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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徐乃琳生病,虽然不是什么病毒性感冒,但也病的够呛的,这王亚琪自然是忙前忙后,马不停蹄地照顾她了。人在生病的时候,不仅身体很脆弱,感情同样也是,看到王亚琪为了她这样,心里难免会有所感动。自然而然,两人的感情,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升温,是预料之中的事了。
郭栋那几个从郊区回来,见王亚琪和徐乃琳关系开始转变,一脸坏笑地打趣着:“嘿嘿,亚琪,你小子还真有点本事,这回可终于给你等到了,瞧瞧你那劲头儿都快赶上人许仙了。”
这王亚琪现在心里头不知道有多乐呢,笑得跟个傻子似的,好一会儿才发现一直没见着赵致远:“诶,怎么没看见公子的?”
“哎,还不是你那好妹妹,两人不知道怎么了,又闹起别扭来了。”摆了摆手,一脸无奈。
王亚琪倒是不甚在意,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嗨,这两祖宗就是磨人的主,你跟这愁什么啊,估计闹也就一会儿的事。”
可还真别说,这回真不是一会儿就能完了的,人赵公子这回可真出息了啊。自从两人从郊区回来,那是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就算见着面也不怎么搭理对方。你说这赵致远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啊,可成天摆着个脸,摆明了就是和苒安置气嘛。眼看十天半个月都过去了,也不见他们俩有和好的苗头。
别看苒安这么些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上回赵致远对她说的话,倒也放在心上了,每次想起来,还觉着有些难受,可就是说不上来为什么。最近赵致远对她的态度,苒安不是不清楚,他不是说讨厌自己嘛,不愿搭理她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郭栋他们倒是时不时地旁敲侧击来让她去服个软,她也不是没想过,毕竟上回的事自己确实有错,可他赵致远那是什么态度,想和他说个话,还不愿给她机会,也忒把自个当一回事了吧。她林苒安也不是那种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人,不爱搭理是吧,我还不伺候了。
可您以为那赵公子心里好受,估计最不好过的就是他了。那天说完那番话他就有点后悔了,怎么一时冲动就说了,还是违心的,又不是不知道那丫头的性格,嘴巴就那样,说不出讨人喜欢的话。开车回城的时候就想着,那丫头估计这会儿要恨死他了,现在后悔还能怎么办,这话都说出去了,也不能收回来啊,只能在那死撑着了。
旁人见他们这样,只能在那干着急着,又不能说些什么,郭栋那几个可成天盼着两人赶紧和好。这两人闹别扭也就算了,遭殃的可是他们这帮哥们,公子不开心去练摔跤,和着他们这群弟兄这时候可就派上用场了,一个个都得跟着在那陪练,你说练就练了吧,公子那手下还不留情,一下一下甩出去,那是眼睛眨都不眨的,和着他们就是那人肉沙包。他们几个那可是满面春风的进去,鼻青脸肿的出来。
总算到最后火是去了点了,他们受点伤也算是值了。没想到大伙儿出来的时候又看见了苒安,还和一男人在大马路上拉拉扯扯的,那男的他们也看着面生。
要想上前帮下忙也没那胆子,人公子在这呢,他都没做什么,他们这些人就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郭栋扯了扯王亚琪的衣服:“诶,亚琪,那男的谁啊,你认识吗?怎么和苒安在一起。”
仔细想了想,确实没什么映像:“不清楚,以前也没见过。”琢磨着那人会不会是她在A市认识的,看那男的的着装也不像是一般人,也有些年纪了,苒安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赵致远看了一会儿,有些不耐,黑着脸打断他们的对话:“走了!”
大家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看出了公子脸色不好,识相地停止讨论,开着自个的车,得,各回各家,各找个妈去了。
赵致远回到家,看见客厅里坐着几位长辈,没什么心思去和他们寒暄,点了点头便直接上楼去了。赵母陈沐怡见他这样,难免抱怨几句:“这孩子最近是怎么了,成天摆着脸。”
赵建辉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安慰着:“这不是高三了嘛,估计压力挺大的,过了这会儿就好了。”
倒是那赵老爷子坐在主位上听着这儿子儿媳议论着,看了看楼上那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
回了房间之后,赵致远开始有点坐立不安了,想着苒安怎么会和一男的在一起,还拉拉扯扯的,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才认识的,似乎认识很久了,那??????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越想心里就越烦躁,还有些担心。
自己认识她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而她之前的十几年,是他无所得知的,有关她那些岁月的点点滴滴,都和他无关。苒安,你的过去,我无法参与,你的未来,我想去掌握,可你的未来,和他人有关吗?
自己怎么会幼稚到和她去置什么气,一大老爷们的还和一小姑娘闹别扭,说出去都丢人。苒安来和他服软的时候,就应该顺着那台阶下的,装清高做什么。瞧瞧现在,后悔的又是自个了吧。
叹息着靠坐在沙发上,瞥见茶几上的手机,那上面安静甜美的她映入眼帘,他不敢去想像,如果那一天,这份美好被他人所拥有,他会怎么样。突然“砰”的一声,手机在墙角摔裂开,零星的碎片散漫开来,就像??????他的心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某佳心情不好,因为木有收!
最近某佳月经来潮,因为木有收!!
现在某佳泪奔,狂求收!!!
好心滴银们,收偶吧!!!
ps:各位亲们,猜猜那个男滴是谁吧,捂嘴偷笑······
、第十四章
酒吧中央的圆形舞台上,一身穿紫色旗袍的歌女正摇曳着她诱人的身子,修身的锦缎将她姣好的身姿显示地淋漓尽致,雪白的双腿在开衩的裙摆下若隐若现。手时不时地抚摸着自己肤如凝脂的脸颊,在眼睛与嘴唇间流连着,缓缓地唱着那首老歌夜来香,歌词从她嫣红的嘴唇边轻轻吐出,魅惑的眼神勾着男人的魂魄。
男人看了那是春心大发,女人看了那是嫉妒攻心,这样子的女人,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诱惑。本是嘈杂的酒吧,这首歌深有年代的老歌自然是格格不入的,可看看那底下的男人,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歌女瞧着,眼珠子都快直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听她唱的什么歌,脑子里估计早已是精虫泛滥了。
苒安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手中的杯垫,看着那些饥渴得像狼一般的男人,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嗤笑了一声,瞧瞧,这就是男人,不论嘴上说的话是怎样的动听,一遇到外界的诱惑,谁能抵挡得了?
就像林重文,为了自己的名利,做了许多违心的事。就像章茵,为了自己的快活,可以轻易地抛弃她。苒安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遇到那个女人,可今天再见到章茵,觉得物是人非那个词远远不能形容她的感受。章茵真的是脱胎换骨了,变漂亮了,优雅了,也变得更加陌生了,似乎那个她小时候可以无所顾忌去缠着的人,早已不复存在了。她过的很好,身边有爱她的男人,有成功的事业??????好到让她以为,这么些年没有她在身边,她过的也一样精彩。
在饭桌上的时候,她还记得自己喜欢吃什么,可??????为什么偏偏忘记了她还有一个女儿,那个女儿一直在等她?苒安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章茵,以前做梦都想着要和她见面,可现在见了面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吧,人真的是很矛盾的。一直以来,苒安都想问她为什么当时要放弃抚养她,可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口,说实话,她真的不想听到让自己失望的话,也无力去承受。
既然不想面对,那她只能选择逃避,可离开的时候她看到章茵精致的妆容下竟然露出悔恨的表情,淡笑而过,那是自己眼花了吧,她怎么可能会后悔呢?崔昊出来追她的时候,劝她不要那么对待章茵,再怎么样她都是自己的母亲。
面对这个每年都会以章茵的名义来看望自己的男人,苒安对他很尊敬,因为这么些年,是他一直给她那种所谓的期盼,期盼有一天章茵会来带她离开,可每年等来的却只是他。虽然如此,苒安还是很谢谢他,如果没有他,在那样的孤苦寂寞的岁月中她不知道该如何支撑下去。
邵琦卉真觉着自个上辈子是不是招了那林苒安了,怎么走哪哪都能遇上她,哼,真他妈冤家路窄,晦气!再瞧瞧那丫头的样子,一副伤心欲绝的,身边也没跟着其他人,联想最近公子对她那态度,好像不怎么愿意搭理她,心下了然,得出结论,估摸着那公子是腻歪这丫头了。她就说嘛,公子怎么可能会对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丫头上心呢,自个在他身边待了这么多年,都没见他对旁人热乎过,不过是认识几个月的丫头,怎么会喜欢上了,只是说说罢了,图一时新鲜而已。
好笑地看了一眼苒安,被人甩了就出来喝闷酒,这姓林的丫头也不怎么滴嘛,还以为是多大的人物呢,瞧瞧,也就这样了,今儿个可没了上回泼她那狠劲儿了。这人既然都送上门来了,她要是不好好招待一下,都觉得过意不去。
这新仇旧账她可得好好和这丫头算算,要是不整回本了,她才不会罢手呢。打定注意之后,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坐下,静静地看着苒安。看了好一会儿,有些厌恶地朝苒安的方向呸了一声,这丫头就是个勾人的主儿,刚才没多长时间,就有好几个男的上去和她搭腔了,那丫头倒是高姿态,爱理不理的。现在还是一十几岁的丫头,就勾人成这样了,那要是再让她长几年,出来那还不是一祸害人的狐狸精!
哼,勾人是吧?我倒是要看看有些人你勾的了嘛。拿出电话拨出那个号码,刚接通,一声痞里痞气地调笑声传了出来:“呦,邵美女啊,今儿个怎么有空找我的,不会是想哥哥了吧。”
邵琦卉啐了一声:“别成天没个正紧的,你在那哪?”
“还能在哪啊,跟家待着呗,我这孤家寡人的又没佳人相陪,寂寞的很呢。怎么着,妹妹你这是想请我出去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