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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丝光明,正想要全力跑过去,突然之间又全暗了下来,周围一片漆黑,令我很害怕。
“盈盈,盈盈……”他的声音稍微低了一点点。
我在失落中反应过来:“嗯。”
“继续说刚才的事。我要的奖励就是,要你用三个字来形容我跟你之间那种扑朔迷离的关系。”
我知道他要我说的是哪三个字,我也很想说,即使是哄哄他也好,可我现在说不出口。我转移话锋,故意问他:“你都要结婚了,未婚妻就在身边,不觉得有罪恶感,对不起她吗!”
听到他从鼻翼里发出一声笑,语气淡然地说:“现在哪个男人不都是这样,只要两边都处理得好,没有什么对不起和罪恶感。盈盈,只要我能给她的,你也有,我对你们都很公平,不过,我比较喜欢你。”
“很厉害啊。”我分不清自己是赞他还是贬他,但既然我愿意跟他玩这个游戏,就没有资格责怪他。
“怎么了,不喜欢,还是你吃醋了!”
不可否认尚可霖真的很有一手,他的金钱和地位诱惑着我,身体语言更是引诱着我。仅是通过电波传递,我的心就被他撩了起来,砰砰砰的乱跳。
“你出海几天!”
“两天,这两天我会跟她漂流在海中央,回来我找你。”
“好。”
挂了电话,我闲逛在商场里,走进一间家具店随便看看家具,忽然有人在身后叫我,我回头看见一个衣着休闲的男人牵着一个长相乖顺的女孩向我走来,很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他笑说:“不认得我吗,正南啊,尚总的司机。”
正南!天啊,穿西装和不穿西装原来差距那么大。
不过也难怪我不认得正南,毕竟不常见面,而且平时的目光都放在尚可霖身上,也没怎么注意他的长相。正南穿着T恤休闲裤,笑起来有个深深的酒窝,比穿西装阳光多了,且显得有朝气,有精神。
“你好啊!”
他向我介绍旁边这位女孩:“这位是我女朋友小雪,我们准备结婚了。”
“是吗,恭喜你们啊。”
这时,小雪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她拿出来说了两句话就挂断,跟正南说妈妈已经来到商场,要下去接她。
小雪离开后,正南又问:“卓小姐,你也是过来买家具!”
“随便看看。这段时间没怎么见你,你是不是已经开始放婚假了!”
“对啊,尚总给我放了一个月假,我本来不想请那么久,可他说结婚是人生大事,坚持给我一个月婚假。”
“他对你还挺好的。”
“其实他对谁都好,如果不是他请我做司机,我可能还是在街边打架的混混,哪里会那么快成家立业。”他尴尬笑笑。
“你以前是混混!”有些惊讶,看他一副文质彬彬,实在看不出。
“嗯,我书念不好,高中一毕业就学人拜老大到处打架闹事。小时候我和尚总是邻居,住同一条巷子里的,五年前他突然回来那里,刚巧那时候我打伤人被警察抓去,他看见了就托关系把我弄出来,之后介绍一份司机的工作给我,他今年回来,我才做了他的司机。”
“原来你们以前是邻居!”对了,之前听馥欣说过尚可霖的妈妈是跟一个司机相恋而生下他的。
“这是尚总过去的事了。尚总十岁前不是什么少爷,家境也不怎么好,我和他年龄相仿,小时候经常在一起打架玩闹,7岁那年,我们翻滚在地上打架,他妈妈过来把我们掰开,然后给了他一颗棒棒糖,就提着一个旅行袋上了一个男人的车。唉,当时尚总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问妈妈去哪里,妈妈只说去买更多的棒棒糖给他吃,可这一去,就没再回来过。他爸爸是开计程车的,相依为命生活了三年,耐不住劳累病死了,后来董事长就把他接走。”
“你们以前是住哪的!”
“江南中心那边的帝豪大厦你知道吗!以前我们就是住那里,后来要盖楼就拆了,整栋物业都归温氏所有,建筑设计是尚总亲自来做。”
忽然记起当初我问他要那套房子的时候,他说过那里有他儿时的记忆。哎呀,真没记性,怪不得他买也不愿意,送也不愿意了,咦,不过他最后怎么突然答应把房子给我了!
小雪带她妈妈进来店里,正南过去陪她们看家具,我带着心里的疑惑离开店铺。
去花鸟市场买三棵铃兰和三个花盆打车到帝豪那所房子里。
来过这房子两次,却没注意过这里的摆设,现在认真看,除了装修得很有格调,再摆上一些应有的家具,这房子显得很死沉,就连外面阳光投射进来好像被房子的气息过滤过一样,阳光的味道全无。
尚可霖说过,这房子买了两年,却没住过,也极少来,虽然空在这里,但他请了钟点保姆每周来打扫一次,所以这里一尘不染,整洁有致。
我把铃兰拿出来放进花盆里,一个放在客厅茶几,一个放在阳台,一个放在房间床头。
房间里仿佛还弥留着昨晚我们的气息,一走进去就觉得很温暖。我拉开窗帘,明亮的光辉投射进来,一粒粒灰尘在阳光下漂浮跳动。我把凌乱绞成一团的被单拿到阳台里晒,而后着手打扫房子。
我拿着湿过水的抹布小心细致的擦桌面、柜子上的每个角落,房子虽然是尚可霖送给我的,但心里却把它想成了一个家,一个有丈夫妻子的家。初中我就暗恋施宇,那时候我除了努力念书不让妈妈失望之外,还有一个梦想就是当一名家庭主妇,可时过境迁,但梦想被现实过滤之后,慢慢改变,渐而成了如今这样的我贪慕虚荣。
妈妈说过,做人最重要就是脚踏实地。这话我听进去了,也履行过,可真正融入心里一辈子受教,却很难。这是否与人格有关呢!如果妈妈知道我现在如此,不知会伤心到什么地步。
一滴泪从眼里掉在明亮照人的茶几上,低头擦去,看到茶几上的自己,一声叹息在心底发出。
太阳落山,余晖从阳台照射进来,房里辉煌一片,我把被子收回来整齐铺在床上,来到阳台看向天边那片火红云彩,真美,这种自然美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忽然间,我幻想到尚可霖的游艇漂浮在海中央,怀里依偎着楚美琪,被暖意洋洋的余晖照在身上,这画面、这场景,温馨又幸福。
、第 18 章
(十八)
周一,见客户,应酬,看文件,忙忙碌碌过了一个白天,下班回到家里,文轩谈恋爱去了,馥欣今天上晚班,就一个人随便煮碗面来吃。
端碗到沙发边看电视边吃,刚吃了几口,手机响起了铃声,看号码是尚可霖打来的,我开心接听,还没说话,他在那头就低沉的说:“现在过来仁和医院一趟。”
我奇怪问:“什么事?”
“舅舅心肌梗病发,要回美国静养,他不放心馥欣,所以叫你过来交代几句。”
来到医院,发现利建云、楚美琪都在,总裁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布满了担忧,见到我,他扬起微笑叫我过来,利建云站起让出空间给我。
总裁所说的不外乎是替他好好照顾他的宝贝女儿,还要替他瞒着馥欣,怕馥欣担心,他边说,总裁夫人在旁边边心疼的抽咽,搞得我的心情很莫名其妙。
我们四人走出病房,我问利建云:“总裁刚才跟你说了什么!”
他笑:“说的跟你一样,要替他好好照顾馥欣。”
尚可霖在旁说:“我这个舅舅算是用心良苦了,又心疼又舍不得,却又狠心让馥欣到外面受苦。”
楚美琪接口说:“如果没有舅舅的用心良苦,建云又怎么会了解到我们馥欣的单纯和可爱呢。”
“怎么又说到我了。”利建云不好意思的绕绕头。
大家笑了起来,我也跟着笑,但无法插入他们之间一起说话,走出医院我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利建云问我是不是回家,一起坐计程车,我说回家也是一个人,去蛋糕店看看馥欣,尚可霖似乎有意与我一起,也说要去蛋糕店看馥欣。
楚美琪没有跟去,让温家的司机送回去。
现在的时间是七点多,天慢慢变暗,蛋糕店没什么客人,露台上的位置全空着。
馥欣很奇怪我们怎么会一起来蛋糕店。
尚可霖说了一个馥欣信以为真的谎言:“我在酒店遇见盈盈,就和她一起来你这里,然后半路遇见建云,就这样全部一起了。”
馥欣很开心,不知她为什么会那么开心,好像我们三个凑在一起就让她无形间开心起来似的。
她揉揉肚子说:“盈盈,我肚子很饿,你饿了吗!”
“我就是跑来你这里吃东西的。”
尚可霖吃味的说:“你不问哥哥饿不饿!”
她露出一脸的甜蜜:“跟美琪姐在一起,又怎么会饿得着你。”
馥欣总是这样容易幸福,容易满足,烦恼之于她来说完全陌生,只要看着身边的人幸福快乐,她的小宇宙也就跟着幸福快乐。
我们坐在露台上闲聊,利建云拿了很多小糕点出来,五颜六色,五花八门,我看得一愣一愣的。
馥欣把一盒曲奇饼推给我:“盈盈你试一下这个,这是我自己做的。”她亲自拆开,拿一个给尚可霖,“哥,你也吃。”
拿过曲奇饼,尚可霖笑说:“你亲手做的,我一定会赏脸。”
“好不好吃都要说真话,不能为了哄我而说好吃哦。”
“喂,”利建云开口,“能放出来卖,自然是好吃的了,质疑你,就等于质疑我这师傅的水平。”
我们笑了起来,但利建云说得对,能放出来卖,自然是好吃的,这曲奇饼是真的好吃,又香又脆,还有一股奶香味。
吃吃聊聊,直到客人多了起来,利建云和馥欣开始工作,留下我和尚可霖坐在那里。尚可霖伸下手偷偷牵住我,我一手甩开,拿起曲奇饼吃。他无奈叹了一下,说:“什么时候回去!”
“你想回去就先回去吧,我要等馥欣下班。”
“她十点才下班。”
“也快了,还有一个多小时。”
“我想争取一点时间跟你单独相处。”他很真诚,突然又皱下眉头,用手轻扑我嘴角,“你看你,吃个饼干都吃不好,嘴角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