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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那孩子叶子的!”
“奶奶的你跟叶子也有一腿?”说着,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挣开束缚又给了他一嘴巴。
“他妈的你有病啊!”然后他势如急风般也还了我一嘴巴,虽然下手不重,但我立刻就懵了!靠,什么时候有的暴力倾向啊这?太震惊了,我记得就当年他知道我身份后急了打过我一次,自此不论我怎么无理取闹他都不带生气的,妈的现在竟然学会还手了!
“婉儿,你没事儿吧?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他可能以为把我打傻了,所以赶紧过来抚我的脸,这是不是就叫打一巴掌揉三揉啊?
过了半天,我才完全反应过来,问道:“你是说,那个孩子,是叶子的?”
“嗯。”他点头,“当年陈小远找到陈复,并发生了打斗,将陈复误伤致死,他害怕,就一直带着孩子潜逃在外。躲到第二年我才找到他跟念念。”
“可是按这样说那个孩子应该比雪飖大才对?”我顿时想起当时纪玉颜带着的孩子只有四五岁的模样,不禁疑惑。
“你见过念念了?”阮逸尘有些诧异地看着我,顿了顿才说,“你忘了,念念是早产儿,只有七个多月就出生了,他先天不足,所以看着比同龄的孩子小。”
是啊,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好吧!算你有良心,这段儿pass。”我咧开嘴一笑,然后又板起脸来,“那你说,为什么刚回来时你总对我冷着脸?”
“姑奶奶,是你先晾着我的好吧?我还提心吊胆怕惹了你雷区呢!”
阮逸尘一脸的无奈,妹的,敢情还是我有错在先?
“好吧,算我冤枉你了。”我一挑眉,“最后一件,你跟纪玉颜……”
后面我还没来及说,他就抢话道:“我对天发誓,绝对是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我于是看着他的眼睛,他也目光坦荡跟我直视,不用说,是真的了。但他的话也不能光就字面儿意思去理解,想到这里姐不禁对阮逸尘同志佩服得五体投地:妈的太有才了!家里红旗放到,门外彩旗飘飘啊有木有?一瞬间我又玛丽苏附身有些同情起纪玉颜来,果然纪家门风家教好啊,不然她下点儿药喝醉乱个性什么的阮逸尘早失身了!
看我神情温和下来,阮逸尘就揽住我,正要上演高尺度和谐打码情节时,客厅里姐的手机忽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我想出去拿,他不让,又继续上头桥段。但是我手机竟然足足响了三分钟,我俩对视一眼,都意识到可能有事儿。
阮逸尘亲我一下,起身说我去。
过了半分钟,就见他黑着脸回来了。把手机丢给我,脸上有些薄怒。
我一看是lambert打来的,不禁一笑,阮逸尘见状脸色更难看了。
接通,还没问怎么回事儿,就听见一个急躁的声音,是我的保姆小春:“姐,大事不好了……”
“什么?”我闻言脸色大变,“你说lambert失踪了?什么时候?在哪儿?”
小春说:“就刚才,我们下了飞机,lambert说去洗手间,我就一直等他,可是……”小春说着,已经在电话那头哭了起来。
我平静下呼吸,说你别急,先来找我,一会儿我们再商量对策,然后我把具体地址告诉她。
挂了电话,我看着阮逸尘求救。
“别指望我帮你找别的男人!”就听他愤愤然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儿。
我让他气得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一想,对了,这事儿还没告诉他呢!
“阮郎。”我扳过他的脸,有些做贼心虚地说道:“其实……其实吧,你,还有一个儿子。”
急火攻心
“你说什么?”阮逸尘闻言就呆住了,那嘴张的,能塞进一筐子鸡蛋去。
“我是说,雪飖,还有个弟弟,就是lambert,他的中文名字,叫朗清。”
当时我在美国其实生的是一对龙凤胎,雪飖比朗清早半分钟出世。这也是为什么雪飖第一次见阮逸尘就叫他爸爸的原因,因为她弟弟有一张跟她父亲一模一样的脸。
“朗清,清风朗月长相忆……”阮逸尘嘴里喃喃,手上也不自觉地用力。
我肩膀都快让他捏成面团儿了,他见我眉头紧了一下,才松开手,冷着脸说道:“老实交代,到底还有多少事儿瞒着我的!”
“其实也没多少……”我讪笑道,心想也就那么百十来件吧,估摸着要是太诚实说出来他能灭了我,子曰: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我还是撒个善意的谎言吧!
“就这一件,真的。”我作伪白兔状,“我真不是有意瞒你的。”
“不是故意瞒我的……”他捏捏我的脸,“你的意思,除我之外,知道的人还不少?”
“不能不能!”我贱笑着说秃噜了嘴“也就纪玉堂和你大哥吧……”
这事儿阮逍明不说,是为我们娘仨儿考虑,而纪玉堂瞒着,则是为了纪家跟纪玉颜。也因为这个,所以那会儿雪飖上学时,我才找纪玉堂帮忙。如果是阮逸尘和二哥去办,那么雪飖填入学资料时,一查美国那边儿的档案,我儿子就彻底见光了。我之所以不讲,是因为当初时机不够成熟,
“什么,我大哥?他什么时候知道的?”阮逸尘看着我,过了几秒又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我终于想起来了,去年过年,我妈说有个小女孩儿往我大哥办公室打电话,说什么‘蛰死你’教授让被美国移民局下了禁令,当时那电话是雪飖打的?”
天啊!大哥,这都哪年的事儿了您才记起来,这七年得过的多迷糊啊亲?姐明明是janice好吧?“蛰死你”教授?妈的老娘真想蛰死他!
我无奈地看他一眼,点点头。
“叮咚,叮咚……”门铃响个不停,我猜应该是小春到了,赶紧跑出去开门。
“姐,对不起……”一见面,小春抱着我就哭。
我拍着背安慰几句,才将小春让进屋来。
阮逸尘也早就从房间出来了,两人简单地认识一下,我们便进入正题。
“小春你好好回忆一下,在飞机上有没有遇见什么可疑的人?”
她想了想,说倒是有一对年轻的美国夫妇,看样子很喜欢朗清,还跟他聊了很多东西,可是也没发现他们有什么太异常的举动啊!
我越听越急躁,一个劲儿地喘气,阮逸尘见状握住我的手,说我刚才已经打电话机场调录像了,别急,或许一会儿就有孩子的下落了。
我寻思不急,我能不急吗?这事儿的关键不在我儿子身上,而在他戴的那块儿手表上。当时美方刚刚对我解禁,我知道他们不可能完全对我放心,但也不想错过那么好的机会,于是我声称回国交流学术,并未透露要在国内定居的打算,这才蒙混过关。我只带着雪飖回来,也是迫不得已。如果我们全家都走,会立即引起美当局的戒心,我很可能第二次被禁,且纪家也不会善罢甘休。二来国内的事儿安排不好我不想让朗清露面儿,毕竟他是阮家的长孙,我担心贸然带上他会闹出乱子。故而思量再三,我决定下一步险棋,我把朗清托付给小春照顾,且在美那些重要研究资料也没带回国。我将那些东西扫描成文件,存在一张芯片里,那张芯片,现在就放在朗清的手表内。
前几天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所以打电话给小春让她们找机会赶紧回来,但我的心一直悬着。美当局不知道那些文件在朗清那儿,可他身上仍然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万一被特工盯上……我不敢想下去了。再者就算没那么严重,只是普通的走失或者遇见人贩子,我儿子得遭罪,他的手表遭灾的几率也占一部分啊,万一有个马高蹬短,我儿子以及我这些年的心血都能要我亲命啊!
我们三人相对无言,阮逸尘看我还是愁眉不减,说你先静静心神,我再给老许打个电话,他那帮人消息最灵通,有时候办起事儿来比我们都有效率,我只是点头看着他。
想了想,我对小春说,你也颠簸了十几个小时,收拾一下去楼上歇会儿吧,有消息我再通知你!她确实是累了,也没多说什么,拿着自己随身的东西上楼去了。
过了会儿突然门铃又响,我一个激灵,阮逸尘按住我,说应该是嵩启到了,你坐着我去开门。
开门,果然是二哥,也不知道阮逸尘什么时候让他过来的。
“哟,丫头,你这可没有!”二哥坐到我身边一拍我脑门儿,“有儿子的事儿连哥哥都瞒着,不够意思啊!”
我心情很乱,因此也没那个兴趣闲贫,只是苦笑一声:“二哥,都这时候了,你还玩笑。”
看我是真着急了,二哥也正色道:“放心,我已经让人火速去找了,孩子应该不会有事儿的。”
但愿吧,我心里说着,忽想到要不要把这事儿告诉阮逍明啊?毕竟朗清身上带的东西事关重大,如果跟他说……
又一想,不成!阮逍明知道了让人找的话,那阮家也会知道,阮家我不担心,可一旦他们知道,就等于所有人都知道了,那么对我儿子反倒更不利。为今之计,只有瞒着芯片的事儿,朗清的危险系数才能降到最低。
“妈……”忽听楼梯那边传下一个声音,原来是雪飖醒了。
她亲热地跟二哥问了好,便坐到我身边,见我不理她,以为我在为中午的事儿生气,便撒娇道:“妈,我以后改了好不好?你别不理我嘛!”
我叹口气,摸摸她的脑袋,道:“妈妈心烦不是生你的气,你弟弟在机场失踪了。”
“啊?”雪飖大吃一惊,转下眼珠又道,“他那么聪明,估计出不了多大事儿,妈您不用急!”
这孩子,可比我心宽多了。
虚惊一场
直到天黑的时候,还是没有丁点儿消息,我忧心忡忡。
正这时,阮逸尘的手机响了,听他叫了一声“妈”,便不难猜出这电话是从哪儿打来的了。我于是抬眼看向他,他只是对电话那头儿敷衍地答几句,时不时看我两眼,吞吞吐吐的样子。我当下了然,下午他们这么大张旗鼓地找孩子,估计阮家已经知道朗清的存在了。
过了会儿,阮逸尘结束通话,说我有事必须回家,我点点头让他快去吧,他又叮嘱二哥帮忙照顾好我们。
一会儿二哥叫了外卖,除了雪飖吃得津津有味,我们都没什么胃口。呆到九点多,我看时间也不早了,终于把二哥劝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