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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迟迟没有碰到预想中的柔软,不禁大为疑惑,良久,林念娇睁开迷蒙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狭长的凤目,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就好像在看一场笑话!
一时间,羞愤交加,些微的醉意,也跑的没有踪影!尴尬的不知所措。脸色也开始泛白。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得头顶虚虚实实传来一句:
“既然林小姐如此看得起在下,那不如就顺了老人们的意吧!”
五十九、变味的重逢
月清玦悄无声息的回寮城,知道的人并不多,前去接机的也就只有江烈阳。
不过,令他意外的是,爷竟然带回个女人。倒不是说没见过他身边有女人,只是从北京那敏感的地方带回个女人,这就值得推敲细想了。令人费解啊!
当然,大多数人是大跌眼镜的,风舞尤其不屑,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瞧过林念娇。对于她来说,这一切都取决于月清玦的态度,男人若是对一个女人有意,断不会连一个交流的眼神的都没有,甚至都不将目光放到她身上。不过,话虽如此,这女人能从北京一路跟到寮城,月清玦却默许,这其中必定还是有原因的。
让人期待的是初锦的态度,这下也许有好戏看了!一抹兴味在风舞的嘴边升起,正愁着没处着手呢。
初锦那辆甲壳虫被送去做检修,所以今天并没有开车过来,原本,木之年是要送她过来的,只是堂里突然有事,也就没有坚持。一到时间,她便很难得的准时下班。
才刚刚步出办公楼的大门,那辆车牌号五个六的玛莎拉蒂,就拉风的窜入初锦的眼帘,这是月清玦的车,这会儿会是谁开过来?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么?脚下的步子已先她思想一步的朝那车走去。
贴近车窗,里面却空无一人!心头的疑惑更甚,只得举目张望。在触及前方不远处的那棵高大的合欢树时,整个人呆住。
双眼所能涉及之处,那满枝头呈伞房状,远远望去,一大团一大团粉红色的花朵,像是绿浪上浮动的朵朵红云,又仿佛青枝绿叶间,笼罩着轻轻的烟雾,有一种缥缈而浪漫的气质。再走近些,便能闻到那空气中萦绕的暗香,轻嗅着,初锦不由得发了痴,连眼神也变得游离飘忽。却依然辗转在那斜倚在树下的身影!
算起来,也就是十几二十天没有见到面,这乍一重逢,月清玦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是因为合欢花有迷幻功效的香味么?人在其中久了,难免被蛊惑。
枝头的合欢花,经由轻风一拂,飘飘洒洒的散落下来,落在两人肩头,顿时,浅甜、清幽的香气在周围萦绕,久久不曾散去。
直到月清玦那张倾国倾城的俊容放大在初锦的眼前,某个神游太虚的女人,这才清明起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准备,也没人通知她,这样突如其来的出现在她眼前,才是月清玦的作风呢!
“爷我亲自接你来呢,高兴坏了吧!”嘴里虽这样说,月清玦眼中却是一片暖色,其实是他想她想得不行,在这合欢树下,等了怕有一个小时了吧?
初锦轻笑,说这话也不怕被她取笑自视过高。
“你的自我感觉一向这样好吗?”
月清玦低头,抵上她光洁的额,捧住她细致的脸蛋,轻啄一口,便一把将她搂进怀中,汲取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喉间发出一声似满足的轻叹。
“放开啦,这是在马路边,你就不能克制点么?”现在正是下班高峰,人来人往的,且差不多都是一个办公楼里的人,彼此也都打过照面,多难为情啊!
“你再动,信不信我立马把你给吻晕?”要他克制?他是谁?难为情又是个什么东西?都滚一边去!
受到恐吓,初锦果然很规矩了,窝在他怀中,一动也不动。为了保证自己明天还有脸来上班,只得把脸也一并埋入他的肩窝。
一个不太合时宜声音,蓦地传来:“真是羡煞旁人呐!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知道不是时候,还出来吓人,故意的吧?
初锦的肩头一僵,这声音听多了简直能让她做恶梦,不看也知道是哪路货色了。
月清玦并没有立即放开初锦,只是换了姿势,把她圈在身旁,笑对来人,“展公子是路过,还是特意路过。”
这话说得,好听点是霸气,难听点是欠骂。
展澈倒是没有放在心上,依旧一脸的玩世不恭,“玦老大最近一向都好啊!北京之行,收获不小吧?”说着还暗示性的看向初锦,意有所指的话音刚落,又接到:“您不在的期间,我可是充当了护花使者的角色,初锦的完好无损,本人没有功劳也还是有苦劳吧。”
月清玦是一如既往的面色如常,淡定,永远是他的代名词。初锦则在心中暗暗腹诽着:不说话也没人当你是哑巴!
“你们青禾帮最近很闲么?”冷冷的调子,说明初锦此刻心情不是很好。
展澈立即摆出一副受抛弃的哀怨相,“锦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好歹我们也曾有过一些美好的时光吧?这般翻脸无情,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哪!”边控诉还边摇头,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简直没有形象可言。
初锦怒不可遏,这分明就是无中生有,搬弄是非,挑拨离间!真叫人不可忍受,怒火一起,连带着声音也变得尖细:“你放P!真是不要脸,你全家都不要脸!”
月清玦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眉间悄然隆起。他的锦儿,从来不会如此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
初锦和展澈的一番口舌之争,到最后也没有分出个高低胜负。倒是初锦一脸的懊恼,原本的好心情也消失殆尽。
一路上,两个人都处在沉默状态,唯有那首《yesterdayoncemore》在车厢内缓缓的流淌,卡伦那略带忧郁的中音,亲切自然的唱腔,将惆怅和怀念的味道诠释的淋漓尽致。
有种浓的化不开的压抑,初锦试着打破这静的令人发虚的局面,“北京之行,还顺利吧?”
“嗯。”
这算是什么回答,还是她的问题太没有技术含量?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初锦果断的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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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与风舞的初次交手!
初锦也不知怎么就把月清玦给得罪了,自从那次被展澈搅得不欢而散之后,两人再没有见过面。
可如今她不得不厚着脸皮找上门,倒不是有多想他,只是她有事要问他,为何她要查的东西,都是月清堂的内部机密?她也曾试着去问江烈阳,可他言辞闪烁的又肯说,如果这事跟月清堂有关,江烈阳不可能不知情,更不可能还忠诚于月清玦。唯一的解释便是:从月清玦打算要收留她时,已经把一切都查清楚,并把真相封存在了月清堂。也是,像他那样的人物,怎可能任由不明身份的她留在他身边呢?
月清玦暂时没在,却遇到了不想遇见的人。风舞。
依旧是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张扬的浓妆,尤显得那妖媚的脸庞,风情无限。那对呼之欲出的爆乳,随着她的步伐,一颤一颤的,果真是波涛汹涌。
初锦虽不怎喜欢她,可也不想跟她有任何的争执,只是客套疏离的点了个头。
“找爷?他没在。”
初锦微微惊讶,她如此不带敌意的主动搭话,可是破天荒头一回!天要下红雨么?
“我知道,等等吧。”
风舞款步到她身边,与她并排而坐,妩媚的撩起一簇头发,放在指尖把玩,眼中的兴味,不知为何。
初锦隐隐觉得这女人又要挑事儿,遂不着痕迹的退开点身子,与她保持安全距离,本来嘛,两个人就互看不顺眼,又何必装模作样的坐在一起示好?
“呦,我还能把你给吃了还是你怕我?坐那么远,我们又不是陌生人,啧啧,你这样,伤着人家的心了!”饱满的红唇撅着,风舞挑眉表示抗议,完全不似以往的张扬跋扈。
初锦心头的戒备更甚!这是不是可以归类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呢?
仿佛看穿了初锦的防备,风舞也没点破,勾起唇角又道:“你就不好奇他去的哪里?跟谁一起?还有……”说到这儿,突地打住,目不转睛的望着初锦,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一点慌乱的神情,可是没有,一点点都没有,不禁有些失望。
“看来,你也没有多在意他,真是替某人可悲!”风舞终于懒得再装下去,双手抱胸,恢复冷漠的样子。
这回,初锦倒是自在不少,只是仍旧没有顺着风舞的话茬,不卑不亢,“该我知道的我一定会知道,不该我知道的,就是知道了有能怎么样?你在他身边这么久,他怎样的脾气自然比我清楚,你何苦来陷害微不足道的我?”
是的,在初锦看来,风舞这分明就是陷害,她定是知道些什么的,却又不说,想让她发慌,然后再跟月清玦闹别扭。只可惜眼下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也没那个闲空烦心这些事情。
吃过了晚饭,月清玦还是没有回来,说不生气,未免太矫情,初锦好几次掏出电话,又放回去。万一他在忙,自己岂不是打搅到他,把他惹不高兴了,一切都免谈。还是再等等吧。
风舞一直都没有离去,她倒像是闲的很,闲就闲吧,偏神采飞扬的像是捡到宝一样,让人觉得蹊跷极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脸上的神色愈加的诡异。
“你和爷上次在云南,玩得开心吧!”初锦被这突然又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瞟了眼风舞,一直紧抿着的嘴角,微微开启:“还好。”
按理说,风舞对云南之事应该是知道的,好歹,她在月清堂也算个人物。而且这事还在追查,就是蛛丝马迹也该知道一些的。
见初锦回答的如此谨慎,风舞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却又不甘心,想要知道更多!
“听说,你最近和展澈走的挺近的,他好像对你很感兴趣!我是真没看出来啊,初锦,你到底是怎样把这些个男人哄得团团转的?使得什么手段,教教我,可好。”
初锦等不到月清玦,本就觉着心烦,偏这风舞还不停在这聒噪,真是不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