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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绮莹倒是谨慎,知晓自己失言,忙撑起笑打了个太极,“这我哪儿知晓,只知是极重要的人罢了,在深入的主上又怎会透露给我呢?”
“噢……是这样哪,我原以为绮莹姐姐在主上身边也是极重要的人呢……”
绮莹这回脸色是真变了,笑脸也撑不住了。
而这时两名侍婢也将酥糕点心用盘子端了上来,摆放在大理石桌上,读者说罢都不看绮莹脸色,伸手就拿了块瞧上去甚是可口的玫瑰糕塞下,边吃边道:“不错不错,酥软香甜,唇齿留香啊……”在绮莹乌漆墨黑的脸色中,她吃得格外畅快。
对于这种同是帮凶看守她的监狱执行长,她不认为自己需要给什么好脸子,既然套不出什么消息,一个如她这般被冤枉带进来的囚犯难道还要卑躬屈膝地去和看门狗套交情?再者这绮莹看上去不是善类,对于要依附男人生存的女人而言,她和她实质上没什么不同。再说白点,她现在地位,相同于宠妃呢,可要比她这贴身侍女高一等。不过这种宠妃地位,她倒宁可给了别人的,奈何女主光环是命定,跑哪儿都逃不掉。
和绮莹短暂的相处后,那位似乎很繁忙的年轻调【教】师总算姗姗来也,正好看到凉亭中她正把小盘子里最后一块红豆酥捏在指中往嘴里塞,紧接着拿起茶壶毫无优雅姿态地灌了一口茶水,嘴角失笑。
应该是察觉到他的到来,吃饱喝足的她转过头来,一双眼眸慵懒地上下打量他片刻,才从大理石椅上站起来,走出凉亭朝他走去。
直走到他跟前,站定,笑道:“大忙人,就算你不派人监视我,我也不会傻乎乎的以为可以逃出去的。还有谷中景色不错……”说到这,她舔了舔唇角,回味无穷地甜笑,“点心很棒。”
说罢便踩着鹅卵石铺就的小径,漫步悠闲地离去。
后知后觉的绮莹连忙起来跟上去,经过少年身边时伏身行礼,“主上。”态度甚是恭敬,行完礼刚向对方才那少女行径在主上面前进行一番批判,却不想少年只摆了摆手。
“以后不用你伺候她了,对了,明天你就去薛少庄主那儿吧。”
绮莹一愣,惊愕地仰首,失声:“主上——”
“绮莹这名儿太轻浮,你就改作紫衫吧。”说罢,不再理会她,便转身跟上前方早就走得远远的豆蔻小少女,哪还管身后艳丽女子的脸上带着何其不甘怨愤的神色。
短腿的读者没一会儿就被后来的少年赶上,她侧眸瞧着他,道:“你就这么撂下你的小美人儿呀?”
少年含笑的双眸望着她,“怎么?你很希望被冷落的人是自己吗?”
她摇摇头,发出一声叹息,却没再搭他的话,要是自己真能被冷落倒也好,只不过被当做重点培育对象的她,恐怕在被送出去之前,都不可能离开少年的监视了。
“你好像很遗憾自己没有被冷落?”
读者摇头,做深沉状,“我只是吃得太饱有些撑住了。”
少年:“……”
有些撑住的短腿读者慢吞吞地走着,少年奕步步紧跟,两人几乎并排对肩,至少从背后瞧上去,就像一对天真无暇的少男少女在惬意散步,一副静好岁月的景态。
走过小石子路,到抄手游廊,再七拐八弯过了别院,终于来到主屋,她伸伸腰,眉眼里几分倦怠,“那我就先进去了。”
少年一步上前拦住她,从方才一直沉默至今,却忽然如猛兽突袭,吓她一跳。
“就想这么进去了?”
她扬起小脑袋,眯眼,“不然呢?”
少年低眉垂眼,眸光沉如深水,忽然自她柔软腰肢间伸手揽过,空气里荡漾着清甜气息,而此刻两人身体紧贴,更让气氛暧昧到无以复加。
“呃——”突然的一声饱嗝啪嚓打碎这美妙情景,罪魁祸首很无辜的讪笑,“抱歉……吃得太撑,还没消化完呢。”
少年忽然俯身,低头在她笑着的唇上舔了舔,“听说这样助于消化。”
读者瞬间石化了……
尼玛她刚打完嗝呢味儿还没清呢兄弟你也太不挑食了吧……
面对她的僵硬,少年却像是扳回一盘般笑得很是开怀愉悦,松了钳制她腰间的手,大方道:“进去罢,明儿还有更好玩的等着你,你可得打起精神了。”说罢,用手刮了下她的鼻头,嗔笑,“小吃货!”
读者只觉被一道雷劈中,再被风一吹,直接化成灰烬散了……
这文走向一直从肉文到悬疑再转为惊悚现在居然要玩起纯爱,这么三观不正真的大丈夫吗——?
第二十章 :重生第八幕
被少年一句明儿还有更好玩的等着你的风暴预警给折腾得彻夜未眠,加之他那套刮鼻子逗弄小女生的行径更让读者惊呆,醒来对着镜子时,那一对下眼睑乌黑的熊猫眼就是小伙伴被吓失眠的最好凭证。
迷迷糊糊的人顶着黑眼圈,用木梳子梳着这要命的长发,她本就是个粗枝大叶的人,这一头乌黑秀发愣是被她睡得盘根错节,下手一时没个轻重,扯到头皮神经,疼得她立时就清醒了一大半。
而这时屋外房门咚咚有人敲响,她应了声,门房便被打开了。
迎头就是一群莺燕招展,芬香玉蝶,入目缭乱,她这嘴巴张了半大,刚要出声,领头一名陌生的娇艳少女已用绣帕掩着唇吃吃先笑了两声,“主上特命奴家来为姑娘梳洗打扮……”笑说着许是瞧见她尴尬地插在打结处的木梳子,像是看一场荒唐闹剧般的眼神,失笑着摇头上前一把将木梳子拔下。
小姑娘痛得尖叫一声,泪眼盈盈地抬头,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位“奴家”,姐姐你动手也轻点哪!在她默默流泪的呼喊中,奴家姐姐一抬手招呼来两名侍婢,开始对还蒙头蒙脑的小姑娘进行形象大改造。
小姑娘被一众大姑娘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扫荡过后,瞬间变成一枚标准小美人胚子的模板,她望着铜镜中自己那小脑瓜子上玲琅满目的珠玉簪花金步摇,光灿明媚,感觉自己眼睛真要被刺瞎了。
半天,她顺了顺受惊的胸口,默念,太土豪了——!
被打扮成土豪行头的小姑娘叫俩大姑娘从座椅上搀扶起来,被伺候着穿上她们带来的衣装,绫罗绸缎,花团锦簇,简直像是要送去拍卖会上的贵重物品。
拾掇好后被领着去和少年一同共进早膳,当瞧见妆扮得美雕玉琢似的人儿,少年却皱了下眉,但并没说什么,只问她昨晚儿睡得可好这些最是平常不过的问候语,读者想着昨天他亲昵的模样,略显尴尬,有一搭没一搭地回他。
而进食过程中,脑门上那一排沉重的翡翠珠串总在她低头用餐时往下荡,只好用手动不动就扶一下,次数多了对面的人也投来了异样的眸光,她只好强忍着把头发上插着的首饰全拔掉的冲动,艰难地吃着。
小姑娘吃得很郁卒,用完餐后脸色不太好看。
等少年叫一众伺候的退下,读者才深吸口气,忍无可忍的用手指着脑袋上的物件道:“我能把这些都取下来吗?”
少年定定瞧她,“随你喜欢。”
她见他干脆,也就不客气地将头上饰物一概抽了,只留一根挽发的镶珠宝鎏金银簪,动作间发鬓乌丝不慎落下,几缕垂在脸颊两侧,倒显出她几分娇柔气质来。
少年眸光深了些许,只小姑娘还沉浸在脑袋一空的轻松中,不曾留意,等她再抬头时少年的身躯大半都已越过白玉桌,一伸手便似掬水中月般将她耳鬓垂发挑起,拿捏于两指间摩挲,神光内敛,姿态痴缠。
小姑娘自昨日被少年那温情一吻后又再度惊呆了。
这搞什么?怀柔政策?
内心充满疑惑的人愣愣地任其为所欲为,直到他鼻尖凑到她侧脸深嗅时,大脑终于反应过来,这大概——是**?一想到这,读者就胸疼了,她从没想过在这变态的食肉文里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按照这种变态文的尿性,真的有正常恋爱吗?所以她对这种可能发展成纯爱系列的节奏一点都不可乐!
再说,干这种千人斩于枪下的职业调【教】师,她可绝没自信能拿下。不过说起来……她又想起重生前最后护着她的虞冷同志,虽然有点小变态,还有点小腹黑,但对她确是真好,不知道这一世能不能遇上……这么想起来,她还有点小激动。
小激动的读者完全神游太空,丝毫没察觉到身边的人已经因为她的出神而生了怒意,先头他在床底间调【教】她时便曾瞧见过她这种神色,凭他阅览女色多年经验,她心头定是已挂记着一人。
少年很是恼火,歪头张嘴咬在小姑娘的耳垂软骨上,因是气愤,带了几分力道,瞬间就听得一声惨叫,小姑娘捂着耳朵从椅子上摔下来。
骨碌一下从地上爬起来,小姑娘伸出颤抖的手指,凄厉地质问他,“你做什么突然咬我!”
少年阴冷一笑,“我是在提醒你,这儿是我的地方,你这心里头也只能放着我。”
她咬了咬牙,半天才冷笑一声,“我自是没忘,只不过我早晚是要被送给薛少庄主,心里头怎么能放着别人呢?”
被自己的话给堵回去了,少年只觉她瞧上去娇弱柔美,实则攻击力很高,不由心中怒气上升,已下了决定此番要给她点颜色瞧瞧,本是想缓几天再调【教】她的身子,此刻却只想将这幅小身板压在下方狠狠蹂躏方能泄了这心头气!
刚嘴上逞完能,那对头的少年一脸铁灰色的盯着自己,读者哎呀一声内心暗叫不好,但随后想到方才自个儿分明什么都没做,只乖乖吃个饭却无故被咬耳朵,就算是**这未免也太凶残血腥了吧?所以心底里也别扭起来,就算看出事情不妙,读者还是挺胸,犟嘴道:“你有本事莫用强权!”
好好好!真当嘴硬的丫头!少年横眉冷笑三声,猛地就拽过她,小姑娘哎哟一声,想着自个儿来这起就没件顺心事,心中亦是怨愤,便硬了脾气撒泼大叫,“有本事别用武力!欺负一个小女孩算什么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一试便知!”
嗬——本来还没成事实呢,小姑娘一句话就敲定接下来的流程。
读者内心流泪,手上挣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