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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暗处我在明处,我不清楚他知道我多少根底,而他的牌数我到现在都没完全弄明白。所以,现在我已占了下风。那我该怎么应对呢?
她越想心里越紧,不觉就出了一身冷汗。叶子突然拍了她一下,说燕清婉你魔怔了,怎么了这还冒汗呢,不会是中暑了吧?清婉回过神来,说没事就是有点儿累。她是打算走了,她想这个时候自己绝不能慌神,越是到了如履薄冰的境地,越应该静下心神来从长计议。其实历史上很多权谋较量中,落败的那一方都不是输给了对手高深的计策,而是败给了自己害怕慌乱。因此这个时候,最需要的是冷静。
叶子说看你脸色的确有些差,是该好好休息休息。又说不过今儿个你的自己回去了。清婉疑惑地看看她,叶子顿了下说魏明兰前几天回来了,跟老头子闹得不自在,老头子最近身体不大好。清婉听了只是点点头没再问什么。
过了会儿,众人看时候差不多了,便向乔姨娘告辞离开。叶子和岑夏正好跟席萌萌顺路,于是便商量着搭白嵩启的车一起,阮逸尘也要送安雅若回去,于是清婉落了单,她的行李下午白嵩启就找人运回小区了,此时倒也没什么负累。岑夏说你自己一个人回去怎么行,大晚上的我可不放心,要不让二哥先送你吧清婉。燕清婉看看他们,连忙推辞,众人拧她不过,无奈只得随她。
燕清婉目送众人离开,随后叫了辆出租。进了五环,夜色中的帝都越发迷离,华灯璀璨,清婉看着窗外,却是叹声连连。她心里烦乱的紧,看离家不远了,便让司机停下付钱走了。
前方有一辆桑塔纳也在不远处停下,后车灯蓦地一亮,十分刺眼,清婉眼前一花,赶紧用手遮住了部分光亮。
晚风袭来,虽然夹着热流,却也舒适些。
这条路有些偏,行人稀少。两边绿化带树影婆娑,风一吹,一片响动。桑塔纳没有熄火,只是在人行道边停着,昏黄的路灯将周围一切都照得明白,却更显惨淡。
或许是出于警觉,燕清婉心里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所以快到桑塔纳跟前时,她故意绕到了这辆车靠马路的那一侧行走。
所有物景都是静静的,静到只能听见她一个人的脚步声,快要走过那辆桑塔纳了。
突然!
只听“噌噌”两声,身后高高在上的路灯照的前方的地上多出了两条人影。光看那大面积的昏黑,便不难判断是两名彪形大汉。
“别叫,不然老子捅死你。”清婉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她一动不动,眼珠却往下转去,借着眼角余光,依稀可见腰间明晃晃的闪着光亮,那东西紧贴在她的杨柳蛮腰上,沁出阵阵寒凉。
那是——刀。
出于本能,她的手指开始的以不易被察觉的速度向手心收拢,渐渐地握成了拳,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右脚尖也有微微踮起的姿态。这时,其中一个人已移至她的左侧,粗壮的手臂似揽抱状地压在她右肩上,而那人手上的刀也明目张胆的贴着她白皙的脖颈,两个大汉的硕大身形衬得她十分渺小,甚至完全遮住了她的的身体,所以无论从后面看还是从侧面经过,都看不出两个大汉之间还包着一个人。
“别乱动,乖乖的跟我们走。”刻意压低的声音更显狰狞,两人已逼着她往后面的车门移动。她知道自己绝不能上车,不然就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可对方架势汹汹,自己亦没有一丁点儿可乘之机。
零星的马路上连半个人影也看不见,她突然不知如何是好了。
“啧啧……老板说的不错啊,这真真是个美人儿。还真便宜咱们几个了……”其中一人难压兴奋,低低地对同伴说道。清婉闻言,便知这是一场局,可这当头她也来不及细想。
就这时,忽见得一辆黑色跑车呼啸着经过他们,带得一阵凉风。燕清婉猛看了一眼那车,觉得似曾相识。
两大汉见那辆跑车过去了又要逼她上车。
“咔……”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传过来,那辆跑车竟突然急刹车倒回到他们身边,车上蓦地蹿下一个人。
燕清婉和两大汉同时愣住了。
那人,不是阮逸尘又是谁?
自打认识以来,她从来没有一次觉得阮逸尘的形象这么高大。她后来回忆起这晚,感觉他就像外国小说里的骑士一样,周围闪着英勇的光芒。
说时迟那时快,阮逸尘登时已逼至他们近前,一大汉已出拳相迎,燕清婉趁着另一人分神之际一掌劈出,只听“咣当”一声,尖刀落地。
阮逸尘恰在此时一脚踢中与他缠斗那人的下盘,钝器落地声中夹杂着剧痛带来的哀嚎,他一个箭步上前,强壮的手臂麻利地搂住那盈盈纤腰,稍一用力,女孩儿已双脚离地被凌空抱起,一个疾转两人闪出了包围圈儿。
他半抱着清婉刚几步移到跑车边上,却发现桑塔纳上的司机已下车冲了过来,而刚才挟持燕清婉那人也反应过来捡起地上的尖刀向他们逼近。
忽然!
那司机挥拳便向阮逸尘面门袭来,饶是他反应敏捷,一手护住清婉,一手应付对方。而拿刀那人却趁此机捉刀刺来,燕清婉顿觉不好,她出于本能的想抬脚踢刀,可也是这一瞬,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在她脑海中闪过……
这一迟疑,霎时,鲜红的液体顺着胳膊汩汩流下……
阮逸尘看司机欺至身旁,忍着疼一掌劈出,那司机已是吱呀怪叫。得手那人看此又进前一步,燕清婉知此时不能再坐视不理,忙一脚踢了过去,正中那人□□。
两人趁此功夫打开跑车前门,阮逸尘胳膊虽流着血,仍是执掌着方向盘,那车疾往后倒,随即一个急转弯,朝着反方向驰去,这几人等缓过劲儿来再想追却为时已晚。
燕清婉想问去哪儿,转头却见阮逸尘额角直冒汗,她当下有些不忍,从车上抽出纸巾为他擦汗。阮逸尘或是因为疼没有看她,继续开车。
恍然想起他胳膊还伤着,看样子伤口还不浅,血已经浸透了大半个袖子,不时从衣料上滴出。她心里蓦地一阵抽搐,忙在自个儿包里找出手帕,在他的伤口处紧紧扎了一个结。她抚着那结,刚要撤手,却被他的手覆住,暖暖的,清婉就觉得莫名的心安。
大约过了几分钟,车子驶进了一家小区的地下停车场。熄了火,清婉扶着阮逸尘下车。这里人倒没几个,但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她还是刻意地做出挽着他的样子,以免让人看出他的伤势。
“十八楼。”阮逸尘只说了这一句,又从衣服里拿出一串儿钥匙递给她,便没再开口。
清婉按了电梯,两人进去,很快上升。
进了门,扶着阮逸尘在沙发上坐下,便去他说的角落里找急救箱。
她不知自己为何有些急切,慌里慌张的找出碘酒绷带来就要给他擦拭包扎。
阮逸尘说我这件儿衣服还没脱呢!她恍然大悟,得先把他带血的衬衫脱了,不然一则伤口可能会感染,二来他到时换衣服会很麻烦。
清婉说那你还不快脱,阮逸尘说我伤着了动不了你代劳吧。
她又要抢白,阮逸尘抢话说你个小白眼儿狼,哥哥为你连刀子都挨了,你帮哥哥脱个衣服还推三阻四的。一句话,说的她无言以对。毕竟是个姑娘家,手颤颤巍巍地去解他的扣子,阮逸尘目光直愣愣地盯着她,清婉越发脸红起来。
一件儿衣服,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褪下来。她拿起镊子,沾着酒精,小心翼翼地给阮逸尘清理伤口周围的血迹,阮逸尘看她紧挨着自己,低头摆弄别样认真,耳边原是用簪子挽着的发髻突地垂下几缕碎发,更添风情,心里就是些许起伏。
一番工序忙下来,清婉竟已满头大汗。阮逸尘见此,安慰她似的笑了,说:“妞儿,就凭你这么担心,哥哥也死不了。”
燕清婉想贫,却终究没开口。
过了会儿,她才说:“我扶你去休息吧!”
男人点点头,站起身来。
其实这点儿伤对阮逸尘一个男人来说算不了什么,清婉知道,可她不好真的不理会,阮逸尘自个儿更是明白,他是故意借着机会跟燕清婉亲近。
这套房子面积很小,仅一室一厅,清婉扶着阮逸尘进了卧室,便想自己该怎么着。到了床边,她刚说“你自己好好休息吧我走了”,便被他一带手腕子,猝不及防地倒在了床上。
“啊!”她惊呼出声,说“你干什么?”
阮逸尘欺身压了过来,附在她耳边,道:“你这么晚走我不放心。”接着就起身,两下把清婉的鞋脱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眼前一黑,阮逸尘已经把灯关了。一只手抱住她的腰,觉得身子一轻,再然后身侧就多了一个人的呼吸。
那只手一直搂着她的腰,她每每想动,便被那人紧紧箍住。
阮逸尘说:“你别动,我不会让你走的,再遇见坏人哥哥可没办法了。”
清婉有些生气:“我看你比那几人也差不了多少。”她说着便奋力挣扎起来。
阮逸尘急了,翻身压住她,清婉越发害怕起来,手上脚上乱推乱蹬,兴许是碰到男人伤口了,黑暗中就听他吃痛叫了一声。她这才想起来阮逸尘还有伤,可终是气不过,心里暗骂:你大爷的,这个时候还他妈的色胆包天,看来是是伤的轻啊!早知道这样,刚才该让那几个孙子多砍你几刀。
清婉虽是愤愤不平,却不敢乱动了。过了良久,仍不见对方说话,她暗想不会是晕了死了吧?伸出手来探他鼻息,猛地被他捉住。
“吓死我了你!”她心里一阵乱跳。
“怎么?这么怕哥哥有事儿?”
“我怕你死了你家里人让我陪葬。”清婉没好气的说。
“不会的,你就跟他们说,我是死在床上的,你肚子里还有我的骨肉呢!”他贴着她耳际,声音低沉。
“你……”女孩儿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霎时无言以对。
“对了,我们不报警吗?”她开始转移话题。
阮逸尘知道她是指的刚才那伙人:“这个你不用担心,跑不了他们!”
“呃……那你,不睡觉啊?”
“我睡了你跑了怎么办?”
清婉故意奉承,说“你比个老猫都机警,我动一动你立马就察觉了,我跑得了吗?你放心睡吧,我不跑就是了。”
阮逸尘听罢,说“姑且信你个人精的话了,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