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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二哥叫了外卖,除了雪飖吃得津津有味,我们都没什么胃口。呆到九点多,我看时间也不早了,终于把二哥劝回家去。
一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四点来钟才有些倦意,就迷迷糊糊地合上了眼。梦里,我看见有人绑架了朗清,并威胁我交出文件,那个人用枪指着朗清,对我笑得狰狞。
“孩子!”我忽然大叫出声,一下子坐起身来。
“怎么了?”有人抱住我,狠狠眨了眨眼睛,才发现阮逸尘坐在床边。
“做恶梦了?”他柔声问道。
我头枕在他肩膀上,说刚才梦见有人绑架朗清,你说现在都没找到他,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他轻轻拍着我后背让我别胡思乱想。
过了会儿,又道,“昨天回去我爸妈问起孩子,我都告诉他们了,还有我跟纪玉颜的情况,他们也一早心里有数,不管他们什么态度,总之这一次,婚我是离定了。”
我没说话,又往他身上靠了靠。
“只是,婉儿,这件事总少不了有些人说三道四,我怕你受委屈。”
听到这里,我心里不禁涌上一股暖流,我说我不在乎。
雪飖在跟小春说话,见我们出来,她抬头,很懂事地安慰我,妈,弟弟不会有事的,你别太着急了嘛!
我拍拍她的头,说好孩子,去玩儿吧!
坐在客厅里干着急,便听有人按门铃,小春赶忙去开。
“朗清!”她忽然惊叫道,我闻言不禁一震,赶忙站起身来。
小春把来人让进门内,就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牵着朗清的手走了进来。
“儿子,你急死妈了!”我几步冲过去抱住朗清,上下打量一番,见他也没伤着蹭着,这才安下心来。
雪飖也跑过来,笑着道:“妈,我说他出不了事儿吧,你看,失踪了一天还胖了呢!”
朗清瞪她一眼,说就该拽着你一块儿失踪。
这把老娘气得,当时就敲他脑门儿一下:“反了你了!一个就快折腾死你妈了,还想带着你姐姐!”
他笑着冲我吐吐舌头。
这时阮逸尘说道:“得了,都别在门口杵着了,先进去坐着再说吧!”
我这才想起还没招呼那个送孩子回来的姑娘,站起身来一摆手,说姑娘,不好意思,里面请吧!
那姑娘很大方地冲我一笑,等各自落座,她才看着我身边的阮逸尘道:“阮三哥,这位美女就是你经常提起的婉姐吧?”
阮逸尘笑着说是。又给我介绍,说这就是念念的国画老师,何欢!
我点下头,莞尔一笑,这才仔细打量起对面的姑娘来,二十多岁,个子很高,得一米七来的。短发,浓眉大眼,面容清丽,算不得特别漂亮,穿着打扮也很随意,眉宇间带着一股江湖儿女的匪横之气,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特爽快的女孩子。
我看着何欢,说麻烦你了妹妹!
她咧开嘴就笑:“婉姐,听你大名好几年了,这次可算见着本人儿了,真他妈漂亮!”
“哟,妹子,别说实话!”说着我么俩相视笑了起来。
这姑娘是自来熟,当然我也不差,弄得一边儿的阮逸尘直撇嘴。
忽然阮逸尘问道:“哎对了何欢,找我儿子这事儿是老许跟你说的吧。知道你那儿事儿多,我本来不想给你添乱的。”
何欢说这你可错了,我哥没告诉我,是你媳妇儿……她说道一半突然看了看我,然后改口,说是念念他妈让我帮忙的。
纪玉颜?听到这里我跟阮逸尘看着对方,都傻了。
何欢很聪明,见状又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总之你要是纳闷就问她吧!
我想也对,就轻轻碰了下阮逸尘,让他别再问下去。
我又道:“妹子,找这孩子得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吧!”其实我是想问她详细经过,以便确认这次孩子失踪是不是意外。
她一摆手:“嗨,说这个就见外了。其实也没什么麻烦的,念念他妈给我打电话,还发了照片儿过来让我上上心。我就赶紧找了手下几个弟兄去打听,问今天谁在机场那块儿弄到孩子了,他们一查说都没有。后来才知道是个新来的小偷团伙儿拐的,野路子!这种的教训一顿也就得了,好在孩子没事儿,你们也别太在意。”
我听完总算踏实了,想留何欢中午在这儿吃饭,她连推脱,说你们也别留我,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我今天是真没空,给你们送了孩子还得继续回去处理黑货那些乱子,改天有时间咱再聚。
何欢说完就起身要走,我们把她送到门口,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问阮逸尘,什么叫“黑货那些乱子”?
他给我解释,“黑货”指的就是岑夏的小叔子隋抑,乱子就是隋家。
呃,我这才明白。
转身,就见雪飖跟朗清站成一排看着我们。
雪飖指着阮逸尘对朗清道:“呐,lambert,姐给你介绍下,这是爸爸!”
朗清两只眼看着阮逸尘,不说话。雪飖敲他一下,“愣着干嘛,还不跪下磕头认爹!”
“燕雪飖,不准胡闹欺负你弟弟啊!”我连忙制止,我这闺女可比我没六儿多了,还磕头认爹?又不是认干爹。
“爸爸!”朗清声音有些怯怯地“Hi,my name is lambert!I'm from Massachusetts……”
姐当时就想吐血三升啊,这孩子,激动地不会说人话了!
闻言雪飖立刻大笑出声,阮逸尘也乐了,就见他蹲下身,抱着朗清,说孩子,爸爸爱你!
一别经年
吃过午饭,我让小春跟朗清收拾一下,我们回香山去。
阮逸尘皱了下眉头,说在这儿住得好好的,干嘛回去?
我看看他,道:“你如今还是纪家的女婿,我可不想现在就给人戳脊梁骨。”
他叹口气,说我会尽快处理好的。
送我们回了香山别墅,吃过晚饭他才离开。
我把朗清叫到房间,说儿子,把你手表给我,他很听话的从手腕子上摘下递给我。
找了把小螺丝刀把后盖儿卸开,我突然懵了,连忙问朗清:“你的手表有没有丢过?”
“没有啊!”朗清答得很认真。
“那怎么会……”
他忽的乐了:“妈,你是不是在找里面的芯片啊?”
“你怎么知道的?”
“卸开看过喽!”
“芯片呢?”
“扔了。”
“什么?”
我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扔哪儿了?快说!”
“逗你玩儿的妈。”说着,他就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来给我,我接过来手忙脚乱地插JIN读卡器,大体浏览一遍,确认是我那张芯片后才算放心。
呵!这把老娘气得,我转身等着燕朗清,“熊孩子,我你都敢骗,找打是吧?”
“没!”他耸耸肩摊开手,“开个玩笑嘛!”
“开玩笑?”我皱起眉,“老实跟我说,昨个儿是不是也这么跟你春姨开玩笑的?”
“不愧是我妈,太聪明了!”
“破孩子,还敢贫嘴,老实交代!”我提着他耳朵严刑逼供。
“说,我都说!妈,你轻点儿……”
听完我点点头,让他回房间睡觉去了。以为他昨天遇见美国特务了呢,敢情我失算,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我儿子下了飞机场去洗手间,中途忽然坏水儿乱冒,想跟小春开个玩笑,就故意藏着不出去,然后小春后来急的就到处找他,以至于两人走散了。朗清真着了急,嘴里喊着“春姨”瞎转悠,结果就遇见一个小偷团伙儿的成员,然后对方就把他骗回去,听他描述人家是想把他买山沟里给人当儿子去。直到今天早上,何欢的手下才找到他们,然后将孩子带了出来。
对了,想到何欢,我突然记起她说这事儿是纪玉颜托她办的,这就解释不过去了。纪玉颜这个人,我虽然不熟悉,但是凭她当年跟阮逸尘结婚前给我送请帖一事,可以断定她没多大的气度,那为什么现在忽然让何欢帮我找儿子呢?我可不会奇葩地以为她是对阮逸尘爱屋及乌,纪家的家教虽然好,但也教不出这么圣母的闺女来。到底是谁授意纪玉颜的呢?又是为了什么?我一时想不到原因。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没一会儿,就有人来登门。
是个有些意想不到的人,阮逸尘的大哥——阮逍明。
“伯伯!”看见他,雪飖跟朗清都跑了过去,阮逍明笑着问了孩子几句,就让他们玩儿去了。
坐在沙发上,我们谁也不先开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想他这次来,十有八玖是为了我手上的文件。这种情况,谁先讲话,谁就失了先机。
过了会儿,他终于忍不住率先开口:“姑娘,这次回国,有什么打算?”
我一笑:“我有什么打算大哥早就心知肚明了不是吗?”
他让我一句话噎得没了下文,过了良久才开门见山地问道,“你真打算这样扛下去?”
我看着他,诚恳地道:“大哥,当年我们已经让步一次了,这一回,无论如何,我跟他,都不会妥协,东西我会给你给阮家,但不是现在。”
“唉!”阮逍明叹口气,似乎还是想说什么,但终究没了后文。
他走后,我一个人看着窗外发呆。
正这时,门铃又响了,唉,真热闹啊,不知道又是哪位?
开门,竟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我看着她,满脸疑惑。
“清婉妈妈,你不记得我了?”小姑娘忽然开口。
“你,你是蓝儿?”我猛地想起当年那个粘着我给她讲故事的小女孩儿,竟然长这么打了。除了阮逸尘的外甥女阮蓝笙,不会有人这么叫我的。
“嗯,清婉妈妈你还记得我啊!”蓝儿说着,就一把搂住我,不知不觉她竟哭了,“我好想你啊清婉妈妈,当时你突然不去看我了,然后李奶奶就带着我回了外公那儿,一直到现在我都住在那里,直到逸尘爸爸跟舅妈结婚我才又看见你,可是我还没找机会和你说话你就走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抱着她:“好孩子,都没事儿了。”
边说边把蓝儿扶进客厅,雪飖跟朗清本来在一边儿玩闹,见了蓝儿,也好奇地朝这里张望。
我拿纸给蓝儿擦了眼泪,然后招手让那俩过来,她俩便兴高采烈地跑了来。
“蓝儿,这是你弟弟妹妹。”又对那俩小的道,“你们俩,还不快叫姐姐。”
姐仨互相认识后,便聊了起来,我起身跟小春去厨房做饭。
吃过饭,我忽然问道:“对了蓝儿,你今天怎么想起来我这儿了?你舅舅知道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