有这些天接触到的其他那些人给予她的恶心感,这让兰妮露有了一点力气,虽然说话声仍旧虚弱。
尴尬的表情出现在希柯尔的脸上。
黑武士的故态复萌让她有些手足无措,不过很快她感到兰妮露并没有进一步侵扰的行为。
因为旁边那个中年人的注视让黑武士收敛了进一步毛手毛脚的念头,一股劲头一消,虚弱疲惫再次让她失去了进取欲望,只是如同一只懒趴趴的大猫一样挂在了女孩身上。
希柯尔也察觉了中年人的‘援助’,朝着中年人露出一个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