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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不甘心的。
可是,她已经没有办法能够留下夏侯鸾了。
男人的心太大,可以装下一个天下。
而女子的心太小,只能装下一个男人和自己的孩子。
恋夏,爷的幸福,是你啊……
------题外话------
今天突然发现自己写的东西每一篇都像是番外,絮絮叨叨的把内心一些有的没的的想法给写了出来……
34相思蛊之源(1)
一如顾梓晨承诺她的那般,第二日用过早膳后他便将恋夏送回了王府。
他和她同坐在马车之中,恋夏低垂着头避开了顾梓晨直视的眼神。
“小夏,若是真的有一日想要离开,记得,还有我,我是这个世上唯一不会想要害你的人,至少以后不会。”顾梓晨看着恋夏低垂的脑袋轻轻的说道。
恋夏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马车晃晃悠悠的颠簸令她腹中翻涌着酸意直达喉中,她一直隐忍着,不让自己吐了出来,昨天在她吐的那辆马车已让顾梓晨给扔了,今儿她不想让他再扔一个。
“若是不舒服,咱们先让马车停下。”顾梓晨发现恋夏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
“无碍的。”恋夏勉强一笑,便把脸侧到了一旁,掀开了马车的窗帘,透透气。
“小夏……”顾梓晨看着她紧咬的牙关,心疼的叹了口气,但却终究什么都没说。
恋夏只当没看到他眼中的担忧,凉风吹着脸,果然舒服了一些,她看到王府的大门渐渐到了,心中有些慌乱,下意识的想要离开,但她终究还是要走进去。
“小哥哥,路上小心。”恋夏站在马车外浅笑着和顾梓晨道了别。
“走!”顾梓晨放下车帘吩咐道。
马车疾驶,恋夏看着那渐渐消失的马车,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
她面无表情的回身走向了王府。
“王妃,您怎么才回来?”远远的便看见白莹站在院门外焦急的等着。
恋夏快走了几步对着白莹一笑道:“昨儿碰见了小哥哥,说是娘最近身体不好,便回家看了看娘,顺道住了一宿。”
白莹抚着胸口,一脸放心的说道:“吓死我了,昨个儿您没回来,奴婢便去爷哪儿打听,听管家说爷昨个儿心情似是不好,奴婢怕您……”
恋夏笑了起来,“放心,我很好。”
她知道他昨天心情不好,因为她,因为他想她了。
胸口的疼痛又一次泛滥开来,恋夏扶住白莹,脸色苍白的对着白莹说道:“快,扶我回屋!”
“王妃……”白莹不知所措的扶着恋夏进了屋,将恋夏扶到床上。
恋夏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好痛,胸腔这里好痛。
疼痛泛滥,思念泛滥。
她手无力的挥了挥示意白莹先出去,白莹不放心的看着她,恋夏脸色虽苍白,但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王爷。”白莹刚走出房门,便看见夏侯鸾向这边走来,白莹连忙拜道。
夏侯鸾稍稍点了点头,便要进门。
白莹连忙拦道:“王爷,王妃身子不适,您还是……”
夏侯鸾撇了白莹一眼,冷哼道:“怎么,本王到自个儿的下堂妃这儿还要经过你的允许?”
“下堂?”白莹看着夏侯鸾惊道。
“白莹!”恋夏突然捂着胸口从屋中踉踉跄跄的走了出来。
当她见到夏侯鸾的那一刻,胸口的疼痛竟渐渐轻缓了下来。
恋夏揉着胸口抬起头笑道:“爷,怎么,您觉得妾身还不够惨吗?”
夏侯鸾低头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却还依旧笑着的容颜,他胸口一窒,接着见到恋夏因疼痛顿失血色的脸庞,她捂着胸口顿时跌坐在地。
好痛,恋夏抬起脸眸色中带着一丝惨然,她勉强的一笑,大口喘着粗气的讥诮道:“原来爷是想见见妾身能够有多惨,对吗?”
夏侯鸾紧抿着唇不语,可自己的心却越发的疼了起来,他……心疼她。
“唔……”又一波更甚的疼痛从心底传来,恋夏眼前一黑,接着便不省人事了。
夏侯鸾连忙抱起了身子软下的恋夏,“爷,要不要去找大夫?”白莹站在他们身旁不知如何是好。
“不必。”他看着怀中的恋夏,小心翼翼的将恋夏放在床上,他伫立在床边看着恋夏昏的面容,低声轻叹:“夏侯鸾,你究竟,是再折磨谁?”
谁的心在痛,究竟为了谁在痛。
他轻摇了摇头,冲着白莹说道:“待会儿恋夏就会醒来,你去准备点饭,别说,是我吩咐的。”
白莹点了点头,诺了一声便告退了。
------题外话------
今天要出去。所以只有一千字左右,明天补上~Sorry~
35心伤青楼
戌时一刻。
“王妃,今儿晚府中人说王爷去了青楼。”白莹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恋夏一愣,努力的克制心中的失望,她轻笑着摇了摇头:“是吗?爷是男人,总会有些男人的需要。”
白莹脸色一红,支吾了半天未说出话来。
恋夏幽幽的一叹气,起身道:“算了,走,陪我去趟青楼。”
白莹怔忪的看着恋夏,恋夏看了她一眼,笑道:“去,给我找两件男装,咱换上后再去。”
白莹喏了声,便去找了两件男装。
恋夏寻了一件素色的青衫换上,头发绾成先下男子的束发,可面容却依旧漂亮的紧,如此看来,穿着男装的恋夏到和顾梓晨成一类型的妖艳型男人了。
恋夏轻佻的看了一眼白莹,白莹双颊登时通红,恋夏大笑,打趣道:“小莹子,莫不是见了本少爷开始怀春了?”
白莹瞪了恋夏一眼,忙着回房,道:“王妃,奴婢回房换衣服去了!”
恋夏看着白莹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顿失。
心中空荡的难受。
他又去了青楼,青楼……
他宁可去青楼,都没想过要她。
果真,他这么恨她吗?
白莹穿好衣裳后,恋夏笑道:“小莹子,平时看不出来,原来咱小莹子也是花美男一枚。”
“花美男……”白莹纠结的看着恋夏,对于花美男这个词她虽不太明白,但看着恋夏一脸的坏笑,她心中有数,这词,应该不是什么好词。
因为坐马车等于遭罪,恋夏于是便和白莹慢慢溜达着去了青楼。
她走着,想起那时,夏侯鸾和她也是一路走回的王府。
她想回到那时。
她和他,虽剑拔弩张,可却不会难过,不会失望。
夜晚的青楼刚刚开张,一片粉绿色的糜烂,几个年轻的姑娘穿着单薄的纱衣站在门口揽客,
恋夏顺着记忆走到了那时的那个三层小楼,老鸨一见有客来,连忙迎了上去,“两位公子,面生的很呐。”
恋夏一笑,轻佻的扫了一眼老鸨,“老鸨,本少爷可是冲着花魁雪茹来的。”
那老鸨笑道:“公子,雪茹现正在接客,我给您找其他的姑娘吧,保准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恋夏面色一冷,看了一眼白莹,道:“怎么,当我付不起银子?白莹!给她看看本公子的诚意。”
白莹喏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金子递给了恋夏。
恋夏拿着那锭金子在老鸨眼前一晃,笑道:“老鸨,怎样?”
老鸨目色贪婪的看着那锭金子,面容为难道:“公子,这雪茹房中的可是王爷,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他果然是在这儿吗?
恋夏一笑:“可是鸾王?”
老鸨点了点头。
恋夏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意,道:“带我上去吧,我和他相识已久。”
老鸨这才点了点头,目光看向那锭金子,恋夏嘲讽的一笑,扔给了她,“带路吧。”
老鸨喜滋滋的走在前面带路。
走到雪茹房中,老鸨刚想敲门,恋夏悄声制止了她,示意她下去就行,待那老鸨下去后,恋夏示意白莹在门口守着,然后她敲了敲门,房内良久才传出夏侯鸾不耐的声音:“什么事?!”
恋夏低垂着头道:“王爷。”
房内的夏侯鸾一愣,连忙从床上起身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外一道瘦弱的剪影,他心中不由自主的竟慌乱的不知所措。
他回头看了一眼衣衫凌乱正躺在床上疑惑的看着自己的雪茹,忽然,他笑了起来,带着不易察觉的恶意。
他走至床边,一边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情,一边喊道:“进来吧。”
恋夏推门而入,便听到了女子的娇喘声,恋夏轻轻的闭下眼睫,退出了房门,站在门口轻声为他们关上了门。
良久,当门再次打开,恋夏看着雪茹那张潮红的面容,她莞尔一笑,道:“雪茹姑娘,劳累了。”
雪茹一愣,她当下便认出了恋夏的身份,她尴尬的退后了一步,让恋夏走进。
恋夏轻移莲步,走到床边,此时夏侯鸾躺在床上,上身半裸,似是还带着几缕红色的指甲印记,恋夏心中酸涩难堪,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意,她从地上凌乱了一地的衣衫中挑出了夏侯鸾的衣衫,她手持衣衫站在床边笑道:“爷,若是喜欢,将雪茹姑娘带回去,也比在这地方干净的多。”
夏侯鸾不语,带着研判的神色看着恋夏。
恋夏笑着看向雪茹,道:“雪茹姑娘,这青楼毕竟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女人在这里放荡惯了,你若是跟爷回去,虽说只能是一妾室,但也要让人看看有没有些不干净的病,省的祸害了爷。”
她字字带着讽刺,她心中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但却只能这样抒发自己难受的心。
雪茹脸色一白,未想到一原本应养在深闺中的女子,竟将她着看惯了人世的青楼女子驳的哑口无言。
夏侯鸾起身,笑道:“雪茹,跟本王回去也好,省的本王来回的跑。”
恋夏站在夏侯鸾身前,为他罩上着衣衫,一扣一扣为他系好。
她回身笑说:“雪茹姑娘,跟着爷吧,虽说你是一青楼女子,但现在年轻,容貌艳丽,趁着爷还喜欢,及早回王府,也算是有个地方落脚。”
雪茹看着恋夏,不知恋夏此时究竟在想些什么。
恋夏知晓她在打量自己,又冲着夏侯鸾笑道:“不过爷,雪茹姑娘回去后,您可千万别让雪茹姑娘有了身孕,省的爷的子嗣成了这夏侯王朝的笑柄。”
夏侯鸾面色一沉,看向恋夏,冷声道:“这似乎与你这下堂妃无关吧。”
恋夏耸了耸眉头,似是不在意的样子。
夏侯鸾稍稍偏过目光,看向恋夏的侧颜,冷嗤了一声,道:“京中传,顾府千金容貌与才艺双绝,怎么,要不给大伙看一下?”
恋夏不语,淡淡的看着夏侯鸾