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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她们的讨好有点心理阴影,估摸她们在心里诅咒我怎么不早死
赤虎被宵朗调离了,新换来的守卫将军名叫雷电,弓腰驼背,青面獠牙,满脸还长着许多红色小水泡,五官没有一样长对地方。我素不以貌取人,可他笑起来的模样连我都有点撑不住了,其他人更是没敢睁眼看他的,有个侍女半夜想溜去会想好,听见有人叫自己,回过头去,看见雷电将军虎着脸,给当场吓得抽搐倒地
哪有魔怕鬼的?
大家没有耻笑那个侍女,一起默默想念赤虎将军的英姿,然后又对我怨念了几分。
我开始不明白,后来通过魂丝查探,方知大家都认为宵朗在展示情人应有的嫉妒心,排除一切威胁人物。赤虎将军比他略为老实厚道,人品也较为高洁,导致他很没面子,所以被驱赶了。
宵朗情绪也变得很奇怪,很无理取闹。
有时候他高兴的时候,会去万里之遥的冰峰上,取来毫无瑕疵的冰水,用养了上千年的紫砂壶与我烹茶喝。若我微微皱一下眉头,应付地赞两句,他却就会立刻将茶水全部倒入沟渠,砸碎紫砂壶,然后挑衅地冲着我笑。有时候我不高兴的时候,也会砸碎珍贵的琉璃盘,玛瑙瓶,水晶灯,他就会变得非常高兴,然后叫人送新东西来,还说:“宝贝阿瑶,多砸些,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摸样。”
他喜欢用言语相激,将我触怒。
我为了师父的计划,本想低调,暂时好好待宵朗,轻言细语交谈,他却不高兴。非要我对他恶言相向,吵架斗嘴,他就喜欢得不得了。
听说凡间有些人天生喜欢挨打挨骂,大约就是他这种骨头犯贱的人。
梨华院养伤三个月,我被他逼得脾气暴涨。
他却抱着我轻轻地说:“就是这样,面对自己的本心,想哭的时候就哭,想笑的时候就笑,想发脾气的时候就发脾气,顺着自己的欲望而行,不需掩饰,不需压抑。”
我点头同意他的话,并顺应自己本心,反手抽了他一巴掌,再把那只偷偷摸摸想伸入衣服里吃豆腐的爪子丢出去。
宵朗笑嘻嘻地拦下我揍他的手,在手背上咬了口,含糊道:“我可没说会乖乖站着给你收拾。”然后他盯着我的身子,舔了舔唇,笑道:“你伤势好了吗?”
我读懂了他眼里的暗示,如惊弓之鸟,立刻往旁边缩了缩。想到师父与他同体,能看到一切丑事,我就恨不得想死。
“别总是逼我用强。” 然后他将我抓回来,轻抚着小腹,在上面画着圈,用恶魔般的在耳边轻轻问,“有些东西习惯就好了吧?你在魔界做我的妻子,做我孩子的母亲,我定会好好待你。”
孩子,我想起这个严重问题,脸都青了。
所幸仙人与魔族的寿命都极长,孕育后代也很艰难,所以数量比人族稀少。天妃活了十万多岁,也不过生了二子三女,物仙的原身无繁殖能力,生育则更难,再加上仙人不同凡人,利用用法术控制体质,宵朗是不可能轻易让我受孕。
我想明其中关节,略送了口气。
宵朗很坚毅地说:“不管如何,都要尝试的,多多耕耘方为上策。。。。。。”
这头禽兽!
我一脚踹去他脸上,却被他抓住脚腕,轻轻玩弄着指头,然后分开我双腿,整个人趴了过来。手好像泥鳅般滑入裙内,飞快地探到大腿根部,缓缓挑逗着,再嘲弄似地看我反应。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敏感地带,在敏感地带最敏感点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圈,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师父在他体内,感受着同样的手指,同样的触摸,同样的挑逗。
无数个惊雷在我脑海中爆炸,所有的星星坠落夜空,沉入熔浆汇成的湖中,没一颗都发出阵阵灼热的轻烟。忽而,有颗最残酷的星星,不再满足熔浆的温度,强硬地要沉得更深,仿佛要试探能燃烧到什么程度。
“你比以前更敏感了,”宵朗诧异地将指尖的探查动作微停,若有所思地问:“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羞愧难当,全身血液倒流,脸上热得几乎可以燃烧。
宵朗的指尖又猛烈地动了两下,似乎在论证自己的观点。
我终于不管不顾地尖叫起来,活像个疯子,连咬带踹地将他的手往外赶。
宵朗叹了口气:“我和你说过被魔界俘虏的仙女是什么下场。你不被我碰,难道想被更多人碰吗?乖乖做我的女人受宠,大家才不会对此产生不满,或者想办法打你注意。”
我说:“我不要你碰。”
宵朗道:“做我的女人受到庇佑,却不让我碰,是什么道理?”
我咬着唇,不说话。
“别忘了,”宵朗用力将我拖近了些,嘲笑地说:“选择把你做人质送来魔界,把你送给我做万物的人,可不是我。你反抗了天界的决定吗?你有抵抗不来魔界吗?统统都没有!所以你有什么资格选择不做我的女人?!在凡间被父母卖去青楼的女孩儿,有不接客的权利?!被朝廷送去和亲的美人,有拒绝对方欢好的权利?!”
他每一句话都戳在我心窝里,刺得发疼。
虽觉得每一句都蛮横无耻,可是每一句都无法分辨。
我理解天帝的无奈,正如凡间许多穷苦人家,但凡还有口饭吃,怎么也不会卖掉自己的儿女。
那么多天来,我也设身处地的研究过,若是将天界与魔界之战比作棋局,持白子的天界被持黑子的魔界包围,斩断所有退路,剩下一条大龙在严防死守,苟延残喘,唯出奇制胜,走不寻常路,方有一线生机。
师父说,天下唯我能除苍琼。
我只有补魂之术可称独一无二。
我心里隐隐约约有个答案,却觉得这个念头太疯狂,太不可思议,所以不敢肯定。
犹豫中,宵朗逼问:“你从,还是不从?”
忍耐
选择顺从,宵朗会侵犯我,很耻辱。选择不顺从,宵朗也会强行侵犯我,说不准还会生气对我做出更可怕的处罚,依旧是耻辱。
弱者脚下的路,全部掌控在强者手中,不管有多少弯曲,终归通往他想要你通往的那一个归属。
我不相信宵朗爱我,但我相信他会伤害我。
被伤害一次两次还是三次,有区别吗?
被玷污了的身子,还有洗干净的机会吗?
没有,就算鲜血也洗不干净恶魔留下的污迹。
不能死,不能逃。
师父的出现带来曙光,让我知道天界从未放弃诛杀恶魔的计划,而我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环。既然已选择牺牲自己换取三界安宁,就不能在这种关键时候做出愚蠢的行为,激怒宵朗,让他戒备增强,或是将我送去不方便与外人联系的牢狱,前功尽弃。
要像战士一般勇敢面对未来,静静地等待,等待手持利剑复仇的时刻到来。
你欠我的,你伤害我的,统统都要加倍还回来。
我用力闭一下眼,鼓起所有勇气,缓缓松开了拉扯他衣襟的手,食指、中指、拇指……每一根手指的放开都僵硬得像冬天被冰雪凝固的冰条。我决然看着他的双眼,软软躺在蓝绸锦被上,不再反抗,不再怒骂,用行动表达了抉择。
宵朗看着我的行动,眼中充满玩味,他不依不饶,硬要从我口中套出最耻辱的屈服:“小阿瑶,你同意我上你吗?”
“我……同意。”我的声音沙哑,每个字都透着刻骨的冰冷。
他笑着问:“同意什么?”
我冷漠地说:“你是魔界强大的王子,我是天界送来的人质,你想上我,我还拦得住你吗?请便吧。”
宵朗无所谓地挑挑眉,抱肩坐在床边,落下白纱帘,弹指在空中升起几个灿烂光球,照得拔步床间明若白昼,就连蓝绸锦被上暗线绣的蝙蝠纹也丝毫毕现。他看着我的神情,仿佛漫不经心地吩咐:“张开腿。”
我深呼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微微分开双腿。
“蜷起膝盖,将腿再张开些,”宵朗的无耻没有下限,并不因我的顺从而饶恕半分,他淡淡地说,“张到最大。”
我将膝头缩起,羞耻已到极限,死活也无法将双腿再分开丝毫。
宵朗知我性子,也不再强求,他亲自动手,用力将我的腰拖到他腿上,双腿架在他腰间。我想并拢,却无法挣脱,只换来更紧的缠绕。
内裙被向上撩起,那枚龙飞凤舞的刺青和隐秘风光一览无余,他用手指缓缓探入原野,在峡谷探秘,最初是周边嬉戏,然后试探玩耍,最后侵入得很深很深,再来一根又一根,像三个醉酒的疯子,在里面横冲直撞。
“小阿瑶,我知道你喜欢的地方了。”他笑着俯身,在我耳边吹气,指尖却在轻轻使力。
战栗的冲击逼着身子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就像低微的雷电落下,击得人恨不得尖叫撕咬。
我讨厌这种发生在身子上的可怕反应,只能强忍冲击,喉间发出低低的几声哀鸣。
宵朗玩弄着我,口中却一遍遍述说着恶魔诱惑的呢喃:“阿瑶,我爱你。”
我难忍体内痛苦和酥麻混合的感觉,不自觉弓起腰,忍耐得满额汗珠,兀自辩驳道:“你不爱我,你只爱自己的欲望。”
“傻瓜,”宵朗轻声反驳,“爱和欲本是一体,相依相存。或许有欲可无爱,但有爱必有欲。爱一个人就想抱着她,拥有她。上千年的夜里,我都想抱着你入眠,我想占有你的身子,独霸你的灵魂,我想……你的眼里只看见我,正如此刻。”
我道:“我却是恨你的。”
宵朗柔声道:“恨会随着时间磨灭。”
我忍不住反驳:“爱与恨也是一体的,若恨会磨灭,爱也会磨灭。”
“或许吧,”宵朗停下动作,愣了愣,似乎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过了好久,他垂下一双如地狱火焰的瞳子,仿佛压抑着无数情绪,幽幽道,“却不知是你对我的恨先磨灭,还是我对你的爱先磨灭。”
我想再次强调自己是石头,可为了大局,忍了又忍,还是没有打击他。
他拉下我双肩的衣裳,露出胸前大片肌肤,然后用滚烫的双唇吻在微温的肌肤上,用力吮过雪峰上的粉红花朵,带来阵阵刺痛,然后滑下,停顿。他扭过头,侧耳在心房外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