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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子……要好好的活下去啊……”
额娘……
如果不是我的任性,你就不会死,这样的我,再也不值得你的温柔,也再也不值得任何人来爱着。
“呜呜……”犹带稚嫩的呜咽在怀里不断响起,那个哭的一脸孩子气的人上接不接下气的说道:“不要在难过了,你……你以后还有我……还有我们的宝宝啊……。”
“傻孩子”胤禛轻声喟叹着,那颗冷硬了许多年、许多年的心脏处,轻轻地震动了一下。
“难、难过的话,就、就哭出来吧!”甜儿皱着整张小脸,晶莹的类书滚在她奶白色的双颊上看上去是那样的可怜。
“哭?”
“是啊!”小姑娘抽了抽鼻子:“因为爷看上去很想哭啊!”
如果连想哭的时候都不能哭,那样……那样就太可怜了……
真是个傻孩子!
胤禛抬起手,把那颗看上去就傻里傻气的脑袋,重新按回了怀里。
有什么东西从眼角处悄然流下,转瞬间便晕入了怀中人那乌黑的发间。
“额娘,你原谅禛儿了吗?”
“……傻孩子。”女子的叹息似乎于冥冥中响起,轻轻地,却一如从前般的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养猪
甜儿认为胤禛绝对是拿“养猪”的方法来“养她”。
从宫里回来整整半个月了,她居然连床都没有下一步,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看着手心里的红宝石掐银丝珐琅小圆镜,甜儿仰头,无语泪千行。
镜子里的那头小胖猪,绝毕不是她。
就在某姑娘黯然伤神时,小喜子快步走了进来,打了个千,禀告道:“主子,府外面来了个姓钱的嬷嬷,想要拜见您。”说罢,还递上了一只桃红色的小荷包。
甜儿微愣,随机反应了过来。
“可是内务府的钱嬷嬷?”
小喜子道:“是!”
“请嬷嬷去偏厅候着,我一会儿就到。”
一旁的珊瑚眼见主子弯腰欲要下炕的姿势,忙上前劝道:“福晋,就是钱嬷嬷来了,您让她直接过来便是了,何苦还要亲自跑一趟。”
甜儿想,我好不容易有个理由可以下床,当然不会放过。
遂也不理珊瑚的埋怨,微一梳洗下,便朝着偏厅去了。
“老奴见过福晋,福晋吉祥。”钱嬷嬷见甜儿来了,忙站起身来,恭敬地行了一礼。
“嬷嬷快请起。”见了她,甜儿也是从心里觉得高兴,语气欢快的说道:“自上次一别,咱们可是有好长时间没见面了呢,对了,秦嬷嬷可好?”
“秦姐姐好着呢,她还托我给福晋您问安呢!”
与稍显严厉的秦嬷嬷不同,钱嬷嬷是个极和气的妇人,当初这二人到钮钴禄府交规矩;甜儿也是比较喜欢脸盘圆圆,风趣和蔼的她。
二人稍稍说了一会儿话,钱嬷嬷便直接说了此次登门拜访的原因。
“……年龄大了,宫里正好要放出一批人”钱嬷嬷轻叹一口气道:“秦姐姐在河南老家还有个亲弟弟,侄儿侄女的也有心,愿意接她回去养老。老奴却没这福分,天地间孤零零的一个,离了个宫就没了去处,便想着,福晋您性格慈善,便厚着脸皮前来投奔了。”
如她们这样从宫里放出来的嬷嬷,一般来说只有两条出路。
一是,如秦嬷嬷那样的,去投奔亲人,从此远离京城,到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颐养天年。
二是,自己某个出路,很显然,钱嬷嬷便是第二种。
“嬷嬷能来,我自然欢迎至极。”甜儿闻言眼睛霎时一亮,小嘴儿微掀高高兴兴的说道。
钱嬷嬷的本事,她是非常清楚的,能有这样一个人生阅历丰富的人,在身旁帮衬着,对于已经身怀有孕的她来说,无疑是个极好的消息。
“嬷嬷现在于何处落脚,我这就叫人帮您把行李搬过来。”
“谢福晋、谢福晋。”
听得甜儿愿意收留自己,钱嬷嬷显然也是激动不已的,她以后会渐渐老去,最渴望的就是有个安定的“家”。有权有势、地位崇高的四贝勒府,无疑是其中最好的选择。
钱嬷嬷现在落脚于京城中的一家客栈里,甜儿叫来了小喜子,叫他亲自去取行李,又命珊瑚收拾间厢房出来,这一片热心,让旁边看着的钱嬷嬷感动不已,更是暗下决心以后要好好报答主子。
晚上,胤禛过来吃晚膳。
趁着闲聊空隙,她便把这件事说了,这是甜儿的一个小毛病,就是什么事,无论大的小的,都喜欢在胤禛耳边唠叨一遍,所幸某姑娘声音娇软,言语夸张有趣,听进男人耳中,也并不觉得啰嗦反而别有一番温馨。
“今儿孩子可好?”
又来了!甜儿无语的向上翻了个白眼儿。
心想,你每天都问同一个问题,难道都不烦吗?
“爷就想着他了吧……”甜儿佯装吃醋的扭过小脑袋:“都不想我。”
胤禛喉咙一噎,有心想说“爷,也想你”,可他性子冷硬,说不出这种话来,无奈下,只得轻轻叹了口气,伸出修长的手指,弹了某人的脑瓜们一下“调皮。”
呆娃娃可怜巴巴的捂着自己痛痛地的小脑门,脸上一片艳丽的红霞,呜呜……夫婿大人声音,依然如此“撩人”好好听哦……
这丫头,又在乱想什么?看着满眼小星星,魂飞天外的某姑娘,胤禛有些头疼的挑了挑眉,很多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不是娶了个老婆,而是养了个女儿。
还是个任性娇气,要人理、要人陪、一眼看不到都会跟你耍脾气的女儿。
不过————
视线里,那张宜嗔宜喜的清丽脸蛋越来越近,软软地小手圈住自己的脖子,温香的身子毫不客气的霸站了宽厚的胸怀,那张粉粉嫩嫩地小嘴,啊呜一口,就啃上了他的下巴。
“我要报仇!”小姑娘眨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脸“正义凛然”的宣誓道。
“爷给你机会……”吻上那张开开合合的小嘴儿,胤禛思绪有些朦胧的想着,算了,现在这样也很好。
这一吻,持续了好久好久。
久到甜儿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屁屁下,有根又硬又热的东西。
胤禛虽然力持镇定,可从鼻尖急速的喘息来看,他明显也很是“激动。”
“你好好休息,爷先——”
“不要!”似乎触及到了什么一样,甜儿两只肉爪子一下子就抓住了男人的衣襟,贝齿咬住嘴唇,好可怜、好伤心的说道:“不要去找别人,求求你……”
胤禛:“…………”
紧紧闭了下眼睛,咬牙切齿地:“是去书房!”
这个醋的没边的小丫头。
“哦!”瞬间,某个丫头也不可怜了,也不桑心了。
抬起头悄悄地看了看似乎很“辛苦”的夫婿大人,小脸红红的伸出了自己的两只小手,往下摸、往下摸、往下摸…………
胤禛闷哼了一声。
半刻钟后,甜儿小脸皱巴巴的团在一起,呜呜……怎么还不出来,手都酸死了,她不要弄了啦……
胤禛强行按住,满脸“扭曲”的低吼道:“给我负责到底。”
么么……
夫婿大人,难道你不知道,好吃懒做、臭屁爱美、半途而废才是妾身的主属性啊!
于是,等到“被负责”的胤禛大爷,心满意足的扬长而去时,可怜的甜儿已经累的倒床不起了呜呜……讨厌……手都破皮啦……
“苏培盛。”
“嗻。”
“去查查那个钱嬷嬷,爷绝不允许有二心的人来接近福晋。”
“遮。”
苏培盛提着灯笼小心的为主子照着前路,暗红的灯笼散着幽幽的红芒,把两个人的影子拉的极长。
“主子”他小心翼翼的说道:“黏十一来报,您交代的事已经完成。”
胤禛闻言,脚步倏地一停,脸上的表情于黑夜中看不大清楚,但说出的语句,却是极冷、极淡地,他说:“可惜了。”
而至于可惜什么,那就无人知道了。
夜半时分,十四阿哥府却灯火通明。
完颜氏呆呆地靠在床边,一双手捂住自己的小腹,满脸的死白之色。
“福晋!”贴身丫鬟墨桃眼睛红的发肿,哽咽的劝道:“您就别难过了,保重身体要紧啊!”
“身体?”完颜氏留下豆大的泪珠,喃喃地说道:“我孩子都没了,保重身体又有什么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孩子呢、孩子呢、孩子呢、孩子呢、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我心心念念这么多年、我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才怀上的孩子呢?为什么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没有了……
抬起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脸蛋,完颜氏嚎啕大哭。
等十四阿哥胤祯匆匆赶回来时,完颜氏已经哭死过去好几次了。
今儿他本是在八阿哥府吃酒,人都已经醉了,没想到半夜却被人摇醒说府里出事了。
他与完颜氏成亲几年,感情还是不错的,对于这个嫡子也是期待的,没成想今日却出了这样的茬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胤祯年轻的脸孔因愤怒而扭曲着,对着一旁伺候的下人们,大吼道:“福晋为什么会流产?”
底下的人,噗通通跪了一地,却没有一个人能说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福晋上床休息前还是好好的,谁知睡到了半夜,就会流产了呢?
“爷、爷、你终于回来了!”完颜氏从“昏迷”中醒来,看着身旁的丈夫,失去孩子的冲击让她整个精神都处于崩溃的边缘:“爷,有人、一定是有人害了咱们的孩儿啊!”
胤祯今日心情本就极坏,闻言,立即霍然怒吼道:“是谁?”
“是、是、是……”完颜氏神情狂乱的说道:“是舒舒觉罗氏,一定是她,她怕妾身生下嫡子,抢走弘春的地位,对,一定是她,一定是她……还有芳氏,芳氏那个贱人面甜心狠,肯定也参与了……伊尔根觉罗氏也有可能…………”
随着完颜氏状若癫狂的属遍府里的每一个女人,胤祯的神情也由怜惜升到了厌恶。
“孩子没了,福晋怎么就不找找自己的原因。”
撂下这句话,胤祯转过身,就扬长而去。
只留下愣住了的完颜氏。
良久后,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再次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出门
当甜儿知道十四福晋完颜氏不幸流产的事时,已经是很多天之后了。
“怎么会这样?”放下手里的针线篓,她一脸惊愕的喃喃道。
尤还记得进宫那日,完颜氏脸上流露出的幸福笑容,却不想今日会发生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