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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感觉到了她在看他,他喜欢她现在看他的眼神,那是女人看男人的眼神,充满迷恋和不舍,会让他心猿意马,会让他坚硬的心变得柔软,生出许多和她一样柔肠百结的情绪来。
“你怎么这么不害臊?哪有自己赞自己好看的?”她笑着轻啐道。
那笑,似是盛满了蜜,让任君行心里甜醉得沉在里面拔不出来,微仰起俏脸的她,在夕阳照耀下显得份外柔美,眼波流转间生出无限情意,这样的她,真的让他好爱好爱,哪怕这一刻死在她的怀里,他也心甘情愿!
风紫蝶的手,与他紧紧相扣,默契生在两人对视的眼眸之间,只要和他这样微笑相守几日,她便已感足够。
他们周围的气温在慢慢变化,两颗脑袋越靠越近,最后,终于紧贴在一起。
“大哥,抱我进去!”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娇柔地笑着,那浑身散发出来的甜美气质,无一不在诱惑着他。
在他面前,她永远是那个有点任性、有点顽皮的甜美少女。
“不!楚楚,我不能!”他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风紫蝶微喘着气,目光坚定不移地盯着他,“大哥,你就让楚楚再任性一回吧!”随即眼中闪过一丝黯然,“楚楚不知道明天将会是怎样,但我的心里很害怕,怕再像之前一样错失了你,什么也来不及跟你说就走了。大哥,你在楚楚心目中是最好最好的男人,楚楚也要把自己最美好的东西给你!以后,哪怕楚楚再这么去了,今生也不会再有遗憾!”
听着她微已哽咽的声音,任君行只感觉鼻子一酸。明天以后,他们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他们的心里都很清楚,这几天将会是他们用心去珍藏的一个最美的回忆,所以,楚楚才想要为这几天的相聚划下一个完美的句号。
她对他如此用心,他又怎敢辜负?
当他再低下头,吻住她的那一刹,他的心已经揪成了一团,痛得快要不能呼吸。为她,也为自己!
当带着最虔诚的心进入她身体深处的那一刹,两个人的身子均一颤,风紫蝶感觉到一种撕裂的痛开始从下面蔓延开来,痛得她水眸荡漾,但却有一种蛹蜕成蝶的喜悦。
任君行紧紧地抱着她,怜惜地轻吮着她的唇,似是要将世界所有的美好都给她,用心体验着与她溶为一体的感觉。
她是如此地美好,美好地让他多想永远不放开她,他感觉心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地,哽咽着将吻一点一点印在她的唇上,眉上,耳垂上,两个人都在幸福地笑着,可眼里却都盈满了泪。
他温柔而有力地起伏,给她带出一波波的暖意,一寸一寸地填满她身体内所有的空虚。充满怜惜地吻,似那甜美的醇酒,让她点点沉醉,让身体在他的律动下,慢慢酥软轻吟。
他用爱怜洒下一张大网,将她紧紧包裹在里面,让她无法挣扎,只能随着他一起飘飞在云端浮沉。
这一夜,他们欢爱了一次又一次,风紫蝶把这一天当成了世界末日一般,放纵着自己,热切地回应着他,在狂热的魂销梦回中,将这一夜镌刻成他们生命中最美的珍藏。
外面寒风呼啸,可洞内却暖如六月,直至彼此再无气力索取,这才相依着对方沉沉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黄昏,风紫蝶醒过来,这才发现他早已醒了,只是在痴痴地看着她,看到她醒过来,朝她慵懒一笑,“醒了?”
她也笑了笑,“什么时辰了?”
“申时!”
她的身子微微一震,轻轻一叹,幽幽轻道,“该回去了!”
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不舍在他心间萦绕,心痛如此明显。
她何尝不是如此?但是,有些事,她非做不可!这是她的宿命!痛,亦只能慢慢咀嚼、消化。
下山的时候,早有马车在山下等候,两人上车,紧紧相依,十指相扣,一刻也不舍得放开。
“主子,到了!”
任君行轻嗯一声,大掌轻抚上她的脸,最后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久久吸紧不放,半晌才轻叹一声,放开她,温柔一笑,“去吧!”
风紫蝶心又拧成了一团,但纵然心痛至死,她也只能选择忽略。
在他的搀扶下,她慢慢地走下马车,对立凝视,他眼里的怜惜和痛楚,看得她鼻子一酸,不敢再多作停留,毅然回身,大步走了几步,又回首望着那端已经石化般的白衣胜雪的身影,直到那挺拔修长的身影在她眼中变得蒙眬。
风吹在脸上,透心的凉,伸手一摸,原来全是泪!
福王府的后门就在前方,但她知道,这一跨进去,她壮烈的十年,将正式拉开帷幕。
没错!她没有直接回宰相府,而是先悄悄回了王府,她想要知道,夏昕晨要她的心还有没有变。对任君行,哪怕心里再怎么不舍,再怎么不愿,她还是得先放下!
大哥,珍重!她在心里默默念完这一句,毅然转身,朝着福王府的后门而去。
第32章 波涛暗涌
苍茫的夜色渐渐笼罩了大地,天空中渐渐爬起一弯新月。月夜中的福王府,显得更是庄严肃穆,高高的围墙透出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尊贵。
风紫蝶竖耳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脚尖轻轻一点,轻盈的身形如彩蝶翻飞,瞬间便落在了围墙内。
远处走来两个侍卫巡逻,她悄然隐在高高的花从后面,福王府的戒备明显严了,这是为什么?目光四处扫射着,张灯结彩的福王府,明显好事临近,可整个王府却给她一种如临大敌的紧张?
看到那两个侍卫走远,风紫蝶刚想起身,便看见一个中年男人背着一个药箱,陪送安子瑜从后门走了出来,暗夜中的安子瑜依然如谪仙一般飘逸出众,见他们朝后门这边走过来,风紫蝶急忙把身子缩得更低,连大气也不敢喘,两只耳朵竖了起来,隐隐约约听到安子瑜在说,“你回去吧!小心保护好王爷,千万不能再有闪失!我先回了!”
“安公子,慢走!”
风紫蝶听到门响,呼出一口气,正想要抬头,一阵寒风掠过,眼前便多了一双黑面鞋,下一刻,一把玉箫已搁在了她的颈上,一声冷喝声响起,“起来!”
冰凉的玉箫紧贴在风紫蝶的脖子上,冷得让她身子一抖,听到喝声,她已知来人是谁,缓缓地抬起头,眼眸含忧地望向玉箫的主人安子瑜。
“蝶儿,是你!”安子瑜的声音饱含着多种情绪,惊喜、不敢置信还有不解。
他的身后站着一脸戒备的中年男人,在看清她的脸上,同样惊讶地瞪大眼睛,怎么也没有想到,众人挖地三尺要找的人竟然突然出现在眼前。
风紫蝶轻轻一笑,伸出手轻轻敲了敲他的玉箫,安子瑜这才如梦初醒,马上将玉箫收了回去,警惕地望了望四周,马上脱掉他的外衫,快速地将她本不娇小的身子罩在里面,一把将她揽在他的怀里,“快!随我进去再说!”
从他的身上传来一阵阵干净舒服的淡淡淡的草药香味,风紫蝶脸上一热,但从他紧绷的身子来看,他肯定处在一个非常紧张的状态,否则他不会明知明天他们大婚,还冒昧地抱着她的肩。
想明白了,只好紧跟着他的脚步,几乎用飞的速度,朝着夏昕晨的'流云轩'而去。
。。。。。。
'流云轩'内。
一个俊美男人正慵懒优雅地雕花大床上,背靠着锦被,墨色的丝质锦衣微微敞开,露出坚实的胸膛,脸色有些苍白,却依然影响不了他那得天独厚的俊美。突然,门外响起贴身侍卫杨子惊讶的声音,“安少爷,你怎么又回来了?这位是。。。。。。”
“你们俩守在这,别让任何人闯进来!赵管事,你到四周察看一下。”
安子瑜吩咐得理直气壮,让他怀中的风紫蝶微感到惊讶,而被他吩咐的人竟然个个垂首说,“是!”看来这安子瑜和夏昕晨的关系,非同一般。
屋里的男人听到声响赶紧躺下装睡,听着门声关上,熟悉的脚步声正一步一步朝床前靠近。
一进屋内,安子瑜便松了一口气,目光轻瞥向那个装睡的男人一眼,又重新回到了风紫蝶的俏脸上,压低声音急问,“蝶儿,这段时间你究竟去了哪里?皇上、宰相府的人到处在找你!你失踪的这段时间里,王爷也被刺客刺伤了!你看,现在还躺在那里!”
风紫蝶美眸一怔,“什么?王爷被刺伤了!”
她马上扑到床边,低头看着那张苍白的俊脸,伸手轻抚着那睡眠中仍不肯松下的眉头,水眸盈泪,“是谁竟然这么狠心,竟然会对这么单纯善良的王爷下毒手?”
“蝶儿,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安子瑜看着风紫蝶,欲言又止。
“你问吧!什么事?”
“我听说,你失踪前曾和皇上见过面,这事,是不是真的?”
风紫蝶抬眸看着他,坦然地道,“是!我是见了皇上一面,后来有人刺杀皇上,我替皇上挡了毒箭,皇上把我带回了宫里,让御医给我诊治,后来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了。”
安子瑜浓眉一皱,沉着声音道,“那你知不知道,你失踪那一晚宫内守护的侍卫全部消失了?”
风紫蝶摇了摇头。
安子瑜看她一脸茫然,星眸中闪过一丝凝重,又问,“那是谁劫走了你?又是谁送你回来的?”
风紫蝶还是摇头,“我在山洞里,是一个蒙面男人给我送的食物和药,下山的时候,他们把我的脸蒙了起来,后来才把我丢在王府后门,我就偷偷进来了!”
“奇怪,那些人怎么不送你回宰相府?竟然把你丢到王府来了!”安子瑜摸着下巴走来走去,自言自语。随即便道,“那我马上送你回宰相府,你爹那边都急死了,明天就是你和王爷的大婚,好在你还回来得及时,要不然误了大婚,你们王府就要担逃婚的罪名了,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姐姐,蝶儿,是你吗?”突然,一声微弱的惊喜声响起。
风紫蝶马上坐回床前,带着淡淡的关切看着夏昕晨,“王爷,是蝶儿来看你了。你怎么样?感觉还好吗?”
夏昕晨想起身,却又痛得呲牙咧嘴,一脸委屈地向她诉苦,“蝶儿,晨晨这里痛!”
风紫蝶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目光落在他的胸前,看到衣裳敞开露出的绷带,再移向边上那泛着光亮的白皙肌肤,俏脸突然涌上一阵热浪,马上别开了眼,自然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