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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现在再来讨论这些,有意义么?
……
见初锦这样,陆伊曼心里也不好受,知道她的脾气,是打死也不低头的主儿;而月清玦呢?个死闷葫芦,关键时刻就是一个死心眼儿,难道他都看不出来,初锦当时在气头上吗?女人生气时说的话、做的事,能作数啊?好言好语的哄着,不就什么事儿没有了吗?他倒好,说出那些个狠话,这回可怎么收拾才好?
瞧瞧,这女人,已经快要成望夫石了,一个上午就这样悄没声的往那一坐,呆呆入定!
陆伊曼摇着头,走过去,推了她一把,“你可以了吧?摆这副样子,他又看不到,我看着也痛苦啊!”
初锦翻翻眼皮,白了她一眼,“你是我肚里的蛔虫吗?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那个他是谁呀?”
“嘿,你还真是说对了,我就是你肚里的蛔虫,还就是知道你在想什么,那个他么,你敢说不是月清?”陆伊曼顿时来了劲,今天,非得把她那点小心思给挤出来不可,否则,自己寄养在她肚子里的干儿子,岂不是一出生就要得抑郁症啊?
初锦腾的一下从耳根处开始发红,一直渲染到整个脸部。不自在的端起手边的一杯水,掩饰性的喝了起来,末了,才逃开陆伊曼眼神的探索,“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死不认账?瞧那一脸的心虚!想就想呗,想自己男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呀!
“不是我说你,既然想嘛,就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也不会丢太大的人。”陆伊曼开始出主意,本来么,只要有人愿意放下身段,那不就结了。
初锦只是淡淡的哼了一声,不发一言。
陆伊曼重重的叹气,看来,只有她来代劳了。正想着,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曼姐,外面有个男人要见初小姐!”
嗯?男人?要见初锦?谁?带着一脑子的问号,陆伊曼决定先出去探个究竟。
那人,正斜斜的倚在吧台上,呦,还是个军装男呐!外套被端正的搭在臂弯间,上半身那件淡绿色的衬衣,风纪扣大大敞开着,露出一截蜜色的脖颈和好看的锁骨;下半身是一条松垮的军裤,穿在他身上,倒说不出的顺眼,饶是腰上那根限量版的皮带,出尽了风头!连脚上踏着的军靴,都被踩出一股随意的味道来。一张脸,更是精致的让人想尖叫!
陆伊曼一下便糊涂了,这初锦,除了招惹了一个月清玦那般的妖孽,又是从哪儿,引来这样一位灼灼其华的兵哥哥?
那人,见陆伊曼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只是稍稍的抿了下唇角,若有似无的淡淡向她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
陆伊曼再次被电倒,天哪,简直是人间祸水呀!
跟着她后脚出来的初锦,一见来人,便眸间一沉,“怎么是你?”
九十、大结局【手打VIP】
初锦着实没想到,在这儿,能见到温行昀,来就来吧,还把一整个酒吧的工作人员迷得七晕八素的,搞什么?
那温行昀可不管初锦在想些什么,他来,无非是为了那个不要命的老大。真是搞不懂,女人是不是都爱折腾?自家那个是这样吧,连眼前这个也是这样,欠她们的么?
“跟我走!”他倒是直接,要么不开口,要么一开口吓死一大片!
做什么要跟他走啊?
初锦挺个大肚子,只是随手摸了摸,倒显得气场十足。
温行昀只得上前一步,瞟了眼她身上的那颗大球,俊挺的眉毛微蹙,“走不走?”
尼玛,难道他只能说三个字吗?初锦全然不给面子,“为什么?”三个字的谁不会啊!
“你知道!”温行昀停在离初锦不到一步之遥,在看清楚她眼中的疲惫后,才摇头吐出这三个字。他们就非得这样彼此折磨,才能显得感情深吗?
“我不知!”什么东西她就应该要知道啊?
陆伊曼好一会儿才从两个人的交谈之间清醒过来,可却始终听不懂他们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呃,等一下,我能不能插下嘴啊,那个你到底是谁?要带我们小锦去哪儿?”
温行昀偏头望她一眼,眼中传达的讯息很明显:能不能插嘴,你不是也插了吗?
初锦无意识的抽动嘴角,想着这是在自己的地盘,怎么说,也要稍稍尽下地主之谊,只得给他们做介绍:“京城的温三少,这里的当家,陆伊曼。”初锦伸手指了指温行昀又指指陆伊曼。
“进去坐吧!三少!”这儿总不是说话的地儿吧,如果再这样跟他三字经下去,她怕她会崩溃的!
这下,温行昀倒是没有推辞,他一派大爷腔调,闲散中透着股子贵气,跟在初锦后头,眼光挑剔,抽着空打量着周围的装修,嗯,还算是能入眼。
三人进入一号包厢,这里已经按照初锦的意愿,整个改造了,首先入眼的是一个很大的烹茶台,再是四周围绕的状如树桩的红木椅,一切布置都是古色古香的,极有品味。
“三少,平日里喝茶么?”初锦走至一个椭圆形的花格跟前,上面琳琅满目的都是各式各类的茶叶。
温行昀十指交叉,惬意的仰坐在温润的红木椅中,眼神追随着初锦的身影,望到她身后形形色色的茶叶桶。
“冻顶乌龙。”这会儿,成了四个字。温行昀懒懒的伸出一个手指,指向花格顶端中央的位置。这茶为什么他能一眼便瞧见?那是因为,这本就是他的茶,是被老大强盗般的抢夺过来,却不想,是用来讨好这个小女人的。
初锦一惊,哦?原来竟也是个懂茶之人,这台湾的冻顶乌龙茶还是月清玦给她搜罗来的呢!自然又是极品中的极品,平时自己还舍不得喝的!早知道,就不让他自己选了,像他这样的贵公子又怎么会不识茶?
陆伊曼的双眼是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上,此刻在她眼中,怕是没有别的东西能吸引她目光了吧?毕竟,对于视觉神经比较发达的陆伊曼,眼前这位,是秀色可餐中的极品了!
瞧,一举一动都是一首诗一幅画呢!不是说,当兵的都是一副正儿八经的坐姿吗?可这温三少却只是随意一坐,却也透着不容忽视彪悍霸气!再看一眼那肩章上闪亮的两杠三星,啧……
茶叶拿过来,从保鲜柜又顺来一壶水,初锦手起汤开,动作如行云流水,说不出的飘逸洒脱。壁顶灯齐齐亮开,柔黄色灯光从头顶上打下来,有一点阴影,反倒衬得那双眼睛,分外明亮。
温行昀这才发现,她有一双和老大一样漂亮的丹凤眼!干净中不乏坚韧倔强。
汤开好了,当然是先敬贵宾了,初锦做了个请的手势,陆伊曼也跟着端起小小的茶盏,闭上双眼,闻香后浅浅啜饮。
温行昀半眯着眼,盯着瓷杯里那琥珀色的汤汁,伴随着浓浓花香入口,味道醇厚而甘润,喉间立即弥漫起一股焙火的韵味。
“三少果然是品茶的高手。”至少在初锦周围的人,就没有人可以像他这般品茶的。这样的茶水能入得了他的口,也不枉极品之名了。
温行昀闻言,只是淡淡的笑,“这茶,不错!”可他的眉间脸上所表达出来的信息,可完全不止这些。
切!“我说,三少,您说话能直接点么?恕我的智商有限,听不懂您那高深的转弯抹角。”初锦端起茶杯,却没有心思品茶,他这一趟来,是为了月清玦?难道是他出事了?所以要她去?心里头顿时乱糟糟的,这一乱,说出来的话,就有那么点迫切的味道了。
这下姓温就更加的笃定了,非但笃定,他突然想逗逗这个嘴硬的小女人。
“我说,这茶品起来,味道不错,让我想起一个人,大嫂——可知我想起了谁?”
许是初锦心虚,以为自己的心思被他给看出来了,俏脸一摆,恼羞成怒:“我才没有想他呢!一个地儿出来的,果然是一样的自以为是!”
瞧,连那人的名儿都没提着呢,就像只气鼓鼓的刺豚似的,还说没有想?女人是不是都比较喜欢口是心非?
温行昀是何许人也?他才不会因为女人的不客气而甩脸子走人,再说,他可没忘此行的目的,唯有将君子风度发挥到最佳,开始循循善诱。
“大嫂,我是说,我想起一个人来,你这样紧张,又是为的哪般?”温行昀笑着为自己斟上茶,修长的指腹围着瓷杯一圈圈的打转,揶揄的望向一脸臭臭的初锦。
“哎,咱在这儿悠闲品茶的时刻,也不知某人,是不是有空喝口水呢?”这北京来的,满口跑着京腔儿,声音温润而柔和,呢喃之语,仿若漫不经心,又似若有所指。
这下,陆伊曼总算是能听出一点头绪来,眼前这位美男,必定是月清玦在北京的兄弟了,因为他称初锦为嫂子,态度嘛,虽不至于太恭敬,倒也丝毫不讽刺做作,听得出来是属真心。
难不成是月清玦出状况了?陆伊曼心中一凛,不由屏息而待。
初锦知道三少口中的他是谁,可刚刚还急着否认的自己,这会儿,总不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只好抿紧双唇不说话。
唉,这女人果真不是一般的倔!温行昀再次确认,这种性格的女人实在不可爱,倔到任性的地步,也不知老大是怎么调教的?想到这些,他的一张俊脸,瞬时转换了好几种表情。
“原本,我是不想来的,可我怕我要是再不来请你这尊大佛,有人就要因为体力不支而因公殉职了!他殉职也就算了,害的国家损失人才不说,还得给他的家人发放抚恤金,为他养老婆养孩子的,你说说,这是不是大家所不乐见哪?”这温三少能一口气说出这些话,可真是少见了!
而初锦也总算是见识到,这男人除了言简意赅的时候,他的舌头要是毒起来,真能把人给活活给吓死,即使吓不死的也得气得没了半条命!有这样说话么?好歹那人也是他兄弟吧?这样咒他!
一口气直直的冲向脑门,心头乱糟糟的,开始口不择言:“呸,你什么思想啊?干嘛不是你殉职?有你这样做兄弟的吗?”
呵,这下,总算是有了点像样的反应,也就不虚此行了!
“你以为我是跟这儿开玩笑呐?告儿你,我还没这么闲!小爷我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