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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小姐,钟小姐现在最不想见到的恐怕就是你了,你还是先看总经理吧。”兆虎微笑说道,帮她按电梯下来。
“我知道。”谷雨淇点点头,算了,她此种的关心只是多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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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贾卓荀的病房外,谷雨淇努努嘴吧牵动脸上的肌肉,展开一个轻松的笑脸,她很多事情都做不了,但也不必对他表露忧虑的神色。
“你来了……”贾卓荀一见她推门进来就兴奋,“我可是等你很久很久很久了。”
“是吗?”谷雨淇回应道,又小声问门口处的兆虎,“卓荀知道了钟小姐送医的事情吗?”
闻言兆虎双唇紧闭,向她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谷雨淇深吸一口气,她还是先不要对贾卓荀提起此事好了。
“只是几个小时而已,有那么艰难吗?”她回过头来面对贾卓荀,慢慢掩上门,“下午觉得怎么样?”
“除了等待的滋味难熬,其它的倒也没有什么。”贾卓荀百无聊赖,见谷雨淇走近,连忙拉了她的手坐在床沿,兴冲冲道:“雨淇,你会不会让一个痛苦的病人雪上加霜?”
“什么事情啊,怎么忽然这么说?”谷雨淇纳闷了,然而一看见他的头包扎得像个木乃伊,竟然会有想笑的冲动,这,算不算是苦中作乐呢?
“嫁给我!”贾卓荀说道,握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你……”一想到钟凯特现在还躺在这个医院的某张病床上,谷雨淇的心情就不得轻松,嗔怪道,“好好养病,现在说什么呢?”
“我说真格的,你今年都二十七岁了,我想我们应该早点有个家。”贾卓荀已经打算好了,他要结婚了,这次的对象是她无误。
“不行。”谷雨淇坚定地摇头,压根没心情说结婚的事情,“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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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早该谈论这个问题了,我
知道我做了很多的错事,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只想用一生的时间来弥补。”想到过去,贾卓荀眉眼间的懊悔神色难掩,他是一个做错过事的人,一个等着被宽恕的人。
“不是这样,卓荀,你不是一直介意孩子的事情吗?”谷雨淇想之又想,于是搬出了一个借口。
“你又不是只生一个孩子……何况,你和信文现在也不是什么男女朋友,他自然不对这个孩子负责了。”贾卓荀自有他的逻辑,“昨晚我可是看清楚了,你家就你一个人常住,连一件男人的衬衫也找不出来,一切的布置都说明你一直单身。”
“好,就算你推理正确,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先别不高兴,嗯……”谷雨淇没有想到他昨天还仔细观察了自己的住宅,低头沉吟道,“你还记得不记得去年发生在西西酒店的事情,就是你喝得晕晕乎乎的那次?”她再次提及此事,只因为他还不了解其它的细节。
“雨淇……”贾卓荀一听到这个酒店名字就抱怨道,“你还真要跟我翻旧账啊,我真不想提这个问题。”
“你不是说,你想不起那个女人的样子吗?”谷雨淇不理他的不爽。
“没错,而且那些什么录像资料也被销毁了,不值得关心。”贾卓荀对这事情一向冷淡。
“我不是说过当时我也在场吗?对吧,我看见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扶你进房间,然后……”谷雨淇见贾卓荀向她摇头使眼色,低笑了一声,“然后,又有一个人在那个房间门关处出现了,接着那里就爆发了口水战、争夺战,之前扶你的那个漂亮女人落了下风。”
“是吗?”贾卓荀还是懒洋洋的语气,好像事不关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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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赢了。”谷雨淇总结道,向他郑重点了点头。
“你?”贾卓荀即刻心花怒放,“雨淇,你保护了我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就那么羊入虎口的!”
“喂,你不要把欺负我、吃定我当做骄傲好不好?什么羊入虎口,明明是扮猪吃老虎!”谷雨淇对他的怡然自得摇摇头。
“所以这个孩子是我的,那有五个来月了。”贾卓荀看着谷雨淇的眼睛,又看向她的腹部,果然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居然要当爸爸了。
“应该可以这么说吧。”谷雨淇知道他终归很在乎这个,便也不想继续逗他。
“太好
了,我有女儿了。”贾卓荀乐不可支,“我贾卓荀的女儿。”说着不由自主地在谷雨淇的脸上落下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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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还姓贾?”谷雨淇问,趁机探听他对于自己身世的了解和态度。
“姓贾?”说到这个,贾卓荀的表情正经了几分,“当然了,‘贾卓荀’怎么说也比‘钟卓荀’顺口吧?不说这个,现在孩子不是问题了,你可不能再拒绝我了。”没错,既然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那么她更得答应嫁给他了。想到这里,他心里不免喜滋滋的。
“卓荀,问题不是这么容易解决的,你还要面对钟小姐和钟家的人。”谷雨淇提醒他道,心想着,今后他会如何对待钟凯特呢?
“凯特?”贾卓荀重复道,好像回忆起了遥远的事情,眉头开始打结,“我就知道,你又要把我往外面推,唉……不过,还好这事我还有绝对主动权。”
“卓荀。”谷雨淇叹了一口气,“我们不说了好不好,这真是很不好的一个话题。”
第廿八章
贾卓荀嘴角升起了一抹微笑,他叹息一声,吻了吻她的脸颊温柔道,“不要为我担心,我只想看你开心的样子,你是不是知道了凯特和我的一些事情?”
谷雨淇点头,“还有钟麦锡的,我知道这段日子你受了很多折磨。”
“傻雨淇,别人家的女朋友都是开开心心的,你为了我成天担惊受怕。”贾卓荀伸手顺了顺她的眉毛,仿佛一个丈夫在为妻子描眉。
“嗯?”谷雨淇正要说些什么,听到咚咚咚的叩门声。
“卓荀。”一秒之后房门打开,钟凯特在卢特恩和钱曼青的合力搀扶下进来,面如纸白,穿着一身病号服,发型全无。
随口兆虎很快跟进来,表情冷酷,双手交叉放前,似乎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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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原谅我……”钟凯特泣不成声,身子下坠成半跪的姿势,双手被身旁的二人拉着,“我不想伤害你,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我向你忏悔,原谅我。”
这突如其来的哭喊声让谷雨淇始料未及,她挣脱了贾卓荀的手,慢慢从床沿起身悄立在一旁,默默地好像一个透明人,她一言不发,观察钟凯特的脸无血色,哭喊的样子好像悲痛至极,心里于是跟着一点点儿沉重,然而回头再看贾卓荀的反应,心又凉了一截,他居然是一副冷眼对待的严肃,面无表情,眼底毫无温度。
“原谅我,我不想伤害你的,你相信我。”钟凯特继续喊着,“我是,因为,爱你啊!”
她一声声的呐喊在病房里回荡,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说话,或者,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卢特恩,曼青,你们放开我,你们为什么要抓着我?我要过去忏悔,我要求他原谅。”钟凯特拖着虚弱的身子挣扎不已,对着身旁的人尖声道,为什么要抓着她呢?她又不会吃人。
“有什么话以后说吧,你们两个现在加起来还不够一条命,怎么谈?”卢特恩命令自己忍住了怒气,“你已经见到他了,现在回去躺好好吗?不是答应我只看一眼就好吗?”
“不好,很不好!我什么也没有答应你,你胡说,这里不是还有一张病房吗?我躺这里就好,我正好要跟卓荀说话,我有很多话要说,很多很多话。”钟凯特哽咽道,她一定是失心疯了才会把他关起来,害得他跳楼逃走,还因此受了伤,现在好不容易再见到他的面,只想当面和他说说话,向他祈求
原谅,她就这么一丁点儿愿望,为什么就不能实现呢?
谷雨淇看着这一幕眼眶发热,身为女人,她对钟凯特不无同情,然而旁边的男人却像一个冰山雪人一样,好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到底他在想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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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终于,贾卓荀嘴角开始抽动,全身由紧绷变为放松,他的声音轻缓,道,“是我自己的过失,与你无关。”
“不,你不是这样想的!你们都出去,你们在这里做什么?”钟凯特哭喊得更厉害了,“让我单独和他说,你们出去!滚!”她用尽力气抽出一只手,不经意间手背重重拍上了卢特恩的脸颊,发出清脆的一个响声,“啪。”
“卢特恩,你这次不能由着她。”钱曼青再也看不下去了,看着卢特恩脸上浮现的一个手印,心里一惊,说道,“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行?!我们带她回去,他们两个人现在都要休息。”
“也许让她说了话会好一些。”卢特恩早就想把钟凯特拽出去了,然而看她哭得悲痛欲绝,又忍不住心软了,他重新拉住她的身子不让她摔倒,回过头来对贾卓荀说话道,“卓荀,你好歹听她一说,不管是忏悔还是什么,你都该听她说,虽然她犯了大错,可也是你有错在先啊,这是你欠她的。”
“我们都出去吧,他们两个现在谁也不能伤害谁。”卢特恩满怀期待看着贾卓荀,然而他好半天仍然是木然的样子,于是只好对钱曼青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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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一旁像塑像一样直立的兆虎出声,“我不能离开总经理,我必须留下这里。”
“什么不能,你这混蛋。”钟凯特咬牙切齿道,眼里几乎要渗出血来,“你可以让这个女人单独留在这里,却不准让我单独面对他?你是什么意思?我会杀了他吗?”说着冷笑起来。
“对不起,钟小姐,这是先生的命令。”兆虎回应道,面色不改。
“什么事?”钟麦肯医生在这时候出现了,从门口钻进身子来,拉了拉身上的白大褂,看起来像是急忙穿上去的,他打量病房里站了好几个人,眉头一挑,“集体探病啊?这样热闹可不好,抱歉,卓荀今晚还有一个小手术,恕不奉陪了。”然后向门外吩咐,“护士,准备好了没有?”
“随时,可以进行。”两个年轻护士也挤了进来,对门口处聚集的人微微一皱眉头,呵,这里
可好生热闹啊。
“那推走吧。”钟麦肯正色道,戴上口罩,请你们让开。”他向门口的几人挥挥手示意让道,弯身和护士一起来推病床。弯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