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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子一用力,脱了阮逸尘正拉着她的手,两步就跳了过去。
那沙发上的男人还明白怎么回事儿呢!已被燕清婉从沙发上拽起来了,紧接着一个窝心脚就踢了过去,那男人身体失去平衡登时跌落在地,趁着这功夫燕清婉又上去抽了几巴掌狠踹了几脚,男人疼得直在地上打滚儿,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爬不起来了。
女孩儿无暇管他,赶忙扶起了沙发上的美女,三下五除二地为她整好了衣服。
那美女仍是一副如梦如幻的姿态,还时不时咧嘴痴笑几声。少女轻拍着她的脸颊,柔声唤道:“叶子,叶子,苏南叶……”
奈何美人兀自人事不省。
叶子不醒,阮逸尘还未甩开,罗杰也随时可能回来,那些未知的变故亦时时可能发生……
燕清婉心着急得紧。
这时,门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燕清婉,你他妈真敢来啊!”
将计就计
女孩儿抬头,见是罗杰,白他一眼,甜甜地笑道:“嘿!你都敢冒天下大不韪地在人前装十三,老娘怎么就不敢来啊?”
说着,笑靥如花的看着他。
“好啊!真是好!外面传你们姐妹情深,还真是不假。”
“外面说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牙酸口臭,黑心烂肺,也是不差。”
清婉字字如刀,直打罗杰七寸。
那男人早气得七窍生烟,见女孩儿已将叶子扶起,正向门口走来。他哪儿会依,冷声道:“来了还想走!既然你跟她是好姐妹,那么代替她也是一样的!”
燕清婉听到此,顿时滑稽地一笑:“嘿嘿,你真逗!今儿个不是七月半啊,怎么一个个的都跟鬼缠身似地不想要我走呢!”
边说边望向在一边看戏的阮逸尘,那眼波柔柔的,像蓄了一汪春水,荡人心弦。
罗杰刚才只顾着跟清婉对骂,到这时才发现立在一旁的阮逸尘。想到清婉看他的目光,罗杰心里又是一阵愤恨。他恶狠狠地瞧了阮逸尘两眼,恨不能将其秒杀,谁知对方却仍是一种淡淡的样子。
见这种情形,燕清婉又把叶子重新放回到沙发上,几步走到阮逸尘身侧,斥道:“姓罗的!你他妈没事儿乱看什么?你不是要跟老子算账吗!好!让那些不相干的人都出去,今儿个咱就宿仇新怨一起清!”
“呵呵……燕大才女算盘打得真响啊!不相干的人?”罗杰一边拿眼打量阮逸尘,一边狞笑道:“他要真是不相干的人,你着什么急啊?”
女孩儿扫了阮逸尘一眼,赶紧解释道:“哦,你说他啊!那个……你误会了,我们……其实吧……连认识都算不上,你别胡猜哈!真的,我给你说啊!我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跟他还不如跟你熟呢!你不信去问问,十几分钟前我还抽了他一巴掌呢!”
罗杰观她眼神飘忽,似在极力掩饰着一脸的不安,哪儿会信。
“燕清婉你好贤良啊!一点儿都见不得男朋友受委屈,这么护着他。当年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会疼人呢!我还以为,咱们燕大才女真是不食人间烟火呢!原来玉女也有怀春时啊!”
“草你大爷的!你唧唧歪歪胡扯个鬼啊……你说你真有才啊,这道道儿都编的出来?老娘真是自愧不如啊!你不去写小说,真是中国文坛一大损失呀!”
“少他妈转移话题!你这点儿花招也想蒙老子!你不是心疼着男人吗?我倒要看看,燕大才女会爱他爱到什么地步!”说罢,一挥手,身后两名保镖便向阮逸尘逼去。
“慢!”清婉突然大喝一声,口气也松了下来:“那个……学长啊!咱们有话好商量嘛!君子动口不动手不是?”言罢,冲着罗杰直傻笑。
“哈哈……”那人冷笑一通:“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还想杀了我吗?看来……学妹还真是痴情女子呢!不过现在求饶——晚了!”
“你……”清婉一脸尽是焦急,似是气得不知说什么了。
罗杰愈见她如此,愈是高兴。
燕清婉偷眼打量罗杰,心里也是乐开了花。心说好啊,好啊……罗杰你丫还等什么啊?赶快拿他开刀啊!老娘连哄带骗,好不容易把这个冤大头坑来,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想想她又觉得这火烧的还不够旺,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于是又开口道:“好!算你狠。妈的!你不是说老娘跟他有一腿吗。对!我们就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举案齐眉,月圆花红……怎么样?有本事你就把我们俩都一块儿灭了,生不能同床共枕,死也要同墓共穴。我们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都在一起,气死你!”
罗杰越听越气,肺都要气炸了。那位问他气个什么劲儿啊?又不是苏南叶跟阮逸尘纠缠不清。
这事儿就说来话长了:燕清婉才貌双全,一入学可就引起了一阵骚动。狂蜂浪蝶,趋之若鹜。当时罗杰恰好是学生会干部,趁机对燕清婉穷追猛打。奈何出尽百宝,就是难博美人一笑。世上就是有这样一种人,得不到,就心生恨意不安好心,也不让对方好过。当初燕清婉与罗杰的恩怨就是结下的,只是那事儿知道的人不多,两人每每狭路相逢,也只是暗中斗法。直到最近,罗杰突然成了叶子的男友,那丫头痴心一片,想来也不知此事,所以清婉纵知罗杰此人不是东西,也轻易不好说什么。
今晚来时,她心里本是着急,这罗杰毕竟是有些手段的,自己单枪匹马就过来了,难免会吃亏。正不知怎样好呢,谁知误打误撞,半路杀出了个阮逸尘。那时她便心生一策,把阮逸尘诓到这里,又故意让罗杰误会,半真半假,越描越黑。
所谓无中生有,罗杰此人心胸狭隘,又自诩聪明,急火攻心,必方寸大乱,按照她所设想的路线走下去……
罗杰就是想让她不好过,这样这个变态心里才会平衡:“燕清婉,你越是护着这男人,我就越不要他好受,你越心疼,老子就越喜欢!“
“下流!卑鄙!”清婉口中忿忿,心里却已高兴地想拍巴掌。见他那俩保镖已欺至阮逸尘近前,想要擒住对方,而阮逸尘也不得不出手自防。她简直欣喜若狂,暗道:这就对了嘛!罗杰啊罗杰,你小子终于开窍了。不过你也别闲着,看阮逸尘这样子,应该好歹按理说那也是个练家子,刚才扣老娘的手法那叫一个利落!嗯。你那俩狗腿子估计欠点儿,你丫倒是趁其不备赶快偷袭啊!也来个现代版的“三英战吕布”。最好你打我一拳,我捅你一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狗咬狗,一嘴毛,人脑子打成猪脑子,死的死,亡的亡,嘿嘿嘿……
清婉越想越开心,嘴上不自觉地就咧出了一道笑容。突然想起叶子还搁那儿瘫着呢!屋子里其它人早就跑的跑,散的散,罗杰阮逸尘他们亦恶斗犹酣,她心道此地不宜久留,扶着叶子就要站起来想趁机逃走。
谁知这时,门外突然浩浩荡荡的冲进一群人来。
有穿保安服的,有穿黑西装的,有见过的,又没见过的,有男的,有女的……
那阵仗,两个字儿——场面。
清婉一看,又重新将叶子放到沙发上,然后一双眼四处乱转,合计起来: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只想着叶子,应该有小姐出去报信儿,所以那些保安是来平乱的。又一看:那个纪玉堂是阮逸尘的狐朋狗党,还有刚才在那边儿沙发上跟那女的调情的那个淫棍,这些“黑皮”跟在他们身后,自然是他们的爪牙。剩下的嘛……一个个油头粉面,阳气不足,估计是来凑热闹的嫖客。至于那个被小姐和保安簇拥着的……鸡头?嗯嗯……不对。这人穿着华贵,颇有气度,不动声色,眉目间却藏着奸猾城府。难道……他是……
宋向北!
清婉心下一凛:看来这阮逸尘一伙真不是吃素的。宋向北可是“传媒大亨”,在他们的圈子里一向高调,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多有钱似的,整天开着他那加长版的豪华跑车招摇过市。罗杰这种小虾米,可惊动不了他。既然宋向北都出来了,那这阮逸尘必是大富大贵之人,看来……今日之事,我若不想个万全之策,必定遗祸无穷……
她这里坐在一边想得出神,那头却早就安静下来。
只见罗杰被两个人架着,他那俩狗腿子则直接被扣在了墙角儿。
纪玉堂上来就给了罗杰一个嘴巴。那声音叫一个动听。
“呵呵……原来是你这个兔崽子,本事了是不是?跑这儿来撒野!”
估计纪玉堂得用了七八分的力气,罗杰被打得眼冒金星,口不成句:“纪……纪叔……他……他……”
纪玉堂知道他指的是阮逸尘,又是一个嘴巴甩了过去。
“他?他什么他?他是你阮叔!”
罗杰一听脸上就是一白,两条腿都不由自主的发抖。
一边儿的清婉听了也是一震。心说:阮叔?这阮逸尘才多大啊就成了他叔。唉!这倒霉孩子,凭空钻出一堆叔不说,还受了这么“重”份儿礼,闹不好等会儿还得冒一群婶儿出来跟他算账呢!阮叔……这么说他们还勉强算“一家人”。万一等会儿联起手来对付奶奶我怎么办?可不成。叶子这儿还神游着太虚不知人间何世呢!一个不好,我们姐俩儿就得玩儿完。不行,我得赶紧想办法,从长计议……
“纪叔,我……我不……不知……知道……他是阮……阮叔,这都是……这都是……燕……”
罗杰似乎吓得大脑有些短路,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囫囵了。燕清婉不禁好笑,心说你个傻缺玩意儿就这点儿狗出息。这阮逸尘到底是黑道上卖炭的啊还是白道上卖面的?用得着你在那儿腿抖得跟筛糠似的嘛?想把事儿都推老娘我这儿是吧,好啊!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别说你们八竿子抻长了稍微能打得点儿着,就是刚才你们谁还不认识谁呢,老娘都能让你们打起来。现在叫声叔就想共享天伦上演亲情戏码?门儿都没有!
果不其然,罗杰接下来就是一句:“纪叔,真……真不关我事儿,这……这都是那燕清婉搞的鬼!”
燕清婉!
众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名。不禁好奇。
四下一阵寻找,最终把目光定在了角落里的沙发上。
许是刚才太喧闹,谁也没有注意到那儿还有两个美女。一个醉着,如羞花的贵妃,一个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