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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好笑,又有点兴奋,我忙不停地从头脑中收集出一点别样的东西。可好半天,我才苦笑不语地说:“没想到我过了青春期,就有男生送我礼物了啊!”小天把眼睛放在我远远望着的群山,有点木讷,好想嗯了一声,来表达他的糊涂。我也觉得自己说的不像话,又赶紧解了疑惑。“心理老师说你们男生大了二十岁才算过了青春期,而我们女生大了十八岁就过了青春期了。”看来我这话有点狗屁不通,他笑的腰都弯了好半截。大概是为我的浑话无语,又大概是自己作为没有丢失青春而得意。
“小微,作为诗人的女儿,有点多愁善感是可以的,但是一天多愁善感就不可以了。”他把包里唯一剩下的烟叨在嘴上,点火后,乐滋滋地吸起来。
岁月容颜,我还是没能理解。那竟是他给我的第一个礼物,也是唯一的且又属于最后的一个。也许是苍天跟我开了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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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静沫,谢谢
别再多事
手机已经严重警告我这个多愁善感的女孩三秒。
手机上月光一首歌曲正在轻唱,qq聊天的铃声一阵一阵,我没有理会。确切地说,我的老毛病又犯了。
我自认为花钱很节省,区区不过二十几元的鞋子从淘宝上买了两三双。所以变化可能有那么一点大。红太狼很无聊,我从后坡小吃店回来,刚坐到位子上,她就开始挑毛病。隔壁寝室里有一个在串门,我把位子移给她,让她坐。
红太狼脸上含笑,明显地挖苦我说:“边头,你瞧,这筱大小姐现在可真洋气,多有钱啊,逛淘宝都买了好几双鞋。”说着说着,她还露出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我望了望红太狼,又看了看其他几位附和的语气,气的脸色煞白。我想说,她们不可理喻,不过忍着,很委婉地想要报复回去。于是我说:“你们这种人啊,只能用那种俗语来说。明明自己很漂亮,明明自己很爱化妆……”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红太狼又中途打断我,说:“我本来就很漂亮啊,我一直就在化妆啊,不过你与之前变化好大,嘿嘿,还真有钱啊。”
我让位给的那位女孩边头也在和着红太狼对话,目的很明显,就是有意识地言语攻击我。她们的话不得不让我胡思乱想,那挑明了再说,你筱微就是没有权利爱美,就是没有出色的机会。
红太狼大概知道我懦弱。不敢惹事,所以又挑眉嘲笑说:“对呀,没有人说你没有优点,嗯。你什么都不错,腿细是优点,哎呀,什么都是优点啦!”我实在很恼火,也极想对她们评头论足,或者寝室里几人都看出来我在隐忍,于是攻击说:“来来来,让我们筱大小姐来给我们挑挑毛病。”她们又故意地坐直身子,来了一个邀请我的姿势。我,真他妈没出息,害怕地一句话也没说。
之后,这些事又成了我的心结。挂在脸上的一双眼镜下又有东西在闪烁,闪烁到模糊了眼,什么也看不清。原来我走在上自习的路上,原来我在哭。路上碰见了小呆,她见我无精打采,所以挂着笑,安慰说:“多日不见,我家的微微咋的了,又受哪些恶人的欺负啦!看我不去把她们打得落花流水。”我好像提不起劲,高跟鞋很晃,我的脚趾很痛很痛。一句回话都说不出来,生生哽咽在喉咙里。我拿着包,在心底说:小呆,对不起。小呆,原谅我。
到了教室的时候,刚好踩到点,所以老师如同蜗牛般从走廊里晃悠进来。我之所以算得如此准确,就是老师那杂踏有声的高跟鞋给了我最好的提示。我把背包放在课桌的前面,挡住自己高高的额头,然后又细致爱恋地把小天送我的耳钉拿出来观摩。灰米在我心无旁骛全神贯注的情况下凑过来,发出一阵乱响:“呀呀呀。好漂亮的耳钉!”
我立刻回神作出一个小点声的姿势,然后以讯耳不及掩耳之势将盒子盖住,把它放进了背包。
“嘿嘿,这么小气,都不给我看一下。瞧,你总是这样小心翼翼。亲,谈恋爱不是什么坏事,尤其是我们这样的年龄更不算坏事!”灰米翘着嘴,不满意。“我的小米同学,你的大道理还真多。处于热恋中的女人可真是苦口婆心啊!”我说。
交谈间,灰米的手机铃声响了。然后她长发一甩,蹲在座位底下。开始了冗长的电话聊天。可不,热恋中的人真是什么也不怕啊!
然后我垂首又把右手伸进了背包,等到前方老师口沫横飞,无暇顾及之余,我才悄悄地把那爱不释手的耳钉拿出来。哎呀,最近心不在焉的,究竟怎么了,我明明在为寝室里的事而担忧啊?
待到中午午休,我又没有回宿舍。大概是不想见到那几位傲慢得意的女老虎。我把手机里缓存的龙猫放起来,听里面田野小路上那些淡淡忧伤又清新美好的曲子。虽然是日文,但是很合我的口味。
我把手机联系人看了两遍。终于选到了一个可以随意折磨的人。那就是哥。我把扩音器开着,躲在后山一棵大树下乘凉。等着手机另一头传来搞笑的铃声。
“嗨,好无聊哎,都没地方睡觉?”说完这话后。我突然想打自己的耳光,怎么好像在无理取闹呢。
“嘿嘿。那到哥这里来,我们一起睡,如何?”哥在手机那头坏笑。
“没品性,才不吃你的这套!”我作出恶心状,向手机另一头的那人吐出一句话来。
“那好吧,说实话,哥现在在图书馆,你来吗?”他好像没有说笑,我听得出来。大概手机没有合上没有三秒。我已经去往行政楼。因为穿过行政楼,拐两个弯,走六十八步石梯,就可以到达图书馆的后门。在转两个弯。就可以直接通往图书馆。然后,开门一霎那,我瞧见那站在外面靠近窗口,握着手机炯炯有神地盯着书本的男孩子。
“哥,你最近过得有点精。”我说,“没有谁会愿意相信大好的日子你泡在了书里。”
我抬脚也到外面的阳台,然后他一个激灵,将身后的们带上,然后又唏嘘一声。拱手摇头道:“承小妹吉言。那现在请允许我烧根香对着前来拯救死在书里的男孩的姑娘说声谢谢!”随后哥又是潇洒地把前额头发一推,绽出阳光般的笑容。
“你的语言变得更加厉害了,小女子佩服佩服!”他把一本名著《钢铁是怎样练成的》往我眼睛一晃,不假思索地回道:“钢铁是这样练成的,而哥的语言也是这样练成的!”
“哥真是一个我见过的却极其特别少之又少的男孩子!”我把大拇指翘得高高的,夸赞着说,“嗯,是一个让人佩服的奇葩。以前我认为奇葩一词挺不好,现在才发觉其实用它来赞美人挺奇妙的。”
“呵,小微真是个不饶人的女孩子。小心以后嫁不出去。”他乐呵呵的,露出一排整齐的银牙,看着看着越发好看。突然觉得妈妈给我遗传的前牙与其相比真是微不足道。“不会的。”我毫不犹豫,“哥不知道吗,有一句话是这样说。待我长发及腰,你娶我可好?然后回答是!”
“这些你倒看得开。怎么遇见那些事就不行了呢。”他把书合上,走进书架,挑了几本名著就叫我出去了。其实,我自己也挺糊涂,耳朵是进不去沙子嘛!怎么就会在同学的死海里一崛不振,殚精竭虑呢。
我们一同出了图书馆,去了行政楼后面的草坡。他不顾及有什么蚂蚁虫子爬到身上,而且他也不顾及地拽着我的袖子往他身旁一拉,然后我的脑袋恰好枕在他早就放置好的右臂。他好像很瘦,手臂的骨骼很强很硬,所以枕在他的手臂上,没有半点的舒服。不过我一直咬着牙忍着。我把眼镜摘下,轻轻地揉了揉眼睛,然后闭着眼睛同哥享受午后的美好时光。
我听见风吹了过来,有叶子在沙沙地乱响,在道路上缓缓地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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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出大事啦
如此想法
让我出乎意料地是,在这样一块安静凉爽的后山坡草地,在这样一个稍稍转凉的午后,我竟然认为自己变地如此地不自爱自重。又或者是大胆,天知道我究竟做了什么?
我和哥躺在这样一块青葱般泛着浓浓草味的坡地上。我们企图闭着眼睛,享受着片刻的安宁。我摘下眼镜,以高视力的眼睛观察面前这个阳光滑稽的哥哥,很多东西都变得太不现实。
小微一直都不懂爱情的,不是吗?为什么和这个并非血浓于水的哥哥,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有他待在身边,就可以无限地将自己小心眼的想法全部如同投篮一样放进这个男孩子的脑袋里。那该是一件多么快意的事情么!
我睁着眼睛,盯着这个哥哥许久许久,等到树叶被风吹落了好一阵儿,我才鼓起勇气做我一直能做却没有做,一直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原来,我还是不能摆脱多愁善感的罗网。我侧过身,轻问:“哥,你有梦想嘛?”大概是我自己吓到了,有谁没有梦想,关键是能否成功,不是吗?
“嗯。有。哥想成为一个特别的人。”他一双柳叶的大眼睛瞪着蓝蓝的苍穹,冒出了一句我从来也没有听过的,此生最是问牛答马的回复。
因为他这个憋足的想法,我扑哧一声笑出来,又漫不经心地问:“何为特别,哥的想法可真天真么。”
“天真,是嘛?呵,那小微呢,难道没有什么一鸣惊人的梦想?”他用手挡住光,继续对我说:“莫非,小微是想成一名作家?呵,那感情好。以后发达了,记得罩着哥!”他把从图书馆借出的书往我手上一递,又继续闭眼睡大觉。估计,他也是没睡觉的吧。
“哥,我问你。你觉得成为作家,妹妹的希望大吗?”我明知道从做人方面来看,无外乎有两种答案,讨厌你的人会理智真实地说你不行,喜欢你的人会善良虚假地鼓励你加油。可是哥回的这句话,我究竟该把它归往哪一类,又能属于哪一类。我清晰地听到,也明显地颤了又颤。他说的是:挺悬,不过也挺好。妹只勇往无前,一路拼着就好。是的,未来的路白茫茫的,何管其他,一直拼着往前走就好。
“妹,我会认为你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