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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找我的话,我准答应。”
……
出校门没走多远,就到了“闻香止步”餐馆。杨先、孙玉影已经先一步到了。几个人打过招呼,各自选择位置坐下。孙玉影递过菜单,让众人点菜。四人各点了一样,菜单传回,孙玉影再点了三样。然后服务员过来上了茶水。
董玉棋道:“哎,杨先,你怎么垂头丧气的。莫非你父亲病危真有其事?”杨先道:“谢了。我爸的确有病,老病号了。这次说的病危,倒很可能是假的。现在我不知道,就只能当作是真的。”董玉棋道:“瞧不出,你还挺孝顺的。”
孙玉影道:“你是问他精神不振的原因吧?原因很简单。就是老师不准我的假,我扮不成女友了。”袁秀道:“哎呀,真是的,瞧我们,把这茬给忘了。老师不准假的话,什么都是浮云。”
杨先道:“怪我自己考虑不周。买卖不成仁义在。我说话算话,今儿照旧请客。各位美女不要客气啊。”
倪翠问道:“影子,关老师干嘛不准你的假呢?”孙玉影道:“关老师口里说的是,怕我拉下功课。依我看,关老师压根就不相信我是他女友。”袁秀道:“那是。我们这点小伎俩,放到关老师面前,一看就穿帮。”
倪翠想了想,道:“说不定我能请到假呢。”吴多妹道:“哦?你家里也有谁病危了吗?”“这乌鸦嘴,说的啥呀!”孙玉影道,“翠翠想要揽下这单生意吗?”
倪翠问:“如果你反对,我就算了。”孙玉影道:“我连假都没请到,根本就没有反对的资格。”董玉棋道:“不错,翠翠的成绩,女生第一,全班第三。关老师再也不能说什么耽误学习的鬼话了。”
男人的反应总是慢一拍。杨先这时候才听明白,忙道:“啊?倪翠,你是说你愿意帮我?呃,这个我非常感激。可是……我已经给关老师说过一次了……我说的是孙玉影是我女朋友。就这么一会儿,不方面改口啊。”
倪翠面带微笑,自信满满,道:“我的假,我自己去跟关老师说。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假是哪几天就可以了。”杨先道:“明天开始,一直到周末。下周一回来上课。今天夜里的火车都买好了。”
“这么急呀?”倪翠问,“火车几点钟的?”杨先答道:“六点半。”
“这可不行,”倪翠道,“呆会儿你得把火车票给退了。我答应帮你,是有条件的。”杨先忙道:“倪翠您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倪翠道:“你得先扮我的男友,帮我拒绝一个人。然后我再扮你的女友,去哄你的父母。”杨先道:“可这……不知时间来不来得及啊。我那边可说的是病危,太晚回去的话,很不合适。要不,您先陪我回老家,我再帮你拒绝那个谁行不?话说,那个谁是哪儿的?是本市的吗?”
袁秀道:“连这都不知道。就是编导六班的徐向元。这几天总来纠缠翠翠。”
“是徐向元啊,这就好办了,”杨先一拍桌子道,“今天晚上的时间就足够拒绝他了。我们可以坐明早的长途汽车。”
第19章 到达路县市
倪翠成功地请到了事假。倪翠并没有撒谎,而是照实说的。也许会有读者不理解。为什么倪翠照实说,能够请到事假。
班主任是抓全盘的,不仅要管成绩,还要管学生的品德。这么说,似乎泛泛了。那我们换种方式。假如你就是一名大学里面的班主任,你会密切关注什么情况?对,就是学生恋爱方面的情况。中学里面可以明令禁止学生恋爱,大学里面不行。而恋爱,无疑是对学生影响最大的了。关巧年没有批准孙玉影的假,是因为关巧年知道孙玉影并不是杨先的女友。而准了倪翠的假,则是因为关巧年对倪翠拒绝徐向元的理由表示认同。前一段感情不断,怎么能开始后一段感情呢?
周一傍晚的火车票,是杨先找另一个同学去退的。但周二早上的长途汽车票,就不能提前买到了。本市长途汽车预售票那儿,就只买上午。因此,今日杨先和倪翠需要临时买票成行。而驰往杨先老家的长途汽车就只有一班。能不能够买到票,还是未知数。
七点半左右,杨先、倪翠先后出了校门,在外面会合。杨先收拾的行李较多,倪翠的行李较少。会合之后,杨先要帮倪翠拿行李。倪翠说:“算了吧。你本来行李就够多了。”杨先说:“男人嘛,就应该多出力。”倪翠打趣地问:“莫非女人就应该多出钱?”杨先怔了一下,道:“哈,没想到,你还挺好玩的。”倪翠道:“好玩是一天,不好玩还是一天。干脆好玩算了。”杨先道:“快别贫了,公交车来了。”
是的,要先乘公交车赶到长途车站。不过,杨先说的那辆公交车开近了,一看,却不是;只是辆过路的公交车,本站不停的。杨先说:“这公车,等它的时候,它就没有。不等它的时候……”刚说到这儿,一辆越野车停到了面前。车上喊道:“倪翠,上车!”
倪翠一看,是洪国志。倪翠虽然不想主动与洪国志产生联系,却也并不抗拒被动联系。搭一下顺风车,似乎也没有关系。倪翠就拍了杨先一下,叫道:“上车!”
洪国志喊道:“倪翠,坐前面。”倪翠就把行李往后面一甩,上了副驾位。然后对洪国志说:“我们到长途汽车站。”待杨先上车之后,洪国志发动了汽车。
……
倪翠没有向杨先介绍洪国志,杨先也没有问。倪翠不认识这款越野车的车型,杨先却认识。这是途瑞V8,售价在80至130万之间,跟奥迪A8是同一价位。一般来说,男人对财富天生有一种敬畏心理。杨先自忖与洪国志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因此未敢开言。当然,杨先对倪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一个大款,也感到非常好奇。
洪国志并没有开多远。到了一个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就靠边停了车。“怎么,车坏啦?”倪翠问。洪国志道:“找你说个事儿,”回头对杨先说,“同学,你稍等一下。我跟她说个事儿,”然后对倪翠说,“走,下车。我们到边上说。”
倪翠下车了,跟洪国志到了边上。两人走出大约四、五十步远。车上的杨先肯定听不见这边的说话声了,但洪国志仍然没有停步。倪翠说:“喂,差不多了吧。要说什么就快说吧。”
“呃,这个……”洪国志依言停步,但却有点不好开口,“嗯,那个同学……”
倪翠问:“你是想问我的事吗?”洪国志笑了一下,说:“嗯,差不多吧,如果你愿意说的话。”倪翠又问:“你觉得我刚刚才跟徐向元断了,这么快又找了新男友,很不像话吧?”洪国志道:“也不能那么说。感情的事,不以时间论长短。当然,这时间也的确够短的了。”
“你怎么就不能以恶狠狠的语气质问我一下呢?我是你女儿呢。”倪翠道。倪翠这句话说得很有气势,把洪国志吓得退了一步。然后洪国志双手下意识地互搓,说:“那怎么可以?万一……万一你不理我了,可怎么好。”
“唉,看你这么可怜,我告诉你吧:这个男友是假的。”然后倪翠把向关巧年请假的时候说过的那番话又说了一遍。洪国志听着听着,心情就舒畅了。最后说:“嗨,我就说嘛,我的女儿,肯定是重情重义的。我真是瞎操心了。你不会烦我吧?”
“你呀,就是太像妈妈了。我们上车吧,耽误这么久了,不知道还能不能买到长途车票。”倪翠说。洪国志问:“你们这是要上哪儿?”倪翠回答:“路县市。”洪国志道:“啊,将近四百公里,路可不近啊。不如我送你吧,或者我把车借给你。”
倪翠道:“我还没证呢。”洪国志说:“证已经下来了,就在车上包里,呆会儿就给你。哦,对了,你的手机怎么老打不通?”“啊,我为了躲徐向元,把手机卡扔了。新卡忘了买。”
又走了几步,洪国志问:“想好没有?是我送,还是借车?”倪翠问:“别说送不送的啦。如果你有时间的话,一道去吧。只不过,我不能全程陪你。”洪国志怔了一下道:“今儿个你咋这么好说话呢?”倪翠就不回答了。洪国志想了想,估计是想让自己保护,以免那个杨先妄图弄假成真。想到这儿,不禁嘴角露出了微笑。
……
杨先先是等在车上。等了很久,倪翠和洪国志还不来,杨先就有点着急了。开往路县市的长途车,虽然九点钟才发车,但逼近九点的时候,很可能就没有票了。因此,必须抢在八点半之前到达长途车站,才有希望。
后来,杨先就下车了。站在人行道上,向倪翠、洪国志眺望。杨先仍然没有喊。但身体语言就是一种无声的催促。好不容易,看了倪翠、洪国志向回走了,杨先才重新回到了车上。
上车了,洪国志把倪翠的驾驶执照给了倪翠:“有本了。呆会我们换着开。”倪翠道:“哦,对了,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同学杨先。他家里来电话说他爸爸病危,我假扮她女朋友去安慰他爸爸的。杨先,这位,是我的爸爸,亲生的。不过,不姓倪。我是跟我妈姓的。我爸爸姓洪。”
老实说,杨先设想过,洪国志是倪翠傍的大款;只不过按照平时的了解来说,倪翠似乎不可能是那种傍大款的人,因而未敢肯定。这时听说是倪翠的亲生父亲,忙道:“哦,洪叔叔你好。”洪国志笑道:“不用拘礼。如果你真想打倪翠的主意,再拘礼不迟啊。”说着便发动了汽车,开了出去。
倪翠问道:“咦,你怎么不给温姐打电话?难道你早就料到我会叫你一道?”洪国志答道:“那倒没有。如果你不叫我一道,我就自己跟着。”倪翠叹道:“哇,原来你是这样打算的呀!”
开了一会儿,杨先问:“呃,好像不是往长途车站去的吧?”倪翠道:“不转长途车了。就这车,直接上路县。”“啊,那敢情好。”杨先道。长途车要晚上八点左右才到,这车中午就能到达。洪国志则将汽车靠边停下,道:“没什么直接的。这就中断一下。”倪翠问:“嗯,干嘛停下呢?”洪国志道:“买手机卡啊。”
……
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