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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道凌天下作者:黑夜启明星
作者:黑夜启明星
备注:诸天百族,万杰辈出,看一个小小的乞丐如何一步步崛起,战百族,压群雄,傲立苍穹,凌驾诸天。一段小人物的奋斗史,一场缠绵无尽岁月的纠葛。
、第一章 小乞丐的状元梦
混沌开辟,演化三千大道,十二万九千六百法则,三千大道与一元法则各自演化出三千大世界与十二万九千六百小世界。
在一个名为涅槃的小世界,元初大陆,天命帝国,万荒行省南边的一个小城镇中,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带着一名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正蹲坐在一条小路的偏僻一角,分食者一个沾着些许灰尘的馒头。
老人面色饥黄,身子佝偻着,一袭沾满了尘土的粗布长衫紧贴着身子。整个人透露着一股迟暮,悲凉的气息,两眼暗淡无光,充满了麻木、死寂。只有当目光注视着旁边的小男孩时,才会显露出强烈的希望与期盼,似乎这名小男孩寄予着老者全部的生命力。
小孩个头挺高,足以比得上其他十四、五岁的男孩子了。但身子却很单薄,仿佛风衣吹就会倒下。男孩头发披肩,皮肤上虽然同样沾满了灰尘,却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白净。
英俊的面孔连脸上的泥垢也遮不住,一身破旧的粗布长衫却显出了几分挺拔之意。眼睛灵动而有神,透着股聪明的小孩所特有的机灵劲。仔细观察,还有着一股连很多大人也没有的沉稳,仿佛一位见惯世态炎凉的智者,冷漠而淡然。
老人名叫路登科,曾经是当地很有名的一位秀才,当地人都相信他很快就会在科举上高中进士,为官做宰。他也从不怀疑自己的学识,对外来有着无限的期待。
那时的路秀才意气风发,风流潇洒,是当地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很快,科举之日到来,信心满满的路秀才收拾行李,进京赶考去了。临走时,几乎所有的镇民都来到镇门口欢送路秀才。路秀才带着全镇人的祝福,也带着自己的梦想,渐渐的消失在了远方的古道尽头。
后面的日子里,黄石镇的镇民都盼着路秀才骑着高头大马,身挂大红花,十几人锣鼓开道,风光的回到镇里。有几户人家还张罗着等路秀才一回来就为自家姑娘去上门提亲,连媒婆都请好了。
几十天的等待,没有等来高中归来的路进士,却是等来了名落孙山,心灰意冷的路登科。再次出现在黄石镇的路登科早已不复当初的意气勃发,他衣衫脏乱,头发披散着,两眼无神,嘴里还喃喃自语。
十年寒窗苦读书,一朝科举付东流。这是无数学子的悲哀,更是路登科的悲哀。
人情冷暖落难知,科举落第的路登科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风光。曾经屡次来提亲的人家再也没有出现过,曾经无数的赞誉变成了周围的讽刺、谩骂,曾经被当地富绅高价哄抢的字画变的无人问津。往日的一切晨雾般,烟消云散。
第二天,有人在镇口的小河边救起了投河自尽的路登科,路登科活了下来,也死了。他成了一个蓬头垢发的乞丐,逐渐被人们遗忘。
在一个清冷的早晨,路登科来到小河边,模糊的看到河岸上有着一样东西。走近后,看到竟然是一个小木盆,盆中躺着一个可爱的小孩,小孩的身上除了一身普通的小衣裳,没有任何可以表明身份的东西
路登科看着木盆中的小孩,如获至宝,“我路登科苦读十几年,最终却名落孙山,受尽白眼。今天遇见了你,从此以后,你便是我路登科的儿子,我会教你读书、做人,定让你来日高中状元,位极人臣,凌驾众生。你便是我的儿子——路凌。”
在此以后,黄石镇发生了一件怪事。一位浑身邋遢的老乞丐,抱着一个小婴儿,到处去有婴儿的各家乞讨小孩食物。
有的人将老乞丐辱骂一番后不客气的将他赶走,有的人见小孩可怜便舍了一些小孩食物,还有的人家想要收养小孩,但是老乞丐半点也答应,那家人只得作罢。
有的老人偶然认出了路登科,只是一阵唏嘘。就这样,路凌长到了三岁大小。路登科便开始叫路凌认字。有时还会到镇北的四季书斋去借书。
那家老店主认得路登科,内心有着几分愧疚,便爽快的将书借给了他,只是叮嘱他不要损坏了。
从此,无论刮风、下雨,酷热、严寒,小小的路凌都会在镇外的破庙中认真的读书,写字。笔墨纸砚都是书斋店主给的旧东西,便是如此,路凌大多数时候也只能用树枝在地上练习写字。
路凌十分聪明好学,八岁时便已经能诗作对,在当地很有名气,被无数人称为“神童”。如果不是路登科异常坚定的态度,以及路凌的坚持,恐怕已经被当地的名门望族收进自家门第了。
一日,镇中李员外家举行六十大寿,李员外颇好诗词,平日里便喜欢自己写些笔墨。这一天,李员外格外高兴,放出话来,谁要是能够献上一首让他满意的诗词祝寿,便给那人五十两的犒赏。
一时间,镇中无数自认为有点文采的人都开始活跃了起来,一首首极尽阿谀的华丽诗词被送到了李府,可是李员外看过后,勃然大怒,“一群废物,就会写这种低俗至极的东西,简直就是玷污了这墨和纸。”随手将桌上的一堆诗词推到地上,失望的离开了书房。
路凌听说了这件事,动起了心思,思索半晌,也写了一首词,带着它来到了李府。
来到李府门口,路凌对着门前两个护卫言道:“在下路凌,知晓贵府李员外恰逢大寿,特送上一首祝词道贺,烦请通禀。”
路凌言辞真切,可门口的两个护卫可不管这些,这些天是有不少读书人前来献诗词,可是看路凌年纪这么小,又衣衫破旧,身形邋遢,便没有怎么重视,不耐烦的挥挥手,“哪家的小孩跑到这里来了,快走快走,不然我可要动手了。”
路凌早就见多了这种狗眼看人低的货色,也不恼,退后一步,深吸口气,大声喊道,“小子路凌特来为李老献上寿词。”
声音洪亮,肯定可以传至府内。两名护卫,惶恐不安,“好你个小叫花,感到李府来闹事,惹恼了里面的老爷、夫人的话,我非的扒你一层皮。”说罢,就要来抓路凌。
“住手!”两名护卫听到这声音后更加惊恐不安,却是不敢再动手来抓路凌。哆嗦的冲着那道声音的主人行礼。
“两个狗奴才,竟然敢拦下给老爷献寿词的人,看来是我久了没有敲打敲打你们了。”那人对着路凌和蔼的一笑,“这位可是“神童”路凌小兄弟,果然是一表人才啊,在下是李府管家赵福,老爷请小兄弟进府一叙。
路凌随着赵管家来到了李员外的书房,见到了这位富态的的老者,也不多说,呈上了自己的寿词“幕天席地斗豪奢,歌妓捧红牙。从他醉醉醒,斜插满头花。车载酒,解貂裘,尽繁华。儿孙贤俊,家道荣昌,祝寿无涯。”
李员外拿着词,显示微微皱眉,看到后面,突然高兴的大喊,“好,好啊,小哥好词啊,不愧“神童”之名。
路凌谦虚的回应,有推辞了李员外的邀请,拿着五十两银票,兴奋的走出了李府。
路凌悄悄的来到破庙外,手里提着一只喷香的烤鸡,两件干净的长衫,想到一会儿父亲幸福、惊讶的神情,便露出一阵会心的微笑。
“父亲,你看凌儿给你带来了什么。”路凌将手里的东西提到路登科的眼前,一边说着自己写词赚钱的事,满脸自豪,等着父亲的称赞。
“啪!”一个血红色的巴掌印烙路凌的脸上,路凌愣在了那里,“谁教你用自己那点文才去赚钱的,嫌跟着我日子太苦了,怕苦就赶紧滚!”路登科一脸的愤怒,用手指着路凌。
路凌双眼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定定的站了片刻,对着路登科跪下“凌儿知错了。”他没有看见,路登科背后的右手已经被自己攥出了血印。
一年又一年,聪慧异常的路凌学识早就已经远远超过了路登科。这一年,他十一岁。虽然还不大,但骨子里的那种儒雅却已经无法掩饰。
今天,路登科再一次回到了他们的家,那座镇外的破庙。细心的路凌发现了父亲今天的异常,步子缓慢而均匀,仿佛每一步都丈量过似的。这表明他每一步都走的很努力,集中了全身的注意力。
眼中的死寂之色更加浓烈了,偶尔却会出现一抹满足。面色出奇的红润,坐到路凌身边后,半晌也不说话。
“凌儿,为父恐怕无法再照顾你了,这些年,你跟着我吃了很多苦。为父对不起你。我知道,凭你的聪明才智,如果不是我这个固执的老头子拦着的话,完全可以过上比现在好上很多的日子。现在我就要走了,对你也没有什么别的要求了,只希望你能高中进士,也算满足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路登科靠着一根木柱,盯着路凌,认真的说道。
路凌的双眼微红,“父亲,你养育我十一年,这十一年里,我们的生活虽然很难、很苦,但也很安定、快乐。凌儿忘不了父亲教会自己写出第一个字的时候,父亲脸上的那种喜悦,忘不了刮着大雪的冬天,父亲抱着我为我取暖的瑟瑟发抖的样子,忘不了父亲去讨要食物时候的卑躬屈膝。”路凌走到路登科的身边,紧紧的抱着他,“凌儿永远是父亲的儿子,很快,我就会去参加科举,然后高中状元,带着父亲一起跨马游街,被所有人所瞩目。父亲,不要走,凌儿很快就可以办到了。”
当夜,庙外的枭声不断,破庙中,曾经的路秀才,现在的路登科,终于离开了人间。他的脸上,挂着一种满足的笑容。
第二天,路凌在破庙后的杂草中清理出一块地方,挖下一个大坑,将路登科安葬了。小小的坟包孤零零的立在破旧的庙宇身后,凄凉、孤寂。透骨的寒风中,一块小小的木牌立在坟包上,上面只有几个厚重的字“先父路登科之墓,子路凌,立于梦想出发之地。”
、第二章 那一回眸的风情
半个后月,路凌正走在前往京都的路上。此时的路凌,一身海蓝色的衣服,头发被根浅蓝色的带字简单的束缚着,手上捧着本《天命帝国地域志》,正不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