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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青年才俊,果然是初生牛犊啊!
翘起二郎腿,陆伊曼干脆单手撑起下巴,白玉般的纤指,勾起茶几上的高脚杯,抿了口杯中猩红的液体。开始等着好戏开场!对了,她要不要先通知下月清那厮?
“星光的老板娘今日没空,她授权给我,说:如果展公子是来道歉的,那我就算一下那晚星光的损失,列好清单,改日给府上送过去!”初锦轻飘飘的瞟了眼窝在角落看戏的某曼,嘴角的线条,十分可恶的下垂!撇的干干净净,谁不会?反正这星光到最后还不是要由陆伊曼来出面。自己也只是顺应了她的想法而已。
沉默,开始发挥它的作用,此时此刻,在座的三位,似乎都需要时间来理清楚自己的思路,各自猜测着对方的真实想法。
初锦不了解展澈意欲何为,可陆伊曼心知肚明。按丫头这样个问法,就是耗到天亮,展澈都不会好心的接一下茬儿。
只得款款的起身,扭着婀娜的腰身,取来杯子和酒,为三人各斟了一杯,然后率先端起,举至他们面前,“既然到了星光,又是这样的良辰,美人如玉,少了酒,岂不是一大憾事!”
展澈自然是乐的接受,豪气的举起酒杯,眸光沉静,氤氲着些许热切,悠然望向初锦,“今天你总要赏个脸了吧!”
这陆伊曼,关键时候出来搅局,又不是达成什么协议,更不是无条件的就此作罢。喝什么酒?初锦的心中纵是万般不愿,也不能驳了曼姐的面子。也不再顾虑什么,端起酒杯,自顾的一饮而尽!
“请问两位先生有什么需要吗?”门口突兀的柔美嗓音,打破了一室的诡异静谧……
三十五、凑成一桌打麻将?
虚掩着的木质雕花门,隐约可见前来送酒的小姐,正端着酒盘、微倾着身子,貌似在询问着什么。
陆伊曼斜睨着眼角,瞥见门框脚边露出的半截皮鞋,心头一震,盈盈翦波在眉眼间流转,唇边的那抹笑意也在一瞬凝结,头皮,开始发麻!
这就是初锦转过头看到的景象,她从来不知道曼姐还有这样失态的时候,整个人像是一尊受到惊吓的蜡像,僵硬的成了一个摆设。门口那站着的是谁?可够有能耐的!
门外的江烈阳,一张充满阳刚的酷脸,已经黑了大半,偷听、还被抓个现行,最重要的是,还会被里面的人给发现!
紧跟在他身后的秦之跃,见他木头似的不说话,只得替他圆场:“不好意思,我们在找人!”本来自己是要走的,哪知见他伫立在这门角,就想着过来看看,不到一分钟就被发现,害得跟他一起丢人。
这个声音?初锦蹭的从沙发上站起身,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脚步不受控制的往外移去!
而眼前看到的,却让她吃惊不小!竟然不止一个人?初锦的一张樱桃小嘴,微微开启:“烈阳哥哥!怎么是你?”眼光掠过他的肩膀,更是疑惑的定在了他身后的秦之跃身上。
江烈阳别扭的扯着嘴角,勉强的哼了一声:“嗯,有事,恰好经过!”
紧随初锦而来的陆伊曼,在听到这一句说辞时,满心的期待化作一缕轻烟,成了刹那芳华!
“呦!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月清堂的江少呀!怎么,经过我这儿,想来瞧瞧老朋友,也用不着不好意思啊!曼曼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多了听壁角的习惯了。”陆伊曼这一番的调侃加讽刺,让江烈阳恨不得扭头就走,他就知道,碰上这女人,就没好事!那两道英气的浓眉,都快堆成小山似的了。
江烈阳一副老死不想与她往来的狗屁表情,着实让人看着不爽!陆伊曼冷冷的在心头腹诽:好,江烈阳,你有种!我今天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为什么而来!栽到我手上?还想逃?
这回,初锦终是明白,原来,陆伊曼和江烈阳‘有仇’?
一看陆伊曼那架势,江烈阳作势就要走。可秦之跃眼见着初锦在这里,哪还肯走呢?一把攥住江烈阳,眼底的责怪是清晰可见。
都敢把初锦一个人丢到这个地方,可见这些年来,江烈阳对她负了多少责?
原本就不怎样的心情,现下更是糟糕!果断的不给他退路,“既然碰到一起,那就坐下,喝杯酒再走吧!”
江烈阳今日算是看了黄历才出门的了,怕什么来什么,真是诸事不宜啊!可没法了,到了这份儿上,只得硬着头皮撑了。抬首望了一眼那端坐在正中的展澈,举步朝他走去!
“青禾帮的太子爷,最近好像是星光的常客啊!想必是看上哪位佳人了?”江烈阳自然是不太清楚展澈来的目的,月清堂在黑道上的事情都是木家俩兄弟管理的,他并不参与。他只知道,两边的小摩擦一直就没断过,可像这次这样放到台面儿上是从未有过的。
从展澈极其舒展的坐姿,和嘴角放肆的嘲讽来看,他完全当刚才是在看大戏了!
“我只能说,星光的妞儿,我都不喜欢,太过八面玲珑,一点不好玩儿!可是,总有某些是特别的!”说完,眼光若有似无的瞟了眼初锦,停在了秦之跃的身上。搜遍记忆中每一张有印象的脸,还是没有找到所匹配的人物。
“这位朋友是?”
陆伊曼也很想知道,这位长得斯文好看的年轻男子是谁?
“秦之跃!多关照。”最简单不过的自我介绍,除了嘴角,他甚至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陆伊曼这才注意到,这个叫秦之跃的男子,看起来虽文气,却仍有一种不一样的存在感,有别于月清玦的贵气逼人,也跟展澈的狂放不羁不同,更加不似江某人的沉默内敛。他属于那种,即使扎在帅哥堆里,也能一眼挑出来的。
秦之跃!展澈的脑子在快速的搜罗,这个名字熟悉,飞跃刚刚从国外回来接掌的总裁,好像就叫秦之跃。他从一进来,就一直盯着初锦,那种眼神,真是太熟悉了!
初锦伸手挠着头,这是什么情况,他们的正事还要不要谈了?
“锦儿,你朋友来了,怎么也不招呼一下?”展澈低沉的声音,打破初锦的为难。
对了,他刚刚叫她什么来着?锦儿是吧?谁准许他这样叫她的!听着就别扭!但他提醒的还是对的。
“你们要喝点什么吗?茶,好么?”到星光来喝茶?亏她想得出来!
这边的陆伊曼闻言,暂时忘却刚刚的不快,‘扑哧’一下,就笑出声来!
“我说,锦儿,你搞不搞啊,我们这儿,长得像茶馆吗?”接着就是一阵形象全无的大笑,还好,还知道要捂着嘴,否则,那能看吗?
初锦恨不得上前去给她两拳,在星光喝茶,就能出这般的笑料?
陆伊曼直笑得站不起腰来,边捧着肚子,边揩着眼泪。那模样又滑稽又娇憨,与往日的万千风情完全不搭旮。
江烈阳摇头叹息了下,即刻帮初锦解了围,“还是让人泡两杯咖啡过来吧!刚刚我们已经喝了不少酒!”
“小锦,不要忙了吧,这么晚,你一个姑娘家,待在这儿,实在让人不放心,我送你回去吧!”一直站着没怎么吭声的秦之跃,突然来了这样一句。虽然他才刚回来不久,这功课却是做了不少,寮城虽大,真正值得关注的也就那几个,眼前的这个展澈,确实对他挺有印象的!
初锦这下,要怎么回答?回去?任务没完成,月清玦指不定怎么看不起她呢!不成,“来了,就喝杯咖啡再走嘛!我亲自去泡!”话音没落定,脚底就抹油,人已到了门口,旋开门锁,刚想踏步出去!
“咦……”
三十六、屏息而待
月清玦一身的丰神俊朗,眼带桃花,施施然的伫立在初锦面前,眼见她呆的像根木头一样的愣住,随口笑道:“怎么?看到我来很意外么?跟个小傻瓜似的?”
随即伸出手拂开她颊边的一缕发丝,细心的给她夹到耳后。那是一簇跟她人一样倔强的头发,只要见到她,那缕头发总是特立独行的垂在一边,为她本就俏丽的小脸,平添一份妩媚。假使有风一吹,还会来回左右的摆动,一漾一漾的,就仿佛一直能进入到他的心里,骚的人,心痒痒的,麻痒难奈!
见她还是不说话,只是眨巴着凤眼,小心吞咽着口水。月清玦那极隽秀的眉眼,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撩起唇角,又道:“还是你感觉到我要来,亲自来迎接我?嗯,时间刚刚好,一秒都不差呢!”说着,还煞有其事的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接着,那叫一个笑的璀璨!
走廊上的灯光是带着朦胧的感的暗黄色,一圈一圈的四处晕开,他正逆着光,栗色的头发显得更加纯正;明灭不定的脸部线条,忽柔忽刚;眼中的流光溢彩,让人不敢直视;这男人,笑的这般放肆,正可谓是千树万树梨花开!
初锦由衷的喟叹,即使是百花争艳,也未必敌得过他真心一笑啊!怪不得古时候的君王,不惜负尽天下,只为博美人一笑,想来,那也是人之真性情了!
“还看,我要生气了啊!”月清玦其实不大喜欢初锦这样盯着他看,就像是盯上一盘上好的牛肉一般,叫人倒尽胃口。知道自己一副皮相还可以,但除了这个,应该还是有很多其他优点的吧!
初锦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脖子,本想好好对他进行一番质问:为什么今日是她来跟展澈谈判呢?擅自为她做主,他做得一向都够彻底!
但被他这样一个出现法,搞得都把这茬儿给忘了。
这人一向都擅长神出鬼没,自己也不是没见识过,初锦这样的安慰自己,可心头的不甘,还是难以消弭。
瓮声瓮气的嘀咕:“我还以为,你就这样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了呢!”但这类似于自言自语的声音,还是让耳尖的某人给听到。
月清玦的大掌,很是自然的包裹住她的小手,“什么叫学以致用?这么多的老师、精英在教你,总要拿出点成绩来回馈他们一下下。以后,这样的场合、这样的事情,你都要慢慢学会应付,今天嘛,只当是锻炼个心情了,不怕,有我呢!”这样安慰着,轻捏了下她的小手。
初锦这才舒展了眉头,唇角也不自觉的开始上扬,却丝毫不记得他们的身后还有一大群人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