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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季文婷,牛三立心情不错,就上了qq,见朱敏在线上,就跟她聊上了。
话题是围绕那篇《关于综合开发若云山景区的思考》展开的。
朱敏认为开发若云山景区的思路很好,建议牛三立将思路作为工作报告提交给县委、县政府。
牛三立回道:“我已经这样做了。”
就把县委、县政府的决策说了说。
朱敏道:“那不错啊,你的思路得到了县委、县政府的重视,那你本人,也应该有比较好的发展势头啊?”
牛三立回道:“这是二码事。”
朱敏道:“二码事?你目前的处境是不是不太好啊?”
牛三立道:“一下说不清,总之,不是太乐观。”
朱敏道:“我对你有一个基本的判断,不一定对啊。”
“请讲。”
“我觉得你是想借这个思路,让县里大多数领导对你有一个深刻的印象。”
“嘿嘿!”
“笑了吧?承认了吧?”
“恩,是这样。”
“很好,这是阳谋。”
牛三立道:“恩,从目前来看,收到了一些效果,但是也没预期的好。”
“你预期达到什么?”
“我本来想,应该会有领导找我谈谈,当面倾听一下我的想法。他们连这点都不愿意做。”
朱敏道:“知道了。小伙子别泄气嘛。”
牛三立就道:“我是小伙子,那你不会是老大姐吧?”
朱敏道:“不许直接或间接打听女士年龄,警告一次!”还加了个俏皮的图。
牛三立就道:“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你就算是比我大,也大不了多少。”
朱敏却换了话题:“省委有一批青年干部要下基层挂职,你觉得挂职能不能起到锻炼人的作用啊?”
牛三立道:“能!基层是最能锻炼人的。不过,在你们来说,市里、县里就是基层了,而我们,乡里甚至村里才算是基层了。”
“恩。我要是下去挂职,就去你们通南县。”
“啊?真的假的?”
“不欢迎啊?那就不去了。”
“组织部的人说话也这么不靠谱啊?”
不知不觉间,已经深夜了。
牛三立就道:“很晚了,请组织部的领导早点休息吧?”
朱敏回道:“恩,晚安。”
牛三立就打上一句:“再见,姐。”
这是他早就想好的告别语,与朱敏聊天,感觉真的很好,真切地感受到了她对自己地关切,内心已经把她当成了姐姐。
也想过,“姐”前面要不要加上“朱敏”二字?觉得还是不加的好。
等了会儿,朱敏回道:“恩,开心些!88!”
“88!”
直到朱敏的头像变灰暗了,才退出qq,心里有些激动:朱敏的“恩”,表明她已经认可了“姐”这个称呼。
有个在省委组织部的“姐”,真是件好事。
关了电脑,开始练功。
第二十二章 送你去天涯
多年来,周大明也学着老领导张平山的样子,早晨起来一般都要去附近的农贸市场转转,而且是和妻子一同去,二口子买了菜,也散了步。///
这让县委、县政府大院内的许多干部家属看了眼热,许多家属都会拿周大明作活教材,教育自家的“那一位”,要学学人家周秘书。“周秘书”这一最早的称呼随着周大明职务升迁换成了“周科长”、“周乡长”、“周书记”、“周副县长”、“周县长”等头衔。
这也是周大明的老婆梁志群最得意的地方,不知有多少人当她面夸奖过周大明,也羡慕她有福气。
但是,自打周大明当上县长以后,再也没陪她出去买过一回菜了。
也很久没和她干“那事”了。
最近跟李保国副县长的老婆学到一个新词:“交公粮”,就把这个新词当笑话似的说给周大明听,其实也是提醒他:你也该“交公粮”了。
周大明却脸色一沉,去书房了。
书房是他看书、工作的地方,也是睡觉的地方。早几年,他就习惯了在书房睡,说是工作太晚,怕半夜吵醒她,就在书房睡了。
其实,就是分居了。
她对分居倒没太担心,男人嘛,熬不住了,自会爬到她身上来。
果然,周大明有时是在半夜,有时是在清晨,会爬到她身上来,她呢,只要不是身体有特殊情况,每回都很配合。而且,自己也发现,俗话说的“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挺有道理,每次跟他做那事,挺兴奋的,**来得也快,有时**一来,就有些忘乎所以,想喊又不敢喊,就会情不自禁地咬他的肩膀,有时还会咬出血来。过后他就紧皱眉头,但也从来没说过她什么。
其实,她也想跟他说声对不起,可就是说不出口,只好怪自己嘴笨。有时也想,自己如果**来时喊出声来,或许就不会咬他了。可她就是觉得不能喊出声来,内心深处觉得只有荡妇才喊得出来。
她不是荡妇。
周大明已经几个月没爬到她身上来了。
这让她感到了危机!
那个正常的男人能熬几个月不碰女人?
只有二种情况:要么是身体出了问题,“家伙”不行了;要么是外面有了女人。
周大明外面有了女人?这想法一冒出来,再也无法消除。
有一天晚上,梁志群有意穿了件新买的性感内衣,让周大明看看。
周大明却只是扫了那么一眼,就回书房去了。
那一眼让她寒心!没有半点欣赏,简直就是无视,这让她感到羞辱,也确信自己的男人变了心。
站在大衣柜的镜子面前,她第一次强烈地意识到了危机,自己的身体竟然让男人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没了兴趣,更没了“性趣”。
自己的身体也是不争气哩,人一过四十,身材就象发面似的膨胀了起来,喝水都长肉,小腹的赘肉多了,跟游泳圈似的,自己看着都烦。
人也不爱动,越胖越不爱动,吃了饭就坐着,成天守着个电视。也想过散步,以前都是周大明陪她去散步,现在没人陪了,想叫他也叫不动了。一个人去散步,又老有人问:“梁主任散步啊?你家周县长呢?”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那天晚上,她碾转难眠,第一次主动爬到了男人的床上。男人睡得很深,依然和以前一样,从不打呼,只是鼻腔内发出一种细微的类似口哨的声音。当她用手握住自己男人那生命之根时,那本来松软的男根很快*,变得坚硬粗大。
男人醒了,就势抱住了她,终于,夫妻合为一体。
一块吃早餐时,她就试探着问:“老周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要不要请老中医看看?调养调养?”
周大明就不耐烦的样子:“请什么老中医?有病没病我自己还不知道啊?”
从昨晚他的“表现”看,也真不象有病的样子,好象还更猛了哩。人说男人官越大,那方面也越强,还真有几分道理哩。
那方面越强,就越应该多做那事才对啊,怎么能几个月不碰她?
被周大明这一训斥,梁志群压抑多日的怒火也在一瞬间爆发:“没病是吧?那就是在外面有人了是吧?”
周大明脸色一变:“你在胡说什么?”
“姓周的。你不要要太过份!”
“我怎么过份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有本事,不要让我抓到你的野女人。我会撕烂她的骚**!”
那一刻,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道:“不跟你说了!胡搅蛮缠。”
想了想,男人又道:“你不要乱猜疑,我最近工作忙,压力大,当个破县长,连身体都卖给**了。将来我们的儿子一定不要当官。”
说到儿子,她清醒了些,心就软了。儿子还小,儿子不能没有爸爸,也不能没有妈妈。为了儿子,也要忍!
自从跟周大明吵了那一架,周大明是有所顾忌了,偶尔也会爬到她的床上来了,“半月谈”的样子。少是少了些,总算恢复“交公粮”了。
这些天,她也冷静了些,开始朝好的方面想:周大明毕竟是领导干部,就算在外面有个把女人,也只能是偷偷摸摸的,只要不过份,就忍了。
男人当了县长以后,也真是比以前更忙了,回来得也晚,经常酒气熏天,有时还喝醉。白天工作忙不说,晚上还经常有些人找到家里来汇报工作。无非就是些送礼的,拉关系的。
来家里送礼的也是越来越多了,拦都拦不住。开始是真的拦,后来想明白了,就不拦了。收了还清净,不收,还多费口舌,还得罪人。想想也是,人家给你送礼,你不收,要么是瞧不起人,要么是不想帮人忙,这不都得罪人吗?
为收礼的事,周大明说了她几回,最后定了条原则:只要不是送钱,一般的礼品,可以收。凡是送钱的,一定要告诉他,要问清楚,这人要办什么事,不能办的,办不成的,钱要坚决退回去。还举田照东老婆的例子,说田照东倒霉就倒霉在她老婆是个“蠢婆”。
什么叫“蠢婆”?照梁志群的理解,不是不能收钱,而是不能收不该收的钱。什么钱该收,什么钱不该收,女人怎么搞得清?这事还得男人作主。田照东的老婆蠢就蠢在背着老公收钱,收了钱不给人办事,那还不出问题?
话说回来,要不是那女人蠢,田照东也不会倒台;田照东不倒台,自己的老公也没这么快就当上县长。
这也叫“坏事变好事”。
都说周大明还会进步哩,再进步,就是县委书记了,就到市里当市长了,自己就是书记夫人、市长夫人了。
美中不足,就是周大明也有外心了。
也慢慢想通了,只要周大明顾及她的脸面,也就忍了,等他老了,他总有搞不动的时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