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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当关注关注一下我那个才子大哥哥。去的时候,正好是九点半,这时候的我,已经洗漱完毕了。在那个晚上,他竟然在打篮球,虽然框着眼镜,可是还是有点别样的潇洒,那与英俊的小天是不一样的。相比之下,小天更加做作。可能是因为酷酷的外表,很想轰动一时,引起无数少男少女发花痴,流鼻血。当然了,那其中也包括我。一见钟情后,便开始主动出击。写情书,传纸条,大声表白,那是无所不用其极。就等请君入瓮,来上我小微的贼船。
“喂,你都傻笑好久了哎!”哥抱着脏兮兮的篮球,定着我,眼珠子就像长了腿,如同弹珠一样弹了出来。然后在快坠地的时候,他拿手扶眼镜挡住了。哎,那小眼珠子咋就不掉下来呢?
“傻笑,怎么可能,你眼花了吧!我这里有苦笑,微笑,假笑,就是没你所说的傻笑?”
“没说让你有?”他拧了拧耳朵,又说了一句:“我有就行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我小微也有敌手啊,苍天,既生渝,何生亮!
就在那一晚,我认为最不可能的事情成为了可能,最不会发生变化的却发生了变化。和寝室干过一架的秦佳木同学,竟然委曲求全般地给我道歉。
“小微?”她尽量让自己觉得是不卑不亢。
“木木同学,请问你有什么指教?”我憋出古句,有点不屑地翻了几个白眼。她把额角的刘海撸到后脑勺,又加重了声音说:“你没听见我叫你小微吗?”
我靠。心里咒骂,俺的大名还能给丢了。虽然左耳听力不大好,但听自己的名字还是可以的吧!
“亲,我确实有听到你叫我筱微。说吧,什么事。不服气,还想在干一架?”我说。然后把袖子扁地老高老高,不动声色地气愤着。
“你真的不知道,我叫你小微吗?是小而非筱,这么亲切的称呼,你怎么就不知道呢?”她这下有点真诚了,带着怀疑的神色说。
我把眼睛睁得很大很大,以此告知面前的这个秦佳木同学,俺筱微有多么多么的惊奇。看起来如同母老虎的她竟然跟我道歉。还是以那个改变称呼的方法。这种情况就像小时候过家家,两个小屁孩吵架了,另一个拿着巫婆的红苹果来到你的面前,要和你分享一样。可是,我天生有紫薇的柔弱,却没有紫薇的好心肠。两个字,不干!不干就不干。我原以为,她肯定会咬牙这么说。
可是接下来做的事情才让我觉得自己有多么小气。是的,虽然错很多都在秦佳木。但我无地自容的程度也没有比她好到哪去。
“他不是我男朋友!”她说。
“嗯?”我斜着瞄了瞄她。可是寝室的白帜灯管坏了,抖抖索索地,一点儿没看清。
“介意说清楚点儿吗,没弄懂?”我问。
“他是我弟弟!”秦佳木看了看我,坚定地回答。
“那又怎么样,他是男生。无论如何都不该到我们女生宿舍。这一点,估计你也明白。当初是你们把难干的室长任务扔给我的。”我没好话地又看了她一眼。说起来,曾经她们推选室长时,是何时潇洒果断决绝。起初还单纯地理解为是什么重用,是看得起自己。可是后来在一些突发状况下,我才知道,室长就是在危险的扣分制度下的替罪羊。除了无情地失去了分,还会让我单独承担一个作为室长的责任。所以想起那事儿,我火气就不打一处来。自从上了大学,这些心理我就想得很复杂。比如这什么班长啊,学习委员啊,科代表啊等等统统是老师的下属,同学们时不时的替罪羊。当得好的,大多是牺牲了自己太多的自由。当得不好的,大多是不懂收买人心。为别人做事时,有了一言半句的怨言。现在这同学什么事都可以没有,就这鸡蛋里找骨头的手艺是一点不想落下。即便有些同学因为成绩耽搁了,也会在大海捞针的背景下找回来。
“真的,他就是我的亲弟弟!那天到我们寝室来,无非是我过二十岁的生日。”秦佳木红着脸,说完就回了自己的床上,拖了鞋,躺着,也不说一句话。
那一刻,我有点木呐。我第一次那么很有兴趣地去打听我们宿舍的木木同学。是的,木木。我给她换的新称呼,一概将她的秦姓给忘了。这样显得很亲切,如同曾经高中,我给好朋友一个又一个单调的称呼。不过现在木木一词我只能放在心里。这是往日铁一般的事实给以我的经验。没有多少人喜欢你叫她小名,尤其是女生。所以什么梅梅,娇娇,瑞瑞,美美等称呼都得靠边站。那一个又一个深恶痛绝的眼神是对我这一做法的全权抹杀。
我们班上的知了是包打听,只要你敢将风花雪月的私事在光天化日之下放出来,她一定有办法让你天天让你早晨背着书包,盖着厚厚的衣服,悄无声息地从教学楼疾驰而过。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一度认为,嘴巴就是谣言的介质。想当初我初恋许天,查百度写情书这一事都让班上知了个透。不过,这知了还算正直,没抖弄到全校知道就算好的了。
“喂,哥。你说秦佳木,说这话是不是真的?”这天下午,等他上了课出来,我们就去了顶楼的阳台,他手里拿着一本书。右耳戴着耳机,书上一并把着智能机。听见我问,他把耳机拿下来,看着我,顿了顿。
“你是说进你们宿舍的那个男生是秦佳木的弟弟?”他没有丝毫疑惑,拿了拿说,翻开。顺便把手机关上装在了裤兜里,又说:“可能吧!我也不确定。”
可能,不确定?这还玩起高深了。虽然鲁迅爷爷也说过,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是该回答地圆滑点。不过也没必要对自己的妹妹玩吧!
“嘿,我说。下次我问你问题,你就直接答是否就行了。其他的太多余。”
“是!”
“你现在是不是心不在焉,不愿意听我说?”
“否!”
“一会儿你会出去吗,什么时候去吃饭?”
“是!嗯…否!”
“唉,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是!”……
原来,最明智的做法是我闭嘴。对,是该闭了!不过能跟秦佳木同学有化干戈为玉帛的发展也是不错的。原来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十分痛恨的。只是在某个尴尬无奈的境地遭遇了幸灾乐祸的冷漠对待。这便有讨厌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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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各位有没有讨厌的人呢。其实很多时候你们都没发现是讨厌的人成全了你呢。打个比方说。一部好的电视剧。没有反面人物。又怎么会有曲折动人的故事呢。请支持小说。谢谢
室友秘密
晚自习过后,回到宿舍。秦佳木躺在床上还没有睡。她把智能机上的手电筒开了又关,关了又开。昏暗的灯光下,她的整张脸都显得恐怖。头发很长,看样子就要掉到地板上当墩布,只用被子盖在肚皮上,裸露着一双纤细且又瘦弱的腿。我把寝室灯开了,她扑地一声,身体如同竹子般立了起来。
“那个来了,怎么不注意保暖?”我有点兴酸,迈腿走近,把她的被子拉过一脚盖在她的腿上。
今天到底是不是她例假来了。我并不清楚。不过秦佳木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这般想来,刚才她的那些举止也有点合乎情理了。
“你回来地真早!”她把两手放在后面撑着,然后看着我说。
“呵呵,木木同学,你睡得可真晚!”一针见血,我回过去。
“小微,你可以帮我个忙吗?”秦佳木抬着头来,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有种亮光闪闪的东西。据说,那东西有个雅称,叫泪花。
“什么忙,先说,再考虑要不要帮你?”事先给自己留条后路最重要,我现在学得很聪明。
“帮我写个假条,我明天要逃课!”她下床把左侧敞开的窗户关紧,不慌不忙地说。
“逃课?你逃课做什么?假条,我代笔?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的辅导员的脸有多冷酷,他会在课满的情况让你请假吗?”
我正想着,她已经躺下,拿被子盖在整张脸上了。说起来,也不怪我小气。帮忙签个假条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这种好运气只能归咎于以前——我们辅导员肚子的宝宝还没有大起来的时候。现在,她的辞职造成我们班极大的损失,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二十七岁的小伙子走进了我们的世界,成了我们的辅导员!他的一张苦瓜脸分外冷酷,走起路来,两手像断了一样,在半空中划过。他很有干劲。
在他的带领下,我们班的纪律从山底提到了山顶。私底下。知了调查说,他之前是一个当过兵的。我们听后都觉得很吃惊,随后口里才由着一句“难怪”停止了感慨。不言而喻,当过兵的一定是纪律严谨,这是一个毋庸置疑的猜想!
“小微,你帮我一下好不好,就一下。”秦佳木捂着被子,沙着嗓子说:“上课的时候,都见你那么积极回答问题,我想小微胆子一定很大的。”天底下有这种糊弄人的嘛,能够穿地那么潮,往返校园,随时随地吸着烟,时不时可以来句粗话,还可以适时带男生回寝室的女人竟然求救于我这个循规蹈矩的乖乖女,理由还是因为我的胆子大。亲,我胆子小的时候,你又见着了吗?
“在寝室里,不是你们四人玩得最好吗,怎么偏偏叫我帮忙。不知道有句话叫做”道不同,不相为谋“呀!”我有点不情愿地摇了摇头。不过秦佳木的下一句话倒让我吃了一惊。
“她们是不太闲的,每天都要自己的事。而且我与她们也算不上什么深交,更别指望她们能帮我了,现在几乎没有像小微这样热情的人了。”
我实在是把持不住这美女的奉承,她好看的睫毛黑黑地,就像被风吹了那般有朝气。而且,涂着玫红色的指甲在白帜灯的闪烁下,更佳显眼地好似几朵小花。
“如果我帮了你,你要怎么谢我?”经济至上的社会,残酷冷漠的现实告诉我们,给别人办事之前,首先要给自己捞点好处。
“你想要什么?”她掀开捂头的被子,从枕头底下拿了一包烟,姿势极美地抽出一支烟。正准备点火。
“你现在可不可以不吸烟?”我大声道。
“为什么?”她拿打火机的手停住。
“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