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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幕僚-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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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二哥这事儿,但真到忙起来就一团浆糊了。
扭过头去想问萌萌,她呼吸均匀,月光下,脸庞安静,显然已经睡着了。我只得作罢,等明天再问吧。
一夜无话,睡得有些沉,起床时已经不早了。保姆早就做好了饭,三个孩子蹦蹦跳跳地出来就要去上学。萌萌递给我一碗粥,还没喝,手机就响了,恍惚记得助理沈光涛说今天有个很重大的研讨会,按下接听,那头说的果然是这事儿。猛想起他不知道我在二哥这儿,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忙说让他改道来这边。
粥喝了一半儿,沈光涛就开车赶到了,我跟萌萌简单解释了一下,拿起包就走。坐上车,一看时间还来得及,才松了口气。过了会儿,又想到昨晚提醒自个儿早上问叶子儿子的事儿,结果又忘了。
“Janice。”沈光涛忽然叫我。
“怎么了?”
“这是今天会议的内容。”他说着递给我一沓文件。
“好。”接过来,我不得不集中注意力翻看下去。
虽然不是干什么体力活,但一天下来,我还是觉得腰酸背痛。
自个儿走在马路上,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因为不必担心雪飖,所以我顿觉悠闲了不少。四下望了望,决定压压马路,然后随便找个地儿吃饭。
不知不觉就到了王府井,我不禁有些情随事迁的感慨,以前跟叶子在街边打闹,以及与阮逸尘腻歪的情景蓦地在我眼前重叠。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我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为什么这么脆弱敏感,随便一个念头都会止不住悲哀。
唉!临风洒泪对月伤怀,姐竟然越来越接近林黛玉的气质了有木有?得,还是不装文艺逼了,深吸口气,再往前走走看吧。
抬头习惯性地向远处瞄了一眼,然后,几十米开外处,一张很熟悉的脸跃入我的眼帘。别误会,不是阮逸尘,是他媳妇儿,纪玉颜。按说充其量我跟这姐们儿也就见过三次,可是没办法,有些人,即便只见一面,你这辈子也不会忘记她。
看样子纪玉颜似乎心情很好,她身边,还领了一个小男孩儿,大约四五岁的样子,略显瘦弱。没来由的我就是一个激灵,第六感使然,这个孩子是谁,我已猜出。

有子如玉

两人朝着我的方向走来,跟他们擦身而过的时候,我听见小男孩儿稚嫩童音。
“妈妈,我想要最新的四驱车。”
“好,只要念念听话,妈妈全部给念念买。”
母慈子孝,我不禁就愣住了。怪不得我觉得阮逸尘不一样了,有妻如花,有子如玉,他还记着我做什么?可是转念间我又不甘心起来,凭什么,她纪玉颜的孩子可以受尽宠爱,而我的孩子,就要在异国他乡孤独成长?
一股莫名的恨意在我心中燃烧,虽然我知道形成这样的局面我自己也不能免去责任,但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我不得幸福,你们也别想好过!
因为国庆节的缘故,我的日程也松缓了许多,我决定抽空去见下当年的朋友,四哥许鸿声,回来这么久,还没来得及去看他嫂子,心里颇过意不去。
开门的刹那,见到是我,四哥显然大吃了一惊。半天,仍旧无语。
“老许,谁啊?”这时,就听嫂子胡慧芝的声音由远及近,看清是我,她也愣住了。
“清婉,先进来坐下再说!”良久,嫂子才反应过来,亲热地拉我进屋。
“唉,妹子,你这些年可把我们急死了。”四哥给我倒了杯茶,一脸关切,他的双鬓些微有些霜白了。当时阮逸尘不肯见我,我来四哥这儿打探他的行踪,自那天一别,此后就是七年,花开花落,一转眼,竟都沧桑阅尽了。
嫂子也不免感慨这些年风霜蹉跎。阔别重逢,我虽有些伤感,但懒得再追忆旧事,只好说些宽慰的话转换气氛。
因盛情难却,直到吃过晚饭我才离开,四哥执意要送我回去,见推脱不掉,我也只好点头应允。车上,四哥又跟我聊了这些年发生的一些事,其实或多或少,我在外头也听说过一些。中途四哥接了个电话,我隐约听见了“何欢”两字,忽就想起了那天萌萌跟我提的那个搅得隋家不得安宁的姑娘。
我有些好奇,于是问道:“哟,四哥,刚才您好像叫的是‘何欢’,听说这姑娘可不得了,您认识?”
四哥一笑,还真不瞒你,这妮子是我堂妹,她父亲跟我父亲,是一母同胞。我这个堂妹啊,整一匪头!对了,她还是阮清念的国画老师。
“阮清念?”我愣了一下,转而想起有天傍晚纪玉颜带着的小男孩儿似乎叫“念念”,于是恍然大悟,“是那个孩子啊!”
“你都知道了?”四哥神色中闪出一抹惊疑,我有些不解,但转而想可能他以为我不知道阮逸尘有儿子吧,便含糊地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不过我心里倒是对那个何欢越发好奇起来,而令我想不到的是,不久之后,我就跟这个姑娘有了交集。
没多久,我便约见了旧日的忘年交,也就阮家的心腹——谢君卓。
他冲我笑地意味深长,说姑娘,我早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回来的,因为我认识的燕清婉,绝不轻易认输。他顿了顿,又道,我想这次你见我是为了纪家,有什么打算但讲无妨。
我也笑了,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这么简单,不用多费什么唇舌,因为个中究竟,大家都心知肚明。
而后我给了他一些东西,又闲谈几句,彼此散去。
没几天,魏明兰被中纪委带走协助调查的消息就传出。这一次,是我联合阮家向纪家开刀。朝堂之事就是这么风云莫测,虽说阮纪两家是姻亲,但是七年前,纪家一家独大,逼得阮家不得不做小伏低与其联姻,而这次纪家家主病危,便是反击的最好时机。有句话叫“雄飞既久,岂肯雌伏”,我料定阮白两家都不会错过此时,因此便给了他们一些想要的。虽然阮家也不一定待见我,但是在纪家这个共同的敌人面前,他们还是乐意与我联手的。而我,因为必须在国内扎下根来,所以才借助谢君卓向阮家示好,我再也不想回到美国去了,固然那里是很多人向往的天堂,可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家。我想我就是死,也不想埋骨他乡。因此当前的形势,不论对我还是对阮家,都没有什么坏处。
而魏明兰这个女人,无论从什么角度,我都不会放过她。于大,她是纪家的人,于小,曾经她对叶子多有挤兑,我又怎么会让她好过?且自打上次知道她是纪家的人后,我就开始怀疑可能是她跟纪家从中作梗才害死叶子的,所以就更不会心慈手软。
当然,这些,只是开头而已。
我又去拜访了“先生”,那个至今令我崇敬之至的老人。见到我“先生”很高兴,嘘寒问暖。我一一答明了,老人便眉开眼笑。他很轻松地跟我说这些年的“悠闲”,说自打退下来,整日里只是拉拉胡琴唱唱京戏。我表面上也陪着笑,可心里却很难过。
短短七年,“先生”竟然白发丛生,当年那么意气风发的人,十年不到,竟然苍老如斯。他是真的老了。虽然不用再费力劳神踌躇宦海波澜,可我知道,这不是他真正想要的。但凡大丈夫,都有一个家国梦,在位时他面对无数重阻力,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今后直至老死,都只可冷眼旁观,终无能为力。
君子见机,达人知命,冯唐易老,李广难封。
从“先生”那里告辞出来,很久,我心里还是抑郁难平。“先生”离职时,有人惋惜,也有人拍手叫好。民间对他褒贬不一,有些事上,他的确做得过于轻率,但是他的初衷是好的,只不过在决策力转化成执行力的过程中,变了质。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条心,所以原先一个很好的起端,渐渐地也开始向恶的趋势演变。这就是权力场,很简单的一件事,却因为参与的人过多,参与人的各怀鬼胎,致使结局不堪设想。
为国为民皆是汝,却教桃李听笙歌。这世上,又有多少事真正的公平呢?多数时候,往往大多人都以为看得明白的事,很可能是最糊涂的。

得意弟子

今天是中秋节,昨天下午忙完,我就去二哥那儿接了雪飖回来。虽然二哥跟萌萌极力要求我们母女跟他们一起过节,但是想到这样举家团圆的日子,他们一家应该都回白家,所以我也不好打搅。
一大早,我就起来,带雪飖去买了新鲜蔬菜,然后开始置办午饭。虽然就俩人儿,但好歹是我们母女回国后过的第一个中秋,总不能太简单不是。
正在炒菜,忽然雪飖告诉我门铃响了,我说那你就开呗,光天化日,还是是入室抢劫的啊?
雪飖去开门,我就开始嘀咕,这些人怎么老是在姐做饭的时候上门啊?
“婉姐!”
一听这声音,我不觉一愣,竟然是他!
“我说纪枭文,你怎么这么没大没小啊!好歹你是我学生,打哪儿论我可都是你长辈,叫姐算怎么回事儿啊?”
我边从厨房里走出边数落他,打眼儿一瞧才发现他不是自个儿来的。
“哟,秦峥也来了?”我笑着看向两人。
“来看看老师。”秦峥恭恭敬敬地答道。
“枭文哥哥,你再不来,我都想你想得快想不起来了。”雪飖拽着纪枭文直撒娇,弄得他一个头俩大。
我看看三人,说你们先坐着,我去准备饭,转身回到厨房。就听外面雪飖一个劲儿问纪枭文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一向嘴贫的纪枭文,也给噎得说不出话来,然后又嚷嚷着秦峥……
唉!我摇下头,纪玉堂说的没错,雪飖还真跟我一个德行啊,鬼难缠!
秦峥和纪枭文是我在麻省理工的最得意的两个学生,无论哪一方面,二人都可以说势均力敌不相上下。当然,就连家世上也是。纪枭文是纪玉堂的侄子,而秦峥,则是二次崛起的世家秦家的孩子。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当时我初入麻省理工任教,同为亚洲人,课堂上,那几个黄皮肤的留学生总是让我觉得格外亲切。日子久了,这两个孩子便脱颖而出,他们的优秀让我这个老师也为之骄傲,所以后来我就格外留意他们。
渐渐地,他们的出类拔萃开始让我有些隐约的想法了。不只是成绩凤毛麟角,纪枭文跟秦峥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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