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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婴叹了口气,他还是不愿见到夏玉成过那种生活,随口说了句气话,“云婴只是一介郎中,您太高看我了。”
“是吗?”夏天勤瞄了云婴一眼,伸手往他身上就是一扫。
云婴本能地向后一退,“夏伯伯!”
“就让我看看你这个郎中的本事!”说着夏天勤又一掌袭来。
云婴不想交手,只是纯粹的躲闪,逼得夏天勤用上了紫焰,云婴不想夏天勤恋战,闪身躲避紫焰的时候故意放慢了步伐,右臂被焰尾扫了一下。
“云婴!”夏天勤紧张地几步过来查看他的伤势,“你这个傻孩子!”
“夏伯伯,我没事的。”云婴抬起胳膊晃了晃。
夏天勤长叹一声,“你不想和我打继续躲闪就是,何苦用这种‘苦肉计’敷衍我?”
云婴歉疚地低下头,“身为晚辈,我怎么能和您动手呢?”
“你是怕赢了我,害我丢面子是吧?”夏天勤拍了拍云婴,“你是个好孩子。云婴,玉成有你这样的兄弟真是他的福气。”
云婴望着夏天勤祥和的脸,第一次感到慈父般的暖意。他的师傅也很疼爱他,但这是两种感觉,都让云婴觉得无比的珍贵。
“夏伯伯,虽然您给了玉成很多压力,但我还是好羡慕他,因为我没有像您这么疼爱我的父亲。”
夏天勤欣慰地笑道:“你们一样都是我的孩子。”
夏玉成还真是着急,第二天就找到于师叔准备比武,他的小师叔也很痛快,当即就跟着他来到练武场,云婴和严寒已经等在那里。
于师叔路过云婴身边站了一下,“昨天人太多,我没有问,玉成的功夫是你指点的吧?”
云婴诚实地点点头。
“很好!”
于师叔说完便走到场上,和夏玉成一起亮出了宝剑,连句开场白都没有两人便交起手来。
云婴对夏玉成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经他指点的紫焰,作为夏玉成的同门是很难破解的。
可是大出云婴和严寒意料的是,夏玉成一上场就打得很冲动,一味的猛攻,几个回合下来已身处下风,严寒急得喊道:“二哥,出紫焰!”
云婴拉住严寒的胳膊,“不用喊了,他不会用的。”
“他这是怎么了?”
“他就是想输。”
严寒茫然地看着场上的夏玉成,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就像云婴说的,夏玉成就是想输,猛攻的同时留给对方的漏洞越来越多,还没打上二十回合,夏玉成几乎放弃地一剑刺向于师叔的左肩,把整个身子都暴露给对方,只要于师叔稍稍一闪身再一抬手,他的剑就可以刺到夏玉成身上。于是,于师叔一闪身持剑的手抬了起来。
云婴和严寒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输就罢了,他们担心那于师叔一时性急伤了夏玉成。
可意外再次发生,于师叔只是抬起了剑却松开了手,宝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夏玉成刺出的剑虽然落空,但紫焰剑还在他的手上。
“我输了!”于师叔连剑都懒得拣转身要走。
“师叔!”夏玉成跑上来拦住了他,“你为什么这么做?”
“原因很简单,你比我更适合作掌门。我不管你今天为什么这么消沉,我只知道功夫上论我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从人品上说你能交到这样的朋友,但我不行。”
“可你为了当掌门努力了这么久——”
于师叔看着他笑道:“我做这么多不是因为我想作掌门,完全是为了紫焰门能够更好地走下去,而现在你会比我做的更多,我还有什么理由不放手呢?玉成,别自暴自弃了,紫焰门以后就靠你了,还有最有一场,加油吧!”
“师叔——”
于师叔叹了口气轻松一笑向门外走去,“到厨房弄点好吃的去,该好好犒劳下自己了。”
夏玉成看着师叔的背影感慨万分,严寒跑过来抱住他喊道:“好险呢!”
夏玉成回头愧疚地看着云婴,“对不起!”
“你哪里对不起我们了?”云婴走了过来,“到底出了什么事了?难道还不能对我们说吗?”
夏玉成看着手中的紫焰剑,想起那晚与雨童分手的情景痛苦地皱起了眉头,“我就是觉得活着太没意思了。”
严寒气愤道:“以前你也是这样活着,为什么为了你试炼奋斗了三年马上就要成功的时候才要放弃?你是在耍自己还是耍大家?”
“对不起,我真是太累了。”
“不是因为这个。”云婴也有点生气,“你要是还是不说出了什么事,这兄弟我们就不要做了。”
夏玉成一看云婴认真的表情,知道他动了气,只好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是因为雨童。”
“雨童?”严寒喊了出来,“雨童怎么了?”
云婴拉住严寒,让夏玉成继续说下去。
“去吉州的前一夜,我送雨童回白鹿堂,那天我俩互赠了信物,已经确定了我俩的关系——”
严寒听到这里,脸色都青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原来我就那么喜欢她,成为情人后,我更视她为我的全部。可是从洪州回来之后她便反悔了,这让我对自己的未来不抱任何希望,我还怎么作掌门?还怎么使紫焰门发扬光大?还不如就这么输了。”
云婴隐约猜到雨童的反悔和自己有关,“被她拒绝一次你就放弃了?你怎么就能肯定她不会再次接受你?”
“她不会!”夏玉成喊了一句,接着又叹气道:“她喜欢的是你,我又怎么和你比?”
“可我又不喜欢她。”云婴说的更直接。
夏玉成盯着云婴的脸,严寒站在一旁更是呆到极点。
云婴摇摇头笑道:“玉成,你是怎么了?我心里只有雪蝶,这谁都知道,雨童她也知道,她和我是根本不可能的。也许因为在吉州几天的相处,让雨童对我产生了什么想法,可再看见我和雪蝶的如胶似漆之后,她也就知难而退了。既然她接受过你,当然表明她心里有你,走出对我的误区之后她的首选必定还是你,你不但不应该灰心,应该更有信心才对。”
其实夏玉成也这么想过,可他没能说服自己,今天这些话出自云婴之口,他倒觉得很有道理了。
“看来我是钻牛角尖了。”
“是啊,振作起来,继续做你想做的事情。你要是放弃了,雨童想要重拾这段感情,你就没有机会了。”
“那我的机会在哪里啊!”严寒甩了一句话气呼呼地走了。
云婴只顾着劝夏玉成,却忽略了同样也对雨童痴迷的严寒。
“这下坏了!”夏玉成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却又造成了别人的问题。
第五十二章 舍身赴险大战瘟神
在许阳就呆了两天,雪蝶惦记着自己的诊室就打算回白鹿镇,尹中玉自然也不管不顾地陪雪蝶一起回来了。
真是缺了她不行,她走了两天,这边就来了棘手的问题。白鹿堂接到了一个病人,被诊断出是瘟疫,当即按规矩被拒之门外。雨童又不忍心看着活人就这么死去,就把人弄到雪蝶的诊室等着她回来。
雪蝶回来了,江元泽也顾不得什么传染不传染的,跑来这边帮忙。但雪蝶把自己和病人关在房里,不让任何人进来,她也担心真的是瘟疫,现在还没有人被传染已是万幸,她不能再让别人犯险。
等到雪蝶出来,大家迫不及待地围了上去,雨童担心地问道:“真的是瘟疫吗?”
雪蝶表情凝重地点点头。
谁都不希望是这个结果,可真的是这样,又不得不接受。
雪蝶拿出纸笔写道:“我能治好他,但在治愈之前,你们谁都不要靠近他。”
“可你要是被传染了怎么办?”尹中玉抢先问道。
“我会事先吃药预防的。”
“那你也可以给我吃药,我也是大夫,我要和你在一起——”
江元泽这么说,尹中玉怎么能让步,“我不是大夫,但我也可以帮忙,我也要吃药!”
还没等雨童开口,雪蝶又快速写了两个字:“不行!”
雪蝶严肃的表情让他们几个谁都没敢再吭声。
看着雪蝶总把自己和病人关在房里,江元泽和尹中玉这时都希望云婴早点回来,只有他能改变这种局面。
还好,两天过后雪蝶便露出了笑容,她告诉大家病人已经没事了,几个人终于松了口气。
这病人是个十七八的小伙子,他是昏倒在白鹿堂门外被抬进去的,被诊出原因之后又被扔到荒郊野外,是雨童赶着车去把他拉回来的,若不是因为他年轻,恐怕也挺不到雪蝶回来了。
病人已经苏醒,雨童温柔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石柱。”
“你从哪里来啊?到底是怎么得病的?”
提到这些,石柱从床上摔了下来跪在地上就磕头,“求求你们,救救我们村的人吧!”
“你快起来慢慢说!”江元泽把他扶了起来让他坐回床上。
“我是伏龙岗西村的人,前阵子我们村的牲口陆续地死了,紧接着孩子和老人就开始得病,很快也有人死了,开始还有几个郎中来看看,等传出去是瘟疫的时候谁也不敢进我们村了,现在连东村都有人得病了,没有人再敢踏进伏龙岗一步。村子里的人不想等死,知道白鹿镇住着神医,就让我这个没病的人来请神医去救人,可谁知我也已经被传染了。”
雨童的脸有点发烫,人家是来求神医救人的,他这个神医父亲连尝试去治疗都没有,便把病人弃之荒野,真让她汗颜啊!
这次雪蝶没有冲动地拎着小箱子就要去救人,她扯了扯江元泽的袖子让他问村子里有多少人。
“你们东西两村有多少人?”
“七八十人。”
“你离开的时候死了多少人,得病的又有多少?”
“死了两个老人、四个孩子。我走的时候我们村有十几个人病倒了,东村的我不知道。”
“伏龙岗就你们两个村子吗?”
“还有两个村子,和我们村人口差不多,但没听说他们有人传染。”
雪蝶沉思了一会儿,写了一张药方递给尹中玉,让他照这个药方配五百份装车准备好。
“要这么多?怎么也得一整天才能弄好。”
江元泽从尹中玉手里拿过药方一看,“雪蝶,这些药短时间是弄不齐的,其中有几味药市面上很少见,恐怕得托大药商去买办才行。”
江元泽将那几味药指给雪蝶看,雪蝶皱起了眉头,这些药都是缺一不可的。
“雪蝶,要不我们几个现带上现有的药材过去,让小侯爷筹备齐了再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